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06章:女嬰之血
“訣洛教既然出手傷了三師兄,又怎么會給三師兄解藥呢?”五師父圓德一直沒有言語,大家又怎么會不知道圓德此時心中的焦急和痛心,圓明的性格一直很內向,而圓德也是心地善良,兩人的性格喜好極其相投,也是在眾師兄弟中關系相處的最好的,而此時圓德看著最尊敬的三師兄躺在床上不知生死,心中豈會不難過。
“確實,但是訣洛教向來與我們少林無冤無仇,這次怎么傷我少林弟子?他們難道不知道我們少林一直不參與那些江湖的是非恩怨,這次莫名傷我少林弟子,其中的緣由真是讓人費解。”圓責的心中一直無法想明白,訣洛教為何要傷害三師兄圓明,“再者,我們少林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是眾所周知的,他們訣洛教就算再強大,也不會愚昧到就這樣明目張膽的挑釁我少林,而且這次聽陪去的弟子說,訣洛教顯然是針對三師兄而來,但是三師兄性情溫和,很少在江湖上露面,也不會和人有結恩怨,那既然訣洛教不是針對三師兄,那這次就是針對我們少林的。”
經過圓責的推敲之后,在場的所有人都恍然大悟,也開始揣測起來訣洛教此次現身江湖,打傷少林弟子的用意,但是卻沒有半點眉目。
“圓責師弟所言極是,想必訣洛教和我們少林中間有什么誤會,看來,少林再也難得安寧了。”少林寺方丈早就想到了這些,只是一直沒有挑明,好在圓責能在忙亂之中整理出來清晰的頭緒,既然這樣,圓仁也不會如此擔心,自己歸去后,少林的存亡了,現如今的江湖上,多少人眼饞少林的地位,如果不是因為圓仁方丈在江湖上的威嚴,少林怎么會像現在這樣安寧呢?
“方丈,那現在怎么辦?”圓通此時也實在沒有了辦法。
“明日圓通師弟,圓德師弟,你二人帶些弟子,前去武林大會,想必訣洛教的弟子還會留在附近的,你們放出消息,就說是向訣洛教求訣洛符解藥。”少林寺方丈將跪在地上的沈凝煙扶了起來,邊說著邊向禪房外走去。
“倘若訣洛教不現身呢?”圓通看著智仁方丈的背影,說出了自己最擔心的事情。
“那就一直等下去,等到他們現身為止。”沒有人理解少林寺方丈的做法,因為他們都知道三日之后,如果智明還沒有服用解藥,那便注定成為廢人了。
“可是方丈……”圓通還想再說什么,可是房門已經關住了。
“方丈或許有自己的想法吧,二師兄,明天一早我們便上路吧,我先回房收拾一下。”圓德一直都不曾質疑過方丈的決定,雖然這一次他也想不通其中的緣由,但是他卻相信著方丈,他相信方丈不會就這樣任由三師兄圓明變成廢人。
從三師父的禪房出來,智仁方丈便一直牽著沈凝煙的手,沒有說話,就這樣一直走著。
天上不知何時下起了雪,雪下得很大很大,在沈凝煙在雪地上留下的腳印,只是很短的一段時間便被覆蓋住了,仿佛那里從來都沒有人踏過一般。
“師父,三師父會死嗎?”或許是太安靜了,沈凝煙不習慣這種氣氛,他起先開了口,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因為他也不懂,為什么少林寺方丈會做出方才的決定。
“龍兒覺得呢?”少林寺方丈停下腳步,不答反問起了沈凝煙,此時眼前這個長相稚嫩的孩童,頭上覆滿了白雪,從他口中呵出的氣息都如此的清晰,但是他那雙墨色的眸子卻沒有絲毫的稚氣,只有讓人無法忽視的認真。
這個孩子,認真起來的樣子真是讓人心疼。
雪越來越大,大到似乎是沈凝煙這十年來第一次見到這么大的雪。
“不會。”沈凝煙面對少林寺方丈的反問,忽然笑了起來,那雙漂亮的眸子因為笑意而瞇了起來,形成了一條好看的弧線,像極了月牙的形狀。
“龍兒為什么會這樣認為呢?”少林寺方丈牽起沈凝煙有些冰涼的小手,繼續向前走去,“假若訣洛教弟子真的沒有現身,沒有拿出訣洛符的解藥,那樣你三師父豈不是真的會變成廢物?”
“但是龍兒知道,即使訣洛教的弟子沒有現身,沒有拿出訣洛符的解藥,師父也會有辦法救三師父的。”沈凝煙也學著方丈的樣子,一步一步向前慢慢的走著,每一步都走得很認真,很仔細。
“如果師父告訴你,師父沒有辦法救你三師父呢?”方丈好奇,為什么這個孩子會莫名的相信自己能夠救圓明,因為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來解開訣洛符的毒。
“因為您是方丈,您是無所不能的大師父。”沒有別的原因,沈凝煙為什么會相信方丈能夠救三師父圓明,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么,或許就是因為這么多年來,方丈像神一般的存在沈凝煙的生命中,在沈凝煙的記憶中,似乎沒有什么問題是方丈解決不了的。
“哈哈……”方丈聽到沈凝煙孩子氣的話,大笑了幾聲,沒有多言,沈凝煙搞不清楚方丈為什么發笑,只好撇撇嘴不再說話。
第二日,圓通和圓德兩人以及數十名少林弟子起早便上了路,圓明依舊是昏迷狀態,沒有絲毫蘇醒的跡象,整個寺中都彌漫著沉重的氣息,讓原本愛熱鬧的沈凝煙也受到了這種氣氛的感染,不再整天嬉笑打鬧。
在山洞中受重傷的陌生男子依舊是昏迷不醒,雖然每天沈凝煙都會去給他換藥,喂藥,但是依舊不見他好轉,那場大雪已經下了快三天了,依舊沒有停止的跡象,深林中的動物也都躲在自己的巢穴中不肯出來,好在[神氣]它們提前準備了一些野兔,野雞什么的,不然這個冬天,還要靠沈凝煙從寺里幫忙帶一些干糧。
至今晚,便是圓明受傷的第三天了,但是圓通和圓德依舊沒有回來,書信中也是簡單的說了一句“未現身”三個字,方丈也是簡單的回了三個字“繼續等”,就這樣三天過去了。
“師父,這么晚了,您找我有什么事?”沈凝煙走進方丈的禪房,關上房門,看見正在念經的方丈。
“龍兒,現在只有你能救你三師父圓明了。”方丈起身,走到了沈凝煙的面前。
聽完方丈的話,沈凝煙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因為他不知道方丈的話從何說起,更不知道他話中的意思。方丈看出了沈凝煙的不解,示意沈凝煙隨他走進禪房里面的房間。
“訣洛符的解藥還是沒有拿到,三天的時日已過,所以就算再拿到訣洛符的解藥也是無用了。”方丈從柜子中拿出了一個木匣,打開木匣,里面有著一封書信。
“這是今日清晨,一位上山祈福的女施主親手交給我的,但是這封書信并不是那位女施主所寫,而是在上山的途中受一個陌生人所托,交到了我的手中。”方丈將手中的書信遞給了沈凝煙。
沈凝煙不解這封書信和三師父圓明的傷有何聯系,但是依舊打開了那封信,只見書信上寫著“三月初二,女嬰之血,方能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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