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情何以堪
……
南宮艷深望上那拉著風箏要給她玩耍之人,迷惑溫柔的對那人言道:“不要讓它飛得那么高,如若它飛得太高、太遠了,不再想飛回來了怎么辦?到時最傷心的,卻還是與它牽心之人!”
“?不想飛回來了?”江玉不解的望上那話語中帶著絲絲傷愁的美人,心中咀嚼了分秒,便又哈哈笑道:“小姐真是多愁善感,你若怕它飛不回來,就早些收了這牽它的線繩便好!何苦為了它擾神!”
說罷,江玉便伸手漸漸快速的想收回風中正飛舞飄揚中的風箏,不想,可能是她收得太過急進,那風箏的線繩卻突然之間碰的一聲在空中斷了……
此時那斷了線的風箏就如同脫了韁繩的野馬一般,在天空中歡快的同那正呼嘯的狂風快速的飛蕩著,漸漸的越飛越遠……
江玉皺起雙眉,她沒想到自已放飛的風箏,卻會真如了這粉衣女子所言,真的會掙脫了自已的牽制,心中頓升起一股氣惱之情,大聲對著那風箏怒道:“好你個不聽話的孽障,你以為你掙脫了這繩索,就能逃脫了你的主人嗎?哼,想得美!”
南宮艷正望著那飄遠的風箏發呆深思之時,忽聽到這身旁之人霸道、熟悉的言詞,心中激動萬分的轉頭凝望上那俊美的長發女子。
只見那女子手中迅速的將一把風箏線繩散開,環握于手掌,雙腳輕一點地,身體便一躍而起,霎時間就如同那風箏一般飛舞于藍天碧云之中,她雙手迅速一拋,便又將手中長長線繩拋射向正亂舞、飛旋中的風箏,穩穩的將其套牢、捕捉住,此時任它再過玩皮,想來,卻也只能乖乖的聽這白衣俊美不凡的主人發號施令了。
江玉穩穩的翻身越回地面,低頭開心的拾起被她捉回來的掉落在地面上罪魁禍首,不想一陣眩暈突然襲來,令她眼前漆黑一片,江玉臉色霎時蒼白無力的跌坐于草地之上,雙目緊閉痛苦不堪的喘息著……
南宮艷見那原本好好的活人此時突然暈倒在地,慌忙緊張的跑上前扶住白衣女子,急道:“你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會暈倒了?”
江玉滿臉虛汗緩緩的抬起頭來望上一身粉美的南宮艷,蒼白無力的笑道:“沒事,小姐不必害怕,這是我的老毛病了!一會兒就會好!”
南宮艷望著那熟悉的俊容,這樣的音容笑貌,這樣的神韻,她怎么會認不出來!
南宮艷傷心滿懷的將女子緊緊的環抱于懷中淚流滿面的哭道:“你、你不認得我了?”
江玉不解的皺眉望上那哭泣中的女子,疑問道:“小姐認得我?我們見過面嗎?”
南宮艷不敢多問,她好怕這一切卻原來都只是一場美夢,她柔聲道:“你、姑娘你叫什么名?”
江玉望著面前流淚的美人,一絲久遠濃濃的別樣情感似乎在心底被挖掘了出來,她輕輕眨著美瞳,呆呆的道:“我叫,叫我小侯好了!我,我該回家了,小姐你叫什么名子?”
南宮艷慢慢扶起白衣女子,眼睛一刻也不愿離開那人,柔柔的回道:“叫我艷兒,姑娘要回家?那你的家住在哪里?你身體不舒服,艷兒送你回去可好?”
江玉想了一想,伸手乖巧的指著山下,回道“那,我家就在那山腳下的大院子里,不遠,我就是出來玩一會兒,現在得回去了,不必勞煩小姐送我,我現在沒事了!”
南宮艷見白衣女子要走,忙緊張的拉住她的衣袖,搖頭道:“你不可以就這樣走了!”
江玉不解的轉頭望著粉衣女子,南宮艷自知有些失態,忙收回神色,勉強拭淚微笑道:“啊,我是說姑娘即然有病在身,就讓艷兒送你回去吧,要不艷兒也不放心讓姑娘一人上路啊!”
江玉心中暖暖的望上那關心她的女子想了一想,也便點頭道:“也好,小姐就當到我里坐一坐、玩一會好了,我一個人回去了,到也是沒有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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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光寶寺后山山腳之下,一處干凈寬敞的大宅院落,白衣女子大聲的敲著紅漆大門……
不久,一個奴仆便急沖沖的跑過來打開了大門,見白衣女子回來了,忙高興的道:“誒呀,小姐,您總算是回來了,可把公子急壞了!”說完,那仆人便回頭對院內興高采烈的大聲喊道:“公子,小姐回來了,小姐回來了!”
江玉聽到奴仆所言,心下歡喜的暗道:紅彥今日怎么會回來得這般早!忙回頭對南宮艷笑道:“哈哈,這就是我家,小姐快進來坐坐吧!”
說完,江玉便提裙,小跑著進了府院門中,急急的往廳中奔去……
……
江智遠正在著急,聽到江玉回來了,忙向院中迎去,見江玉小跑著過來,便停下腳步氣道:“爺,怎么這么不聽話,這大半天的跑到哪里去了?害得紅彥都急壞了!”
江玉滿臉嘻笑的跑到江智遠身邊,伸手挎上江智遠的手臂笑道:“紅彥莫生氣,人家不知道你這么早就能回來,我只在那山上的寺院中逛了一會兒而已!對了,我遇見一個討厭的臭男人,好在一位小姐幫我解了圍!否則,我非要撕了他的嘴不可!”
江智遠擔心的望上主子,抬手輕撫過江玉耳邊的一絲碎發,氣道:“就說是不讓爺單獨出去嗎!爺您有沒有受傷?”
江玉搖了搖頭,撒嬌的媚笑道:“哪那么容易受傷,我完好無損,對了,幫我的那個小姐也來了,我請她到咱們家中坐一坐、玩一會兒!”
江智遠皺起雙眉,心中百般不愿,她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打攪到她們,萬一這風聲傳了出去,到時她可真不知要如何處理才好……
“艷兒小姐,快進來!”江玉媚笑著對著院中呆愣在那的一對主仆喊道。
江智遠聽到那名字,心中一緊,她抬頭緊張的望向前方一對正呆站著的人影,卻只換來,腦中混沌一片……
……
南宮艷震驚的望上白衣女子歡跑上前摟抱住一位一身黑衣的男子,而那男子的模樣甚是讓她熟悉……
一旁丫環春兒,驚訝的喊道:“郡主、郡主,你看,那、那不是候府中的師爺,江智遠嗎?她、她不是跟駙馬爺一起掉進山崖之下了嗎?怎么會在這里?難道、難道那白衣女子竟然會是失蹤的駙馬爺?”
南宮艷搖晃著虛弱的身體慢慢的、一點點的向那兩個正親親我我的人兒走去,她現在已然百分之百的確定,那白衣美麗的女子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兒,但、她不懂,為何現在的她卻看起來這么的不同?
……
江智遠輕閉上眉目,讓自已平息了半分,她千挑萬選,才找到此處人煙稀少之地。不想,卻依舊是被這主子完全的打破了計劃!她知此時紙里包不住火了,遂輕輕推開依偎在身旁的江玉,忙展步來到郡主南宮艷的身旁,單膝跪倒行禮道:“江智遠參見郡主殿下!”
南宮艷雙目含水的對江智遠道:“你起來吧,快告訴我這、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她為何會、會……”
江智遠俯身輕起,沉聲回道:“郡主請借一步說話,此事說來話長!”
郡主南宮艷流淚凝望向那白衣不解的佳人,點頭應下。
……
側廳之中,江智遠簡單的將兩人在亡魂崖中遇難以及現在的江玉已然是完全的失去了記憶的事情完會的告知了郡主南宮艷,也肯請她不要將此事泄露,否則,江都候府的上下將會引起一場血光之災。
南宮艷痛苦的聽著,雙掌手心不由自主的漸漸合十,向佛祖禱告感激起來。
她現今才知道原來那人受了這么多的苦痛,她能僥幸的存活了下來,已然是佛祖的保佑和憐憫……
……
天色尚晚,江智遠送出郡主走出側廳,江玉呆呆的站在門口處,不解的望著走出來的兩個人……
南宮艷滿目憂愁的走到江玉的身邊,淚痕滴落,輕道:“玉兒,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江玉望著那流淚的女子,心中也好生的傷痛,輕輕抬手攬住那柔弱的粉美,言道:“求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什么都不記得,讓你們為我這笨蛋傷心、傷神,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
南宮艷抬起頭,望著自責中的江玉搖頭道:“不是你的錯,這不能怪你,只要你能活著就好……”
江智遠望著面前相擁的兩個佳人,心中隱隱作痛,她低頭恭敬的對郡主南宮艷言道:“郡主,時候已是不早,智遠還是先送郡主殿下回府吧!”
南宮艷點點頭,依依不舍的離開那人的懷抱,輕道:“玉兒,明天、明天艷兒再來看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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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江玉小心翼翼的走到江智遠的身邊,輕道:“紅彥為什么還不睡?”
江智遠沒有抬頭,只是細細的擦著一把嶄新的長劍,回道:“爺先睡吧,智遠還不想睡,明日薛神醫就能過來為候爺診治,想必,爺的病情很快就會好轉了!”
江玉撅嘴生氣道:“我沒問你這些,你這是怎么了?從今天晚上起就不太愛理我!”
說著,江玉就生氣的伸手奪過江智遠手中已擦了一晚上的寶劍,丟棄在桌上,氣道:“我說不許你再擦它了,我讓你看著我,紅彥,你說,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還在氣我背著你自已出去的事?”
江智遠背轉過臉,坐在桌旁,慢聲道:“紅彥不敢,爺要去哪里、做什么、見什么人,紅彥怎會管得著,爺想太多了!”
江玉聽到那人聲語,知她真的在生氣,便重重的跺著腳步,伸手氣惱的指著背對著自已的江智遠,怒道:“你還說不生氣,你瞧瞧你,你現在都不愿意看見我了,還說不生氣?紅彥,你到現在還沒有告訴我剛才那個女子到底是誰?你們都說了些什么?你、你、我要你轉過頭,對著我、和我說話!我不準你再和我生氣!不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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