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精神
旁邊的徐飛揚默不作聲,聽到兩女的對話,心理又有些新變化,用眼角瞟了瞟一起長大的左玉梅,心里微微抽痛,仿佛腦海中又響起了她的話:“娘,我沒有想過要嫁給飛揚哥,只是想他幫我們家干活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后都不要再提起他。”
“最好是這樣,王媒婆已經(jīng)在幫你找人家了,現(xiàn)在不要再跟人家走近,要是傳出什么風聲,看我不打死你。”
“娘,我知道了,不會再找他……”
她們母女的話一遍又一遍在腦海中盤旋,徐飛揚俊臉越來越沉,不禁暗暗咬住牙根,緊緊攥住了拳,原來一直他自作多情,而且被人玩得轉(zhuǎn)轉(zhuǎn)團,現(xiàn)在……
半晌,臉色鐵青的徐飛揚緩緩平靜內(nèi)心的情緒,表情恢復(fù)正常,再抬目打量著眼前的她們,驀然發(fā)現(xiàn)兩人之間相差甚遠,一位看起來溫順乖巧,樸素的小家碧玉的女子,誰也沒想到會是玩弄心機的女子,另一位神態(tài)淡然,漆黑晶亮的眸子閃爍著精芒,她小身子骨散發(fā)出來一種清雅高華的氣質(zhì),給人超然可望不可及的感覺。
柳依依真的又變了,一天一天慢慢地改變,矮小個子也不知不覺中長高,嬌美的模樣亦變得越發(fā)精美靚麗,如果玉梅的外貌是俏麗可人,那么,她應(yīng)該用絕色佳麗來形容,而且更難得的是她聰慧和睿智恐怕是全村的人都無法攀比,一位才貌雙全的女孩子。
想起剛才合約上的內(nèi)容,還有老掌柜欲哭無淚的表情,徐飛揚再次對她感到欽佩,也為她提出來的條件嘆為觀止,方方面面都想得徹底。
目光不由自主地順著她的視線而望,徐飛揚腦海中靈光一閃,似乎猜到她想要干什么了,心中不禁有些暗喜,相信自己以后有能力幫助她。
“依依,飛揚哥,你們在看什么?”不明白兩人為什么要望著前面的荒草,一臉狐疑的左玉梅看不出前面有什么東西,忍不住詢問。
“沒什么!”
收回視線,柳依依淡淡地掃他們一眼,淺笑道:“玉梅姐,飛揚哥,二天后,你們來我家?guī)兔Π桑艺埬銈冏鍪拢 ?br />
“好的,依依,我一定早到,要好好看你怎么釀酒!”左玉梅小臉露出燦爛的笑容,興致勃勃的她開心極了,早就想知道酒是怎么樣釀出來了。
神色微微黯然的徐飛揚視線快速掃過笑盈盈的人,凝視著眼前的柳依依,道:“依依,到時后我會早點過來,現(xiàn)在我先回去了,再見!”
“怎么,你們兩人不一起走?”挑了挑眉頭,柳依依戲謔的眼視在他們身上轉(zhuǎn)悠,這時左玉梅的微微低下頭不言,再也不像以前一樣露出女兒嬌態(tài)。
“呃,我還有點事,先回去了!”
微冷著臉孔的徐飛揚丟下話,也沒有再理會她們,轉(zhuǎn)身疾步如飛,眨眼間就消失在兩人面前,活似是能鬼追一樣。
瞧兩人反映,那怕是再笨的人也會感受到他們之間有點不對勁,柳依依又發(fā)揮女性的,用手肘頂了頂旁邊的人:“唔,玉梅姐,你們怎么回事?剛才你們不是好好的嗎?”
“沒有,我們……我們好久沒有說過話了!”
慢慢地抬目,失魂落魄的左玉梅輕輕地搖了搖頭,神情有些迷茫,停了一下,又道:“他……他可能是生氣吧,大半個月他都沒有再找我了!”
“為什么?你們一直不是很好嗎?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剛才你們不是一起來我家嗎?”實在是搞不懂兩人在玩什么把戲,柳依依一口氣問出幾個問題。
“其實是飛揚哥在村口遇見老先生,那位老先生說要找你,我見他帶著人來找你,故意跟上來的,我們并不是在一起。”心在不焉的人輕聲回應(yīng)。
“哦!”與自己猜測得差不多,只是不是兩人一起遇見老掌柜罷了,想起他們兩人上次在自己家里異常,聳了聳眉頭,由不得又問:“你們到底怎么回事?”
在柳依依好奇的追問下,左玉梅緩緩說出原因,事情始因該發(fā)生在賣粟子回來的那晚。
那天她回到家里,就聽到母親大發(fā)雷霆怒訓妹妹們不乖,本來與她無關(guān),放下剩下的粟子準備去小溪邊挑水,但是還沒有踏出門,她的母親已經(jīng)揪住她的頭發(fā),叫她將銀子交出來。
知道母親不開心,左玉梅也不敢不交,立即將賺來的八十文錢交給她,誰知道張小翠不滿意才這點錢,因為比上次整整少了三分之一,心中發(fā)怒的她追問女兒是不是給人家去了,正在這個時候徐飛揚在外面喊左玉梅一起去挑水,等是落實了張小翠的猜測。
怒不可遏的張小翠毫不客氣地甩女兒一甩掌,更是指著她的鼻子罵她賠錢貨,還沒有嫁人已經(jīng)倒貼給人家用,越罵越氣憤,已經(jīng)被銀子沖暈頭的人站在院子沖著門外大罵徐飛揚是掃把星,剛出生就克死奶奶和母親,(聽說徐飛揚剛出生三天,他的奶奶中風死了,過滿三個月,她的母親又嘔血而亡,村里人都視他不祥之人)是個沒心沒肺的白眼狼天天窺視著她家的女兒。
自那天之后,徐飛揚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左家,而且可以說是見到左玉梅就躲,也很少與她搭話,好像真的是下定決心要與她分開。
倒是左玉梅無比的糾結(jié),既想與他在一起,又怕父母不同意,雖然她的父親從來沒有出言,但是她自己也知道父親也并不希望她嫁給徐家,至父母逼著她跟王媒婆去相親的事情都不敢出來說。
搞清楚原因,柳依依對于這種屬于她家中的私事也不好多說什么,更不能為她去作主,只是安慰了她幾句話,然后兩人也就各自回到家里。
京城某貴府,坐在書房的白衣男子拿到手中的合約,認真地看了看,長眉挑出一抹華麗的弧度,精美的嘴角微微勾起,食指輕敲打著桌面,許久,自言自語地道:“合約不是她的字跡,簽名倒是她定出來的手法。”
似乎又看到她那又清澈靈動的眸子,這個女孩給人最深刻的印象是她眉宇之間有種超越了她年齡的驚人的睿智,白衣男子忍不住牽唇一笑:“果然沒看錯人,精明又聰慧,做生意的手腕一點都不差,也許,她很快立足這塊商量區(qū)域,希望可以看到她綻放異彩。”
說著話,放下手中的合約,提起筆墨在她的簽名側(cè)再簽上屬于他的姓名,一份自已留下,另一份卻裝進信封里,準備叫人送回給她。
緩緩起身,視線不由自主地落書架上的灑壺了,嘴角微微溢出一抹輕柔的笑意,深邃的黑眸中異樣的光彩在其中閃爍。
憑著這壺酒,他對她有信心了,心中滿懷期待再送的酒來,不知道她是否真的能夠釀出幾個品種酒,呃,再有,要抽空叫人好好查一下掌柜送來的情報,她的婆婆到底是什么人物!
二天的時間,轉(zhuǎn)眼即逝,早早起床的柳依依剛開大門,便見到左大石和左二狗兩人出現(xiàn)在眼前,驚得她瞪大雙眼,叫:“大石叔,二狗伯伯,不會又是你們在這里守夜吧!”
“呵呵……依依,瞧你說的話,上次你說過不用來,我們也沒再來守夜,我們身上可沒有露珠!”左二狗被她可愛的樣子逗得樂呵呵地笑起來,順著她的話解釋了一下。
“依依,現(xiàn)在天氣冷,我們是過來幫你做饅頭,快進去弄好蒸出來,早點吃完干活!”
臉帶笑容的左大石瞅著她說出早前來的目的,他們可都記得前之來干活的村民都習慣跑到她家里來吃饅頭,如今的天氣冷得快結(jié)冰,怕她一個人忙不過來,特意天一亮就跑來幫忙。
“謝謝大石叔,二狗伯伯,快進來!”
聽他的話柳依依已經(jīng)明白了,小臉蛋笑成了花兒一般,她心里十分挺高興的有人來幫自己做早餐,因為要揉面粉實在是太費勁了,在這種冰冷天氣之下要揉出幾十個饅頭,簡單是讓她苦不堪言,那雙小手僵硬得如冰快似的,手指頭都好像不聽使換似的。
“小依依客氣啥,記得以后咱們就是你家的長工,隨時過來幫你的忙,你就給咱們一口飯吃就行了!”
邁步進來,笑瞇瞇的左二狗半真半假地回應(yīng)她,在他的心目中確實也是這么想,大冷天去守獵幾天也捉不了一只,誰也不想去受那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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