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戲 2
丟下話,立即掉頭離開,柳依依再也沒有心情散步,準備往其他地方而去,今天一定要將這種傷害自己人的流言禁止,否則,以小桃子眼里揉不進一粒沙子的性子,不跟別人掐起架來才怪。
果然不出柳依依所料,她在廚房內,井口邊,東廂房里,都聽到那些人說著小桃子的事,雖然沒有王小丫三人說話過份,語氣之中多少也有這種意思,懲罰她們自甩兩個耳光,同時也給予警告,如果有下次,會加重懲罰。
經過柳依依不給情面的整治,整個寧府立即安靜下來,誰也不敢再拿這件事當話題,那怕是私下也不會再說,免得有人傳到小東家的耳朵里,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因為她們都知道,柳依依獎勵的時候,很大方,出乎她們的意料,但是處罰起來,也不會你是誰而給面子,越想在她面前討人情,那么會被懲罰得更慘,大家摸清楚她的性格,沒有人敢違抗她吩咐下來的命令。
在家里逛了一天后,柳依依也就回自己的馨雨閣休息,直到吃晚餐的時候,小桃子才出現在她的面前。
看得出她的臉色不太好,柳依依也沒有出聲詢問,主仆兩人默默地將飯吃完。
伺候自家小姐梳洗之后,小桃子并沒有急得回自己房里睡覺,而是默默地跪在她的面前,細聲地道:“小姐,小桃子謝謝你!”
“怎么了?起來!”
微擰著眉頭,柳依依斜視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想起她在映荷閣一個下午,由不得問:“你娘跟你說什么了?”
“小姐,是小桃子做事沖動,給別人說閑話,謝謝小姐幫小桃子教訓那些長舌婦。”小桃子雖然留在娘親房里,并不知道外面發生什么事情,不過陳春月卻十分清楚,將下午教訓事情全都告訴她了。
本來只是跟大伙打聽消息而已,小桃子根本不知道自己會被人說成不三不四的女孩子,那些惡心的話簡直不堪入耳,在母親怒訓之下,她想要出去找人算賬,沒想到自家小姐已經先動手了,將她們全都懲罰了,她心中怎么會不感動。
“我娘罵我荒唐,丟盡她的臉,讓我不許在瞎鬧。”
林氏說的話,柳依依早就猜出來了,可以說這次小桃子的動靜鬧得太大,好心辦壞事,只能將這件事放一段時間再說。
“好了,起來吧,你是我的人,自然會維護你,以后做事要注意方法,才不會再出這種事情,知道嗎?”莞爾一笑,柳依依輕聲地吩咐著她。
順勢而起,小桃子噘著小嘴,小臉露出懊惱之色,不甘心地叫:“我娘現在很生氣,看來她是不會嫁給二狗伯伯。”說著話兒,覺得白費心機的小桃子坐在自家小姐面前,忍不住繼續道:“人家誤會而已,都不知道我娘在氣什么,我只不過是想找個人來照顧她,讓她好好過日子,怎么將我的好心全當狗肺,只會罵我丟臉,沒腦子!”
“好了,別郁悶,你娘怎么會不知你的心意,她也是為了你的名聲好,誰愿意自家女兒被人說閑話,你說對不對!”感到好笑的柳依依安慰著她,當然知道她是太在乎她娘說的那些話,所以才會悶悶不樂。
“你也不必心急,這件事先緩一緩,你也可以再想想其他法子,試探一下二狗伯伯喜不喜歡你娘,他愿不愿意照顧你娘,要是他喜歡你娘,又想要照顧她的話,然后我再跟你一起去找你娘,好好跟她談一談,好不好?”
“好,小姐,我聽你的。”點了點頭,小桃子覺得有理,決定聽小姐的建議。
“不早了,去睡吧,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小姐晚安!”
“去吧!”
注目著她離開,柳依依微微笑了笑,然后才上床準備睡覺。
趕到玉門關的兩位帥哥們,發現還沒有發起戰火,心里不禁微微感到安慰下來,駕著俊馬的兩人直接來到主帥府,得到親兵通報的周風謹和寧鈺軒等眾位將領趕緊出來迎接。
似乎都知道賢王和沈大人的到來,經過打完招呼之后,在主帥府的大廳里,依照主次和職位,眾人坐了下來。
楚言端坐在主位上,一股與生俱來的高貴不凡皇家氣度自然而然地彌漫整個大廳,他慢條有序,一一向眾人了解玉門關的近況,特別是敵軍的動靜,他們兩人也是奉令要誓死守住玉門關。
在場的眾人各任其職,將賢王詢問出來的問題,一一給出解答,當然,對于每個將領給出的答案讓他滿意,定會嘉獎一番,對于出現問題之人,亦會得到賢王的斥責,剛到玉門關的賢王不顧自己風塵仆仆的精神勞累,仍然是用一個下午的時間向眾將領了解情況。
當了解清楚之后,立即讓其他將領離去,周風謹已經吩咐下人擺下洗塵宴,由他們叔侄陪同兩位到來的貴人用餐。
晚餐后,他們并沒有休息,而是提出去書房,特別是他們兩人的眼神時常關照少發言的寧鈺軒,讓他覺得莫名其妙,不明兩人是何意。
進入書房,除了周風謹的親兵之外,誰也不許靠近,所以他們要說什么話,可以毫無顧忌地暢所欲言。
他們扯了一些閑話,周風謹想起這次興起的瘟疫,忍不住向他們兩人打聽情況,開口詢問:“王爺和沈大人,聽說此次瘟疫全靠蘇太醫,提出各種要求防備和配制出藥方,挽救了這次的浩劫,算是咱們燕國不幸之中的大幸,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下來,否則蔓延下來,后果不堪設想。”
“呵呵……”
兩位知情人不禁發出輕笑聲,如果換作是其他人提出這個問題,兩位大帥哥自然不會再去解釋什么,如今,眼前坐著一位與其人息息相關聯的人物,視線不約而同地射在他身上。
“怎么……怎么回事?”周大將軍不禁順著他們的目光瞅著自己旁邊坐著的人,莫名地問:“軒子?此事與你無關才是,你近來一直在主帥府。”
“周叔,不是我!”
寧鈺軒輕輕地搖了搖頭,他同樣被兩人搞得一頭霧水,而且,他總覺得這兩位大人,好像有什么事情要針對自己。
“當然不是他!”楚言隨口丟下一句話。
微笑著的沈墨凌看了看他們叔侄兩人一眼,淡然地道:“我們去了青石村住了二天,而且蘇太醫早在幾個月前一直住在青石村的寧家,與他的干孫女兒住在一起。”
“什么?”又是自己家里,寧鈺軒想不激動也不可能,一雙璀璨的眸子閃爍著光芒,驚疑不定的他凝望著他們,他們去過自己家里?老太醫也在住自己家里?看來,他不知道的事情真的不少。
“這,怎么回事?”
周風謹也愣了一下,從對方的話中捕捉到什么信息,由不得皺起眉頭沉思起來,一會兒,抬起眼瞼的他有點不太相信地詢問:“莫非真正挽救這場瘟疫的人,不是蘇太醫,而是軒子的小媳婦?”身為大將軍,頭腦轉起來也夠快,立即想出關鍵人物。
聽到周大將軍的話,兩位帥哥不禁相視一眼,看來,寧鈺軒已經知道他家里的情況了。
“事實如此,世人都以為是蘇太醫想出法子挽救了這場瘟疫,其實真正提出來的人,就是寧柳氏,柳依依。”楚言說著話,銳利的眸光射向比自己年小的人,緊緊地盯住他的反應,報出當事人的大名。
似乎感覺到賢王不尋常的情緒,已經平靜下來的寧鈺軒淡然微笑,視線轉向感覺比較正常的人,道:“沈大人,不知在下家中情況如何?請告知一二,在下感激不盡。”
“寧鈺軒,你不必與我客氣!”沈墨凌揚唇淺笑,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才緩緩開口:“說起來,我倒與依依有些緣分,當年她為了生計,上山采摘野果,為了賺銀子上市集售賣……”
告訴他們當年的情況,沈墨凌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溫柔,從看她吵架開始說起,再到她的酒成為貢酒,被召入京城面圣,最后,戲謔的目光落在旁邊人身上,“她現在不但是蘇老頭的干孫女,也是我沈墨凌的義妹,我沈家就是她現在的娘家。”
“大哥!”寧鈺軒霍然起身,臉孔露出感激之色,拱手向他喊叫了一聲。
確實,寧鈺軒心中很感激眼前的男子,如果當年不是他出手救下小媳婦,那么她必會被惡霸欺凌,如果兩人不是這樣相識,小媳婦釀出來的酒,恐怕也不會那么容易發展成為現在世人追捧的名酒,可以說是他關鍵時刻出手幫助到自己家里,否則,自己家里恐怕不會有這種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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