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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比一個神秘


  她該不該說呢?

  暖畫咬著唇,整張臉上泛白泛白的,心里正是七上八下。等了半響,在瀾意失去耐性的時候,暖畫終于撲在瀾意的腳邊:“姑娘,害死鳴琴的不是奴婢,奴婢只是之前聽過三少奶奶的話,曾經將夏香的事情透露給三少奶奶知道。但是奴婢真的沒有害死鳴琴,雖然知道鳴琴是大太太的人,也知道鳴琴她是迫于大太太的壓力,不得不害姑娘,但奴婢真的沒有殺死鳴琴。”

  瀾意聽了,眉頭輕輕地一蹙,暖畫原來充當這樣的角色!她和顧流景相視了一眼,然后垂眸掃了暖畫一眼:“你給三少奶奶泄密?那不是夏香做的?”瀾意這樣問,自然不是想著夏香其實沒有背叛她,夏香做的,她已經沒有任何感情留了,而且人已經不在,也沒有什么好想的。

  只是,事情還是要搞清楚的。

  “不是,是奴婢在夏府的時候,曾經見到盛公子送東西給姑娘,所以記下了,后來告訴三少奶奶。沒想到夏香這時候便因為喜歡二爺這件事被趕出去了,所以才有了后來夏香上來當證人。”暖畫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她現在不求還能在平南王府當差,只求能夠保住性命,保住家里人的性命。

  剛剛瀾意的話,她聽得明白,如果她想保住自己的命,或者還想好好的活下去,唯一能夠保住她的,可能就是姑娘了。所以暖畫做出了選擇,就是背叛大太太。

  “哦?沒想到還有內幕。”瀾意訝異了一下,她身邊的丫頭,還真是一個個深藏不露,一個比一個高明,而她一次次都沒能發現,這說明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啊:“那么,你現在說這些,是想證明你和鳴琴的死無關?你這樣,也太考驗我了吧?”

  這樣隨便說說,就想證明無關,就想證明和鳴琴的死沒有關系,就想安安穩穩的,這樣也太難了。

  “姑娘,奴婢真的沒有殺死鳴琴,真的沒有,姑娘你要相信奴婢!”暖畫也想有證據能夠證明和自己無關,可是怎么也想不到。姑娘不相信,那也是不無道理。暖畫急的滿頭的大汗,整張臉由白轉紅。

  “不是我相信不相信,而是你并沒有足夠的理由讓我相信,或者,你可以證明證明給我看。”瀾意知道,暖畫并不清楚這件事,再問下去,暖畫也沒有什么確切的消息給她的了。所以瀾意想到,或者她可以轉換一個方法,引蛇出洞。

  暖畫抬起頭,不大理解地看著瀾意,這話是什么意思?讓她證明,她怎么證明給姑娘看呢?而顧流景卻是懂的,只要證明了,鳴棋是會武藝,然后又證明了鳴棋有殺了鳴琴的動機,那么就有突破口了。

  “暖畫,想要活命,就要有所付出。你現在已經背叛了大太太,那就要徹底,不然就算趕你出去,你也沒有好下場,而且還會連累家人的。你這么聰明,你應該懂我的意思的。”瀾意忽然正色地看著暖畫,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也不會掉下餡餅來。所以,暖畫要想活,那就得做點犧牲了。

  “姑娘,你這是……”暖畫還是不大懂瀾意想要她做什么,但她卻明白瀾意那句話的含義,她想要活,只能要靠自己,她得為姑娘做些什么,徹底打垮大太太:“姑娘,暖畫愿意聽姑娘的安排。”

  暖畫已經想明白了,姑娘雖然是冷淡的,但是卻也是不會隨便讓無辜的人受傷害的。所以她寧愿相信姑娘的話,只可惜,她相信的太遲了。

  “你既然想好了的話,那就要有心理準備,你和鳴棋的懲罰,還是要有的,那你利用這段時間,讓你認為的兇手露出馬腳,我會讓人暗中保護你,至于你能不能做到,就靠你自己了。”

  說完,瀾意讓暖畫下去。

  暖畫被婆子拖下去,嘴里開始大喊著:“姑娘,你不能這樣懲罰啊,是鳴棋先針對奴婢的,是她,你看奴婢被她打成什么樣,她下手很兇狠……”被拖出去的暖畫,剛剛好碰上被帶進去的鳴棋,只看到鳴棋忽然凌厲地盯著暖畫,讓暖畫心中一寒,卻努力地回看著鳴棋。

  鳴棋聽到暖畫的話,剛剛沉靜下來的心又生氣起來了。剛剛她應該進去先的,怎么就讓這婢子進去了先,現在不知道在二爺和姑娘的耳力說了她多少壞話了。所以鳴棋擰著眉頭,想著應該怎么應對,才能夠讓二爺和姑娘也相信她。

  “見過二爺,姑娘。”鳴棋一進門,也跪在了地上,然后十分恭敬謙卑地行禮。鳴棋從剛剛進來就偷偷注意瀾意和顧流景的神色,只可惜的是,他們兩人都沒有任何的情緒,讓她什么東西都看不出。剛剛聽暖畫那樣的話,好像兩人很生氣才對啊,怎么一點兒表情都沒有呢?

  在鳴棋心里面各種想法的時候,瀾意他們也看著鳴棋,神色是比暖畫和冬香都冷靜多了,果然是個內斂厲害的,他們一直都看走眼了。就說大太太送來的人,怎么會僅僅是有幾分姿色呢!絕對是有心計,有本事的,才能夠用得上啊!

  “你有什么話要說的嗎?”瀾意隨意的問,讓鳴棋愣了一下,姑娘怎么是這樣問?不是應該問她為什么要和暖畫打起來嗎?怎么問她有什么話說?難道是因為暖畫已經告了她的狀,現在姑娘連問都不想問了,直接就想打發解決她了?

  “姑娘,你不要聽信暖畫的話,是她先針對我先的。”鳴棋吸了吸氣,藏在袖子的手握了起來,指節上是森森的白骨。這個暖畫,實在是太過可恨了,她以為先告了她的狀,她就什么都不會說了嗎?她以為這樣,就一定讓姑娘先失去對她的信心,懷疑她了嗎?

  “哦?那你也說說,整件事是怎么樣的,暖畫怎么針對你,為什么要針對你?而且,傷的比較重的,是暖畫。”瀾意挑了挑眉頭,這鳴棋還真是直接,一刀就要見血,毫不含糊,麻利的讓她都吃驚了。

  這樣,今天她的收獲還真是不少,知道了不少的事兒。

  “回姑娘,你不要被暖畫表面所欺騙了,奴婢只是身體力量上比暖畫強一些,所以才自衛反擊誤傷了暖畫,實際上冬香姐也應看到,是暖畫先動手的,一開始也是她挑起了矛盾的。”鳴棋立馬解釋,一定是暖畫那個死賤人裝可憐:“而且奴婢被暖畫傷到的是身上,她是故意這樣讓奴婢的傷不在表面,所以能夠博取姑娘你的同情。不信的話,姑娘可以讓人來檢查檢查。”

  還好她剛剛有特意地在自己的身上傷了一下,現在就算去檢查,也不怕。

  “我沒有相信誰的話,不相信誰的話。”瀾意淡淡的說著,鳴棋這時候還覺得她是好糊弄的哦?瀾意心里冷笑著,如果是自衛,她一個字都不會相信,冬香在那里,暖畫難道能夠殺了她?而且冬香都喊住手了,鳴棋居然還甩開了冬香,這都是不合理的。

  “而且,暖畫能夠博取同情,也是多虧你而已,關鍵并不在我。”瀾意這話中有話語氣,讓鳴棋一愣,暗暗咬唇,她怎么說了這樣的話!還真是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了!“更何況,你們自己就算打死了我也無所謂,只要不在景竹苑或者平南王府內的話。正所謂一巴掌是打不響的,你沒有動手,事情也不會到這種地步。”

  瀾意毫無感情的話,讓鳴棋更是又怒又氣,姑娘這是怎么說話的。好像錯都在她的身上一樣,是她的原因那樣。想到這里,鳴棋突然想到今天的事兒,一定是暖畫說了什么中傷她的話了!

  “姑娘,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的意思是,姑娘不要被暖畫給蒙騙了,她是因為你聽說了姑娘懷疑鳴琴的死有問題,所以才針對奴婢的。”鳴棋心有點亂七八糟的了,所以也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有點前后矛盾了。

  “哦,這件事你們居然也知道了?”瀾意故作驚訝,真正心虛的人,才會覺得別人在背后說了自己的弱點,鳴棋正正是這樣。但瀾意并沒有揭穿這點,她倒想看看鳴棋能夠說什么。

  挨在軟榻那里,瀾意眼里含著譏笑地和顧流景交流了一下,兩人都在看著鳴棋如何自己掩飾,為自己穿上一件皇帝的新衣。

  “這這是劉媽無意說出來的,我們也是恰好聽到,所以暖畫才心虛。”鳴棋忐忑了一下,這事情讓劉媽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跑來教訓她。但是現在她管不了這么多了,首先是讓姑娘相信她才行。

  “心虛,她為什么要心虛呢?難道你認為鳴琴的死和暖畫有關?”瀾意不明地問。她怎么確定暖畫是心虛,而且,暖畫并沒有說過鳴棋任何的壞話,而且這次的事情,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的。所以瀾意看著鳴棋的目光,又犀利了幾分。

  不是她想懷疑,而是鳴棋的做法,讓她不得不懷疑。

  “呃,奴婢不是這個意思。”鳴棋的目光閃爍了一下,然后忽然像是想到什么,然后繼續道:“奴婢說的是,暖畫曾經和三少奶奶私下偷偷見面,奴婢無意看到,但并不知道她們是因為什么,后來就有了夏香來誣陷姑娘的事情了。”

  鳴棋說出了當初暖畫和夏玉凝的事情,聽的瀾意一陣心里發寒。這看她笑話的,不僅僅是王府各房的人,還有她院子里面的人。這難怪人家能夠處處的陷害她,她房里的丫頭都那樣心機深沉的,更遑論別人呢。瀾意忽然覺得,她以前真是太過小瞧她們了。老太太這么送幾個人來,她是讓她好好的看清看清各種人心吧?不要以為防就可以,還要隨時能夠知道她們做了什么。

  顧流景也是同樣這樣想的,這件事是他們設計出來的,但是出來的意外卻很多,也讓他明白,在用人上面,還欠缺很多。

  “你說的這件事,和鳴琴的事情有什么相關嗎?”瀾意神色深沉地看著這個鳴棋,暖畫和她是兩個極端。暖畫看起來柔弱可憐些,而鳴棋給她的感覺狠辣強勢,可是到底是誰才是那個暗中的人,還是兩人都有關,這時,她也迷惑了。

  做了這么多,難道是白忙活?

  “姑娘,這兩件事,并沒有什么相關。”鳴棋咬咬牙,姑娘比她想象的還要難纏,她說了這么多,姑娘都是那一副云淡風輕的態度:“只是暖畫她因為這件事,故意挑起大家的矛盾的。”

  鳴棋還是以為暖畫說了她的壞話,所以依舊想著也將事情賴到暖畫的身上。

  “是嗎?你說的也不無道理。”瀾意想了想道,“但是暖畫其實什么話都沒有說,沒有說過一句,今天你們大鬧的事情。”

  瀾意看到鳴棋驚愕的神色,然后又補了一句。鳴棋和暖畫,兩人都太有心思了。看來她的計劃,要改變一下了。

  “姑姑、姑娘。”鳴棋愕然,暖畫什么都沒有說,那她在這里說了什么?鳴棋一下子愣了,難道她也說了她的秘密?不由地,鳴棋的心神亂了,目光呆滯地看著瀾意,心開始有些害怕。姑娘太過平靜,平靜的讓她發慌。

  “怎么?很意外,暖畫剛剛說的,就是她和三少奶奶的事情,沒想到你也重復了一遍,那么你想我怎么處置呢?”瀾意故作驚訝地問。看著鳴棋那緊張的神色,她在緊張什么呢?

  “姑娘,奴婢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只是想跟姑娘提醒而已。”鳴棋顫顫兢兢的,都不知道說什么了。原來從一開始她就自暴了缺點,姑娘現在是不是已經懷疑她,才是殺了鳴琴的兇手呢?可是,可是真的不是她啊!

  “提醒倒是不必了,你們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里,你們都下去吧,到浣衣局做雜務一個月。”瀾意下令,不再聽他們說話,然后擺擺手直接拖鳴棋下去了。

  等到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后,瀾意才十分無奈的伸伸腰,這些人還真是一個個都不省心:“看來,我們還沒有找出誰才是兇手,我都不知道老太太和大太太這么看得起我,選的人一個個都是這么厲害,我是今天才見識到的。”

  瀾意含了口茶,整個人才慢慢的放松下來。

  “她們現在不都是已經開始怕了嗎?暖畫或者鳴棋,都不簡單。她們說的,都不能全信。”顧流景幫她再倒了一杯茶,然后繼續道:“所以,我們說的,保證的,也可以不是那么一回事。”

  顧流景的意思,讓瀾意一怔,“你的意思是,我們準備袖手旁觀?”瀾意想到曾經答應過暖畫會保護她,這樣想來,暖畫好像也并不是表面說的那樣悔改,或者楚楚可憐。

  “不是袖手旁觀,而是讓他們知道,我們并不管她們。命人去浣衣局安排一下,讓她們兩個,都知道,我們并沒有這么好糊弄的。”顧流景渾身透著冷冽,語氣堅決而不帶感情。

  瀾意了然,這的確沒錯,因為這兩人這樣,讓瀾意覺得,這鳴琴的死,變得更加的不簡單了。

  鳴棋和暖畫的事情,在外面雖然沒有傳聞,但是在景竹苑里面卻是大件事的。鳴棋和暖畫被罰到了浣衣間干雜貨,瀾意特地讓人去吩咐了,不讓兩人好過,所以每一次鳴棋錯了,然后浣衣間的婆子就罰兩人。暖畫錯了,也兩個一起罰。但即使這樣,兩人都沒有互相體諒,反而認為對方都是故意的。

  而偏偏,兩人被安排在浣衣間最破爛的房間,而且還是同一個地方。兩人走進屋內,相互看著兩相厭。暖畫握著手,雖然鳴棋很是厲害,但是瀾意姑娘不是說會保護她嗎?那么只要想辦法讓這個鳴棋動手先,那么她勝算就大了。

  所以暖畫左思右想的,一雙眼睛陰冷地盯著鳴棋。只是鳴棋也不是軟柿子,暖畫想著什么,她都大概能夠想到,不過她才不會這么容易被算計到。居然裝模作樣裝可憐的,害她在姑娘面前說錯話,現在還不知道因為什么在得意著。

  兩人先是互相眼神互斗,然后突然就身體飛快的移動,然后沖著房內唯一完好的床沖去。可是卻是兩個人同時占到了。

  “這是我先坐下來的!”暖畫率先說。

  “哼,誰說是你先坐下來!”鳴棋不服地道。

  兩人眼神冒著火花,然后忽然雙手一掐,就互相往著對方的脖子掐上去。死,去死,去死就得了!兩人從床上滾到地上,又撞倒了桌子,然后才驚動了旁邊的人。

  “嘿,你們還很有精力是不是啊,很好,剛剛八夫人送來一大堆的衣服,你們兩個都給我滾出去洗干凈,不洗干凈不能睡覺!”婆子見到兩人,可是一點兒都不客氣。這可是劉媽媽特地吩咐過的,所以她不用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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