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彎彎,懲楚 1
“彎彎在你手上?”容曄問,聲音肅冷。因為已經(jīng)有心理準備,所以帶著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神經(jīng)緊繃。
“我爸一直都夸你是個聰明人,我向來不以為然,不過今天,看來我也要贊同你。”剛剛聯(lián)系不到陸彎彎而已,就馬上能猜到是他動了手。
容曄沉默,然后將車項架起阻隔外面的噪音,企圖從通話的背景里聽到陸彎彎的動靜,哪怕只是呼吸。
楚幕天好像了解他的內心一般,掐著陸彎彎的下頜說:“你的曄哥哥想聽聽你的聲音,來,叫一聲給他聽聽。”
陸彎彎瞪著他,覺得這個男人就是變態(tài)。她不屈服地地咬著自己的唇,沒有開口。
“喊啊,讓他救你,快。”他說著,聲音帶著刻意放輕的溫柔,可是眼中卻是瘋狂的厲色。
陸彎彎松開咬著的下唇,卻不是開口,而是張嘴朝著他的虎口咬下去。只是楚幕天剛剛吃過一次虧,這次沒讓她得逞,所以將手撤開。陸彎彎想趁機推開他,卻被他重新重重甩回車身上。
他有些惱羞成怒,又有些煩燥,沒想到隔了這幾年,這個女人比從前難纏許多,所以出手也很重。
陸彎彎的頭撞在車身上,頭痛得一陣陣發(fā)懵,但是她并不想喊出來讓他得意,而讓容曄擔心。
還挺倔!
楚幕天看著她,眼中嗜血的興趣漸濃。
“楚幕天,你在搞什么?”那頭容曄看不到這邊的狀況,可是話筒里傳來的一系列聲音反而讓他愈加不安。
楚幕天沒回答,他欺身上去壓住陸彎彎,將手機舉止她的耳邊:“說?”
陸彎彎不為所動,沒想到楚幕天這個無恥的人,居然用另一只手抓上她的胸,隔著衣料狠狠地捏了一把。這是女人最脆弱的部位,疼得陸彎彎驚叫出聲,整張臉都白了。
“啊!”
這一聲聽在容曄心里,無異于就像一把利刃在心上劃了一刀,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驟然收緊。
“彎彎?”他著急地喊,車子在路上飛馳,卻苦于不知道另一端的她在哪里。
陸彎彎疼得五官都皺在一起了,強忍著不準自己流淚,她說:“曄哥哥,我沒事。”每字每句都帶著隱忍,卻很堅強。她還想說什么,但是耳邊的手機已經(jīng)被楚幕天拿開。
他說:“容曄,這次確定她在我手里了吧?”
“你想怎么樣?”容曄努力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盡量讓自己聽起來不那么緊張,可是心卻無比焦灼著。那點焦灼從聯(lián)系不上陸彎彎開始就存在,現(xiàn)在隨著她的聲音已經(jīng)擴成一片黑洞,隨便都會淹沒他,淹沒他所有的理智。
“我說過讓你等著的,終于等來了。”相比起他的焦灼,楚幕天卻笑著一派得意,閑適無比。
在乎吧,這個游戲只有容曄在乎才好玩。
他笑著湊近陸彎彎的臉頰,看著她的眼神就是禽獸的目光。他伸出食指在陸彎彎的臉頰上緩慢刮過,問:“容曄,我特別想讓聽聽,她在身下被弄得嬌喘,尖叫連邊的聲音。”
容曄抓著方向盤的手驟然收緊,下頜緊繃,臉色已經(jīng)難堪到極致,他說:“楚幕天,你敢動她,我一定讓你后悔。”這話,他恨不得也能化成一支箭,直直插進楚幕天的心臟里去。
可是楚幕天現(xiàn)在手里有人,才不聽他的威脅,他笑著問:“怎么后悔?我就一個妹妹,她對你癡心一片你都能毀了她,我也會讓你嘗到這種心痛的滋味。”
提起楚暮晚,想到她在拘留所里的模樣,想到這幾天報紙上那些內容,他的心疼與憤怒就恨不得毀了容曄,毀了他在乎的陸彎彎。
沒有人,能這么對他們楚家的小公主。
“楚幕天,你很疼你妹妹是不是?”提到楚暮晚,容曄焦灼的心終于抓到一個重點。
“沒錯。”楚幕天對于楚暮晚打小就寵愛,這種寵愛在外人看來甚至有點超乎兄妹間的情感,但他從來都在乎。
“那好,你給我聽著,你別動她,如果陸彎彎少一根頭發(fā),我都會讓她生不如死。”容曄警告。
他絕對說到做到!
楚幕天卻輕蔑地笑,他說:“容曄,暮晚現(xiàn)在在拘留所里呢,還是你親手送進去的。而你的女人在我手里,你倒是說說看,你怎么能讓我怎么后悔?”
容曄的臉色冷冽如霜,唇角劃開的弧度,就像是冰雕斷裂一般,他說:“你不信么?”
他的聲音沉沉,那聲音讓人覺得只要他容曄說出的話,便一定能做到。楚幕天身下明明嵌制著陸彎彎,也感到心頭一跳,但他很快穩(wěn)住。
楚暮晚現(xiàn)在在拘留所呢,連他保釋都不準,這還都是容曄做的手腳,他就不信這大半夜的容曄有那個本事。他篤定了容曄不能把楚暮晚怎么樣,所以他挑釁地說:“那你就做給我看看。但不要太晚,不然我怕我忍不住。”
容曄臉上的神色已經(jīng)不能用冰冷來形容,甚至染上了厲色,他咬著牙說:“你別后悔。”
楚幕天笑,說:“你不知道你女人現(xiàn)在的模樣,多么誘人,我怕都要忍不住了。哦,我忘了,聽說她是你養(yǎng)大了,你應該能想象得出來,別耽誤我享受,本少對今晚接下來的節(jié)目很期待。”說完也不等容曄的反應,果斷地掛了電話。
他可以想象容曄現(xiàn)在的臉色有多難堪,恨不得殺人吧,可惜他找不到自己。自楚暮晚十幾歲遇到容曄一直到今日,他從來都沒有像此時此刻這樣,想到容曄這兩個字這么痛快。
而身下的這個女人,就是他的軟肋。
陸彎彎接觸到他眼里瘋狂,帶著一種恨不得撕碎自己的神色,心繃到了極致。她有預感,今晚大概是逃不掉了。目光掃過周身,她想自己如果真的會發(fā)生什么,不知道在那之前有沒有東西可以幫助自己解脫?
楚幕天已經(jīng)壓過來,她掙扎,卻怎么也掙扎不開。結果仿佛已經(jīng)注定!
手趁亂摸到一塊車上掉下的碎玻璃藏到掌心,尖銳的邊緣嵌進肉里,痛得她皺起眉頭。
楚幕天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小動作,惡心的唇已經(jīng)落到下來,她下意識地別過臉。他的吻便落到她的臉頰,他也不在意,唇順著她的頸項吮舔著一路向下。
陸彎彎并沒有反抗的太激烈,她強忍著這股作嘔的感覺,等待機會。就在他的氣息漸漸紊亂,撕扯她的衣服時,她看著埋在胸前那顆黑色的頭顱,猛然出手。
出于對危險迫近的敏感,楚幕天下意識地偏了下頭,還是感到一股尖銳的疼痛插進頸間。頓時,粘稠的液體滴下來,一滴一滴落在了陸彎彎臉上。
她看著楚幕天驚異的臉色,他就那樣驚異地瞪著自己,一秒兩秒都沒有變化。她還以為自己殺了人,嚇得差點尖叫出來,下一秒脖子卻被他扼住。
“行啊,女人,夠狠。”他狠狠地說著,惱羞成怒的他不斷加重手上的力道,恨不得就此殺了她。
陸彎彎出于求生的本能,四腳不斷地掙扎,可是卻怎么也掙脫不掉。大腦已經(jīng)因為缺氧而空白,眼前的影像也變得一明一暗,是真真正正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這時楚幕天身上的電話又響起來,瘋了的他根本不接,只到陸彎彎徹底暈過去,他才松了手。陸彎彎已經(jīng)失去意識,整個身子癱軟,慢慢跌到了地上。
楚幕天看了她一眼,地上陸彎彎頭發(fā)凌亂,臉頰上和上衣上都帶著血,衣服領子也敞開著,人已經(jīng)一動不動,但是他知道她沒有死。他最后松了手是因為還留有一絲理智,自己不能在國內殺人。
身上的手機還在響,他一邊捂著脖子上的傷口,一邊吩咐手下說:“清理干凈。”
這些人都不是善類,應了聲開始動手,自然知道該清理哪些東西,動作熟稔而迅速。
他抓著手機看了看,本來以為是容曄,卻是個陌生的號碼。不過這時能這么瘋狂找他的,應該也沒有別人。于是點了接聽鍵舉至耳邊,出聲:“誰?”聲音簡潔而陰厲,像極了平時的為人。
“楚幕天,是我。”那頭傳來唐昕銳急躁的聲音。
心里卻大叫,我的老天,這家伙終于接電話了。這幾分鐘他像過了幾個世紀那么長,還真怕陸彎彎在他手里出什么事,那樣容曄非瘋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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