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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宮心計


  “臣江智遠參見陛下。”江智遠撩起衣擺跪于御書房內揚聲向高坐之人行禮道。

  江玉放下手中奏折,抬頭望向那一身官服倍顯清瘦的身影,起身,溫聲道:“愛卿平身。”

  江智遠應下,慢慢站起身來立于一旁,低頭恭敬道:“陛下召見為臣不知有何要事?”

  江玉聽江智遠疏離之音,搖頭笑笑,起步走到江智遠身旁,側頭一眼玩味的看向低目恭敬的江智遠,沉聲道:“怎么,朕必須要有事才能宣智遠晉見嗎?”

  江智遠慌忙搖頭拱手道:“臣不是這個意思,陛下……”

  江玉見江智遠緊張模樣,心情尚好,有心戲虐的又沉聲問道:“不是這個意思?那智遠又是何等意思?這半年多的時間里智遠莫不是存著何等心事?若非無事決難讓朕見到江大人一面,不知是否對朕有什么避諱之心?”

  聽江玉所問江智遠心跳加速,臉色浮起羞紅,心中愧疚,不知何語。

  自從那次與董翠竹有了糾纏不清的情事之后,江智遠便一直有心的逃避著這兩個讓自已心亂如麻之人,她不知自已要如何面對那一直用生命所愛之人,她對不起她,因為她愧對江玉對自已的信任,竟意亂情迷的玷污了她所愛之人的女人,如今的情況大大超出她的掌控范圍,讓她江智遠不知要何去何從。

  “智遠?”江玉望著面前失神呆呆之人,伸手輕輕碰觸了一下江智遠的肩膀,輕喚道:“智遠,你可有何心事?”

  江智遠茫然間回過神色,慌張搖頭道:“臣、臣沒事,請陛下放心!

  江玉瞇起雙目,她們君臣相伴許久,早以有些默契江智遠的神色變化怎能逃得過她江玉一雙銳目,江玉心中不忍,終是嘆了口氣握上江智遠雙手,頗具深意的探望向一臉紅潮的江智遠,溫聲道:“紅彥是在怪朕薄待嗎?”

  江玉輕喚著紅彥二字,另江智遠心頭一顫,迎望上江玉一雙深黑色的瞳孔……

  往事回旋,原以為是場夢境,直到今時今日她才真的敢確定下來,她的王是真的記起了她們之間的往事。

  “告訴朕,紅彥是不是在責怪朕薄待了你?”江玉的手漸漸收緊凝眉直直疑望向一眼驚意的江智遠。

  “不、臣不敢!苯沁h慌張中低下頭去,不敢再對望而上那雙另她擾神的炯目。

  江玉長長嘆了口氣,道:“紅彥,你這種疏離的模樣明顯是在怪朕。但你可知朕還未有怪罪與你你在朕失去記憶之時對朕的所作所為……”

  江智遠聽江玉所言,想起今時江玉既然已然記憶起從前過往,那便定是也一同記起她們之間的所有,一想到這里江智遠臉紅心驚的忙俯身跪倒于地,低頭請罪道:“臣,罪無可恕,懇請陛下降罪。”

  江玉皺眉望向面前跪倒于地的請罪之人,不悅沉聲道:“你知罪?那你可知罪在哪里?”

  “臣、臣……”江智遠哽咽的不知何語,許久方才閉目咬唇糾結道:“臣當年在陛下失意之時冒犯了陛下龍體,罪無可恕,懇請陛下責罰。”

  “紅彥……”江玉望著那有意疏離之人,心頭隱隱作痛,慢慢彎腰,伸手將那人扶起,輕道:“你知道朕不是這個意思……”

  江智遠抬頭迎望上江玉,“陛下……”

  江玉嘆息一聲,伸手輕輕劃過江智遠垂于鬢角的發絲,但見那原本就白皙瘦弱的面頰,竟不知何時垂落下幾滴水痕,顯露出女兒家特有的柔弱,另得江玉不忍心再去追究什么,只略帶憂傷無奈何道:“你我經歷生死,患難與共,若說沒有感情那便是騙人騙己的,但朕從來不曾想過原來智遠對朕一直用情至深。是朕慢待了你,有負于你對朕的一片情意!

  “不,陛下,一切都是智遠一廂情愿,是智遠一人的錯……”江智遠閉目愧疚的不敢再去看上那一代帝王,只任由著那纖軟的手兒撫尼著自已,撫慰著那不知不覺之中已然決堤成河的雙頰,她從來都未曾哭過,而今時不知為何卻這般軟弱不堪,竟會在她的面前失了方寸,終究是感覺負了她。負了這面前玉砌精琢的帝王家,負了這個一直被自已深藏于心底深愛著的人兒,如今自已又有何等面目見她,又怎會有資格對她談愛談情……

  “你我之間哪里還能算得清是誰對誰錯?”江玉痛惜的深深望向此時閉目珠淚紛涌,軟弱落淚之人,這樣的江智遠她卻是平生第一次看到,但見那纖長的眉梢,柔弱糾結的憐人模樣,那份女兒家的細膩嬌媚之姿此時竟傾情展現而出,另得江玉實忍不住心疼的將這一身紫衣官服的女子擁入懷抱,輕輕安慰軟軟求饒道:“紅彥莫哭,朕知道紅彥的委屈……”

  江玉軟軟的聲音更另得江智遠無顏以對,只是那珠淚怎竟是真的一發不可收拾,她實不想讓江玉看見如此軟弱無能的自已,而現時的她竟被江玉如此真實的擁在懷中輕哄安慰著……

  “紅彥,卸下這身朝袍,換做女兒裝,永遠留在朕的身邊,今后就讓朕來照顧你可好?”江玉軟軟幽幽的問著,雖是問話,卻也帶著不置可否的堅決傲氣。

  “陛下……”江智遠心頭一顫,抬起頭定定看向此時面前的江玉,這似是夢中才能有的伊言愛語與緊密相依如今卻真實纏繞上自已,如若是沒有發生過其她,今時的情景卻是多么讓她感到幸福漫溢……

  “紅彥莫是忘記了你還欠朕一個約定?”望著那癡癡的呆容,江玉笑笑戲虐道。

  “約定?”江智遠哽咽著疑聲道。

  “是啊!笨粗荒樢苫笾耍裥那榇蠛茫舸捷p笑道:“紅彥真的忘記了?呵呵,但朕可未曾忘記,你可還記得你答應過朕要給朕看一看紅彥的女兒家裝束?”

  “啊?”江智遠一時未乃反應過來,只出神的望著眼前近在咫尺的一抹誘人紅色。

  江玉見止住了懷中之人委屈的淚水,見江智遠呆望著自已唇際出神,猜她所想,便挑唇邪氣的壞笑道:“想什么呢?”

  江智遠回過神思,忙紅著臉低頭強作鎮定道:“沒、沒什么……”言罷,便想要快速逃離開這另自已心猿意馬的暖懷之內。

  江玉見懷中之人想要離開,手中力道漸漸收緊,輕輕一帶便環繞上已然亂了方寸的江智遠纖細的腰肢,又將其牢牢鎖于自已懷中,低頭抵住其額頭,拉近了彼此的距離,一眼妖邪道:“要去哪里?紅彥還沒有回答朕的問話!

  “什么?”江智遠面色潮紅不堪、心如狡兔亂蹦的別開那妖目,這般曖昧強勢的姿態實在另她不知要如何是好,只得將雙手抵擋于江玉胸前龜甲衣處,稍稍分開彼此之間的距離,暗自喘息稍許,平息下心靜。

  江玉笑笑又對這神不守舍之人重復道:“朕說讓紅彥卸下這身朝袍,換做女兒家裝束,永遠留在朕的身邊做朕的女人!”

  “不,臣不能……”

  “不能?”江玉沒有想到江智遠會這般決絕的拒絕自已,她以為她會欣然接受。

  ……

  “臣只想這樣留在陛下身邊,為陛下盡卑職的犬馬之勞,一生能這樣效力侍候在陛下左右便已然心滿意足別無他求。”江智遠閉目違心的言道,曾幾何時這一句深情之語便是她夢寐以求,而今卻變得那么的另她為之無地自容、沮喪無奈。

  江玉皺眉不悅的看向那別開頭拒她于千里之外的人,難道是她感覺錯了嗎?但那雙眼中隱含的深情怎會有假?江玉手上漸漸施力硬是又將江智遠的身體緊緊靠向自已身體,不悅沉聲問道:“告訴朕是為什么!”

  “臣、微臣身份低微,不配留在皇上身邊!

  “身份?哼,你知道朕從不在乎什么身份、地位,若是為了身份,紅彥便不必多想。”江玉霸道的將江智遠的臉掰轉過來,讓自已能直視上她的雙眼。

  “陛下,臣不想入宮!苯沁h知道瞞不過江玉,咬唇道:“紅彥知足,臣只愿能留在陛下身邊聽候差遣,為陛下分憂解勞便心滿意足矣!

  “就算做了朕的女人依然可以為朕分憂解勞,侍奉左右啊!”江玉揚起眉看著那雙有意逃避著自已的眸子,她不喜歡被拒絕,更不喜歡被這一直都遵從自已心意之人拒絕違抗。

  “請陛下放心,臣現在過得很好,況且如若臣真的恢復了女兒身,侍奉在陛下后宮之內,天下輿論,勢必會對陛下的聲明有損!

  聽江智遠所言,知她是怕對自已的聲明有損,才不愿意進宮,方展開笑顏道:“原來是因為這個,那智遠就休要擔心,如今朕才不怕這天下人說什么,就算天下都知道朕是個女子身份又如何!呵,百姓們要的是圣賢君主,只要能讓他們豐衣足食,安享太平盛世,朕就無愧于這皇位。紅彥只要安心的聽朕安排便是,乖……”江玉的唇慢慢低垂,漸漸湊近面前之人……

  “不、臣不能……”江智遠回過神色猛然施力,一把便推開有心溫存的江玉,俯身跪下請罪道:“臣不能入宮,請陛下收回成命。”

  江玉未極有心理準備,她根本就未曾料到江智遠會如此,竟被其用力道推出數步之遙,這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另得江玉臉紅慍怒的看向那跪下請罪之人,怒道:“到底是所為何事,另得紅彥今時要拒朕于千里之外?莫非是紅彥以有心上之人?告訴朕那人是誰?”

  “不是,請陛下不要誤會!苯沁h緊張道。

  “不是?”江智遠的緊張另江玉懷疑,江玉俯視著江智遠,沉聲道:“智遠怕什么?起來回話!

  江智遠小心的站起身來,不知要如何拒絕解釋,寒風使過,門不知不覺中被吹開,江智遠紫色袍角微微飄動,更顯得其單薄清瘦,那紅紅的雙眼又另得江玉軟下心腸。

  江玉又漸漸逼近正糾結之中的人兒,軟聲道:“朕給你時間讓紅彥考慮,你知道朕從來不喜歡被人拒絕!闭f完,伸手霸道的抬起江智遠下顎,沉沉凝望向那一張俊臉,低聲輕道:“朕會等著紅彥只為朕一人換上女兒家紅裝!毖粤T,江玉便放開江智遠,轉身道:“智遠先回去好好想一想朕今日所言,朕敬候佳音。對了,一會兒將商行新到的竹葉清茶和清竹酒替朕送到月妃那里去一些!闭f完,江玉又深深看了江智遠一眼,便轉身傲然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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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書房外詠公主失神的遠遠呆站在那里,她本是要來找江玉的,但在那房門被吹開的霎那間她竟清楚的看到江玉正對著那當朝近臣江大人曖昧的舉動,是她看錯了,還是她們真的有什么?

  她早就聽聞過關于當朝天子與這自小相伴左右的近臣江大人的種種流言蜚語,什么斷袖之嫌,與宮中出入自如侍君與床榻,留戀男色。還聽說就連皇后娘娘也因這江大人與皇上時時過從甚密都吵過架、吃過醋,但因為知江玉她到底是個何等樣人,每每當聽到這些非議之時便都一笑置之,而如今這一眼無心旁觀,卻見那人眼中果真是含有情絲萬縷,今時今日卻真的另她心驚肉跳,好生的……怕……

  難道,他們兩人真會有些什么不解情緣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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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智遠步履沉重的走向云亭殿方向,如今之事她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她明白以江玉的個性,只要她動了心思,便是很難放開,但若讓她當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坦然面對江玉,卻是不可能,更何況每日里又能時常看見董翠竹,更加另三人尷尬無比。江智遠長嘆出一口氣息,回頭對身后細雨命令道:“細雨,你且帶他們進去將清竹酒和這茶點送入云亭殿內,就說是皇上讓送來的!

  細雨點頭應下。

  “江大人……”

  一聲溫音嬌喚,另得江智遠側頭望去,但見董翠竹一身雪襖巧笑倩兮的從側臺緩緩走下,暗自感嘆道:唉,今日果真是不宜她江智遠出行,越是怕的就越是讓她遇到。江智遠忙低頭俯首施禮道:“微臣江智遠參見月貴妃。”

  “大人不必多禮!倍渲駤擅娜嵬竦男Φ溃骸氨緦m可真是多時未有見過大人了,今日大人怎么有時間前來此處?”

  “下官是奉皇上之命,來為貴人送來江南新到的清竹酒和新下來的竹葉青茶,請月貴品嘗!苯沁h低頭恭敬回道。

  “哦?這茶來的剛剛好,本宮正好上來茶癮,江大人既然來了便到本宮這云亭殿內一同品品茶香如何?”

  “不了,下官還有事要辦,且不敢打擾娘娘休息。”江智遠小心避諱道。

  “江大人是嫌棄本宮這云亭殿臟了身體不成嗎?”董翠竹眼色黯淡失落道。

  “臣不是這個意思,皇上有急事交待臣去辦,下次有機會定當親自前來拜訪貴人!苯沁h婉言回絕道。

  董翠竹細細打量著面前一身男子裝束頗為俊朗不凡的江智遠,若有所思道:“那好吧,既然是皇上有事待辦,本宮也就不好勉強江大人了,但大人可要記得今日答應過本宮要一起品茶飲酒之事,改日可不要再推脫本宮的一番美意了。”說完,認真的看了江智遠一眼,輕笑著婀娜回首間便翩翩而去。

  待江智遠回過神思,已然進入殿門深處走遠了。

  一旁輕雨待董翠竹離去之后,來到江智遠身邊,小聲道:“大哥最好離這個月貴妃遠些的好!

  江智遠心中一動,暗自驚色,皺眉道:“細雨這話是何意思?”

  細雨見江智遠問起,一心袒護附耳直言道:“大哥又不是不知道這月貴人是出身何處,如今又正是得寵驕縱之時,又得恩寵掌管后宮大內,最近陛下得知其與一派朝臣過從甚密,陛下暗中命我等從旁密切注意監視。且大哥早前曾經與這月貴人一同往返過嶺南、龍嶺之際,又曾經朝夕相處,當日外面都不知這月貴人是陛下之人,所以外面早有傳言,都以為她是大哥的紅顏知己,為討好陛下遂將愛妾獻與皇上,若是這些胡言非語有朝一日真傳到了陛下耳朵里,皇上疑心下來,定會對大哥極為不利!

  “好了,我知道了!苯沁h臉色鐵黑的打斷了細雨所言,惱怒的走開。

  看著江智遠惱怒離去,細雨搖了搖頭,暗自在心間嘆氣道:這世上果真是情字難纏,他怎知自已為了他,竟冒著殺頭的危險,冒然將皇上派遣的秘密任務都給道了出來。如若、如若他的江大哥要是知道了自已一直有心傾慕與他,有斷袖之嫌,想必定是要與他這等混人絕交了事了。

  細雨搖了搖頭,想將那混帳的想法揮散,沮喪的低頭離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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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寧殿中詠公主側坐于一旁飲著茶水,看向略顯富態的皇后娘娘,啟唇道:“姐姐恢復得真好,若是不知道,才看不出來都育有皇子了。”

  南宮素蕊笑笑,未答,也抿了一口茶水道:“公主真會說話。”

  “姐姐真的恢復得很好啊,你看就連皮膚也變得比前朝之時瑩潤白皙了呢!痹伖饕娦』屎蟮睦淠樎哉剐σ,方又探問道:“姐姐,今日妹妹到御書房去無意間看到陛下與一人在內清談著!

  “何人?”南宮素蕊不明其意疑問道。

  “嗯,好像是御史江大人,詠兒離得遠了些未有看得清楚,姐姐,對這人可是了解?”

  南宮素蕊臉色灰敗,揮手稟退左右后咬唇不悅道:“詠妃可是看到了什么不該看到的情景?”

  此言一出,詠公主何等聰慧,心下便是明白了什么,驚愕道:“妹妹今日只是看到陛下注視著這江大人的眼神不同尋常,其它并未發現,姐姐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本宮到是沒有親眼看見過,只是這兩人從小相伴至今,看著總是有些曖昧膩歪,本宮甚是不喜歡這江智遠,奈何咱們這陛下卻少不得他,幾日不見如隔三秋。”南宮素蕊秀眉一皺,懊惱道。

  “原來姐姐也是這般感覺。”詠公主擔心的低頭呢喃道。

  正在這時外面奶娘抱著小皇子進了內室,詠公主忙起身喜愛的抱在懷中,看著懷中可愛的小皇子可人的乖巧模樣,方才展開笑顏逝去陰霾,逗弄喜愛著道:“姐姐怎么生出了這么可愛的小家伙,都說陛下喜歡寵溺,呵呵,就連詠兒看著都愛不釋手,不想還給姐姐了。”

  南宮素蕊白了詠公主一眼,嬉笑道:“公主喜歡便自個生個便是!

  詠公主臉色紅潤道:“皇后娘娘休要取笑詠兒,我、我怎么會生得出來!

  “怎么不會生出來?”南宮素蕊咄咄逼人道。

  “姐姐又不是不知道陛下是、是何等人,要讓詠兒怎么生……”詠公主垮下一張美顏無奈道。

  “詠妃這話是何意思?”南宮素蕊瞪著一雙杏仁眼質問道:“你那意思是本宮生的娃兒不是陛下的孩子?”

  “?詠兒、詠兒不是這個意思。”就算詠公主再過機警過人此時也被這直言無彎的小皇后噎得無言以對。

  看著詠公主無言糾結模樣,南宮素蕊心情大好,示意一旁奶娘先下去,伸手抱過南宮玉入懷哄著,輕笑道:“本宮知詠妃就是這個意思,你們幾個定是都認為本宮所生的這個孩兒是和他人茍且之子。哼,是或不是!”

  “不、詠兒真不是這個意思!痹伖骷t著臉解釋道。

  “好了好了,本宮又不是在責怪你的。本宮只是要問你是否也想要個娃兒?”南宮素蕊閃著一雙亮閃閃的大眼睛疑望向詠公主一方,這到叫一旁蕭詠兒更不知何語。

  南宮素蕊笑笑,小心的親了親剛剛睡下的可愛娃兒,小聲道:“本宮若是告訴你小皇子真是我與陛下所生的孩子,你且會信?”

  “這……”詠公主咬唇想了想,心知這小皇后是個性情耿直之人,如是想交便不好過于奉承,到是顯得虛假,便小心道:“若說實話,詠兒自是不信的,因為我等都知道陛下是個貨真價實的女兒家,又怎么能與自已生下兒女來!

  “本宮就是知道你們不信!蹦蠈m素蕊一臉玩意的笑道:“但看在詠妃你人品也算不錯,本宮姑且告訴你,這娃兒真的是江玉的親生子,陛下也已然知曉。”

  “怎么可能?”詠公主驚異道。

  “這是真的哦!”南宮素蕊噘嘴顯擺道:“莫不說本宮與陛下已然滴血認親,單就看小皇子和那損人同模同樣的長相,便就能看出個八九不離十了,再者,你不知艷妃也已然懷有身孕了嗎?”

  蕭詠兒腦中快速翻轉,這等天大驚人的秘密讓她一時難以明了,方看向南宮素蕊一雙至誠眼神和懷中那與江玉極其相似的娃兒,心潮波瀾起伏道:“姐姐的意思是……”

  “本宮的意思是,你若也想要個娃兒,就勤快點找那呆人要去。本宮可不想迂腐到像他朝怨婦們一般,相反本宮到是很想讓這后宮之內熱鬧一些,也好讓素兒有些兄弟姐妹伙伴能共同玩鬧嬉戲,總比蕊兒小時候孤單寂寞的一個人要好!蹦蠈m素蕊斜眼瞟了詠公主一眼,一眼玩味的言道。

  南宮素蕊自是有她自已如意的小算盤,她到不是真的想要把江玉往別處宮里去推,但想想今時南宮艷也已然懷有身孕,她自已又有剛剛初生不久的小皇子需要照顧,無暇過多的顧及到江玉感受,而這詠公主和那董翠竹二人比較起來,到還是這詠公主看著順目些,不像那出身風塵的董翠竹懂得獻媚勾魂,長得一張妖精臉。到不如買個好暗示給這詠公主,以免這江玉又耐不住寂寞出去招蜂引蝶,男女通吃得要來得好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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