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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過往情事


  羅扇躺在床上,覺得悶悶的有點透不過氣。

  “綠蘿姐,外頭是不是要下雨了?”有氣無力地哼嘰。

  坐在窗邊繡花的綠蘿抬頭向外瞧了一眼:“沒有啊,晴著呢。”

  “哦……我去洗個澡。”羅扇往起爬。

  “姑娘……你不是才剛洗過么?”綠蘿看著這個人,覺得怎么也不像是特愛干凈的。

  “啊……是我糊涂了。”羅扇重新躺下。

  ——我鐘意過她。

  “綠蘿姐,你在繡什么哪?”羅扇用力搖著頭問,以至于聲音聽起來忽陰忽陽。

  “姑娘……你是怎么了?半柱香前你才問過我,”綠蘿好笑,“我正繡荷包呢。”

  “哦哦哦,我糊涂了糊涂了,嘿嘿。”羅扇訕笑著翻了個身,假裝只是隨意亂問。

  ——我鐘意過她。

  “綠蘿姐!”羅扇一個猛子坐起來,不小心抻到了傷處,疼得一陣呲牙裂嘴,把抬眼看她的綠蘿嚇了一跳:“姑娘別鬧,這鬼臉丑死了。”

  “……”羅扇歪著身子揉屁股,“大少爺從老爺那兒回來就說我今兒困了,先行睡下,別讓他進我這屋來了。”

  綠蘿心道大少爺要是想進來我也攔不住啊,嘴上利索答應(yīng)了。羅扇看了看窗外,見天色漸暗,起身上了個廁所,回來爬上床去,也不脫衣,扎在枕上逼著自己快快睡著,奈何那五個字反反復復地在腦子里回蕩啊回蕩,反而越來越響越來越清晰——“我了個去啊白大云!你就是一混蛋!渣男!剩飯!”羅同志終于抓狂,坐起身來仰面長嘯。

  綠蘿嚇得手里的繡花繃子掉在地上,幾步?jīng)_過去伸了小手覆上羅扇額頭:“姑娘!姑娘!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請郎中來?要不要去老爺那兒告訴大少爺一聲?姑娘你可別嚇我!”

  “我沒事我沒事,”羅扇拍拍綠蘿手背,“我就隨便喊一喊,沒聽人說么:睡前一喊,小鬼兒退散。不用管我,你也睡去罷,不早了。”

  綠蘿心道這才剛吃過晚飯,除了你誰睡得著啊?回身給羅扇倒了杯茶水遞過去,看羅扇喝了重新躺下,這才拿上繃子輕輕出了房間,順手把門掩上。

  羅扇這會兒當然睡不著,躺在床上發(fā)呆。今天早上在亭子里當著那么多丫頭她也沒有多問,回到綠院后屋子還沒進,白大少爺就被白大老爺派人來叫走了,這一走就是一天,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她這里窩了一肚子話沒處問,越窩心里頭越堵得慌。

  黎清清那樣又冷又陰沉的女人白大少爺究竟喜歡她哪一點?連母親遺物他都肯交給她,這是怎樣的一種信任和肯定?記得明珰表妹曾經(jīng)說過,白大少爺那時候因黎清清而情迷心竅,被黎清雨騙走了白家三成的客戶,且黎家才剛一毀婚白大少爺就徹底瘋了,會不會跟他對黎清清用情太深有關(guān)?瘋病畢竟心理因素占很大比例,說不定就是靠給人以巨大刺激來引發(fā)此病呢!

  羅扇心頭一陣煩躁,在床上翻來覆去了許久,漸感疲累有了些困意,就聽得窗外院子里響起熟悉的腳步聲,至廊下時是白大少爺?shù)穆曇魡栔骸澳銈児媚锓坷镌趺礇]亮燈?睡下了?”

  接著便是綠蘿的聲音:“姑娘今兒困了,說爺回來不必去她房里,請自去歇息。”

  白大少爺便道了聲“知道了”,腳步聲進了外頭西次間的臥房,接著是好長一段時間的沉寂,羅扇估摸著他是進了凈室沐浴,果然一時又有了動靜,茶杯蓋子響是在喝水,柜門響是在更衣,然后是他的吩咐:“行了,都退下罷。”腳步聲出去,最后是關(guān)門聲。

  過了半晌,連接臥室和耳室的房門輕輕地開了,輕微的腳步聲向著床邊過來,床板向下一壓,一個帶著未散盡的水氣的身子貼上來,熱氣拂在臉上,頰邊落了一吻。

  羅扇沒有動,只保持著呼吸均勻假作睡熟,白大少爺黑暗里在她胳膊上摸了一把,不由低聲自語:“睡覺也不寬衣,穿著睡不累么?”說著便在枕上躺下,胳膊一伸想把羅扇摟進懷里。

  羅扇伸手抵在他胸膛上,道:“別鬧,回房睡罷。”

  “今兒怎么了,累了?這么早就躺下,是不是白天走得太多了?”白大少爺捉開她的手,仍舊伸臂將她摟住。

  “別抱著,太熱,你回房去睡罷。”羅扇推他。

  “我叫人取冰塊兒來?”白大少爺松了手,從枕下把羅扇的團扇抽出來替她扇著。

  “不用麻煩,一會兒就涼快了,你趕緊回房去,”羅扇打了個呵欠,“我真困了。”

  “困了就睡,我不動你。”白大少爺仰面躺好以示自己說話算話。

  “別這么著,你回房去睡,這還沒成親呢,就算院子里全是你的人,難免讓人家覺得我輕浮,”羅扇坐起身看著白大少爺,“以后咱們說好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你別碰我,我也不招你,你若覺得住這么近不好控制,我便搬回后罩房去……”

  白大少爺噌地坐起來面對面地盯著羅扇:“是不是有誰多嘴跟你說了什么?”

  羅扇淡淡道:“沒人多嘴,是我自己覺得不妥了,之前也是因情所迷,沒有考慮太多行止問題,你若尊重我就與我保持些距離……”

  “之前因情所迷,現(xiàn)在呢?”白大少爺打斷羅扇的話,語氣里隱隱帶上了惱怒,“現(xiàn)在過了那火熱勁兒了是罷?你這情意倒是來得快去得也快!”

  “你若非這么想我也攔不住你,”羅扇一陣委屈,卻仍作淡淡地道,“還是說,同我在一起,比起感情來你更在乎肉體上的親熱?若是這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并不喜歡兩個人總膩在一起。”

  “啪”地一聲響,白大少爺把手中的團扇一把甩飛了出去,打在墻上后掉在地板上,幾乎是咬著牙地怒道:“所以,你更喜歡白老二那樣冷冰冰的男人是罷?!”

  “你——”羅扇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一腔的話全被他這一句堵在了喉嚨里,起身下床蹬上鞋子,開了衣柜門便往外拿衣服。

  白大少爺也下了床,卻邊往外走邊硬聲道:“你不必收拾行李,這屋子你繼續(xù)住著,我保證日后離你遠遠的。”說著開門出去,將門板子重重在身后摔關(guān)上。

  羅扇嗚咽出聲來,抱著衣服站在原地垂淚,才哭了兩三聲,聽得門又被人撞開了,一陣風夾著嗵嗵的腳步聲沖過來,一把將她箍在懷里,雙臂狠狠收著,幾乎要把她勒斷了氣,低下頭來在耳邊粗著聲道:“扇兒,我道歉,方才不該說賭氣的話,莫哭了,是我的錯,隨你怎么教訓我,只是莫再生氣,對身子不好,我錯了,原諒我可好?”

  羅扇愈發(fā)哽咽得厲害,字不成句:“你……你放……”

  “對,我放屁,我方才的話全都是放屁,全都是混話,”白大少爺語氣里盡是悔意,“莫再往心里去,那些話絕非我本意,只是一時沖動昏了頭,受不得你刻意想要疏遠我,是我的錯,莫生氣了,好么?”

  “……開……”羅扇喘息急促。

  “怎么還越說越氣上了?”白大少爺更是懊悔,“是,開始就是我的錯,是我先犯的混,乖扇兒,莫再想了……”

  “……我……”羅扇聲嘶力竭。

  “嗯,我知道,你說得沒錯,若你不喜歡我總在身邊陪著,我便同你保持距離,直到你我正式成親,可好?”白大少爺嘆著。

  “……你……放……開……我……”羅扇開始翻白眼,“老……娘……要……勒……死……被……你……”

  白大少爺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松了雙臂,見懷里的這人垂死之魚似的翻著眼珠兒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趕緊輕輕撫著她胸口給她順氣:“深呼吸,扇兒,深呼吸……”

  羅扇終于喘了過來,照著白大少爺胸口用力一推:“我去你的白大云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老娘和二少爺什么都沒發(fā)生你就百般冷嘲熱諷怎么不說你和黎清清私相授受把先太太遺物都給了她你還好意思用二少爺來堵我誰沒點兒過去誰沒段舊情鬼知道你同那女人當初發(fā)展到了哪個地步是不是也拉過手親過嘴摟過小腰摸過腿老娘寧死不要二手男永遠有多遠你就趁早滾多遠從今往后我與你一刀兩斷三清四白五冬六夏七死八活九故十親再不往來!”

  ——瑪麗隔壁他妹的終于爽了!

  羅扇眼淚鼻涕一把抹,原地粗喘著瞪著面前白大少爺眉蹙眼笑鼻聳嘴歪表情幾近失控的臉:去你妹的前科男!老娘甩了你了!蹲茅坑上哭去吧你!

  白大少爺保持這副表情看了羅扇半天,終于從唇縫里飄出一句:“原來今兒這一出都是某人吃飛醋鬧的……”

  “我吃個醋的屁!——呸!我吃個屁的醋!”羅扇索性撒潑到底,“我告訴你白大云!你——那個時候到底跟她進行到哪一步了?”

  白大少爺表情里就只剩下了好笑,不過為防這丫頭因他的笑而惱羞成怒,只得垂下眸子掩飾,卻不料這一動作反讓羅扇給誤會了,只當是他心虛,登時一股子邪火直撞腦門,抱著衣服就往外走:“行了,你啥也不用說了,我也不想再聽,她長得那么漂亮,有幾個男人能坐懷不亂?何況你又是這么霸道一個人,認準了的就一定能弄到手,既然反正能弄到手,又何必管什么時候可以有肌膚之親?!白沐云,就這樣罷,你說我心眼兒小也好,說我是妒婦也罷,反正我就是容不得自己的男人以前同別的女人有染,你要是拿二少爺來說事我也沒有辦法,我才不管對你公不公平,反正我就是忍不得!我不想跟你好了,我要離開這兒……”

  人才走到門邊兒,腰上一緊就被白大少爺握著舉起來,轉(zhuǎn)身三步并作兩步地走到床邊摁倒在床板子上,扯開懷里抱著的那撂衣服壓下身來,聲音里惱中帶笑:“羅小扇,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說不跟我好了的話,信不信我這就把你當小豬崽兒宰了埋到我白家祖墳里?!醋可以亂吃,話不許亂說!你給我聽好了:我從未碰過黎清清,先母遺物是文定信物,我與她當初有婚約,這是雙方家中長輩之命、有媒人為證,我的確鐘意過她,卻不是因她的人品如何,而是考慮到方方面面——

  “你也知道,以前的我只知爭名奪利,生意重于一切,正是急于證明自己、打敗一切對手的血氣方剛時候,哪里在意什么兒女情長,鐘意她,不過是因為她背后的黎家,兩家聯(lián)姻于我有利,因此哪怕她長得丑如無鹽我也會娶她。

  “不過有一點我須承認:黎清清的相貌以及善解人意、溫柔恬靜的性子也確實令我滿意——別亂動!好好聽我說——再加上我那時雖然不甚在意男女之事,卻也是想著既娶了妻就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過日子的,所以才鄭而又重地用先母的遺物做了文定之禮。期間雖然與她見過數(shù)次面,然而那時我只忙于生意,極少有空能和她談情說愛,為了不被黎家指責我太過冷淡她,便時常買些貴重的或是稀罕的東西送她,要么就花大錢、造大聲勢弄些能取悅她的玩意兒——坊間便因此多傳我被她迷得神魂顛倒,恨不能為了她把星星摘下來。

  “——至此,你可都聽清楚了?我未碰過她,也未對她動過真心,你這醋雖然吃得令我心悅,不過‘再不往來’什么這類欠揍的話今后絕不許再說,否則說一次我就收拾你一次!”

  一大番話說完,羅某人已經(jīng)老老實實地在床上躺好不動了,半晌才小聲小氣兒地道:“那你答應(yīng)過黎清清讓她‘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這樣的話沒有?”

  “答應(yīng)過,”白大少爺痛快承認,“這是我給我妻子的承諾,不論這人是誰。”

  羅扇輕輕推他:“起來罷,我理解了,只不過,我方才說的以后不許你再沒遮沒攔地同我親近的話卻還是要作數(shù)的,縱然我認定了要嫁你,也不想在婚前失了操守,你同不同意?”

  白大少爺哼了一聲:“看樣子我須盡快完成計劃把你娶進門兒了!”說著直起身,把羅扇拉坐起來。

  “那你還想不想要回先太太的遺物了?”羅扇問他。

  “當然要,”白大少爺聲音驟冷,“黎家,黎清雨,黎清清,不來找我,我也要找到他們頭上——謀我者,一個都別想逃過!”

  羅扇起身去桌邊把燈挑亮,順便倒了杯水過來遞給他:“我見那黎清雨似乎對白家極為仇視,這其中有什么恩怨么?還有黎清清,當初為什么主動悔婚?當真是為了傳言中所說的給長輩守孝?”

  白大少爺冷笑:“黎清雨的父親黎原生是個極富野心之人,黎白兩家在河東地區(qū)皆為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商戶,但黎家近百年來始終遜著白家一籌,這令他心中一直如有一刺,我與黎清清的婚事便是他主動登門提出的,名為聯(lián)姻共榮,實則想借此來束縛白家發(fā)展壯大的腳步,藉著兩家成為親家的由頭,黎原生讓黎清雨跟著我學做生意,表面為歷練他,暗中卻讓他挖我的墻角,盡可能多的將白府旗下商戶挖到黎家那邊去。

  “黎原生畢生的愿望便是趕超白家成為河東首商,一旦他當真有一天實力超過白家,他會毫不留情地將白家踩入泥里,即使自己的女兒是白家的媳婦也無所謂——女兒嫁出去就是別姓人,家門榮譽才是他唯一所求!

  “更何況就算黎白兩家因此鬧翻而休掉黎清清,憑著她的家世不愁不能再嫁,所以黎原生提出聯(lián)姻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斗垮白家,讓黎清清來接近我,從我口中套取商業(yè)情報也是他其中的一步棋,可惜我這個人……在遇到你之前從來不信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自然不會對黎清清透露任何有用的訊息。

  “黎清雨暗中挖我商戶的事被我察覺,因而得知了黎原生的計劃,便將計就計地任其挖走我近三成的商戶——實則那些商戶大部分被我暗中打點妥當,加入黎家生意脈絡(luò)后一起給他撂了挑子,致使黎家那一年損失慘重,黎原生當時本是患了小小風寒,經(jīng)此一事竟氣得病重起來,他又好面子,此事嚴嚴地摁下不肯外泄,因此那些所謂的知情者只知道我被黎家騙了,誰也不知那一次其實是黎家吃了暗虧。

  “黎原生一氣病重,我又上門‘慰問’了他一番,沒過多久就一命嗚呼,這樣的情形下黎清清自然不能再嫁給我,對外宣稱為父守孝,其實我們雙方心照不宣罷了,準親家反目成仇,黎清雨認為我是致使他父親過世的罪魁禍首,自此后當然視白家為仇敵,處處針對處處較勁,只奈何隨后我也被人毒得瘋了,黎家后來又暗中使了哪些手段就不得而知。”

  羅扇聽罷一聲唏噓:“窮人有窮人的苦,富人有富人的難,窮人羨慕富人吃穿不用愁,富人羨慕窮人簡單責任輕,而若要我選,還是寧可做個簡單快樂的窮人,豪門世家太可怕,恐我到最后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大少爺伸臂將羅扇拉進懷里輕輕撫著肩頭:“莫怕,扇兒,一切有我,絕不會讓人傷你分毫,若你不放心,我明日就對外宣告已恢復正常,而后立即著手準備婚事,下個月就迎娶你進門,如何?”

  “不不不,”羅扇連忙搖頭,“別感情用事,你身邊又是衛(wèi)氏又是黎家又是二老爺,群狼環(huán)伺暗險叢生的,還是繼續(xù)瞞著的好,我天天在綠院里待著安全得很,你不必顧慮我,辦你自己的事要緊……沐云,我很擔心,你這樣把人往絕路上逼,會不會反而讓自己身處更危險的境地?于我來說,只要你能安全無虞,我寧可你放棄仇恨,比如衛(wèi)氏,害你的是她,你卻要把她娘家整個毀掉,本來你的敵人只有她一個,如此一來豈不是又給自己添了一家子敵人么?我不是給你潑冷水,我只是不想讓你陷入以一敵眾的險境……”

  “傻丫頭,你想得太簡單了,”白大少爺撫了撫羅扇的后腦勺,“衛(wèi)氏害我何嘗不是在為了她的娘家謀福利?將來她的兒子掌了白家大權(quán),自然可以全力地幫助她的娘家飛黃騰達,所以,她害我何嘗又不是受到她娘家的支持和默許的?我若不把衛(wèi)家徹底毀掉,一旦他們知道我恢復了正常、威脅到了白二繼承白家大業(yè)的地位,他們必然會反過來毀掉我——利欲面前,親情都薄如蟬翼,他們又豈會在乎我的死活?

  “這就如兩軍對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不能因為對方還沒有對你動手,你就覺得他可憐善良不該摧毀,等到對方先向你動手時,你再反抗就失了先機,對方可不會手下容情,因為在他看來,他不先殺了你就會被你殺死,所以——為了保命,我不能有絲毫的婦人之仁,明白么丫頭?”

  “明白了,”羅扇暗嘆,“總之只要你能安安全全的,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都支持你——除了不許碰其他女人這一點!”

  白大少爺哈哈一陣笑:“若不許我碰其他女人,你就得答應(yīng)我三個條件:一,許我親小嘴兒;二,許我摟摟抱抱摸摸捏捏;三,許我……”后面附到羅扇耳邊,聲音低不可聞。

  “啊破依(呸)——”羅扇登時漲紅了臉,一記老拳丟過去,“比以前還變本加厲!我不同意!你愛碰誰碰誰去!”

  白大少爺撈住拳頭扯到嘴邊親了一口,低聲笑道:“同鐘愛的女子在一起不動壞心思的男人還算男人么?你須理解我才是。”

  羅扇懶得再就這敏感問題進行下去,只岔開話頭佯作淡淡地道:“今兒老爺叫你去干什么了?這一去就是一整天。”

  白大少爺慢慢收了笑,語氣幽涼地道:“我那三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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