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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嘯龍醉了


  ‘咕咚!’

  堅毅的喉結(jié)大幅度滾動了一瞬,星眸火辣辣的瞅著被蕾絲內(nèi)衣無法移開,好似幾百年沒嘗過腥的肉食動物,驟然間有了反應(yīng),那么的迫切,不需要任何的挑逗,渾身就陷入了被烈火焚燒的地步。

  多久了?一個正直壯年的男人,有幾個能面對著妻子五年而不碰觸的?似乎覺得很憋屈,也起身扣住女人的后腦狂烈的深吻。

  硯青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奮力的掙扎了一會,徒勞無功,直到男人的舌尖闖入才安靜下來,是啊,五年了,都過著苦行僧的生活,再怎么正經(jīng),始終是有欲望的動物,不知是男人的吻技太好,還是同樣有些饑渴,不再反抗,任由其在嘴里探索。

  “唔!”

  火花四濺,一發(fā)不可收拾,聽到這聲帶有勾引味的低吟,某男再也無法去克制,繞到女人面前,熱情的環(huán)抱住那楊柳腰,越來越緊,有將對方完全揉進自己軀體里的意思,沒有不規(guī)矩的去脫對方的衣物,好似只想要一個吻這么簡單。

  硯青腦子里一片漿糊,身軀給出了誠實的反應(yīng),告訴著她此刻有多么想要這個男人,更感覺到了對方同樣多么想要她,還以為你真的當(dāng)了和尚呢,該死的,嘴里的味道夠完美的,毫無異味的誘惑仿佛瓊漿玉液,令人不自覺就會沉醉進去。

  好在酒量不錯,抵擋得住,剛要也緊緊環(huán)抱住時,即時剎車,突地偏開頭,躲過了要命的吻,喘息道:“不要讓我看不起你!”

  柳嘯龍形同一個初開葷的毛頭小子,依舊沒有放開,火熱的薄唇貼服著女人的耳墜,吸吮過寸寸雪膚,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大手已經(jīng)開始按住妻子的臀部,但沒一會就進行不下去了,因為女人完全失望的一動不動,這就好似一盆冰冷的水從頭澆下,一把將其推開,冷聲道:“我累了,出去!”

  “少拿命令的口吻跟我說話,你……”

  ‘砰!’

  拳頭狠狠砸在書桌上,令整棟別墅都跟著搖了搖,咬牙道:“出去!”

  “今天你不給我回復(fù),我是不會走的!”第一次不懼怕,死撐到底。

  柳嘯龍聞言沉重的偏頭與女人對視,血紅的眸子內(nèi)是無法掩飾的雷怒,僵持了一分鐘,什么也沒說,拿起桌子上的資料就陰著一張臉向外走。

  “柳嘯龍,你真的覺得這樣過,很開心嗎?”

  “那你他媽的到底想怎樣?”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男人轉(zhuǎn)身將手里的東西全部扔到了地面,咬牙切齒的瞪著女人發(fā)飆:“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累?五年了,你給過我一次好臉色嗎?說過一句軟話嗎?你說你受不了,既然如此,為何當(dāng)初又要嫁進來?”

  硯青瑟瑟了一下,后大聲道:“我那是迫不得已的!我倒是很好奇,你為什么要一直拉著我?”

  “呵呵,我成牛皮糖了,怎么甩也甩不掉了是吧?”

  “你覺得呢?”

  該死的,暗罵一句,甩門而去。

  某女也狠狠扇了自己一個耳光,這嘴,會不會說話?怎么又成這樣了?到底要怎樣他才肯松口贊同跟她去民政局?算了,請律師,明天就去請律師,現(xiàn)在的愿望就是如何把這個男人擺脫了,這就是目前的目標(biāo)。

  “大哥,別喝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某KTV包間內(nèi),男人那真是一杯接一杯,最后直接拿著瓶子灌,搞的剛回來,還來不及到家的西門浩很是心疼,直接就被拉來陪著買醉了,還別說,第一次見他這樣頹廢,以前吧,谷蘭走了后,也沒見他借酒澆愁過,多傷身體啊?

  柳嘯龍根本就不理會,辛辣的洋酒咕咚咕咚的灌下肚,丁點不含糊,不到十分鐘,已經(jīng)下去了兩瓶,西裝被扔到了角落里,衣襟全開,喝得太猛還會咳幾聲,又接著干。

  “大哥,您知道嗎?您現(xiàn)在這樣子讓我想打您了!不管什么事,您也不能這樣,現(xiàn)在云逸會是關(guān)鍵時刻,離燁已經(jīng)確定陸天豪被燒死在山下,我們就應(yīng)該趁此機會立刻將臥龍幫收過來,想辦法逼得那些人不得不投靠,而不是在這里因為一些瑣碎的事喝悶酒!”過去搶過酒瓶子低吼。

  “瑣碎的事……哼!”柳嘯龍哼了一下,搶過手下奪走的酒剛要喝時,又給砸向了對面無聲的熒幕,想咆哮,想抱怨,卻又被硬生生吞回了肚子里,酡紅的雙頰可見已經(jīng)開始陷入了醉態(tài),喘著粗氣指著手下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蕭祈要結(jié)婚了,怎么?真的無動于衷?”

  西門浩垂眸看看地上的碎片,也坐了過去,認(rèn)真道:“可我不會頹廢下去,雖然我很想殺了他……”

  “那你就去殺了他,去啊,怕什么?怕蕭茹云恨你嗎?”

  “就算她不恨我,我也不會那么做,因為我知道自己給不了她她想要的,只要她喜歡,我就應(yīng)該贊同她,有時候看著喜歡的人幸福了,也是一種快樂,愛情不是占有,她要不喜歡我,就不能強留,那樣兩個人都會痛苦!”

  您又何必緊緊抓著不放呢?但要結(jié)婚了,想到此,也干脆拿起酒道:“我們什么都維持得好,唯獨感情,通過這件事我也發(fā)現(xiàn)我不適合結(jié)婚!”說完就開始猛灌。

  柳嘯龍沒拉他,跟著拿起一瓶一口接一口,搖頭道:“都不知道她們究竟在想什么,每天離婚離婚,婚姻是兒戲嗎?”

  “大嫂還可以吧!”

  “你也覺得我很差勁?”

  “別的事沒有,你對她也不錯,像我,肯定受不了她,但女人的心眼比針眼小,你們走到這一步,怪就怪你自己,如果谷蘭不是你的初戀,或許她不會這么激烈!”

  某男嗤笑:“難道要我不管嗎?如果真不管,出了事,她又該內(nèi)疚了!”

  西門浩抓抓頭發(fā),關(guān)系怎么這么亂呢?大嫂也真是的,自相矛盾的人,死了,人家救過她,卻因為她而死,活著,又不樂意大哥去人家那里,女人怎么這么難滿足?男人難做啊,長嘆道:“她不是要走了嗎?”您這些年的努力都白費了。

  “是啊,快了!不管怎么說,怎么勸,依舊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不肯接受治療!

  許久后,又干下幾瓶,兩個平時最不茍言笑的男人都東倒西歪的躺在沙發(fā)里,一醉方休。

  “嗝……我跟你說……五年……有男人像我這么憋屈的嗎?可人家一點都不感動……不管你對她有多好,她永遠(yuǎn)不會去想……只記住了你對她不好的……!”

  西門浩醉眼朦朧的笑:“誰叫您喜歡她呢?您喜歡她什么?”既然這么委屈,何不離婚算了?

  “我哪里知道?”

  “那您干嘛不放開她?”

  柳嘯龍狠狠拍了一下腦門,搖頭道:“說得容易,做起來卻難!”為了什么?因為舍不得吧?從闖進他的世界的那一天開始,就注定了這輩子都灑脫不起來,現(xiàn)在是一聽到離婚兩個字頭就疼。

  西門浩坐了起來,魅惑的鳳眼半瞇著,指著上司道:“聽我的,離婚吧,不管您現(xiàn)在怎么去挽留都沒用,她滿腦子都是離婚,要想繼續(xù),您就得打破她這種想法……”

  “離婚了還怎么繼續(xù)?”

  “大哥,您就這么沒自信嗎?離婚,滿足她,然后再去追回來不就好了?您難道連一個女人都追不到嗎?離婚了又不是人死了……”

  “怎么說話呢?”某男歷眼瞪起。

  “我說錯了,說錯了!”拍拍正被焚燒的胃部,歪歪斜斜的繼續(xù)躺好。

  柳嘯龍雖然早已酩酊大醉,可思緒還是有點,將手下的話想了一遍,搖頭道:“對她來說,我柳嘯龍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細(xì)菌,近而遠(yuǎn)之!彪x婚了,哪能還來靠近?

  “嘿!女人嘛,總是要結(jié)婚的,就她都馬上奔三的人了,加上離過婚,肯定沒人要,還生過四個孩子,世界上女人這么多,誰會找這種的?就只能等著您去抱她了!”

  柳嘯龍一聽,頓時感覺信心倍增,但再次想到了那幅畫,證明著她和陸天豪是前世夫妻的畫,冷哼道:“知道另一半一直強調(diào)她愛的是另一個人時的感受嗎?”

  “我當(dāng)然知道,可您和我不一樣,雖然您做得不對,可她的姐妹們有罵您嗎?有督促她趕緊和您離婚嗎?沒有吧?而我不同,她們都不希望那個女人和我在一起!”

  “為什么?”確實是這樣,那些女人還幫他和硯青和好過。

  “因為在她們心里,您比我好,是個好丈夫!”

  某柳見手下一副自愧就拍拍那肩膀安慰道:“你呀你呀,疑心病太重,對方稍微有點令你不滿的,你就會一直記著它,你看我,多少次她出去和別的男人鬼混,我有一直去強調(diào)過嗎?因為我相信她,不會做出背叛我的事,夫妻是要互相忍讓,如果你不相信她的話,也就沒有資格去說喜歡她的話了!”

  “我要是您,也就不至于到今天這個地步了,算了,這輩子就這樣吧,沒有她,我還有你們,不是嗎?”釋然一笑,透著太多的無奈,痛了四年,真的釋然了。

  屬于你的,不管你怎么做,它都會屬于你,不屬于你的,怎么強求都沒用。

  “看開點……”說完就又倒了下去,無法坐穩(wěn),眼前的景物也越來越模糊……

  半夜一點。

  “哎呀大哥,瞧您喝的,成醉鬼了!”

  離燁見男人樓梯都上不去就抱怨,一個這樣,兩個都這樣,車?yán)镞有個在路邊吐呢,大男人,什么事這么禁不起打擊?

  “不醉不歸……呵呵,離燁啊,做哥的,羨慕你啊……呼……這日子過的……窩囊啊……”

  “行行行,我都懂,到家了,咱別說了!”

  您也知道窩囊?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現(xiàn)在好了,苦了這么多年,人家根本不領(lǐng)情,依舊選擇死路一條,而您自己婚姻被您搞得支離破碎的,有時候太自信也不見得是好事,打開主臥,見硯青并不在這屋,自作聰明的給送到了第三間,直接扔到了床上。

  “大嫂,我知道您醒了,大哥喝高了,您照顧一下吧,怎么說也在一起這么多年了,就算最后不能在一起,就當(dāng)臨走時的恩惠吧!”拍拍雙手,搖著頭走出,順便關(guān)好門。

  硯青早已睡得迷迷糊糊,這么大的動靜確實給弄醒了,坐起身打開床頭燈,見柳嘯龍穿著不整體,且還在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些什么,怎么喝成這樣?哎呀,奇跡啊,他也會醉?拍拍那臉蛋:“你不會是裝的吧?”

  柳嘯龍瞇開一條縫,看到朦朦朧朧的臉后就問道:“妻子,你有當(dāng)過我是你丈夫嗎?”

  “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如果你有把我當(dāng)妻子,就不會讓我在外人面前抬不起頭,更不會讓我壓抑這么多年。

  “我有!”男人眼眶慢慢轉(zhuǎn)紅,不一會兩行淚就順著眼角落下,抬起右手摸上女人的小臉沙啞道:“一直都是,以前都不敢想自己會有妻子,有孩子,當(dāng)我看著他們出生時,第一次慌了手腳,不知道該怎么做,不知道以后怎么去照顧他們,我想對你好,可你從來就不領(lǐng)情,你告訴我,我該怎么做?”

  細(xì)長的睫毛帶著水汽,想睜又睜不開,眼淚還越來越多,顯得異常惹人憐,這一次她相信他真的喝高了,都哭成這樣了,但沒有去安撫,反而伸手掐住那脖子狠狠道:“我已經(jīng)恨不得直接掐死你了!”

  “你不會!”

  某女立刻加大手勁,將多年受的鳥氣都要在今天解決一樣,渾身都在顫抖,所有的力量都匯聚到了雙手上,看著男人毫無反抗能力的任由她魚肉,臉都憋紅了,還在淡淡的看著她就松開手道:“我不欺負(fù)手無寸鐵的人!”

  柳嘯龍笑了,翻身大力將女人壓在身下。

  “你他媽的……”剛要怒罵,但細(xì)細(xì)的嗚咽聲再次讓她安靜下來,好家伙,居然都哭出聲了。

  男人就這么趴著,肩膀不停的聳動,俊顏埋進女人的脖頸內(nèi)輕聲訴苦:“我們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我只希望你可以一直陪著我……你說你在這個家里沒地位,那以后大家只聽你一個人的……”

  哎!

  女人深深嘆了口氣,也吸吸鼻子問:“你真以為我是為了這個嗎?”

  “我知道是為了什么……我承認(rèn)是我太自以為是了……可我真的沒有再對她有想法……她救過我們,和孩子們……我不想你以后活在自責(zé)里……真的很希望我們可以像離燁那樣……沒有爭執(zhí),沒有分歧……你要真希望我不再管她,我不管就是……真的好累,好難受……”

  哭聲不斷,一個男人多年來的幸酸在一夜爆發(fā),眼淚有多少,就有多疼痛。

  硯青,你不能相信他,絕對不能,糖衣炮彈的,一次就夠了。

  “你給我出去,我不會再相信你的,出去!”

  雙手卻抱得更緊了,瘋狂的搖頭:“我不走,我哪里也不去……硯青,你也不要走,你不能離開我,已經(jīng)……已經(jīng)不能沒有你了……不可以這么不負(fù)責(zé)任,不要再說你愛他了,它真的好痛好痛!”抓過那小手貼服著心臟。

  強忍住的淚花也跟著滑下,混蛋,居然跟她來這套,喝醉了就了不起啊?使出所有的力量將身上八爪魚推開,騎在那小腹上瘋狂的捶打,一拳頭無情的揮在其被水漬打濕的臉上:“別他媽跟我說一套做一套,柳嘯龍嗚嗚嗚你不要再來欺負(fù)我了,吃一塹長一智,我告訴你,這幾年我到底有多想殺了你!”

  說完就雨點般的猛打,每一拳頭代表著一次的痛苦,打了幾百下,見男人已經(jīng)昏厥才翻身下床走人。

  王八蛋,你想和好就和好,就來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你想分開,就搞得老娘顏面無存,現(xiàn)在走出去面對著別人同情和嘲笑的眼神都他媽的想殺人,誰不知道她硯青嫁了個富翁?又被人涼在家里出去和初戀親親我我。

  還問她該怎么做?她哪里知道該怎么做?王八蛋,這種日子你自己過去吧。

  “嘔!”

  媽的,強迫著不要回頭,卻還是到浴室拿過毛巾爬上床將吐出的血水胡亂的擦擦,賤骨頭投胎,肯定的。

  許久后,男人已經(jīng)換了一套睡衣,蓋好棉被,臉上也被上藥,女人累得氣喘吁吁,雙手叉腰站在床頭死死的瞪著那張臉,咬咬下唇發(fā)狠道:“我再相信你一次,再敢去,我就真的殺了你!你以為我不希望她好起來嗎?真當(dāng)我是冷血動物了?可也不能這么無理吧?還非要我的丈夫去陪,你成牛郎了嗎?我就不信她沒了你,就真去自殺了,你就不會跟她哭去啊?告訴她你有多不想這樣,只會來找我,把我當(dāng)什么?是想讓我同意你去嗎?”

  可惡!

  翌日,八點鐘也沒見男人醒來,還在昏昏大睡,醫(yī)生說,要等到晚上了,喝太多,硯青也照常上班,說什么要求不多,像他對她那樣對他就好,啊呸,也就是說讓她也去包養(yǎng)個初戀情人了?他還覺得他對她有多好似的。

  不過倒是希望他醒來后還記得昨天的丑態(tài),哎呀,忘了錄音了,嘖嘖嘖,哭得肝腸寸斷的,就應(yīng)該拍攝下來給他看看有多丟人。

  將孩子們送到學(xué)校后才轉(zhuǎn)道,沒有開車,沒睡好,還是小心點的好,萬一打瞌睡,出的就是車禍,路過一條街道時,無意間看到一個長頭發(fā)女孩……哦不,穿的是男孩的衣服的孩子背著書包越過,那張臉……

  外加曾經(jīng)告訴過某人這孩子要留長發(fā)……想著想著,瞪大眼轉(zhuǎn)身找尋,可已經(jīng)脫離了視線,還是瘋了一樣的狂追,祈兒,她看到他了,真的是祈兒,那臉有六分像那個男人,心,停止了跳動,就這么到處找著長頭發(fā),穿著校服的孩子。

  可找了十分鐘,都沒見一個長頭發(fā)穿校服的孩子,就在要放棄時,就看到一個路邊攤上一個穿著一模一樣衣服的長發(fā)孩子正在買零嘴兒,沖過去拉過孩子的肩膀驚喜的大叫:“祈……不好意思!”

  “沒關(guān)系!”小美女搖搖頭,嚇了她一跳呢。

  難道是看錯了嗎?因為太思念了?

  應(yīng)該是吧,祈兒,你現(xiàn)在還在澳門嗎?生活得怎么樣了?知不知道姨有多想你?不是不去看你,而是不知道怎么去看,那些人一定不會讓我看到你的。

  垂頭喪氣的摘下警帽繼續(xù)朝警局方向走,走著走著,又一個同等服飾的孩子擦肩而過,只是斜睨到一眼,就又站定,慢慢轉(zhuǎn)頭。

  祈兒也站住腳,跟著回頭,是硯阿姨嗎?剛才就看錯了,這次還會錯嗎?

  人們都匆匆而過,趕公車的,上學(xué)的,無人注視這一大一小。

  當(dāng)硯青看清那孩子的容貌后,耳邊車子的叫囂聲,和人們的吵鬧聲都靜止,安靜得似乎都能聽到十步之外那孩子的呼吸聲,鼻子倏然一酸,最近眼淚這種東西似乎有些多了,可就是壓制不住,抿唇笑道:“真的是你?回來了為什么不來找我?”

  祈兒也咧嘴笑了,一步步靠近,仰頭道:“我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其實他有偷偷找過的,又不敢問身邊的那些人,可是沒找到,今天是幸運天嗎?難得一次走路來上學(xué),居然就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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