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反抗的強迫
祁云幽靜地望著遠方,“再給我點時間。”
“一點是多久?”她的耐心不會太久。
“半個月。”
“好。那就半個月。”她點頭,朝院外走,他喚住她,“鴻,你去哪兒?”
“與你無關。”
他唇角漾起苦澀,并不留她。依她冷漠卻又強硬的性子,豈會接受他身邊還有其他女人?若是不理清水茉的理,她怕是再不會理他。
院子里清風吹過,一片沁涼。
安王府風云闕,水茉無聊地在院中晃來晃去,有點郁悶地抱怨,“安王怎么還不回來?都四天了,四天前他派人來說有事在宮里小住,到底要住到什么時候啊?”
“茉夫人稍安,”丫鬟小玉說,“方才王爺派人來傳話,晚上就會回來了。”
“真的?”
“當然真的。王爺還說,讓您晚上在房里等著他呢。”
水茉滿意地笑了,“就知道王爺不會這么絕情的。”
上官驚鴻出了皇宮,沒有從大門進鳳凰山莊,實在是怕魔龍君燁熙找上門,所以掩人耳目從后院翻入,也未入住泠雨聽濤,而是住在泠雨聽濤院邊上的客房。
夜幕籠罩著大地,繁星點點,眨著閃閃的星光,是一個很涼爽的夜晚。
上官驚鴻在樓宇的二樓廂房里,站在窗邊抬頭望了望夜空,記得剛穿越來的時候是初夏,現在都快中秋了。月漸圓,她的心也不如當初那般排斥愛情。
“在想什么?”魔龍君燁熙從后面擁住上官驚鴻的身軀,邪肆的語氣里盡是不滿,“本尊得到消息,你昨晚在皇宮的撫沁櫊里呆了一晚,今天下午才回來。”
上官驚鴻身軀一僵,“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你是本尊未來的夫人,本尊豈能不管?”君燁熙唇邊泛起冷笑,“你還是怕本尊的,連泠雨聽濤都不敢住,以為躲到客房里,本尊就找不到你?”
上官驚鴻回過身,抬首正視他,他絕美妖異的面龐有絲隱怒,血色的紅瞳滿是壓抑,似乎一個控制不住,就會暴發狂亂,“君燁熙,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
“放過你?”君燁熙冷森一笑,像地獄里的惡魔,“本尊這一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她有些頹然無力,“你究竟看上我什么?”
“你的心,你的一切,本尊都入了眼!”君燁熙單手緊扣住她的手腕,撩開她的衣袖,見腕上依然在的守宮砂,“還好你跟祁云沒做什么茍且之事,不然誰敢碰你,本尊就殺了誰!還會叫你整個鳳凰山莊的人陪葬!”
上官驚鴻眸里滿是冰冷,眼神蓄著殺人的寒氣。
“恨本尊?”君燁熙猖狂地笑了,“告訴你,就算你不愛本尊,你今生除了本尊,你也不可以愛上任何男人,否則,會生不如死!別忘了你體內還有滅情水之毒。”
上官驚鴻面色蒼白,“你到底要怎么樣?”
“本尊要得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君燁熙僵白的大掌撫上她的下腭,“小鴻兒,本尊不擔心你會被別的男人占有去,有一件事情,本尊得先知會你,若是本尊要了你的身體,你不會有任何事。若是你的清白給了別的男人,你就會死。”
“你說的是真的?”她冷清的瞳眸中閃過訝異,心里不由顫了顫,這么說,還好昨夜沒有失身給祁云,否則她這條命不是掛了?
“滅情水之毒,沒有你想像中的那么簡單,你以為光是動情就會心痛?單是動情至深就會活活痛死?”君燁熙血色的紅瞳閃著邪光,一身的紅衣邪氣得詭異,就像地獄里最邪惡的主宰,讓人不寒而怵。
“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說清楚。”她拳頭緊握。
“慢慢地,你就會知道了。”君燁熙湊唇在她臉上印上一吻,曖昧地在她耳旁說,“千萬別反抗,擺在你前面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愛上本尊。否則,即便你死,本尊也不會把你讓給別的男人!”
似乎有一道陰冷的寒氣拂過上官驚鴻的身體,離君燁熙太近,覺得好冷,君燁熙不是人,根本就是那種喪心病狂的活尸,面對君燁熙,她覺得無助,覺得在他面前,她是那么渺小。
不,她上官驚鴻是最強大的,沒有人可以威脅她!
“該死的滅情水,早知道就不沾了!”她低咒。
君燁熙覺得好笑,“除非你從不曾遇到過本尊,你以為你不碰滅情水,本尊會允許?你主動沾滅情水,不過是為本尊省一小點事。你逃不開的。本尊說過,不止血族、南遙國,將來整個天下都是本尊的!當然,本尊也會是你的主宰,你唯一的男人!”
上官驚鴻心里壓力巨大,“你不是也介意你的膚色過于僵白么?我幫你找到九世圣女,九世圣女擁有九世的清白,是天底下最純潔的女子,只有她匹配得上你。你把目標換成她。”
喀嚓一聲!
君燁熙大掌一擰握,上官驚鴻的右手腕骨折,君燁熙妖冶的瞳眸布滿邪寒,“本尊給你的感情,你不能說不要!你竟然膽敢把本尊讓給別人?你以為本尊是物品嗎?容不得你說不!本來本尊想擰斷你美麗的脖子,換成你的手腕,你應該感到慶幸。”
手腕傳來斷骨的巨痛,上官驚鴻連眉頭也不皺一下,面色平靜若水,心里卻頭一次升起一股驚懼。君燁熙真的是個惡魔!
“小鴻兒,很痛嗎?”君燁熙嗓音突然變得溫柔,執起她的手腕,“瞧你,怎么那么不聽話呢?非要惹怒本尊,你的手腕受了傷,本尊的心好疼。”
上官驚鴻絲毫不為所動,“別假惺惺。”
君燁熙僵白的面色溫柔依舊,“本尊對你一顆真心,怎么能說是假惺惺呢?乖,不要再惹怒本尊,否則……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上官驚鴻微瞇瞳眸,冷厲的眸光打量著君燁熙,似要窺探他的實力。
“在看你能否有把握贏過本尊?”君燁熙不介意地笑笑,笑得像最寵溺小狗的主人,“你不會武功,沒有內力,雖然你的特異功能不弱,卻只發恢得出一半。就算本尊武功失去半數,你都不是對手。”
他說的是事實,上官驚鴻心里有些頹然,惱火,卻又真的無可奈何。暴力能征服一切,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這句話,都沒有錯。該死!
君燁熙突然一把將上官驚鴻攔腰打橫抱起,上官驚鴻剛想反抗,“別反抗,本尊說了,再惹怒本尊,你承受不起后果。你說,要是本尊將你身上的骨頭盡數打斷,讓你一輩子只能躺在床上,依你冷傲的性子,你受得了嗎?”
上官驚鴻沒有出聲,想殺了君燁熙的心越來越重。
君燁熙抱著她走到床邊坐下,讓她坐在他大腿上,大掌握起她垂落無力的右手腕,“本尊幫你接骨,會很疼,小鴻兒要忍著點。”
又是清脆的喀啦響聲,上官驚鴻的右腕骨被接回原位,這種痛,比斷骨是還要痛。
君燁熙眉宇挑了挑,“小鴻兒,你怎么沒有表情?不痛么?女人不需要這么堅強,要是痛,你盡管叫出來。本尊不會笑話你。”
“我想要你的命。”她幾乎是牙齒里迸出來的聲音。
君燁熙不在意地聳聳肩,“本尊知道,所以本尊很早前就說過,你可以謀殺本尊,但你一生都不會是本尊的對手。”
“總有一天,我會叫你生不如死。”
“小鴻兒別再說氣話。本尊的脾氣可不好。”君燁熙從懷里掏出一瓶藥給她外涂在右腕,又用一條紅色的絲巾當成繃帶幫她幫在受傷的手腕,最后打了個結,“好好休養十天,你的右腕就會復原。”
上官驚鴻僵著身體,欲走下地,他卻不讓,“不放。小鴻兒,本尊很想你,真的很想你,不要老是這么拒本尊于千里之外好不好?”
“我不用你想。我也不想你。”冷森的話像雪天里的冰。
他也不管她的冷漠,兀自溫和地誘哄,“本尊很忙,要打理江山,要管理血族,還有個天魔教,更重要的是,本尊還要布部署爭奪天下,每次見你,都是百忙中抽出一空,這么難得相處的寶貴時間,你就別再跟本尊嘔氣了。”
看他像哄小狗的語氣,還說她是嘔氣,上官驚鴻是又氣又哭笑不得,“君燁熙,麻煩你搞清楚狀況!”
“狀況本尊很清楚了啊,不論是天下江山,還是你……”他珍惜地在她頰上印一吻,“都在本尊的手掌心。你將來會是整個天下最尊貴的皇后。”
他的薄唇冰涼,吻也是冰涼的,她抬起左手嫌惡地擦了擦他吻過的地方,“你是瘋子。整個天下得不到,你也同樣不會得到我的心。”
“不的。”君燁熙在她頸項間嗅了嗅,“天下會是本尊的,沒有人能比本尊更強!得到你的心,也不過是早晚的問題。”大掌扶著她的腰動了下,讓她換了個姿勢面對著他,邪氣的眸光蠱惑地瞧進她翦水秋瞳,“小鴻兒,主動吻本尊。本尊的身體太冷,需要你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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