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懲罰 1
“沒想到?陸彎彎,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慕少雋對你存了什么樣的心思?”如果是那個展的心思她說不知道,他尚有幾分相信。但是慕少雋的心思,那是瞎子也看得出來。
“我……我只是為了還人情,他昨晚上救過我的。”陸彎彎著急地解釋。
“又是一個男人救過你,陸彎彎,你就那么需要別的男人來救?然后打算怎么報答,以身相許嗎?”容曄咄咄逼人的地問。
陸彎彎被他說的臉頰發熱,有些惱羞地揚手要打他。容曄就站在那里,不躲不避,她這手始終都沒有落下去。
她看著他,失望地看著,明明自己沒有錯,為什么他說得像是親眼看到一樣,那樣篤定是事實?就像自己天生是喜歡招惹男人的女人?
解釋不清楚,干脆就不解釋,她賭氣地往別墅里走,容曄卻抓著她的腕子不放。
陸彎彎腕子上的紗布已經被她拆了,因為一則天氣太熱,二則覺得也這樣子也太夸張。所以這會兒容曄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抓在她的傷處。
陸彎彎的倔勁兒上來,明明手腕上火辣辣的痛,也不喊出來,兩人就這么僵持著。
這時鐵閘外一束燈光打過來,陸晨的車子趨近停要鐵閘外,光線照在兩人身上。蘇嫂又急急忙忙跑出來,鐵閘開啟,陸晨的車子駛入。
“姐,容大哥,怎么不進去呢?”陸晨下車來打著招呼。
“嗯。”陸彎彎含糊地應著,終于抽回手,快步往別墅內走。因為她知道依著容曄的性子,他是不會管什么場合都會鬧起來的,可是陸彎彎卻不想在自己家里鬧。
高跟鞋踩踏過地板,她并沒有在客廳逗留,便逕自上了樓。
容曄與陸晨頷首,便也跟了上去。
明眼的人一看便知道兩人誤會還沒有解除,陸晨看了蘇嫂一眼,大概是詢問現在這是什么狀況?蘇嫂沖他搖頭,有些話她也不能說。
容曄雖然是第二次來陸宅,卻從來都沒有進過她的臥室。書房、主臥,陸希的房間一一找過,都是鎖著的,只有她的房間里有光線透出來。
手擱在門把上扭動,才發出門已經被她鎖了。
他敲敲門,里面并沒有什么回應。
里面的陸彎彎將衣服脫了,正在浴室洗澡,然后換了睡裙出來。意外發現自己明明鎖了門,容曄卻出現在自己的屋子。
他就那樣理所當然地坐在自己的床上,柔軟的床墊因為承受重量而下陷下去。容曄的目光巡過整個房間,那感覺就像帝王在巡視自己的領土似的。
其實她只是暫時住在這里幾天,里面的裝修還是從前的,只有她幾件平時用的東西。
她擦著頭發的動作停頓,唇掀了掀,想問他怎么進來的。不過后來想到他是特種兵出身,這種開鎖的工作根本是小菜一碟,自己又犯二了。
兩人就這樣對望著,一時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凝滯。
許久,陸彎彎先開的口,她說:“曄哥哥,我們不要吵了好不好?”冷靜下來想想,容曄能主動來這里,已經算是極大的讓步。
容曄卻沒有說話,只是眸色幽深地看著她。
陸彎彎嘆了口氣走過來,手撐在他的雙膝上,她蹲下身子,仰望著他說:“我說的是真的,昨天……我和明慧遇到了點麻煩,正好被慕少雋撞到了。我們本來就有合作,我……”她試著去解釋,可是越解釋感覺自己越表達不清楚,不由有點著急。
容曄俯視著她,捧著這張越來越美的臉,要比記憶中的青澀多出一份秀美來,的確是個容易被人惦記的樣子。
指尖輕碰著她被吻過的唇,滟紅的色澤,標示著剛剛被潤澤的事實。唇角其實有一點破了,她吃痛地蹙了下眉。
他的眸色就驟然暗下去,下一刻有力的手掌勾上她的腰肢,讓她整個人往上提,讓她的身體緊緊地貼著自己。驚呼還未成形,就被他堵過來的唇淹沒在唇齒間。
他吻得很用力,何止是用力,簡直是在用牙齒嘶咬,撕扯得她皮肉生疼,很快便有血腥味彌漫口腔彼此的口腔。
“疼,曄哥哥,疼……”她知道他心里有氣,也沒敢太反抗,只可憐兮兮地叫。豈知張口間,就被他尋到機會,已經探了進來。最后她口里只剩下:“唔……唔……”的聲音。
陸彎彎捶打了幾下對他沒有反應,推也推不開,只覺得呼吸都被奪了去,一陣天旋地轉,人已經被他壓在床被之間。她以為開始的吻只是懲罰而已,豈知最后戰火燎原,直到自己的身上的衣物被剝了個凈光,她還有些暈乎乎。
蘇嫂本來擔心兩人吵起來,借著送果汁上來看看,走到門口,便看到這么令人臉紅心跳的一幕,趕緊退了下去。
其實兩人只是冷戰,在一件事上為了得到尊重而僵持而已,并不會磨掉彼此的愛意,所以又如何不思念?不見面還可以用別的事情來轉移注意力,這會兒誰能欺騙誰?
她在他的撩撥之下,身體已經做出最本能的身體反應,仿佛這幾天積攢下來的蝕骨思念都在這一刻釋放出來,任他在自己身上肆意,然后將衣服一件件扯下來。
直到身體深處的所有渴望被撩起,卻得不到滿足的空虛要滅頂,她瞇著迷離的眸子去撕扯他身上的衣服,卻被他抓住手按壓住。
他不再有別的動作,陸彎彎沉迷的眸子才漸漸清醒了一些,對上他俯視自己的眼睛。那雙眸子此時此刻仍然只有如墨似漆般的幽深,并不見半分情絲,反而透出一絲殘酷的漠然。
仿佛一瞬間,陸彎彎就感覺到了狼狽,她想推開他起身時,手卻被他壓至頭頂。
“陸彎彎,是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滿足你?”他現在衣冠楚楚,身上的布料摩擦著她的肌膚,傳遞給她最真實的羞辱。
陸彎彎氣惱,揚手就沖著他清冷的臉打過去。只是沒有得逞,就被他捏住。借著天花板上瀉下來的燈光,她看到他那只手背上還帶著一絲泛起粉紅的傷痕,應該是自己那天用筆傷的。
“不是很享受么?”他嘲弄地問。
陸彎彎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在用這種方式侮辱自己。她覺得難堪地反抗,可是容曄有行動讓她清楚地體會到,自己不過是一只被剝了魚鱗、處理干凈后架在鐵板上煎的魚。任她如何掙扎,也脫不了煎熬的命運……
這一夜,容曄是發了狠的要她,各種各樣的姿態,各種各樣的方式,不管她是嘶吼,咒罵還是隱忍,甚至到最后受不了地飲泣求饒,他都沒有心軟過。
早上起來的時候,她還維持著整個人縮在床的邊緣,像個蜷縮受傷的刺猬一般。身上雖然裹著床單,手臂與腰間一塊一塊被掐青的印跡,那般觸目驚心。
陸彎彎睜著眼睛,干澀干澀的,床頭那邊,她聽到容曄也醒了,鼻翼間傳來淡淡的煙草味兒。
她不知道兩人之間這是怎么了?他們可以摒棄上一輩人的種種,可以不計較四年前的傷害,為什么卻不能相互信任?
閉目,用手背擋住刺目的光線,也遮住眼底泛起的酸澀。
容曄發泄過后,似乎也冷靜了一些。但是冷靜并不代表原諒,只要想到她與別的男人糾纏不清,他就覺得胸口有把火再燒。
指間的煙吸了兩口,終于被他掐滅。從床上下來繞到她那邊,說:“起來。”
陸彎彎將擋在眼前的手拿開,掀掀眼皮看了他眼,并沒有動。
容曄伸手去扯她,也許昨晚的記憶太過可怕,她條件反射地躲開。
容曄的臉色一下子就冷下來,他說:“陸希失蹤了,如果不想知道他的消息,你盡管在這里躺著。”
“什么?”陸彎彎驚得一下子坐起來,扯動腰間,讓她皺起眉頭,還是強忍著問:“什么時候?”“昨天。”他回答。
陸彎彎看著他漠然的眼睛,終于明白,他昨天來不是為了低頭,更不是為了求和,只是來告訴自己這個消息,或者威脅?
“你故意的?”她不滿,甚至在憤怒地問。
“對,我故意的。”他回答,故意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她。
昨天他接到電話時,即便是生氣還是過來了。他以為她這些天也會像自己一樣,明明帶著蝕骨的思念,卻只是倔強的不肯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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