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夜家人
如果不是因為迫在眉睫,他又豈會放低姿態(tài)去求一個小輩,而且還是一個不受自己待見的小輩。
老李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夜成海,公司的事他或許沒有老爺清楚,可夜未央所說的事情他也知道一點。
白家現(xiàn)在明顯的不忌憚夜家了,有了靠山就愈發(fā)的耀武揚威,在繼續(xù)下去夜家遲早會被踩在腳下。
“回去吧!”像是一下子被人抽走了所有的精力,夜成海低低的道,蒼老的面容已不復(fù)剛才的威儀倒是像個普通人家的老人,心力不濟。
剛叮囑過夜成寧和夜敏,不久之后夜成宇的內(nèi)線響了,聽著對方的匯報,凌厲的眼神危險的瞇起,心中暗忖,“爸現(xiàn)在去找夜未央是為什么?”
而夜未央并不如她轉(zhuǎn)身離開的那么瀟灑。
在傷害他的同時,她又何嘗不是往自己的身上割刀,只是那種痛苦和難受她從來不會讓人瞧見。
這一天她就連請假都沒有,直接拒絕去公司,因為她相信夜成海絕對會答應(yīng)自己的要求。
“朱雀,實施最后一項計劃,我要讓夜氏徹底陷入混亂。”掛上手中的電話,夜未央疲憊的閉上雙目。腦海里滿是父母被火包圍時的痛苦神情。
他們伸著手,一遍遍的讓自己去救,只是那火太大,將整間房子都包圍著,她呆在外面小小的身子根本無法跨越火海,只能看著他們一點點的被火燃盡,面色扭曲的消失在自己眼底。
“爸爸……媽媽……不要走……央央……央央……不要……”
“寶貝醒醒,醒醒。那是夢,醒醒……”溫柔的嗓音含著心疼,夏暻寒看著被噩夢驚出一身汗卻還無法自拔的夜未央,聽著那帶著啜泣的祈求,那撕心裂肺的傷痛讓他心疼的無以復(fù)加,將她抱在懷里,一遍又一遍的抱著拍打著她的面龐,直到濕潤的眸子緩緩睜開,迷蒙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夢中的景象仍記憶猶新,渾身冰冷的有些刺骨,汗水也將整個人浸頭,可夜未央似乎還沒從那個噩夢中回過神來,神色恍惚的偎在夏暻寒的懷中,不言不語。
“乖,沒事了!只是夢!”
夜未央不知何時自己儼然睡了過去,而之前樓下發(fā)生的一切讓她不由憶起父母出事那晚的場景,這個噩夢當(dāng)初整整纏繞了她一年,是夏暻寒陪同她看了一年的心理醫(yī)生才治愈,時隔十五年這個噩夢再一次回來了。
“又做那個夢呢?”
蒼涼的手臂環(huán)抱著他,夜未央點了點頭,這一刻她脆弱的讓人有些不敢輕易碰觸。
“沒事了。我在,我一直都在了。”
夏暻寒慶幸當(dāng)經(jīng)理給自己打電話夜成海來找她時,他趕了過來,就算是讓母親變了臉色也覺得值得。
幸好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而不是經(jīng)歷一切之后。
沒有問他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夜未央汲取著從他身上散發(fā)的溫度,冰冷的身體漸漸有了熱度,貪婪的想著這樣抱著從此不放手。
難過和悲傷似乎也隨著他的相伴一點點的驅(qū)散,美艷的面容在他胸前蹭了蹭,換來夏暻寒渾身的緊繃。
“寶貝雖然我很喜歡你的主動,可現(xiàn)在你該好好洗個熱水澡。或者你想更濕一點再洗?”
動了動腰腹,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渴望,夏暻寒低垂著魅雅的俊顏,笑得顛倒眾生,妖嬈的鳳眸是繾綣瀲滟的幽光,薔薇色的薄唇更是不客氣的俯身就在鎖骨上咬出鮮紅的印子。
盡管昨晚才徹底的吃了她幾遍,可她太過美好讓他根本不知滿足,只想不斷的一遍又一遍的吃下去。
他從不掩飾對自己的欲念,夜未央深知這一點,微微撐起身子,看著自己濕透的白色真絲及臀短裙,印出里面黑色的蕾絲邊緣,緊貼著肌膚,就像是第二層肌膚一樣,曼妙的身姿像是沒穿一樣令人血脈憤張。
在他失望的眼神下,笑得嫵媚妖嬈,“我選擇現(xiàn)在去洗。”
起身的瞬間,指尖不輕易滑過他的身體,看著他猝然僵硬的優(yōu)雅微笑,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貍幽的躥進了洗手間,徒留下某人難耐卻又無可奈何。
看了眼肅然起勁的某處,夏暻寒搖頭苦笑,繾綣的鳳眸滿是寵溺的看著關(guān)上的浴室門,起身從柜子里挑出她所要穿的衣物,又撥通內(nèi)線命人準(zhǔn)備好吃的,這才出去前往另一間房的浴室滅火。
小妖精,今天晚上有她好看的!
所有低落的情緒隨著夏暻寒而消失,可情緒可以改變,但有些事情不能改變。就在當(dāng)天下午,夜氏再次被人搶走了一份重要的合約,而這次搶走的不是之前的一些小公司小企業(yè),而是白家。
夜成宇憤怒的瞪著一群他請來人所謂的人才,氣得人都在顫抖。
公司頻繁被人搶走生意,是大企業(yè)就算了,畢竟勢均力敵,輸也輸?shù)糜凶饑?yán)。
可偏偏每次都是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公司,如果不是這些事情他根本都不知道還有這么間公司的存在。
而就是這樣讓人忽視的公司幾次三番的搶走了合同,而且還給了白家一個打擊他們的機會,這叫他如何不氣。
眼前這些人就是自己花重金請的智囊團,現(xiàn)在看來是蠢材團還差不多!
“那單生意怎么也不能落在白家的手里,今天必須給我個詳細(xì)的計劃,不然全都給我滾蛋。”
憤怒的一把將跟前的東西掃在地上,夜成宇這是第一次在公司發(fā)這樣大的脾氣。
夜敏有些心驚的憂火冒三丈的大哥,有些不敢開口。
“二哥,你說是誰要害我們夜家?”
“難道是白家?”凝眸,夜敏這幾日也總是在想,調(diào)查得知那些搶他們生意的小公司全都是賠本,先不說和在一起的損失,單是一樁生意的損失應(yīng)該就足以讓他們吃不消,可對方不但沒有半分動搖的跡象,而且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接連吃下幾樁,這不得不讓他們懷疑背后定是有人搗鬼。
而這件事唯一的獲益者只有白家,矛頭自然指向了他們。
夜成宇當(dāng)然早就調(diào)查了這件事,而夜敏所說正是他所想,尤其是白家搬到臺面上來與夜家爭搶,這就更加肯定他的猜測。
“白天凱那只老狐貍老早就不滿總是被壓在爸之后,現(xiàn)在他自以為有了靠山當(dāng)然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壓我們夜家。”夜成寧陰沉著說道。
白家和夜家很早以前就只是表面上的交好,看來現(xiàn)在這表面上的一層都不用保留了。
“二哥你說怎么辦?”如果真是白家,那事情恐怕就不是可以輕易的堅決了。
夜敏不由蹙著眉頭,想著日后如果真被白家給壓了下去,想著白家?guī)孜环蛉四强蓯旱淖炷樉陀X得反感。
“二哥怎么也不能讓白家得逞!”
夜成宇又怎么可能愿意,只是有時候事情并不是如他們所能控制的,而目前這件事他就沒有把握,隱約覺得白家遲早會騎到夜家的頭上。
只是這聲嘆息還沒出,三人的電話便分別響了起來。
而電話那端都只對三人說了痛一句話。
“升夜未央為總經(jīng)理!”
夜家老宅,夜成宇三兄妹在接到電話后齊齊趕了回來。
突然的調(diào)令殺得他們措手不及,怎么也想不到在這個時候夜成海竟然會任命夜未央為夜氏總經(jīng)理。
要知道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這個位置并不好座,先不說其他就看能力那個野丫頭她有這個能耐嗎?
三人齊齊來到書房門口,卻被老李給擋了下來。
“老爺正在練字,吩咐不準(zhǔn)任何人打擾。”
“老李讓開。”夜成寧有些按捺不住。
要知道這總經(jīng)理位置可是他的,如果不是之前的事情讓爸迫不得已讓他下臺,又怎么會讓那個賤丫頭得了好處,他怎么也不能讓人奪了自己這個位置。
“老李,這是我們的家世你只是個下人,還沒資格攔我們。”夜敏也不客氣的譏諷。
一想到夜未央今后在公司的職位要高過自己,她怎么也不服氣,那個長著狐媚臉的死丫頭憑什么?
老李雖然是夜成海身邊伺候的人,可夜成海從不曾將他當(dāng)做下人看待,更別說提起下人兩字,可夜敏就那么當(dāng)著大家的面直接指出,這讓老李立刻蒼白了面容,冷硬的臉上是被嘲諷后的僵硬和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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