三小姐自取其辱 3
司徒錦皺了皺鼻子,也開始后悔自己的那個餿主意了。
可是為了打亂周氏的計劃,她只能讓自己病倒,讓司徒蕓繼續(xù)等下去。
“唉,看來小姐也有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時候!”朱雀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但是眼中卻頗為同情。
司徒錦看著那黑乎乎的藥汁,一狠心,捏著鼻子就一口灌了下去。
好在緞兒早有準(zhǔn)備,司徒錦喝完藥便塞了一些蜜餞到嘴里,這才阻止了那反胃的藥味上涌。“唔……這藥真苦!”
緞兒和朱雀聽了,都咯咯的笑了。
“你們也別光顧著笑了,去給娘親報個信兒吧,免得她一個人在那邊著急。”因為懷了身子,司徒長風(fēng)便沒有準(zhǔn)她過來探望女兒,怕過了病氣。
想必這會兒,江氏該著急了吧。
朱雀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朝著江氏的屋子去了。
緞兒一邊服侍司徒錦躺下,一邊小聲的嘟囔著。“小姐,您也真是的,何必為了那些個人,這么折磨您自個兒?”
看著她那蒼白的臉色,縱使緞兒知道這是個局,但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
“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們快活多久的。”她就快要及笄了,想必很多人已經(jīng)等不及想要出手了。
她才不會稱了那些人的心意呢!既然要斗,那就斗好了。她司徒錦還沒將那些人放在眼里!
“那個道士,可有上當(dāng)?”想起吳氏那邊的局,司徒錦便問了一句。
“小姐放心,朱雀說那道士已經(jīng)在來京城的路上,明天早上就該到了。”緞兒幫她掖好被子,爽快的回道。
司徒錦清澈的眸子微微閃動,嘴角勾勒出迷人的弧度。“好戲就要上演了。”
不知道她那個無良的爹爹,有沒有做好思想準(zhǔn)備。
“小姐,時辰不早了,早些歇著吧。”緞兒吹滅了蠟燭,在她床榻旁邊打了個地鋪。
司徒錦本不愿委屈了這個丫頭的,但她堅持要守護著自己,她也沒辦法,只得由著她去了。
翌日,司徒錦正用完早膳,便聽見緞兒急急地跑進來。
“什么事如此慌張?”
“小姐,夫人請了媒婆來,說是要給三小姐選夫呢!”緞兒一臉的汗水,看來走得太過急了點兒。
司徒錦放下手里的書,道:“那又如何?三妹妹也快要及笄了,早些準(zhǔn)備著也是情理之中的!”
“可是小姐您不覺得太過巧合了點兒嗎?這三小姐才放被罰,夫人就急著給三小姐找婆家了……”
盡管緞兒想不出里面的道理,但是卻還是覺得有些怪異。
司徒錦抿嘴一笑,道:“緞兒是越來越敏感了,這是個好現(xiàn)象!”
“小姐,你又取笑人家!”緞兒有些羞赧的嘟起了嘴。
司徒錦笑了笑,沒有接話。
她心里早已在計較,周氏這番舉動到底意欲何為了。恐怕是這三妹妹已經(jīng)沒有利用的價值,只能做最后的一次交易了吧?
太師府的嫡出之女,也要嫁的有價值才行!
周氏急著為司徒雨挑夫婿,對方的家事肯定不會太低,但也不會太高。看來,她必須快些行動,千萬不能讓司徒雨有好日子過!
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司徒錦已經(jīng)拿定了主意。
司徒雨,不要怪我狠心。你就算被關(guān)進了柴房,還想著詛咒我娘親生不出兒子,處處敗壞我的名聲,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緞兒,柴房那邊晚上是無人看守的,是吧?”
緞兒有些不解的問道:“是啊,小姐問這個作甚?”
司徒錦淡淡的笑著,轉(zhuǎn)移話題道:“這茶不錯。”
有些話,不必說的太明白。
緞兒哦了一聲,然后突然說道:“這茶葉是世子讓朱雀帶回來的,上次奴婢不過說漏了嘴,沒想到世子爺居然記在心里了。”
司徒錦差點兒沒將嘴里的茶水給噴出來,臉色微微泛紅。
這丫頭也真是的,干嘛沒事兒將她的喜好透露出去!
斜了緞兒一眼,司徒錦不免又想起那日在圍場的湖里,隱世子嘴對嘴給她渡氣的場景。那樣親昵的觸碰,那樣曖昧的接觸,讓人想著就臉紅心跳。而且,他還不止一次的欺負(fù)她,若不是怕她凍壞了,還舍不得放開她呢!
想著想著,司徒錦就覺得臉頰燒的厲害。
“小姐,你又發(fā)燒了么?”緞兒瞧見她臉紅成那個樣子,不由得緊張起來。
司徒錦立馬攔住她,急切的說道:“我沒事,別驚動別人!”
緞兒半信半疑的看著自家小姐,見她堅持也只好放棄去找大夫。“看來是這屋子不太通風(fēng),我這就是把窗子開開。”
這時,朱雀從外面進來了。“小姐,那道士已經(jīng)到京城了,接下來要怎么做?”
司徒錦回過神來,吩咐道:“爹爹每日下朝回來,都會經(jīng)過一家酒樓。不若就將他們二人約到那里見面吧?”
朱雀心領(lǐng)神會,笑著炸了眨眼。“我這就是安排!”
男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愛面子!哪一個男人能夠忍受自己的女人,和外男保持著親密聯(lián)系呢?即使沒有做出不合規(guī)矩的事情來,但私下見面,已經(jīng)是很嚴(yán)重的過錯了。相信司徒老爺這樣的大男人,也是不能忍受自己的小妾私會外男的吧?
想到即將上演的好戲,司徒錦的笑容又更深了些。
“另外,柴房里的那位該如何處置?”朱雀走了一半,又折了回來。
昨日她可是聽到司徒雨在柴房里大吵大鬧,出言侮辱小姐呢。這樣的人不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那往后還如何在府里樹立威信?
司徒錦早就想到了主意,于是靠著朱雀的耳邊吩咐了幾句。
朱雀越聽眼睛越瞇得緊,臉上的笑意也更加的得意。“果然是好計策!這下子,三小姐要想嫁一個好人家,恐怕是不可能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正是容易犯困的時候。
“我說趙二,那三小姐被關(guān)進了柴房里還是不老實!整日里這么鬧,老子都快要被她煩死了!”一同在府里打雜的張三不耐煩的抱怨著。
“你管她呢?總不過是耍耍嘴皮子,難道還真的能翻了天不成?如今可是二小姐得寵,她這是自找的!來,咱們繼續(xù)喝酒!”
兩個人正是負(fù)責(zé)看管司徒雨的兩個小廝。
因為柴房那地方比較偏遠(yuǎn),又很潮濕,平日里很少有人去。加上司徒雨受了重傷,根本就動彈不得,所以他們才這么放松,絲毫不擔(dān)心那嬌滴滴的三小姐會逃出去!
忽然,門外一陣陰風(fēng)掃過,將燭火吹得歪了歪。
“誰?”趙二警惕的看著窗外,酒已經(jīng)醒了大半。
張三看著他緊張兮兮的模樣,于是笑道:“你這是怎么了?不過是起風(fēng)了,用得著這么小題大做嗎?”
“唉,也許是我多想了……”趙二緩緩地坐下,繼續(xù)倒酒。
這時,窗外傳來微弱的呼救聲。“來人啊……救命啊……”
“咦,你聽,好像有人在喊救命?”趙二隱約聽到外面的動靜,頓時放下了酒杯。
張三豎起耳朵,聽了半晌,也警覺了起來。“我好像也聽到了。走,咱們出去瞧瞧……”
萬一真的有什么事,他們也會吃不完兜著走。
于是兩人提著燈籠,在院子里巡視了起來。
“救命……放開我!”
“你們想干嘛?啊……放開我……”
趙二微微一愣,道:“那好像是三小姐的聲音?”
“好像是……不會是?走,去看看!”張三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頓時加快了腳步。
柴房內(nèi),一群臟兮兮的乞丐正圍著司徒雨,正欲行不軌。可憐司徒雨身上有傷,又好幾天沒有進食,整個人都有氣無力的,想要反抗也是徒勞。
眼看著那些惡心的人將手伸向自己,她就嚇得直哭。“走開,你們這些臭乞丐!把你們的臟手拿開,聽見沒有?”
“這細(xì)皮嫩肉的,大戶人家的丫鬟就是不一樣啊,哈哈……”其中一個長相猥瑣的男子湊近司徒雨,在她的臉上一陣亂舔。
被那臟兮兮的口水給惡心到,司徒雨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滾開!你們別碰我!”
“你嚷嚷個什么?不就是個受罰的丫鬟嘛,老子碰你也是你的榮幸,居然還敢反抗,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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