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愿姊妹頂替一晚
皇帝悶悶不樂可又找不出任何埋怨善美的理由,他自知服用了御醫(yī)的草藥后,變得威力無邊,已經(jīng)超出平時好大一塊。
皇帝自覺對善美的臨幸,自打服用藥劑后,成為一種折騰,而他對善皇妃是恩愛有加的。眼下魅力無窮的善美,已經(jīng)承受不住變異的威猛也情有可原。皇帝不再做聲,附身在善美的身上,下面依舊深入在狹小的洞澗里。
一股巨大的壓力,讓善美喘氣都開始困難,用水深火熱的處境來形容也不算恰當,若是說急于擺脫這種困境才是真正的意圖。
她不敢扭轉(zhuǎn)身子反抗,也不能言語過于激烈,因為壓在他身上的是當今的國君,他有至高無上的的權威。
“皇帝,您今天是怎么了呢?”善美小聲問道。
“愛。。。妃,寡人在調(diào)養(yǎng)身體。。。”皇帝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用這個理由,他還呼哧呼哧喘粗氣。
“皇帝,您今天太猛烈了,小女真的招架不住。”善美顯出歉疚的表情。
“愛妃,一會就好,稍安勿躁。”皇帝說完,胳膊肘支起上身稍微暫緩擠壓善美,可隨后臀部卻活動不止。他意圖在短暫的時間里發(fā)動身體的抽水馬龍,急于灌溉土地。
善美只好又閉上眼睛,剛剛停息一會的火辣辣的感覺又反復出現(xiàn)。皇帝只顧自己,只把善美當做可以發(fā)狂的一個柔軟的器皿,不過他就是達不到灌溉的最終目的。
無論皇帝的意念集中在一個點上,還是他急躁地念想早早雷電之后的雨水噴灑而機械地送進送出,就是無法完成使命。不過肌膚的密切黏合,令皇帝舍不得停止動作。
皇帝并未惱羞成怒,他在疲勞不堪的同時還暗自慶幸,自己果然是不可戰(zhàn)勝的帝王。帝王持續(xù)堅硬,不就是不可戰(zhàn)勝嗎?自己的夢想的不就是這種狀態(tài)嗎?他當然意識不到自己是一種僵硬,藥劑的副作用使然。
皇帝在勞作的間隙,看見善美一副無助的樣子,渾然沒有絲毫的迷醉和配合。在過去,即便是善美這個樣子,皇帝也能在纏綿簸動一陣子后,閘門開啟,一股不甚激越的細流會趁機而出。
今天的確不同以往,也怪不得善皇妃的默然難堪的表情。也許善美不習慣這種力度偏大的事情,況且皇帝本人也覺得他是爆發(fā)的洪水猛獸,突如其來的爆發(fā),對于善美這樣幽靜的女子來說,未免過于操之過急。
皇帝想到這里,停止了動作,善美感到一下子回歸沉寂,雜亂的打擊令她煩惱到心碎。
這在皇帝看來是極大滿足的事情,在善美的心里卻是躲避不開,一想就要恐懼地抖動的可怕之事。她的心不像是皇帝的妃子艷或是娟,亦或是其他人等,她的心一直在緊緊地掩藏在深處,心靈之門也一直嚴實地扣合沒有打開。
只要心靈那扇門窗沒有感動,沒有心甘情愿地敞開,任何的外力或是身體本身的任何動作,大多是在應承而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深處并全力逢迎乃至絲絲入扣的契合。
善美這次有理由顯示一點不情愿,當然這種不情愿會變成難以承受的理由和說辭。她清楚皇帝說的在調(diào)養(yǎng)身體意味著什么,她懂得服用草藥本身就是病端的前兆。
善美不會勸說皇帝潔身自好并注意勞逸結合,為了國家的長治久安與皇帝本人恒久的福祉。她沒有任何的資歷來勸說皇帝,更無法回避男人,特別是皇帝這個男人具有的征服意識。最為關鍵的是,她不愛皇帝,即便是皇帝首先是為了她才調(diào)劑自己的身體。
皇帝的封賞,皇帝的賜予,皇帝對她格外的臨幸,都使善美覺得這個沉重的包袱,還不知道要背負多久。
皇帝剝奪了善美夢想的幸福,使她美好的少女之夢想不能化為現(xiàn)實。
現(xiàn)實難堪地鋪展在善美的眼前,這在其他女人或是剛剛進宮的女孩看來,乃令人羨慕和巴望不已的境遇。善美依然在這難堪的境遇里面,幻想著自己的美妙日子,這美妙的日子也許一輩子都不會降臨,也許會欺騙她一生一世,但善美癡迷不悟。
沒有了夢想,她就會歸于塵埃,和那些外表招搖的女人沒什么兩樣,吃好喝好,然后裝作高貴典雅,一副傲然于世不可攀越的虛假外表,甚至于冷漠常掛在臉上。
善美做不到這一點,愛情的火苗始終跳躍在她幽靜的內(nèi)心。她和皇帝不可能是愛情的因素,連肉體之歡也變得木然,皇帝再怎么寵愛她,也如寵愛一個小動物沒什么兩樣。
所有來自皇帝的恩寵,首先都是這些小動物歸皇帝一人獨有,說句嚴重的話,就是所有宮內(nèi)的女人,都是皇帝圈養(yǎng)的沒有自己意識的動物。
善美是一個雖然被迫遭受圈養(yǎng),卻是心有旁騖的小動物,不能用不安分來描繪她。如果用“不安分”來形容善美,那她的“不安分”是試圖掙脫牢籠的夢想,而不是一般用來表示女人不斷變軌的狀態(tài)。
“寡人是有一點急躁,這怨不得你,愛妃。”皇帝從善美的身上爬起來,看到善美楚楚可憐的樣子后說道。
“皇帝。。。是小女不好,沒有讓皇帝盡情。。。”善美得以吸一口長氣,暫時的解脫也讓她渾身放松。面對沒有達到滿足的皇帝,善美不得不好言回應。
“唉,還是寡人不好,讓愛妃受驚了。你先休息吧,趕明天寡人給你壓驚。”
皇帝安慰善美,不想讓她過于內(nèi)疚。他也感到求子的愿望變?yōu)殡y以抑制的排泄,這超出了對善美的寵愛,若是善美能像那些熟透的桃子般的妃子一樣能消受,他也許還要吃驚匪淺呢。
男人喜歡的女人,就要多少照顧一下她的情緒和感受能力,慢慢加以調(diào)教,若是男人不算真心喜歡卻也長得不一般的女人,逮住她們的時候就會狠狠糟蹋,聽到她們的哀求或是眼看她們的受虐相,也是一種滿足呢。
正因為善美年歲尙小,在皇帝看來她的脾性又偏于靜美,所以皇帝并未起疑心。在以后的年月里,善美還會成長,其情欲還能被跳動到可以接受眼下的狀態(tài)。善美并不放浪,這要比他的妃子艷和娟等更值得回味和留戀。
皇帝夢想他的江山千秋萬代,代代相傳,他的身體也能恢復到如火純情的青年時代。他自自覺的這是臣民的祈望,更是自己的熱望,他擁有人間的一切,江河、山川、平原、糧食、珍奇、黃金、白銀、城堡、鄉(xiāng)村、男人和女人;他更應該擁有強壯的身體,女人的獻媚,男人的恭敬,隨心所欲的愿望和能力,統(tǒng)領這個國家的超凡意志和手腕。
“謝皇帝的恩情。”善美把皇帝的折磨的暫時中止,當成皇帝賜予的福分,這是準確反映出真實的意味;她在表示一種變異的感謝,處在皇權威力下的她,何況也不止是她,大多會如此表達。
弱者是沒有公理可循的,強者的所有行為都是公理,皇帝的屁也不敢當面說有臭味,不管它真的也臭氣熏天,可弱者就是不可以按照一般的常識來評說皇帝的屁是同常人一樣發(fā)著臭味。
“愛妃,不要內(nèi)疚,寡人一如既往喜歡你。”皇帝又在安慰善美,要是他不喜歡的妃子,他絕不會這樣說,他的動作也不會停止,直到干昏她們。
正因為他覺得還沒有誰能取代善美的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他才說出不輕易動情的話語。未來的日子,要善美繼續(xù)陪侍,才是他的心愿,一次或者幾次的無法承受不足為怪,何況他的因素占據(jù)這個事情的主導。
“皇帝,小女愿新來的姊妹能夠代替我一晚,好讓圣上開心。”善美這樣說,絕不是轉(zhuǎn)移她的痛苦,她心里清楚,皇帝寵愛自己使許多宮里的女人大失所望。
皇帝雖然是不可抗拒的大人物,可畢竟身體和常人沒有什么兩樣,他沒有三頭六臂,晚上也變不出和宮女數(shù)量相等的諸多皇帝,那些沒有得到臨幸的女人或是極少得到的宮女妃子們,都在巴望皇帝的大駕光臨。
如果善美自私,她就要緊緊用溫柔和獻媚纏磨住皇帝,讓其他女人苦苦等待乃至于失魂落魄。女人只要進了宮,就只有皇帝這一個男人可以盼望。
“奧,我說愛妃,你為寡人想的周到。”皇帝若有所思,善美說僅僅是“替代我一晚”,不就說明她不甘心自己失寵,又不情愿皇帝意猶未盡,這善解人意的善皇妃真的令其感動。
皇帝沒有喊門外的丫鬟給自己穿衣服,他第一次親自動手。善美仍舊躺在那里,她想起身幫皇帝一把,好使皇帝早一點離開自己的寢室,皇帝擺手不讓她動彈。
皇帝為何親手穿衣服呢?原來他藥劑的調(diào)養(yǎng)依然在起作用,那里沒見得癱軟,他怕丫鬟們覺得她在善皇妃這里沒有得到滿足。
皇帝還拿起薄棉被,又纏在身上,薄被子又鼓出一個包。
他告別善美,獨自走出寢室,抬腿就上了轎子。“到‘開心宮’,把新來的宮女全部召集到那里。”皇帝在轎子里做好后吩咐躬身待令的太監(jiān),連飯也顧不上吃。這草根熬制的補藥,真的是威力十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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