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幕:誓死要戰(zhàn)
正好擊中焰逸壅的內(nèi)心的墨卿榮蘭,看準(zhǔn)時(shí)機(jī),利劍直奔焰逸壅刺去,奈何她還是太小看焰逸壅了,即使焰逸壅再不濟(jì)的情況下,對付墨卿榮蘭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未見焰逸壅如何費(fèi)力,身子向一側(cè)稍微偏了一些,便輕松躲過墨卿榮蘭的劍鋒,只見他指尖輕輕一挑,便已將墨卿榮蘭手中的劍輕松奪去,銀色的劍身在他的手中翻轉(zhuǎn)了幾圈之后,繼而被他脫手而出,拋向了厚厚的宮墻之上。
金屬聲久久環(huán)繞在耳邊,抬眸望去,那劍身竟已全然沒入了墻壁中,只剩下了褐紅色的劍柄露在外面,微微搖晃著。
實(shí)力如此懸殊,確實(shí)大大出乎墨卿榮蘭的意料,就在墨卿榮蘭不甘心劍被多,欲要再次出手之時(shí),早已看不下去這一幕的墨卿十四飛身而去,輕松的奪去了墨卿榮蘭自腰間抽出來的軟劍。
“姐姐,夠了!”墨卿十四看著手中的軟劍,又看向面有不甘的墨卿榮蘭,厲聲道:“愿賭服輸,你又何必這般苦苦掙扎?”
“這世上只要有我墨卿榮蘭在的一天!任何人都休想得到寒月國!”墨卿榮蘭看著阻攔自己的墨卿十四,全然不顧形象的怒吼出來,別人的感情她不懂,可是她卻知道寒月國對于她來說代表著什么。
“你何苦這樣執(zhí)著?”墨卿十四真的有些不懂她。
寒月國對于墨卿十四來說是國,是家,可是他認(rèn)為,天下統(tǒng)一并不代表著寒月國的滅亡,只不過是一個(gè)新的天下大勢的必然階段,國只不過是變得更大了,家只要有親人在,也還在,根本無需去執(zhí)著這些。
在墨卿榮蘭的觀念了,墨卿十四無法改變她;但是墨卿十四的觀念里,墨卿榮蘭同樣無法改變他。
“十四,今日你若阻攔我,我便死在你面前!”墨卿榮蘭早已抱著要與焰逸壅決一死戰(zhàn)的心,甚至于是同歸于盡,可是她不知道,在焰逸壅看來,她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那種自我毀滅式的執(zhí)著當(dāng)真如笑話一般。
面對墨卿榮蘭的堅(jiān)持,墨卿十四只得讓身到了一旁,這件事他無能為力。
墨卿榮蘭奪回自己的軟劍,嬌聲一喝,已然飛身朝焰逸壅而去,這一次焰逸壅不再只是躲閃,而是開始出招了,但他輕松應(yīng)對的模樣,誰都可以看得出,他根本未用全力,甚至連三成的功力都未曾用到。
“焰逸壅,你可知沈姑娘為何不見你嗎?”就在交手之際,墨卿榮蘭感覺到有些吃力,硬拼不行,她唯有讓焰逸壅分心,以此來找到適當(dāng)?shù)臋C(jī)會。
“墨卿榮蘭,你用煙兒來分散朕的注意力是聰明的,但即使如此,你依舊不是朕的對手,所以,朕還是勸你乖乖將寒月國交出來,免得再傷了自己,那樣就果真不劃算了。”焰逸壅一眼便看穿了墨卿榮蘭的用意,即使如此,他卻絲毫不在意。
聞言,墨卿榮蘭冷聲一笑,手中的攻勢卻不曾減弱,“既然我就是來分散你注意力的,那豈會善罷甘休?”言罷,墨卿榮蘭英眉一挑,大聲道,“天下與沈姑娘之間你選擇了天下!你可知這種選擇傷沈姑娘有多深?”
“這些事與你無關(guān)。”焰逸壅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似是要比這漫天飛舞的霜雪更加寒的刺骨。
“焰逸壅,你可知沈姑娘這么多日來都同我講過些什么?”墨卿榮蘭說話間手中的攻勢卻也不慢,隨著她此話一問出,明顯的感覺到焰逸壅的躲閃稍稍慢了那么一點(diǎn),這對于她來說,是個(gè)很好的跡象。
聞言,焰逸壅金色鎧甲不時(shí)發(fā)出與墨卿榮蘭手中軟劍摩擦的聲音,他不否認(rèn)自己確實(shí)在意了墨卿榮蘭口中的話。
“煙兒都說過什么?”焰逸壅最終沉聲問道。
話罷,墨卿榮蘭的唇角染上一抹笑意,她就知道焰逸壅對沈凝煙的感情絕不一般,也并非別人所看到的那般淺。
“你為天下棄她,可是你不知道,她的天下就是你。”
一言罷,焰逸壅的身形移動的又慢了些,這讓墨卿榮蘭心中大為開心,想到這里,她手中的攻勢不禁又凌厲了一些,可是對于武功極高的焰逸壅來說,她依舊起不到實(shí)質(zhì)性的傷害。
為此,墨卿榮蘭繼續(xù)道:“你選擇了天下,而她的天下拋棄了她,你說面對如此殘忍的結(jié)局,你說沈姑娘的心會被傷成何等的模樣?”
你為天下棄她,可是你不知道,她的天下就是你。
這一句話對于焰逸壅來說,比世間所有的一切來得都更加洶涌,他知道墨卿榮蘭此時(shí)說的話都只是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很有可能隨口胡謅,可是這一句話卻讓焰逸壅覺得像是出自沈凝煙之口。
只是他真的從來不知,在她的心中,曾經(jīng)的他竟然占著如此重要的位置,而他當(dāng)時(shí)卻做出了傷她最深的事。
自責(zé),悔恨,怨念……這些復(fù)雜的情緒如同海潮將他迅速席卷。
“她恨透了你!她恨透了你的無情,恨透了你的決絕!”墨卿榮蘭見狀,口中的話語更是一句接一句,將焰逸壅壓得死死的,“她在這世上最恨的人就是你,焰逸壅!她這一生都不想再見到你!”
墨卿榮蘭為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刻意去編造之后這些類似于厭惡之類的話語,對于焰逸壅來說,想必這些話若是從沈凝煙口中聽到,他一定會痛不欲生。
“住口!”
隨著墨卿榮蘭每一句話的入耳都讓焰逸壅快要發(fā)瘋了,以至于到最后,焰逸壅鳳眸一瞇,右手儼然已攥成了拳頭,這就是他要出手的征兆,雖然他的手比女子的還要白皙纖長,但是如此美的一雙手,卻能殺人不留痕。
聞聲,墨卿榮蘭知道焰逸壅被激怒了,就在她想要趁亂出手之時(shí),卻忽然覺得面前金黃色身影一晃,待她再想躲閃,他竟已如同鬼魅般,到了眼前。
在一旁觀戰(zhàn)的墨卿十四一直仔細(xì)觀察著焰逸壅的,就在他即將出手之際,墨卿十四也飄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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