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在來往穿梭的人海里,我們不知道要尋找什么。什么才是我們所需要尋找的,什么才是我們最重要的。我們對此毫無頭緒,沒有任何的思路。
過去的歲月都會過去,將來到的歲月的日子也都會來到我們的身邊。世界上我們從小就聽老人講我們不要去強求,不要去尋找本不屬于的東西;老人們從小就對我們講該得到的東西始終會得到,不該得到的東西始終也不會得到。我不知道這句話是否正確,也許陳龍表現(xiàn)得比較另類。陳龍只是知道按照自己的方式做。陳龍在想我們難免會在年輕力盛的時候,做一些自己比較喜歡的事情。
在另一些守舊老人看來那可能是比較叛逆,我們的年少的輕狂會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我們所做的一切可能在一些守舊老人的眼里,是不可思議的。我們每個人的青春都會意氣風(fēng)發(fā),指點江山;笑看人生,在我們青年時代陳龍也是跟大家一樣意氣風(fēng)發(fā)、揮斥方遒、指點江山、品味人生。
在我們青春的歲月里,我們可能會犯錯誤。陳龍的青春歲月好不容易來到一回,同樣在60、70年代受守舊老人的詬病。人們難免在茶余飯后閑談陳龍的青春歲月,在港九發(fā)生的事情也會在守舊老人的口口相傳下成為人們的茶余飯后的熱談。
我們青春的歲月好不容易來到一回,我們不會錯過自己美好的青春。我們只能在青春的歲月里講出我們的青春宣言,我們的青春我們做主。我們在青春的歲月里,在守舊老人的眼里是那么的年少輕狂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們在青春的歲月里,可能會做一些自認(rèn)為快樂的事情卻無意中傷了守舊老人的心靈。守舊老人在很大程度上可能會容忍我們,容忍我們的無知。
我們卻變本加厲的繼續(xù)我們的無知,陳龍在年輕的時候也得罪過人。當(dāng)時在香港港九的方式解決的很簡單也很粗暴,那就是相信武力能解決事情。陳龍在香港港九的事情在青春年少中有可能無意識中觸犯了法律,而他自己本身卻毫無知覺發(fā)生了什么。我們每個人都會因曾經(jīng)所犯的錯誤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我們在青春的歲月中卻是無怨無悔的;這在守舊老人的眼里是多么的愚昧無知,可是他們卻自鳴得意。
十五的月亮真是又圓又大,那夜的夜晚是多么的明亮。陳龍回家來探望家人,觀賞十五的大月亮。陳龍邀來幾個同鄉(xiāng)好友來看月亮賞光,大家一起回憶起了往事。他們于是不約而同的來到家鄉(xiāng)的廣場來看月亮,大家舉起手中的杯子在為自己這些年的奮斗所獲得的成功而舉杯。小時候的陳龍經(jīng)常聽母親說十五的月亮又圓又大,天狗食日的那些場景。
今日的十五的月亮又是那么圓那么大,勾起了他們心中的往事。此時的他們已經(jīng)長大了,都在極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現(xiàn)在的他們都已經(jīng)長大了,都知道天狗食日那是天文景觀。他們勾起往事的時候,眾人都在唏噓不已。他們明白小時候的自己是多么的無知,帶給別人的傷痛又是多么的深。他們也嘗試著去補償,可是物是人非人家早已經(jīng)搬走了。他們呆呆的看著月亮想起了小時候的自己。
小時候的他們總是會穿一條短褲衩,在十五的當(dāng)日出來玩。那時的大人也會時常喚他們小鬼,看月亮賞光。而此時的小鬼們哪有閑情逸致看月亮,他們則早已拋去逛花燈去鬧市了。守舊老人躺在椅子上,時常望望月亮?xí)r而嘆嘆氣。中年老人則會陪老人嘮嗑敬敬孝道。
小孩子們在外面玩的昏天黑地的才跑回家來,來吃那早已準(zhǔn)備好的晚飯。那個時候的陳龍不用擔(dān)心什么,小小的他們只知道整日嬉笑玩鬧。那時候守舊老人都很疼他們,他們盡情的瘋狂的玩。那個時候他們上課整日都是調(diào)皮搗蛋,老師則只要他們上課不影響其他同學(xué)上課就行。他們那時候也根本不用學(xué)習(xí),但為了敷衍家長。他們裝做很用功的樣子,總是找那些成績看起來不錯的學(xué)生要他們的作業(yè)本。
那些膽小的同學(xué)怕他們,總是把自己的功課給他們抄。他們就是在這樣慢慢的成長起來,長大的他們開始有了煩惱有了操心的事情。他們沒有辦法去享受什么自由、幸福、平等,他們有了一份屬于自己的責(zé)任、一份擔(dān)當(dāng)。他們不再是以前那樣不知道學(xué)業(yè)了,他們于是有了生活的壓力有了一些屬于自己的煩惱。他們有一部分人為了舒緩壓力,走上了一些不好的道路。
他們有的人則開始聽音樂,用音樂來放松自己。于是有一部分人又在音樂下沉淪,整日歌舞升平夜夜笙歌。他們本以為音樂可以放松自己,讓自己在事業(yè)上可以走的更遠(yuǎn)。他們竟然忘記了最基本的職場法則,在職場上處處是陷阱。音樂本來是那些愛好音樂的音樂者所創(chuàng)立的,可是他們的音樂卻大量流入到酒吧、歌舞廳。他們對此也很無奈,只是默默的走自己的音樂之路。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的音樂之路到底能走多久,他們只是在堅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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