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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希正陷于瘋狂的甜蜜之吻中,懸不知,有人正像他怒氣沖沖狂奔而來。
突然,他直接被人從床上揪起,他的唇,被迫無奈的離開了沫凝的玫瑰紅唇,在他還沒來得及回過神之際,小腹上已經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整個人直接摔到了地上。
他猛然抬起頭,便對上男人那雙嗜血邪惡的藍眼,他在那雙藍眼里,看到了憤怒與仇恨。
這點小傷,對他軒轅希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他立馬從地上重新站了起來,不甘示弱的回看著眼前的男人。
這時,歐陽澈已經轉過了身,他動作利索的脫下自己身上的西裝,直接粗魯的套到,滿臉通紅,腦袋瓜里暈沉沉的沫凝身上。
幫她套好衣物后,他又直接將沫凝攔腰抱起,看著她腿上的傷,男人好看的劍眉,不自覺的緊皺到了一起。這個女人,還真是非一般的笨,似乎,永遠都學不會保護好自己,讓自己別受傷。
就在他抱著沫凝,剛邁出步伐準備離開時,軒轅希用自己的身軀擋在了歐陽澈的面前。
軒轅希滿臉的毅然決然,他提高了自己的音量,略為冷漠的說道。
“歐陽總裁,你不能帶沫兒走,我是他的學長,在這種情況下,有義務把她安全送回家。”
聽完軒轅希的話,歐陽澈冷冽一笑,滿臉的鄙夷與憤恨的說道。
“學長?請問,學長還有義務要陪學妹上床嗎?她,是歐陽澈的女人,除了我,誰都不許碰。剛剛的事情,我會和你很計較,保重,小白臉明星。”
話落,在軒轅希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歐陽澈又猛然一腳將他踢開,以免擋住了他的道。
他歐陽澈,現在很不開心,哦?不,是非常的憤怒。
該死的,他的腦海里,竟不斷的晃過,剛剛軒轅希和沫凝接著吻,互相挑逗著對方的畫面,他有股沖動,真的很想立刻馬上的掐死懷里的女人。
沫凝迷茫的睜著眼眸,她依稀知道是發生了什么事?但她暈沉沉的腦袋瓜,讓她失去了思考能力。她只是很明顯的感覺得到,她很熱,真的很熱,全身上下就像有火在燒著一樣。
她的雙手,不斷的拉扯著身上的西裝外套,很是不安分的在歐陽澈懷里,左右亂動著。
“我好熱,我要把衣服脫掉。”
抬頭,她淺褐色的眼眸,剛好對上了歐陽澈凜冽的藍眼,好冷,讓她不自覺的,瞬間打了個寒顫。
在半清醒半迷糊的情況下,她又繼續說道。
“歐陽澈,怎么會是你?原來,剛剛打我學長的人是你。學長他不是故意的,是我真的好熱,所以,故意勾引了他。”
歐陽澈的臉,越發的冰冷陰沉,他心里熊熊燃燒著的怒火,又上了另一種境界。他一向就不是一個會忍耐之人,提高自己的音量,他在沫凝的耳旁,怒火沖天的說道。
“女人,你立刻馬上給我閉嘴,否則,可別怪我,直接將你從這里扔下去。”
沫凝轉過頭看了一眼,他們現在正處于樓梯上,她可不想和米云蘿一樣,也從樓梯上滾下去。雖然,她米大小姐恢復得特別快,但換成是她,估計老天爺就不會給她那么好的運氣了。
很識趣的緊閉上自己的嘴,因為全身燥熱,她不自覺的,用自己胸前的性感,去和男人健碩的胸膛相磨蹭,不然,她真的要被熱瘋了。
歐陽澈一臉的黑沉,只顧著走好自己的路,這個女人,他一定會好好的給她點顏色看看。
他抱著她,剛踏出‘零點’酒吧的門口,便碰見了剛把車停好的季肖瀲。
“Boss,車就停在第二排那里,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
歐陽澈漠然的朝季肖瀲點了點頭,季肖瀲的辦事能力,他信得過,他知道,不需要他多言,季肖瀲便知曉該怎么做?這種默契,可不是那么容易培養出來的。
看著歐陽澈大步流星的離開,季肖瀲又豈能感受不到他的著急。
沒辦法,誰讓他家Boss,其實是個感情白癡。
和他自己不一樣,他不是感情白癡,只是有點小花心。
淡笑著搖了搖頭,季肖瀲便往‘零點’酒吧走了進去,有些人似乎,又要缺個隔壁少條腿了,請記住,千萬別被他季肖瀲的表象所迷惑住,他的真正身份,一直,都是個冷漠的殺手。
打開車門,歐陽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沫凝丟在副駕駛座上稍微坐好,她就像塊牛皮糖那般黏在他身上,實在黏得緊。
悍馬車的黑色擋風玻璃,很好的將車里的二人,與外面紛擾的世界隔離開來。
他已經盡可能的將空調開到最低溫度,但她還是感到特別特別的熱。她的左手開始解自己身上西裝外套的鈕扣,右手緊握著歐陽澈的胳膊不放,還邊不停的喃喃自語說道。
“澈,我好熱,真的好熱好熱,求你,救我。我真的被熱得好難受,好難受。”
她的這副模樣,看在男人的眼里,只會加速他腦海里,不斷的飄閃過,她和軒轅希剛剛在床上的親熱畫面的速度。
因此,此時的她,在他的眼里,心里,腦海里,就像一個蕩婦,似乎,下賤得很,忍不住的,便讓他產生了某種厭惡。
他從她的手中掙脫出自己的胳膊,反用自己的手,很是用力的握住她的手腕,男人的眼眸里,迸發出冷冷的光芒,輕揚起的嘴角,有著的是,莫大的鄙夷與嘲諷,他低聲一吼,冰冷徹骨的說道。
“景沫凝,你現在是不是真的很需要男人的撫慰?那怕是個乞丐,你現在都會連滾帶爬的撲上去?好,那我現在就成全你。”
他粗魯的解開了她身上的安全帶,隨即,讓她整個人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藍眼里,溢滿的是鄙夷與怒氣,她不是需要嗎?那他就來好好的滿足一下她。看這個女人,到底放蕩到那種程度。
男人用力一扯,西裝外套上的那排鈕扣,竟然一下子嘩啦啦的掉了下來,要知道,這可是意大利非常有名的師傅純手工制作。質量比一般的西裝外套要好上幾倍,可見這一扯,男人有多用力?
西裝緩緩的滑落,無可遮掩的,她便露出了自己的紫色小內衣和卡通小褲褲。
他的吻,如暴風雨般的迎面撲向她。讓她無法呼吸,有了窒息的錯覺。
這個吻里,除了霸道,便是粗魯,無一絲一毫的甜蜜所言。
男人是在借著吻,宣泄出自己的怒氣與不滿。
大手一揮,她身上已無一物遮攔。此時此刻的沫凝,竟沒有覺得過多的害羞,倒覺得涼快了不少。
在藥物的驅促下,她要的,不僅僅只是個吻,她還想要,更多更多。
她的纖纖小手,開始在他健碩的胸膛上游離,面紅耳赤的她,竟很大膽的替男人褪去身上的襯衫。
粗礦的悍馬車在此種情況下,竟顯得有些擁擠,空間不足。
她越是主動熱情,看在男人的眼里,便越是放蕩不堪,他知道她是被人下了藥,但,他無法說服自己,去接受她和軒轅希剛剛在床上所發生的一幕幕。
他強而有力的雙手,將她輕輕抬起。
此時的沫凝,越發真切的感覺到車子里空間的狹小,因為,她的腰已經緊緊的抵靠著車子的方向盤。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預兆,他便直接的挺入。
隨即,男人速度很快的用力釋放著自己的欲望都市,沒錯,他就是在懲罰她。冰冷的心,沒有任何溫度,他給不了她,一絲一毫的溫柔。
整個身體,好像瞬間被撕裂了一般,沫凝的上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唇,臉上的潮紅正在逐漸褪去。
是這種撕心裂肺的疼與痛,讓她的腦袋瓜不再暈暈沉沉,剎那間清醒了過來。
她沒有失憶,也沒有喝醉,她很清楚的記得,今晚所發生的所有事情。
是,是她自己賤,主動要求男人來和自己上床,再疼再痛,是她自己活該。
她沒有叫出聲來,那怕嘴唇已被咬破,開始滲出鮮紅的血來。
血流入她自己的口中,關于血的味道,很奇怪,但,讓她覺得一陣陣的惡心。
男人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只是越發的兇猛,越發肆無忌憚的放縱自己。
這場魚水之歡里,沒有欲生欲死,只有痛到發麻,痛到她,不知什么是痛?還夾帶著血腥的味道。
她的腿上,受了很多的傷,有那么幾秒鐘,她竟然在心里祈禱,干脆痛到失去知覺,她祈求自己變成殘疾人,后半生在輪椅上度過?
那是因為,她絕望了嗎?
答案是否定的,她只是覺得,好累好累。
他在等她開口求他,求他放過她,求他在自己的那顆冷冰冰的心里,掏出一點點的同情,來施舍給她些許溫柔。
但她并沒有這么做,只是一臉蒼白的沉默著,她的沉默,更加的惹火了他,讓他的心更加冰冷,讓他的動作更加兇猛。
淺褐色的眼眸里,不再清澈如水,最后,她還是很沒用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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