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風(fēng)中凌亂
豹夜冥郁悶得想自掛東南枝:“不是我性急,是小蝶太性急,我都跟她說過兩年再交/配,可她就是不聽。”
“小蝶性急?”光翼的臉色比夜空還黑,“你就算編謊話,也該找個能讓我們信服的理由!”
光翼話音一落,周圍的獸人們?nèi)紤崙嵢坏刈l責(zé)起豹夜冥來,責(zé)備他只顧自己痛快,不顧小蝶的死活。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爭了。”猛犸烈撥開四周重重圍觀的獸人,吃力地?cái)D進(jìn)人群,然后就傻眼了。
楞了楞之后,猛犸烈才回過神來,極力壓抑著怒氣道:“豹首領(lǐng),你暫時不要把小蝶放下來,直接把她抱到離這里最近的人家去,我要立刻幫她檢查身體。”
“好。”豹夜冥第一次迎風(fēng)寬面條淚,剛才真的是小蝶性急啊,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他?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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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房間內(nèi),明亮的金紅色燭火微微搖曳。
猛犸烈查看著豹夜冥和雅蠛蝶的結(jié)合處,眉頭擰得越來越緊。
見猛犸烈的表情如此難看,豹夜冥急得幾乎抓狂:“猛犸大夫,小蝶怎么樣了?”
“小蝶的下/體嚴(yán)重撕裂,大出血,情況不容樂觀。”猛犸烈嘆了口氣,踱步到門口,沖守候在隔壁屋的章逸風(fēng)大喊道,“小首領(lǐng),龍首領(lǐng)還沒把翡翠帶過來嗎?”
“快了,應(yīng)該馬上就過來了!光翼已經(jīng)飛過去找他了!”章逸風(fēng)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卻無奈豹夜冥不準(zhǔn)他進(jìn)屋查看雅蠛蝶的傷勢。
話音剛落,就見龍?zhí)煜韬凸庖盹L(fēng)風(fēng)火火地從雨幕中飛來,又心急火燎地在庭院里變成人形。緊接著,龍?zhí)煜柩杆贈_進(jìn)房間,而光翼和章逸風(fēng)則等在房門外。
“翡翠來了!”龍?zhí)煜枋峙跻粔K籃球般大小的玻璃種翡翠,三兩步跑到床前,抓起雅蠛蝶的小手,幫助它們按住碧綠的翡翠表面。
做完這個動作后,看著仍在昏迷中的雅蠛蝶,龍?zhí)煜枘樕F青,冷冷地瞥了豹夜冥一眼:“夜冥,怎么會造成這樣嚴(yán)重的局面?是你告訴我小蝶還沒成年,兩年內(nèi)不可以動她,結(jié)果你自己反而迫不及待……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
“大哥,我沒有動她,”豹夜冥垂下頭,委屈得內(nèi)牛滿面,“是她非要跟我交/配,自己坐到我身上來的,結(jié)果一坐下來,她就昏倒了。”
龍?zhí)煜璧臍夂喼辈淮蛞惶巵恚荒樅掼F不成鋼的表情:“就算你想要她的初/夜,我也沒有意見,但問題是你給她服用銷/魂草沒有?要是服用了銷/魂草,我想她應(yīng)該不至于昏過去。”
“我……我忘了……”豹夜冥扁扁嘴,可憐兮兮地望著龍?zhí)煜瑁拔乙詾樗皇歉议_玩笑,沒想到她居然真的坐到我身上了。”
“你!你什么都能忘!氣死我了!”龍?zhí)煜铓獾靡豢邗r血直接噴出來,“先是忘了怎么變身,現(xiàn)在又忘了要給第一次交/配的雌性服用銷/魂草!”
“……”
看到龍?zhí)煜铓獾没馃^發(fā)的模樣,猛犸烈雖然很擔(dān)心雅蠛蝶的傷勢,但也實(shí)在忍不住想笑:豹夜冥也忒糊涂了,攤上他這么個健忘的弟弟,龍?zhí)煜柽真夠倒霉!
就在這時,房門外傳來由遠(yuǎn)及近的腳步聲。凌刺一邊揮舞著手中的藥膏盒,一邊氣喘吁吁地敲門:“烈,快開門!我從蟒蛇家交換到天山雪蓮露了!”
猛犸烈聞聲開了門,接過凌刺手中的天山雪蓮露,眼中有喜色躍出:“謝謝你。”
說完,他又關(guān)了門,走到床前再次觀察了一下豹夜冥和雅蠛蝶的交接處,然后若有所思地說:“豹首領(lǐng),你可以拔出來了,但動作一定要慢,一定要輕柔。”
“好。”豹夜冥小心翼翼地抱起雅蠛蝶,試著把他的XX抽出來了一點(diǎn)點(diǎn)。
于是乎,原本昏迷中的的雅蠛蝶,立刻迷迷糊糊地痛醒了,皺著眉哼了幾聲。
“你輕點(diǎn)!”龍?zhí)煜韪鞣N暴躁,鐵拳捏得噼啪作響。
“我已經(jīng)很輕了……”豹夜冥郁悶得連頭上那對金色耳朵都耷拉下來了,他停了幾秒鐘,又慢慢地往外抽。
“痛……”雅蠛蝶痛得清醒過來,雙眼飆淚。
“慢點(diǎn),不要急!”猛犸烈鎮(zhèn)定地指導(dǎo)豹夜冥。
豹夜冥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拔出來神馬的,太苦逼了有木有!因?yàn)樗孟朐俨?進(jìn)去有木有!
8過,不管如何苦逼吧,不久后,豹夜冥童鞋還是堅(jiān)強(qiáng)滴把他的XX從雅蠛蝶的OO里拔了出來。
剛一拔出來,就見大股大股的鮮血,呈噴涌之勢從雅蠛蝶的OO中迅速流了出來,染紅了床上的大片淡綠色草席。
“怎么流了那么多血?!”在場的眾獸人,除了猛犸烈外,全都緊張起來。
事實(shí)上,在正常情況下,即使豹夜冥進(jìn)入了雅蠛蝶,她也不會流這么多血的;可是,由于今天是她來葵水的第六天,葵水本來就還沒有完全結(jié)束,所以再被他巨大的XX這么一插,當(dāng)然就血流如注了!
“夜冥,好痛……”雅蠛蝶臉色慘白,嘴唇卻紅得好像染了鮮血一般,看得豹夜冥心驚膽戰(zhàn)。
因?yàn)樗溃龔男【瓦@樣,一旦生病,嘴唇就會變成血紅色,而不是像別人一樣,生病時嘴唇會變成蒼白或青紫色;她的嘴唇越紅,就意味著她的病越嚴(yán)重!
“等會兒上完藥就不痛了,誰叫你剛才那么心急?”豹夜冥挨近雅蠛蝶的身邊,心疼地摸了摸她按在翡翠塊上的小手。
誰料,豹夜冥不提剛才的事還好,這一提,雅蠛蝶委屈的眼淚就嘩嘩地下來了:臥槽!要不是怕你飛了,我至于那么心急么?
“好了好了,別哭了,”豹夜冥滄桑地嘆氣,“都是我的錯,行了吧?”
“本來就都是你的錯!”雅蠛蝶騰出一只手,用力捶打了豹夜冥的肩頭一下,然后泄憤般哇哇大哭起來。
死舒墨,是你非要跟我亂/倫的,現(xiàn)在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跟你亂/倫了,你卻又叫我“姐姐”!你這不是故意折磨我嗎?!
然而,一聽雅蠛蝶說都是豹夜冥的錯,龍?zhí)煜璧哪橏畷r猶如烏云密布,他一把拽住豹夜冥的胳膊,將他狠狠扔到墻角,二話不說就一拳砸了過去。
“夜冥!”雅蠛蝶尖叫一聲,掙扎著想下床。
可是,由于她下/身痛得太厲害,根本無法支撐她上半身的重量,所以她一下子就重重地摔向地面!
“小心!”猛犸烈眼疾手快地扶住雅蠛蝶,“你不能再走動了,必須要馬上上藥!”
“天翔,你不要再打夜冥了,”雅蠛蝶好像沒聽到猛犸烈的話一般,只是急急地對龍?zhí)煜杞忉專安皇且冠さ腻e,都是我的錯!因?yàn)槲覔?dān)心他不要我,所以就急著跟他交/配,結(jié)果……結(jié)果我就受傷了……”
龍?zhí)煜铚喩硪徽穑┯驳剞D(zhuǎn)過頭來看雅蠛蝶,高舉的右拳停在半空:“是你急著想跟夜冥交/配?!”
“是啊,是我自作自受,你不要打夜冥了……嗚嗚嗚……”說著說著,雅蠛蝶就再次大哭起來。因?yàn)樗緵]料到龍?zhí)煜璧钠饩尤荒敲幢┰辏B事情都沒弄清楚就去毆打豹夜冥了!
“……”龍?zhí)煜璧男睦镉科鹆艘唤z酸澀的悶痛,他放下拳頭,變?nèi)瓰檎疲瑢⒈凰虻乖诘氐谋冠だ饋恚吐曊f,“對不起,夜冥,是我太沖/動了。”
說著,他抬手摸了摸豹夜冥被打腫的臉頰,柔聲問:“痛不痛?我讓你打回來好了。”
“哼!”豹夜冥傲嬌地扭頭,冷哼了一聲。
“……”雅蠛蝶被眼前的一幕雷得風(fēng)中凌亂,我說,夜冥童鞋、天翔童鞋,你們倆真的不是在玩BL么?真的么真的么真的么?
“小蝶,該給你上藥了。”猛犸烈微皺眉頭,擰開了藥膏盒的盒蓋,“但是……手指太粗糙,如果想將藥膏送進(jìn)去,恐怕會比較痛。”
“哈?”雅蠛蝶這才回過神來,怯生生地看向猛犸烈,“藥膏還要送進(jìn)去啊?”
“當(dāng)然要送進(jìn)去了,不然怎么能消炎?”猛犸烈耐心地解釋道,“雖然翡翠可以幫你療傷,但如果再涂抹上天山雪蓮露,同時喝點(diǎn)湯藥,你會恢復(fù)得更快。”
“可是如果用手指把藥膏送進(jìn)去的話,肯定好痛……”雅蠛蝶的身體哆嗦了一下。
猛犸烈想了想,提議道:“用手指上藥的確會比較痛,不過如果讓逸風(fēng)用觸手給你上藥的話,就不會那么痛了,因?yàn)橛|手比較柔軟。”
神馬?用觸手上藥?不是這么重口吧?雅蠛蝶淚流如尿崩,苦逼地?fù)屵^猛犸烈手中的藥膏盒:“不用逸風(fēng)幫我啦,我還是自己上藥吧!”
話音未落,她就用手指挖起一小塊乳白色的天山雪蓮露,直接往自己的粉/穴抹去。
藥膏冰涼涼的,散發(fā)出一陣馥郁的花朵清香,涂抹到她的肌膚上時,令她不由自主地渾身一激靈,心里蕩起一圈圈奇怪的漣漪。
好舒服啊,抹了藥后,好像一下子就不痛了……她靠坐在床頭,叉開雪白修長的雙/腿,桃花眼微瞇,小臉上露出愜意的表情。
隨著她修長的指尖一點(diǎn)點(diǎn)地沒入誘人的粉紅花蕊,她情不自禁地嬌吟一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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