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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大太太


  “你這意思是……想成為二爺的姨娘?”瀾意瞥了一眼顧流景,才直白地說出暖畫的目的。暖畫要的還真是簡單,看她看顧流景的眼神,不僅僅是對顧流景有著念想,還有熾烈的欲望,像是對榮華富貴的欲望。

  顧流景接到瀾意的目光,也冷冷地望了瀾意一眼。她這是什么意思,看笑話嗎?她不是不能接受男人三妻四妾,現在有人明目張膽的跟她搶,她就這樣云淡風輕?

  “姑娘,暖畫雖然是丫頭,但是也不是低賤的,自然不會當妾的。”暖畫聽了瀾意的話,宛然一笑,她自然知道姨娘是什么東西的。雖然是半個主子,但最后其實什么都不是,所以她怎么會甘心當一個姨娘呢?“自然,姑娘你還是主子,暖畫只要當平妻便可!”

  暖畫是越加的不知廉恥,聽得周圍的人倒抽氣的同時,對暖畫的話是難以置信。她們是人見得多,卻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身份卑賤不說,還妄想成為顧二爺的平妻,她當她是什么東西?

  “平妻?沒想到,我們院子里的暖畫姑娘,還是個心高的。只是你小小婢女,憑什么當平南王府的夫人?”瀾意握緊了一下拳頭。原來只是想暖畫不過就是妄想成為顧流景的姨娘,但沒想到居然心氣這樣的高,先前是怎么做到那般的不起眼?

  “姑娘不也就是尚書府的庶出小姐而已,也能夠超過了大姑娘成為平南小王妃。姑娘可以,暖畫為什么不可以!”暖畫相當的不以為然,夏瀾意不也就是庶出的,她還不如自己呢?她不過就是家道中落,才落得現在這般賣身為奴,要說她的出身,比她強多了。

  暖畫心里不以為然地想著,她只是要成為二爺的平妻。這樣相比下來,她覺得她絕對是可以的。而且將來,她一定會比夏瀾意還早的生下二爺的孩子,那時候就也是嫡長子了。

  暖畫現在仿佛已經想到,她已經富貴榮華集于一身了。

  “劉媽,張婆子。”顧流景忽然咬著牙出聲喊人,他雙手緊緊地捏著椅柄,目光如刀一樣盯著暖畫:“給爺打爛她的嘴!”

  好一個自以為是的丫頭,他實在無法忍耐了,居然還會有這樣的不知廉恥的東西。如果不是因為想要從她嘴里套出什么,他現在就想讓人拖下去直接打死得了。

  “二爺,你怎么能夠打我?”暖畫鬼叫,她哪里說錯話了,二爺要打她!可是她才問出一句話,暖畫就被人摁住,劉媽上來,手拿著戒尺高高的揚起來,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打下去。這狗養的東西,居然那姑娘跟她來比,她有這樣的資格嗎!劉媽一下子下去,張婆子那邊又同樣力度的一戒尺下去,打得暖畫立刻是兩頰紅腫,痛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好痛!幾乎呼吸不到,她要痛死了!二爺怎么能夠這么狠的下手?難道他不知道,她能夠幫他們嗎?

  “二、二……暖畫才……才能幫……找大太太……報報仇!”暖畫說不出話,找了無數次的空檔,才找到機會提醒兩人。

  顧流景視若無睹,瀾意輕哼了一聲,“是嗎?你還真是當自己是個東西?你以為少了你,我就什么都查不出來了?你想今天,為什么會栽在我的手上的?”

  瀾意不以為然的問著,一字一句的讓暖畫的心開始慌張起來,瀾意姑娘說的,是什么意思?難道她還有人能夠幫她指正大太太?

  “我今天能夠讓鳴棋死,也能夠讓你死。同樣,我要是想誰不死,她也能夠不死!冬香,帶她進來。”瀾意朝著門口一喊,然后滿臉是血的暖畫,就看到完整無缺的鳴棋從外面緩緩的走進來,一下子就跪倒在瀾意的跟前。剛剛看到鳴棋死了的婆子婢女們都嚇了一跳,怎么剛剛斷氣兒了的人,突然不死了呢?她們通通都睜大了眼睛看著鳴棋,越發的不懂今天要發生的事兒了。

  “怎么樣暖畫姑娘,你是想找死,還是想繼續當二爺的平妻?”瀾意涼涼地問著,聲音猶如春天的微風,輕緩之中,透著沁人的兩人。看著暖畫的眼神,也蒙上潮意。

  “姑娘,我……”暖畫還想說什么,但是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嘴,只要一張嘴,就痛得說不出話來。暖畫嘶牙咧嘴的,樣子像是血淋淋的夜叉一樣,恐怖可怕。

  “你什么你呢?你想說你要堅持你原本想的?”瀾意幫暖畫做決定著:“不如我們先聽聽鳴棋說的話吧,看看你,還能不能幫到我。”

  瀾意朝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鳴棋望去,此刻鳴棋伏在地上,頭也不敢抬起來,顯然是還在害怕。是的,經歷過這樣不知不覺地死去后,鳴棋終于是覺悟了。姑娘只要動動她的小指頭,就能夠讓她莫名其妙地死去,而且沒有人能夠查得出來。

  所以鳴棋是極為害怕的,雖然知道得罪大太太沒有好下場,但是現在,最大的壓力擺在她的面前,而她只能選一個。

  “鳴棋,死而復生,不知道你有沒有比暖畫覺悟了一點呢?”瀾意淡淡地勾起唇瓣,露出一抹極為輕柔的微笑,卻讓滿場的人都感覺到一陣心怯。傳聞瀾意姑娘不簡單,但是今日一見,才知道手段之利害,只是微笑,已經能夠讓人害怕。

  :“不管該說不該說的,只要瀾意姑娘想要知道,鳴棋都一定會盡力相告!”鳴棋知道,瀾意這是警告她。如果她還敢說半個糊弄的字,下場都有可能比暖畫還慘。所以鳴棋早已做好了準備,她沒有暖畫那樣大的心思,她只是誰是主子,就會終于誰而已。如果她早些看清楚,跟著姑娘,或者就不會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了。

  暖畫聽到鳴棋這樣說,雖然說不出話來,但是一雙眼瞪得老大,好像想用眼睛把鳴棋給生吞了一樣。她這個蠢貨,難道不知道這樣輕易告訴夏瀾意,這是便宜了她嗎?

  “既然這樣,那說說,你為什么會武藝,是一直在夏府的家生子,還是賣入夏府的?”瀾意無視暖畫那吃人的目光,她自然知道暖畫看著鳴棋這是為什么。可惜的是,她今天是沒有嘴可以說話了。

  雖然瀾意問的并不是直接問大太太的事情,但是鳴棋也不敢有所隱瞞,“奴婢家里曾是江湖中人,以開武館為生,后來因為父親死了,武館惹上了麻煩,后才和母親被賣到尚書府的,已經十多年了。”對于小時候的事情,鳴棋也已經不記得了。

  “那么,大太太是因為你懂武,才選了你送到我的身邊?”瀾意一下子就大概地想到了大太太的意圖,鳴棋功夫好,出入和做事就都相當的方便快捷,放在她的身邊,自然是最好的:“只是,你來到平南王府,才發現原來府里有長醉和清笛,于是你的小功夫,在他們的面前,便無用武之地了?”

  “正是如姑娘所說的。”鳴棋暗暗驚訝瀾意的心思細密,她只是說了前面,后面的姑娘就猜的清清楚楚的。

  “那么后面的,還要你來告訴我,是怎么回事了。”瀾意拿起旁邊的茶杯,揭開茶蓋慢悠悠地含了一口茶,然后才說話。接下來就不是她來說了,只要慢慢聽就得了:“從你做過什么,什么時候和大太太怎么聯系,鳴琴的死是怎么樣的開始,都得一字不漏地說清楚。”

  “回姑娘,從來到平南王府開始,一開始是將姑娘的情況秘密地告訴大太太,之后姑娘開始得到王府老主子的寵信,三少奶奶也就坐不住,和大太太一邊聯系,一邊和奴婢了解姑娘房中的事情,還暗示夏香和冬香兩人,連暖書都被暗示過,可以成為姨娘伺候二爺。而三人之中,最為堅持的只有冬香。而暖畫,從一開始就是心高兒的,所以大太太才故意讓老太太選上了她,因為在夏府,暖畫就試圖勾引過老爺,這是大太太和老爺放里面的人都默默知道的事情。”鳴棋將大太太的第一步告訴瀾意,同時也讓暖畫毫無臉面,她瞪著鳴棋,居然將她過去的事情拿出來說。這一點,讓瀾意對暖畫有重新的了解,暖畫是真的想脫離奴婢的身份,成為主子啊!不過大太太從一開始的心思細密,還真是讓瀾意咋舌,居然一步步都想得好好的。

  先放人在她的院子里面,然后再讓人唆使她身邊的丫頭奴婢背叛她,先搶了她的丈夫,然后慢慢進行下一步。只可惜大太太每一步都只是有一個雛形,卻都是無疾而終。最后因為夏玉凝的事情,讓大太太不得不想要殺死她來泄憤。

  只可惜,她也不是好欺負的。

  而顧流景也是擰緊了眉頭,他討厭被人算計,況且這大太太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他,當他真是能讓她隨便拿捏的軟柿子嗎?

  “那么,大太太怎么和青華庵的師太有勾結的?”瀾意又繼續說,如果不能夠查出之間的聯系,她是沒有辦法將大太太懲處的。

  問到這個問題,鳴棋卻沉默了,暖畫看著她,眼底露出冷笑,。她當然知道鳴棋沉默的原因,她說了別說她了,她母親的命能不能留還是未知之數。而且啊,這件事這么的嚴重,老太太能夠放過她?

  “怎么,打算不說嗎?”瀾意自然沒有忽略鳴棋的情緒,同時也瞥到了暖畫眼底的嘲笑。難道還有什么秘密的事情?

  “姑娘,奴婢不是不想說,而是這關系到母親的性命,只求姑娘無論如何給奴婢和母親留一條賤命!”鳴棋又伏到瀾意的跟前,然后哀求著。她能說嗎?如果說了,母親卻要被老太太打殺,那該如何辦?

  “那就要看你,能說多大的事情了!”瀾意斂了斂眸,鳴棋這樣說,顯然是跟她的母親有關了。看來鳴棋的母親,也是大太太的爪牙。而大太太和青華庵師太的勾結,看來不止一次了。

  “姑娘,相信你也知道,青華庵的師太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精通一些古怪的巫術,能夠害人性命。而且加上一個安道長,就更是厲害。而大太太找到他們并不是為了殺誰,而是不停地讓老爺身邊的姨娘生不出兒子,懷孕了的也流產。”鳴棋這些事情,都是母親偷偷告訴她的,為的就是將來有什么事情,能夠保住性命,最起碼還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姑娘,奴婢的母親也是因為奴婢,才不得已幫大太太做什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她也是無奈的啊!”

  鳴棋為自己的母親求情,希望瀾意能夠幫到他們。

  瀾意手握的緊緊的,大太太還真不是一般的心狠啊。為了自己的地位,手上該是有多少條人命?

  而突然,瀾意睜開了眸子,盯住了鳴棋:“我不相信,大太太這樣做,怎么可能不讓老太太懷疑?你這話,并沒有合理性。”

  “姑娘,奴婢說的是真的。大太太不喜姨娘小妾,府里統共才多少位姨娘,出去死了的那些,留下的都是些軟弱的。而且也并不是無所出,不是有九位小姐了嗎?而今,終于是添了一位少爺了。”大太太既然要做,就一定是要做到天衣無縫的,就算不能天衣無縫,也會讓人找不到證據:“姑娘,這一次姑娘不也是查了這么久,才找到一些證據嗎?”

  鳴棋的話,正中了瀾意的心底。這一次,她又更深的認識到,其實所有的人并不是想象的那樣簡單。她就是小瞧了大太太,才有今天的結果。

  “那么,大太太是怎么讓青華庵的人下手的?而為什么上一次,青華庵的師太并不知道送頭發給她的人是大太太?她既然和青華庵師太有交情,為什么還要隱瞞。”這事情,唯一的解釋就是,大太太做事實在是相當的小心翼翼。

  “姑娘,上一次去的人,正是鳴棋。姑娘你現在已經是平南王府的二少奶奶,青華庵的師太畢竟有所顧忌,所以大太太怕她不愿意,所以就故意隱藏起來,不過想來,青華庵的師太是猜的到的,可是她已經死了,如果沒死,或者還能夠指正大太太。”鳴棋說的,自然不是瀾意這件事,但瀾意要是想要打擊大太太,尚書府的事情,就足夠了!

  只可惜就在上一次,九門提督的牢獄發生了大火,燒死了不少的獄卒和犯人,安道長和青華庵的師太也在那次火災上燒死。

  瀾意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桌子,鳴棋的話估計假不到哪里去了。而目前狀況也明了了,大太太曾經殘害那么多姨娘和未出生的孩子,這一筆,老太太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的。

  “那么,你還知道多少秘密,或者能夠找出證據,能夠證明你的話是真的。”沒有確切的證據,那是定不了大太太的罪名的。她要么不動手,既然動手的話,就要讓大太太不能再翻身。不然將來,她一定會遷怒在二夫人和三哥兒的身上的。

  “姑娘,人證的話,除了青華庵師太,就只是奴婢和奴婢的母親了。而物證,母親每一次都有留下一些為了自保,但不知道有沒有用。”鳴棋想了想,才想到有可能的證據,就是每一次大太太交給母親的東西了。

  “那么鳴琴的死,暖畫認為是你做的,你有什么可解釋呢?”鳴棋一聽,神色大變,但沒有看向暖畫:“姑娘,奴婢能夠知道,暖畫以什么理由認為奴婢殺人的?”鳴棋現在是恨透了暖畫,就該將她活活打死,也沒有今天這樣的時期。

  “你的力氣,還有武藝都很厲害,絕對可以做到不驚動鳴琴然后殺了她。”瀾意解釋,這也是當初她認為合理的點,但是后來卻發現不大可能。

  “姑娘,如果是暖畫,這樣到有可能,可惜那個是鳴琴,那就絕不可能。因為武藝方面,鳴琴跟奴婢不分上下,所以暖畫的誣陷,是不成立的。”鳴棋的話剛說完,暖畫就在旁邊嗚嗚叫叫的。該死的,她就是知道鳴琴的武藝很厲害,所以才下藥的:“而且,鳴琴的武藝比奴婢厲害,那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最少包括暖畫。所以奴婢不知道,暖畫為什么要以這樣的理由來誣陷奴婢”

  鳴棋說完,瀾意又深深地覺得,她是被人糊弄了,而且還都是暖畫。

  心突然冒著火,好一個暖畫,一次兩次都在騙她,該死的她還要相信了兩次,真真是氣死她了。

  “沒想到暖畫姑娘這么厲害,當一個平妻怕是會委屈你了。”瀾意譏誚地看著暖畫,讓暖畫一下子感覺到渾身的冰涼:“鳴琴的事情,你還有什么話說,如果不說,那么我可要將你按規矩處置了。”

  眾人都聽出來了瀾意的兇狠,不過也都沒有覺得瀾意過分,這暖畫,就是活活打死了,也都是便宜她了。

  “唔……唔……”暖畫嗚嗚地叫著,她拼命地搖著頭,要瀾意不要相信鳴棋的話,她能夠下毒,鳴棋也能夠下毒啊,為什么一定說是她呢?姑娘分明就是冤枉她,想著,暖畫撲到顧流景的腳下,拉著他的腳,目光楚楚可憐地望著顧流景。

  這一下子,所有的人都生氣了。瀾意卻坐在那里不動,而顧流景也沒有動,只是面上,緩緩地就透出冰冷的氣息。

  “長醉。”顧流景輕啟薄唇,在眾人以為顧流景要將暖畫拖出去的時候,他才緩緩的出聲,“將她的手指,給我一根根給挑斷。”

  如同地獄羅剎一樣的聲音,讓滿場的人倒抽了一口氣,在她們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暖畫雙手軟軟的撲在地上,手腕上潺潺地流出鮮血。暖畫的手筋已經被長醉幾下給挑斷了,手也廢了。

  暖畫的淚水不斷,她怨懟地看著瀾意和顧流景,他們都是惡魔,都太殘忍了,居然一點兒舊情都不念!“嗚嗚!嗚嗚!”暖畫嗚咽地想抬起手指向顧流景和瀾意,可惜她怎么動,已經垂下的手愣是沒有辦法再靈活運動。

  “將她打五十板子,再掌嘴五十下,打到她沒有辦法發出聲音為止!然后,扔出府去。”顧流景森冷地下令著,讓人聽著膽神劇裂,這樣趕走暖畫,她下半輩子,根本連比死更痛苦。

  暖畫也在瑟瑟的發抖著,可是她不敢出聲,不敢掙扎,只能忍著痛,被人拖了下去。而鳴棋看著暖畫,冷汗已經浸濕了全身,剛剛暖畫留在地上的鮮血還在,讓人看得心驚。

  “你先下去吧,明天就會回夏府,到時候要怎么做,你應該清楚,能不能救你自己和你母親,就看你的誠意了。”瀾意的話,鳴棋自然明白,她鄭重地點頭保證,現在能不能活下去,就看瀾意了。

  等所有人都散了之后,瀾意看著顧流景,“你覺得,平南王府沒有人懷孕生子,會不會有人和大太太一樣,做同樣的事情?”瀾意覺得,最有可能就是這樣,不然怎么會十年來都沒有什么孩子出生呢?

  “這不無可能,現在安道長和青華庵的師太被處決,那么那人就已經沒有了人幫他,看一段時日就大概會知道了。”顧流景點點頭,這一次,倒是無意中發現了這件事。

  兩人再商量了一下回夏府的細節,然后才去休息,第二天起來,準備前往夏府。今天,是要到大太太那里討討說法了。

  今天的夏府,相當的熱鬧,因為今天是夏老爺長子的滿月,所以分外的熱鬧。朝中的文武百官,各方同僚都紛紛來賀。夏老太太坐在正廳上面和各方來賓熱情的寒暄著,看得旁邊的大太太和夏茗韻一陣陣的慪氣。而最為令他們不高興的是,老太太身邊還帶著二夫人,到處的介紹,向人介紹著二夫人和大少爺。而來賓們是極少人知道這位二夫人,現今看到老太太這般的重視,也看重了幾分。

  “太太,再這樣下去,二夫人的風頭就快要蓋過太太您了。”趙媽媽在旁邊緊張地說著,當初她就知道,放著這二夫人不管,卻管八小姐并不明智,現在二夫人生了個哥兒,老太太又疼,老爺更是愛不釋手,還沒有出月子,就已經三天兩頭膩在二夫人那里不肯出來了。

  “那個下賤的女人想要強過娘親,妄想!”夏茗韻憤憤不平地啐了一口。那不過就是個姨娘,還想烏鴉變孔雀?

  “五姐兒,現在二夫人不同以往了,她是三哥兒的嫡母,現在也是嫡出的,還有平南王府當靠山,跟我們沒差多少了。”趙媽媽在旁邊擔憂地說著,滿臉都是對為大太太擔憂。

  “趙媽媽,你怎么能夠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夏茗韻不滿地怪叫,“怎么說的好像娘親斗不過那對母女一樣!”

  趙媽媽不提到瀾意還好,一提到就讓夏茗韻氣得不行。那算什么東西,憑什么拿她來跟他們相比呢?

  “好了,你們吵夠了沒!”大太太重重的放下杯子,臉上盡是不耐煩。她現在是相當的煩躁的,一次一次的計劃都栽在瀾意手上已經夠讓她受不了了,現在看著二夫人這個小賤人春風得意,她更是快要受不了了。偏偏這兩人還要在耳邊吵個不停。

  夏茗韻見著自己母親的神色,只好噤聲。趙媽媽也停下不說話,只是臉上還是寫滿了擔心,還有不安,今天,她是感覺極為的不好的,所以才會多說了兩句。

  大太太的手捏的緊緊地,看著川流不息的賓客,以往都是她來招呼的,這一回卻讓這個小賤人出盡了風頭。生出兒子就了不起了嗎?等著,她現在笑得多開心,就讓她到時候哭的多痛苦。

  在正午滿月宴開始的時候,顧流景和瀾意就到了。看到平南王府特有的馬車,門口招呼賓客的管家們立刻反應過來,飛快地過去迎接。今天可是八姑娘回來了,現在的八姑娘可不同以前了。

  只是管家們上前,首先伸出來的是一只修長如玉的男子之手,車簾子撩開,管家看到顧流景的樣子,一下子受到了驚嚇。平南小王爺也來了?只看到旁邊的侍衛推過輪椅,扶著顧流景下來坐好,接著顧流景拉著瀾意下來。動作優雅中帶著溫柔,溫柔中帶著寵愛,讓門口的賓客和下人們都看愣了。平南小王爺和小王妃兩人,真真是恩愛。

  而且雖然平南小王爺行動不便,但是其優雅的動作和氣質,讓所有人的都不由地折服。今天尚書府夏老爺長子的滿月宴,平南小王爺親自到來,看來還真是看重這位小王妃啊。

  “小王爺,八姑娘快里面請,老爺老太太和二夫人都等了很久了,可是想得緊呢!”管家自然是看出來了這其中的關系,不由地就多說了兩句。

  “那就勞煩管家了。”瀾意也極為的客氣,笑著跟管家聊了幾句,才進去尚書府。此時尚書府已經賓客滿堂,大家都在互相大笑聊天在聽到一聲‘平南小王爺平南小王妃到’的時候,大家都均是一愣。

  平南小王妃倒是可以理解,一向不曾出現在人眼前的平南小王爺也來道喜了?上一回見識過這小夫妻的風采的官員大臣們,都紛紛的將視線看向他們,那不遠處一身白色如仙坐在輪椅上的人,不正是平南小王爺,顧流景?此時正在和瀾意說話。夫妻兩人一個清塵如仙,一個淡雅如蘭,兩人站在一塊,自然地成了一道和諧的風景線,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聽到管家的聲音,坐在里面的大太太和夏茗韻一個激靈,夏茗韻最快地警醒過來,那個小蹄子居然有臉把自己那瘸子丈夫給帶來了,還真是不怕讓人笑話。從來沒有去過平南王府的夏茗韻,自然沒有見過顧流景。所以自認為顧流景是又瘦又黃又病弱而且是瘸子的男人。

  “喲,八妹妹來了,而且把八妹夫也……”帶來兩個字還沒有出口,夏茗韻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那真是平南小王爺?夏瀾意的相公?但那怎么可能!只見顧流景墨發披在肩上,發頂的黑絲用一支白玉簪子給固定住,發絲隨著走動和微風飄動著,把整個人襯托得飄逸謫仙。烏黑如黑曜石的眼睛帶著和煦的目光,里面透著對瀾意的寵溺和溫柔。

  不,夏茗韻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還是一樣,只是不同的是,明明看到她的兩人,竟然就這樣走向老太太她們身邊,直接無視她。

  跟著出來的大太太當然看到,現在滿場的人的目光又被這對夫婦給吸過去了。所有的人關心的除了三哥兒之外,就是平南小王爺夫婦。

  瀾意和顧流景自然是看到夏茗韻她們,剛剛一聽那語氣,她們就知道那必然是想找麻煩的,所以瀾意和顧流景才懶得理她們

  “老太太,娘,意兒來看你們了。”瀾意朝著老太太她們請安行禮:“這就是……”

  可瀾意還沒有說完,顧流景便接過話去了:“老太太,岳母大人,小婿顧流景,今日見過兩位。”顧流景堂堂平南王府的世子,向老太太行禮就算了,連二夫人,顧流景也是禮數周全的行了禮,如果不是身體不便,估計會跪下去叩拜。眾人都看的羨慕嫉妒,如果自己的女婿能夠這樣看重自己,那該是多好。這時,眾人看二夫人的目光,多了幾分不同。

  瀾意感動地看著顧流景,她這樣做,分明是想給自己長臉,給母親長臉,讓人不會欺負她們。大太太看得是七竅生煙,她這個嫡母在這里,他顧流景喊誰當岳母大人,還當她存在不存在!想著,大太太狠狠地揪住手帕,氣勢沖沖的走到四人的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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