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你只不過供人玩樂
陽光毫不吝嗇地灑滿整棟房子。謝晚晴已經(jīng)做好飯菜,很是享受地聞了聞桌上熱氣騰騰的美味佳肴,心中全是無比的喜悅與滿懷期待。她換了一身很休閑的裝扮,系著花邊圍裙,看上去甜美又不失女人獨特的韻味。她走到窗前,將厚長的窗簾拉開,清冷卻燦爛無比地陽光就這么橫沖直闖進入。謝晚晴愜意的仰頭,妄圖陽光的奪目能夠?qū)⑺裏ㄈ灰恍拢蝗绠斈昴菢蛹儍籼摕o煩惱。
“叮咚叮咚……”急促的門鈴聲破壞了謝晚晴享受好天氣的好心情。謝晚晴心以為是何以烈和謝謝到家了,帶著甜甜的笑,快步走到門前開門。
“是你!”謝晚晴看到門外的不速之客,笑容僵硬,同時驚惑出聲。寧可欣黑著臉,一雙眸子噴著憤怒的火光,一身正裝更是氣勢強大,一下子將謝晚晴顯得渺小瘦弱,與此同時,所有的好心情都被突然來襲的寧可欣驅(qū)散得一干二凈,心中僅剩惶恐。
“看到我很驚奇?給我閃開!”寧可欣始終沉著臉,沖語氣柔和的謝晚晴很不客氣地怒道。謝晚晴臉色也變得錯愕和難過,沉默地側(cè)身,讓寧可欣進屋,因為一個放行,更讓寧可欣滿心添堵,定住了腳步,打量著屋內(nèi)整齊一致的一切,氣得她咬牙切齒,拳頭握成團,轉(zhuǎn)身怒視站在門口僵持在原地的謝晚晴。
“沒教養(yǎng)的家伙!難道以烈沒教過你待客之道嗎!”寧可欣怒氣難當,句句苛責。謝晚晴嚇得全身冷汗涔涔,哆嗦地走過一路如刀鋒針芒的怒視,端起水壺,顫抖地倒水,因為慌張,水漫了出來,滾燙的水順著手背滑下去,謝晚晴因為灼痛,連壺帶杯從手中脫落,發(fā)出“哐當”一聲脆響,輕顫的手瞬間通紅,咬牙蹙眉地俯身去拾碎了一地的渣滓。
“這么笨手笨腳,以烈怎么讓你來我們家?guī)蛡颍 睂幙尚雷呱锨皝恚淞恋募t色高跟鞋很不客氣地踩住謝晚晴正撿碎片的手,嘴里還喋喋不休地訓(xùn)斥著。謝晚晴通紅的手背因為高跟鞋狠狠地蹂躪,眉眼緊蹙,嘴里痛呼出聲,錯愕地望著高高在上的寧可欣,難以置信,那日談吐優(yōu)雅的女人為什么忽然間變得如此蠻狠粗魯。
“何太太,請您高抬貴腳!”謝晚晴因為疼痛,臉繃得緊緊的。
“高抬貴腳?呵呵……謝晚晴,你也知道我是何太太,我以為你忘了你那卑賤的身份,不知廉恥的賤人!”寧可欣氣喘吁吁地吼道,腳上的力度又增長了不少,大力一推,將瘦弱的謝晚晴推倒在地,明顯的,手上已經(jīng)紅紫一片,還有微微凸起的跡象,寧可欣嘴角的笑甚是得意,一種解恨的感覺前所未有。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喧賓奪主,我和以烈是真心相愛。”謝晚晴因為疼痛難抑制,聲音沙啞地說。暗淡無光澤的眸子看上去很是無助和溫柔。
“你簡直是恬不知恥!謝晚晴,我還真是小瞧了你的能耐,你把歐一宸騙得團團轉(zhuǎn)不說,還勾引以烈,讓他成天魂不守舍!”寧可欣被謝晚晴平淡無奇的宣告氣得怒火中燒,恨不得將謝晚晴生吞活剝。
謝晚晴眸子一沉,聽到歐一宸的名字,總會引起她的揪心和憤恨,她對他抱有深深的歉意,可是他對謝謝造成的傷害,在她心里生成了疙瘩,怎么去也去不掉。愛恨只在一念之間,一切,一切不過如此,可他們還是執(zhí)拗地堅持自己內(nèi)心的最愛。
“怎么?無話可說了?還是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寧可欣冷眼看著表情怔怔,無聲流淚的謝晚晴,繼續(xù)嗤笑地嘲諷。
“我沒有做過任何虧心事,我只是堅持我的真心!”謝晚晴淚眼抬頭,手中的疼如火浪襲擊,可心底的凄楚遠遠覆蓋住了手上的灼痛。
“你的野心果真大!像你這樣朝秦暮楚的女人,只不過是一個供人玩樂的工具,等哪天玩膩了,一腳踹開,到時候哭都來不及!你想啊,哪個男人不在意女人的貞潔?哪個男人不希望天天碰處女?”寧可欣步步逼近,用手掐住謝晚晴窄小的下巴,眉眼跳動,嘴角掛了一絲冷笑,生冷地說。
謝晚晴嘴角微動,眉心擰成一團,卻不吭一聲,瞪大眼睛憤憤不平地望著滿臉得意的寧可欣,整張臉傳達著一股不服輸?shù)囊庵尽?br />
“也是,你的臉蛋長得太好看了些,就是因為這張臉,害得兩個男人為你神魂顛倒。你說,如果毀了這張臉,他們還會一如既往愛你嗎?”寧可欣寒眉冷目,對著那張凄美絕倫的容顏,帶著深仇大恨般地憤恨道。
“你想干什么!”謝晚晴大驚失色,警戒地眼神斜睨著嘴毒面怒的寧可欣。
“我想把你這張臉給毀了!”寧可欣毫不掩飾地厲聲道。眼神凌厲的叫人害怕,一副喪心病狂地浪笑,更是讓謝晚晴毛骨悚然,驚怕地望著那張笑得有些不正常的寧可欣。
“不要,放了我……”謝晚晴推開寧可欣禁錮住自己下巴的手,驚慌失措地往外跑。心底有個聲音不停地呼喊,以烈快回來,快回來!謝晚晴剛跑到門口,便被兩個帶著墨鏡,穿著黑衣的彪形大漢給架住,然后不費吹灰之力地抬進屋子,再毫不客氣地扔在地上,謝晚晴吃痛地扶著腰肢,手上已經(jīng)起了不少水泡,難以逃脫的捆綁,讓她淚如泉涌,心里在想,何以烈為什么還不回來!
“跑呀?怎么不跑!謝晚晴,都說了讓你識趣點,你偏不聽!還是乖乖聽我的話,放棄以烈,滾得遠遠的。”寧可欣聲音雖變得很輕柔,可是吐出的得意與威逼讓淚流的謝晚晴幾乎喘不過氣來。難道命運又要將她來之不易的無情剝奪嗎?
“對不起,即使你殺了我,我也不會放棄烈!”謝晚晴嘴角抽動,皮笑肉不笑地強制道。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錯過何以烈,即便前路是萬丈深淵,她也要懇切如一地選擇誓死守護。
“你!”寧可欣氣結(jié),疾步走過去,扯住謝晚晴烏黑瑩亮的頭發(fā),氣急敗壞地說:“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還是想效仿古人服毒殉情!”寧可欣氣得眼眶紅紅,眼珠子呼之欲出似的盯著一副大義凜然的謝晚晴。
“如果這樣可以,我愿意。你或許不知道,愛一個人,恰巧他也深愛你,是一種多么難得的幸運,那種愜意甜蜜,是什么也換不來的。”謝晚晴說到何以烈,暗沉的眸子突然注入了新生力量,變得煥彩動人,所有的美好彰顯在臉上,那種無可替代的幸福感,也使得寧可欣有些底氣不足,一張臉由憤怒開始慢慢僵硬。
“你果真那么愛他?連死都不怕?”寧可欣鼻尖冒出一聲輕哼,很不看好地打量著一臉執(zhí)著的謝晚晴。
“沒有誰不畏懼死亡的,但是因為死亡去放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樣活著又有生命意義呢?”謝晚晴感覺到寧可欣沒有剛才的囂張跋扈,抬起頭來晴朗一笑,說得清風云淡。
“是嗎?既然如此,別怪我心狠!”寧可欣恢復(fù)剛才的冷冽,沖門外畢恭畢敬站著的兩個黑衣人揮手。謝晚晴額頭滲出虛汗,背脊香汗淋漓,冷氣在衣襟里自由揮散,難過地看了一眼早已涼透的飯菜,絕望的心情讓她內(nèi)心潸然。
“喝下它!”悵惘之間,寧可欣遞過一杯顏似中藥的液體,以命令的口吻示意謝晚晴喝下去。
謝晚晴唇角掠起,譏誚地看著寧可欣遞過來的不明物,有種電視劇里面逼人服毒自殺的感覺,沒想到狗血淋漓的事情也會發(fā)生在她身上。
“磨蹭什么?要他們喂你喝嗎?”寧可欣有些不耐煩地怒吼。謝晚晴呆滯的模樣一下子醒過神來。,驚恐萬狀地看著門外虎視眈眈的黑衣人,二話不說地接過寧可欣手中的毒藥。
“還算識趣,你就沒有什么要交代的嗎?”寧可欣冷笑,得意極了。
“還用交代嗎?我只有一句話想要提醒你。”謝晚晴笑得楚楚動人,不畏生死的模樣讓寧可欣驚惑不已。
“什么話?”寧可欣寒著臉,冰冷問。
“很快我們就會見面。”謝晚晴說完,大快人心地笑了。
“你說什么!”寧可欣沒想到謝晚晴竟然如此猖狂,“啪!”一聲脆響將笑聲戛然而止,謝晚晴頓時眼冒金星,順勢倒地,手中的被子也“哐啷”一聲打在地板上,發(fā)出一聲哀鳴。臉龐頓時傳出火辣辣的刺癢感,往上疊加的疼痛,更讓她的臉龐蹭蹭蹭地腫了起來。
“我說得難道不是事實嗎?你以為有錢了就可以藐視王法嗎?你可以瞞天過海,烈會放過你嗎?”謝晚晴不顧疼痛,無所畏懼地說。
“謝晚晴,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以為我會畏懼你的胡言亂語?只要有錢,一切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寧可欣重新接過被子,搖晃著杯中漆黑的液體,饒有興致地說道。
“寧可欣!”洪亮的聲音襲入耳中,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狂風怒嘯,整座房子都被吹動了般。
“總裁好!”門口的黑衣人,不約而同地俯身行禮。謝晚晴驚喜的眼神,望著門外一臉嚴肅的何以烈,整個人精神奕奕,還有抱在懷里的謝謝,安然無恙地沉睡著。
“以烈……”寧可欣只覺背脊冷刀掃過,惶恐不安地掉過頭,干巴巴地喊道。對何以烈的突然出現(xiàn)嚇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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