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貞
沒理會小嬋,上官驚鴻站著繼續啃蘋果,銷魂殿大門內聚集了十幾個女人,各個貌美如花,身材長相都是一等一的,而且越聚越多。
“聽說那個女的是上官驚鴻……圣尊吩咐要叫她夫人呢!”門內一女子指著上官驚鴻說。又一女子接話,“真是羨慕,她能在堡內自由活動,我們卻只能宿于銷魂殿。看來圣尊很寵愛夫人。”
另一女子酸溜溜地說,“什么夫不夫人,又還沒與尊圣完婚,圣尊什么時候玩膩了她都不知道……”
上官驚鴻將手中吃剩的果核一擲,砸進最后說話的女子的嘴,女子猛地嗆噎起來,“咳咳……你謀殺……我要告訴圣尊……”
“麗姑娘!您要不要緊?”一名侍婢焦急地瞧著被噎的女子,“奴婢去給您請大夫!”
上官驚鴻冰冷的視線在一眾女子身上掃了一圈,如寒風壓境,冷漠冰森,“我不是君燁熙的女人,誰敢再多說一句惹得本郡主不快活,我就要誰的命。”
一眾女子顫抖著沒人敢頂嘴。
一拂袖,上官驚鴻丟下后頭一票又妒又羨又懼的女子。
夜幕降臨,月上稍頭。
婢女小嬋領著上官驚鴻走進一間廂房,房內布飾奢華,家具高檔考究,柱子都是純金砌的,無一不彰顯著主人尊崇的身份。
“夫人,這是圣尊住的廂房。”小嬋臉上在笑,眼里卻閃過一絲嫉妒,“從來沒有女人進過圣尊的房間呢,奴婢托您的福,也是有幸第一次進來。”
“我不喜歡這里。”
“您怎么能不喜歡呢?這房間多華貴,世上怕是再沒有比這更奢侈的房間了。您看,地板是珍貴的火焰石,桌椅都是最好的千年檀木,杯是子上等羊脂玉……”
上官驚鴻皺眉,“沾染著君燁熙氣息的地方,我都不喜歡。”
“圣尊不會高興聽到您這么說。”
“你不過是個下人,分寸懂嗎?”
小嬋識相地道歉,“是奴婢不好,夫人見諒。夫人,圣尊真的很寵您呢,下午被您投擲了顆果核的麗姑娘被圣尊處死了。以后堡里,肯定沒人敢對您不敬。”
“君燁熙今晚會回房嗎?”
“當然會。”小嬋說,“圣尊吩咐下來,他今晚有酒宴,會盡早回房,讓您先睡。”
上官驚鴻心里有股郁悶,君燁熙還真以為他是她的誰了,憑什么擅自安排夫人這種身份給她,還想與她同睡一房?
“夫人不高興嗎?”小嬋瞥著上官驚鴻陰郁的臉色,“圣尊久未回族里,各分支的族長小首領們齊聚一堂,為圣尊設宴。圣尊不好婉拒。”
“君燁熙狂妄自大,他要是不想參加宴席,根本沒人敢吭個氣。他是怕我拒絕,才故意拖一點時間才回房。”
“那您打算怎么辦?”小嬋眼里閃過不屑,她不相信有女人真的能拒絕圣尊。
“你去端壺熱茶來。”
“是。”小嬋看似恭敬地走了。
房外不遠的院落轉角,一名護衛塞了包藥粉給小嬋,小嬋才往廚房的方向而去,一會后后,又端著托盤返回上官驚鴻所在的房間。
將托盤上的茶放在桌上,小嬋主動為上官驚鴻倒了杯熱茶,“夫人,您的茶。”
上官驚鴻接過杯子,湊到鼻間不經意地嗅了下,眼底精光閃爍,又將茶杯放回桌上。
小嬋說,“茶葉用的是最好的‘雪峰云霧’,此茶只有圣尊才有資格享用。夫人您得品,真是圣尊賞賜的榮幸。”
“太燙了,等下才喝。”
“那您小心燙著。”小嬋有些心虛,深怕上官驚鴻瞧出異樣。
等茶涼了,上官驚鴻才慢慢品著,品了一半,又放下茶杯,“滋味甘甜,回味無窮,口齒留香,是好茶。”
“那您多喝點?”小嬋“好心地”勸。
“好。”足足喝了一杯,放下杯子,上官驚鴻還伸了個懶腰,稍稍發了下呆。
小嬋密切地注視著她的舉動,上官驚鴻察覺她眼中的焦急成份,于是撫了撫額頭,“本郡主頭好暈……”說著,整個人趴在了桌上。
“夫人……夫人!”小嬋輕拍著她的肩膀,見她沒反應,才朝門口擊了擊掌,先前給她藥的護衛走進房,將上官驚鴻扛到了床上,一見她絕世傾城的容顏,護衛眼中滿是驚艷。
“扎和,剩下的事交給你了,你可得好好‘侍候’夫人。事成之后,顏蘭主子不會虧待你的家人。”小嬋嚴肅地叮囑。
被稱作扎和的侍衛點頭,“放心,我扎和走投無路,又能與圣尊夫人一夜春宵,死而無憾。”
小嬋滿意地離開,扎和開始急切地扒上官驚鴻的衣服,原本昏睡的上官驚鴻伸出一指點了扎和的昏穴,又悄悄跟在小嬋身后。
一名長相美艷的年輕女子在院落一角等候,一見小嬋,忙問,“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主子放心,包準圣尊一回房就看到扎和正與夫人的活春宮。”小嬋打著包票。
年輕女子滿臉陰險,“圣尊夫人的位置,除了我顏蘭,誰也不能搶走!上官驚鴻不過是外族女子,居然還想霸占圣尊,也不拈量拈量,我就讓她身敗名裂。圣尊最恨女人不忠了,等著看好戲。”抬頭看了看天候,“這個時候圣尊應該快回房了,哼哼……”
叫顏蘭的年輕女子紫衣羅裳,身段窈窕,臉龐是一種少有的艷麗,真是稱得上絕色美人。
上官驚鴻搖了搖頭,都不認得那些個女人,也無心做什么圣尊夫人,就莫明其妙被視為了仇敵,君燁熙身邊真是不能多待,不是怕了那些賤女人,而是有點懶得處理這些‘麻煩’。
不過,再懶,真惹到她頭上的,不處理也不行了。隨手摘了片樹葉擊中顏蘭的昏穴,再撿了顆石子丟向別處,趁侍婢小嬋查看石子造成的動靜時,上官驚鴻擄了顏蘭,瞬間已沒了蹤影。
把顏蘭丟到床上,滅了房間內的燈火,瞬手又解了護衛扎和的穴道,上官驚鴻挑了張房內的椅子坐下喝茶。
黑暗中,扎和醒了,一時搞不清狀況,摸到旁側昏睡的女體,想起未完成的任務,伸手解她的衣服,衣服一件件往床外飛,男人壓上女人……
鮮紅的處子血染了床單,女子被痛醒,起初的驚異轉為哭啞著捶打身上的男人……
門外侍婢小嬋聽著房內的動靜,一抹笑容勾上了嘴角。
一襲尊貴卻魔魅的紅影由遠而近,小嬋趕忙低首,“圣尊!”
君燁熙推開房門,妖森的眸子在黑夜中掃視房間,威力十足。
床上正“搞”得火熱的男女立即驚嚇地分開。
侍婢小嬋聽聞動靜,走進房,“夫人讓奴婢在外頭守著,怎么房里還有別人嗎?”
上官驚鴻點了燈,照亮一室,“你說有沒有別人?”
看到顏蘭與扎和赤身裸體地狼狽模樣,一瞧既知發生了什么事,小嬋瞪大眼,“顏蘭主子,怎么會……”
顏蘭沖過來甩了小嬋一巴掌,“賤婢,一定是你竄通上官驚鴻坑害我!”
小嬋捂著臉,“主子,我沒有……”
“還敢狡辨!”又是一巴掌。
小嬋啼哭起來,“主子,小嬋沒做對不起您的事……”
護衛扎和嚇得牙齒打顫,顏蘭猛地跪在君燁熙面前哭訴,“圣尊,蘭兒隨父親前來參宴,只是想到后院來看看您,自小時候,蘭兒第一眼看到圣尊起,就愛上了您。蘭兒也不知道怎么會在床上,還被一個下賤的護衛給玷污了……肯定是圣尊夫人安排的,求圣尊作主,為蘭兒討回公道!”
君燁熙面無表情,絲毫無發怒的征兆,似笑非笑地看向上官驚鴻,“小鴻兒,這事你怎么說?”
“還用說么?”上官驚鴻無奈地攤攤手,“我真是坐著也中槍啊。”
“何謂中槍?”君燁熙挑眉。
一時忘了這個年代沒有槍那么先進的東西,上官驚鴻隨口解釋,“就是中鏢。”
顏蘭憤怒地說,“圣尊您看,蘭兒在房內被護衛強暴,夫人卻在悠閑地喝茶,分明一切都是她主使的!”
上官驚鴻輕呷了口茶,“‘雪山云霧’就是味道好。圣尊御用的茶還是滿有品。”
“你在說什么?”顏蘭控訴,“我被人施了暴,你做為主謀,非凡無一絲悔改,還一副看熱鬧的表情,你真是蛇蝎心腸。”
君燁熙忽略顏蘭的話,邪笑著走到上官驚鴻身邊,“小鴻兒,好看么?”
“這場活春宮免強還可以。”上官驚鴻點了點頭,“比逛你這龐大的古堡有趣多了。”
“小鴻兒若是喜歡,本尊天天叫人演春宮戲給你看。”君燁熙想了想,又皺眉,“不太好,本尊不喜歡你看到別的男人的身體。”
顏蘭有些愣在了當場,這是什么跟什么?
侍婢小嬋與護衛扎和也糊涂了,事情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
“圣尊……”顏蘭不死心地喚。
君燁熙瞟了顏蘭一眼,又嫌臟地移開視線,“你個賤女人,還敢惡人先告狀。你讓婢女小嬋在小鴻兒茶里下了迷藥,又派護衛扎和意圖對小鴻兒施暴,被小鴻兒看穿陰謀倒打一耙。你不過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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