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021
魔鬼對誰來說,都是可怕的,不是嗎?
竟然他歐陽澈喜歡死死的把她踩在腳下,那她就試著乖乖做到,或許?那一天,他覺得對她膩了,就會一腳把她踢開。
況且,她的反抗,只會換來他更加想方設(shè)法的摧殘與折磨。
深呼吸,她決定了,做他歐陽澈小鳥依人的女人。
微微抬起頭,她對他,如沐春風(fēng)一笑,唇紅齒白,竟讓歐陽澈看著,有了幾秒鐘的恍惚。
沫凝鮮少會這樣對他笑,因此,他有預(yù)感,她是有陰謀的。
蒼白的唇已漸漸恢復(fù)血色,嘴角輕輕揚(yáng)起,勾勒出一個尤如月牙般純凈柔美的弧度。
“你這么強(qiáng)大,是我太愚蠢,現(xiàn)在才懂得學(xué)乖,不是嗎?像你這么強(qiáng)大的靠山,誰會不懂得靠著。你對我來說,一向都是可怕的。”
話落,連沫凝自己聽起來都覺得酸溜溜的。
看來,她很沒有拍馬屁的潛質(zhì),聽著歐陽澈刺耳的輕笑聲,她一臉囧樣。
“笑什么笑?真是的,也不知道配合一下?難道,你不知道唱獨(dú)角戲很累的嗎?答話,我到底能不能去幫路醫(yī)生的忙?”
點(diǎn)了點(diǎn)頭,歐陽澈仍依舊一臉很是欠揍的笑顏。
他是強(qiáng)大,但他不可能會是她的靠山,至少這輩子不可能?
這輩子,他最大的使命就是讓她生不如死,受盡萬般的折磨。
得到歐陽澈的應(yīng)予,沫凝馬不停蹄的往身后的小機(jī)艙走去。
路子軒正在幫沫凝清理著舌頭上的傷口,而季肖瀲也沒閑著,他正用棉簽,小心翼翼的幫寧萱腿上一些小皮外傷上著藥。
來到他們身后的沫凝,有了瞬間的愣然,她忍不住在心里感慨道。
好溫柔的兩個男人,就是不知,怎樣的女子可以和如此的男子相依相伴過一生?
“路醫(yī)生,我好友沒什么大礙吧?”
路子軒抬起頭,手里清理傷口的動作仍然繼續(xù)著,他朝沫凝溫和的笑了笑,說道。
“不用擔(dān)心,沒什么大礙,就是,由于她頭部受到的撞擊過于猛烈,可能一時半會還清醒不過來。”
頭部受到的撞擊過于猛烈?
下一秒鐘,沫凝便知曉誰是儈子手?
她也朝路子軒從容溫和的笑了笑,路子軒是個如春風(fēng)那般,會讓人感到舒適的男子。
溫潤型的男子,就是較為博得女子的好感。
路子軒給沫凝的印象一直都很好,好到已經(jīng)接近那種無可挑剔的地步。
和歐陽澈比起來,便就是兩個極端,一個極好和一個極差。
“路醫(yī)生,謝謝你,給你添麻煩了。”
輕搖了搖頭,溫和的笑顏依舊。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不經(jīng)意間的四目相視,臉上的笑顏都瞬間凝固住了。
有種莫名的情愫,在他們之間開始曖昧的蔓延,其實(shí),沫凝心中一直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就如路子軒這般。
溫柔,細(xì)心,體貼,是那種,有足夠的耐心,肯陪著自己逛完整條街的男人。
“咳……咳……咳……”
季肖瀲不停的輕咳著,他雖然殺人不眨眼,但對自己的兄弟,絕對是兩肋插刀。
“你們這是在深情對視?我怎么那么倒霉,又被活生生的直接視為透明。軒,Boss的脾氣,我想,你比我清楚。”
他嬉皮笑臉,但最后一句,眼里卻有著非常嚴(yán)肅的提醒韻味。
他現(xiàn)在是局外人,他清楚,有些火苗,就得趁沒燃?xì)庵埃s緊熄滅。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沫凝尷尬的收回自己的視線。
歐陽澈說得沒錯,她就是個蕩婦。
“飛機(jī)應(yīng)該要降落了,我先去外面。”
她聽到自己的心臟,正在猛烈的撞擊著她的胸膛。
在她轉(zhuǎn)身離開的剎那間,兩朵紅暈飛上她的臉頰,邊走,她邊在心里告誡自己。
景沫凝,請你醒一醒,你已經(jīng)過了那個,可以讓你少女懷春的花季雨季。
景沫凝,請你別忘了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很多東西,你連想想的念頭都不該有。宛如愛情,對你來說,她是千萬般的施舍。
倒吸了口氣,沫凝重新回到歐陽澈的身旁。
她雙手插腰,一臉大義凜然的說道。
“歐陽澈,你丫的還真不是男人,我猜,你一定從來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是什么?對萱萱下手竟然那么重,導(dǎo)致她一時半會都清醒不過來。”
歐陽澈聳了聳肩,自嘲的說道。
“這還真是,好心沒好報。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好人?
如果他歐陽澈是好人,那這全世界,就沒有壞人了。
“等太陽什么時候從西邊出來,你再把好人這個詞語,放在你自己身上。”
換成她雙手環(huán)胸,一臉的鄙夷。
飛機(jī)已進(jìn)入緩緩降落的階段,最終,停在了那棟三層小屋的陽臺上。
抱著寧萱下飛機(jī)的人,依舊是季肖瀲。
沫凝對季肖瀲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臉上清澈的笑意,是她對他最真誠的道謝。
剛邁出腳步,準(zhǔn)備緊隨其他人的腳步下樓時,她手機(jī)的信息鈴聲悅耳的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jī),打開信息一看,沫凝整個人,徹底怔住了。
全身上下的力氣,宛若瞬間被抽光,幸好,歐陽澈在她身后及時把她扶住,不然,她鐵定會和大地來個火辣辣的擁抱。
原來,寧萱之所以會受到這種傷害,全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是她,都是她。
整個腦海里開始“轟轟轟”的作響,她不怪別人,只恨自己。
看到一臉花容失色的沫凝,歐陽澈接過她手中的手機(jī),認(rèn)真的察看起來。
這條信息,是一個陌生號碼發(fā)過來的,信息上的內(nèi)容如下。
景沫凝,你的好姐妹被他們伺候得很爽吧!很快,就輪到你了,到時,可要好好放松自己,才會可以好好享受一下別樣的銷魂,信息的署名是阿音。
斷續(xù)的猜測,被沫凝在腦海中連貫了起來。
如果,她可以語氣更兇狠些的去拒絕軒轅希,或許,就不會發(fā)生報紙上的事情。
如果,沒有發(fā)生報紙上的事情,阿音她們就不會來找她麻煩,寧萱也不會因?yàn)椴幌胱屗軅桶⒁羲齻兤饹_突。
那么,剛剛?cè)f般凌辱性的一幕幕,便就不會發(fā)生在寧萱身上。
原來,她就是那個儈子手。
原來,這一切統(tǒng)統(tǒng)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這世界上,沒有那么多的如果。
她真的不知自己,以后該如何面對寧萱。
同為女子,她明白,初夜對一個女子來說,是何為的重要?
心,涼得透頂。
更是在不斷拼命的糾結(jié)成一團(tuán),果真,這世界上,最昂貴的便是后悔藥。
之所以珍貴,就是因?yàn)椴淮嬖凇?br />
“女人,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現(xiàn)在該想的,便是如何能將傷害降到最低點(diǎn)。不知所措的逃避,只會讓你更難受。”
轉(zhuǎn)過頭,她一臉迷茫的看著他,嘴里喃喃的說道。
“請借我個地洞,讓我先把自己藏起來,那怕只有一會會,也可以。”
她沒那么堅(jiān)強(qiáng),在很多的事情面前,她顯得那么的單薄,那么的無能為力,不是她想,事情就真的會變成那個樣子。
本以為,歐陽澈會取笑她的蕩婦行為,所帶來應(yīng)得的代價。
在她的印象中,他很喜歡在她痛不欲生時,加倍的落井下石。
“女人,跟我走。”
好熟悉的臺詞,這是兩年前,他對她所說的第一句話。
她的手,就這樣被歐陽澈的手,踏踏實(shí)實(shí)的牽著。
罷了,反正她的心,也正逐漸被死潭里的水注滿。
干脆,讓暴風(fēng)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她景沫凝就是不跨,不低頭,不認(rèn)輸。
她倒是要看看,老天爺還能給她多少的折磨?
來到二樓的主臥房,“砰”的一聲,房間的門被關(guān)上了,與外面的世界,與世隔絕。
“歐陽澈,你可以出去了,我想,自己一個人呆一會。”
歐陽澈的大手一揮,沫凝整個人便跌倒在了床上。
隨即,他欺身而上。
毫不溫柔的撕開她身上的衣物,嗜血的藍(lán)眼里,不知何時,已被欲望都市所填滿。
反應(yīng)過來的沫凝,意識到自己身上已沒任何衣物的遮擋。
她用力的想把歐陽澈從自己身上推開,這男人,還真是個瘋子。
明明,前一秒鐘還是正常的。
力道相差甚遠(yuǎn),沫凝停止了自己手里的動作,她輕吼一聲。
“歐陽先生,你瘋了嗎?干嘛無緣無故撕裂我的衣物,放開我……”
他全然不理會沫凝的反抗,霸道專橫的啃咬著她白皙的脖子。
每個吻,都帶著十足的霸氣,留下深深的草莓印跡。
沫凝一臉黯然,雙眼空洞的看著歐陽澈的所作所為。
她累了,真的累了。
伺候著這樣一個瘋子,心力交瘁的她,遲早有一天,也會同歐陽澈一樣,變成瘋子。
現(xiàn)在,她的苦,她的痛,她的悲楚。
統(tǒng)統(tǒng)都是正在和她的身體纏綿著的這個男人,所給予她的。
密密麻麻的疼痛感,害得她,又差點(diǎn)暈倒過去。
僵硬,沒太多知覺的身軀,突然被人翻了個身。
“啊!”
她痛得難受的驚呼一聲,這男人,絕對是個魔鬼,怎么可以?毫無預(yù)兆的從她身后直接挺進(j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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