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的姐妹
蕭如云被那足以令房子震三震的聲音嚇得一陣哆嗦,怎么忘記她是緝毒組的?吞吞口水訕笑道:“擺……擺設(shè)!”天啊,她還是這么的狂躁,記得以前上高中時,一男人喝高了在路邊噓噓,她就過去朝那男人的屁股踹了一腳,令那男人栽倒在尿液中……
比起那時,更加凌厲了。
“毒品罐子當(dāng)擺設(shè)?你行,來來來,繼續(xù)編!”雙手環(huán)胸,斜靠向后,疊起修長雙腿一副審理犯人的模樣。
“我……對不起!”不知道是不是對方的表情過于嚴(yán)肅,嚴(yán)肅到令人忍不住顫抖,只好縮著脖子招認(rèn)了。
硯青脾氣本就不好,所以抬腳踹了一下茶幾,大喝道:“老實交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
蕭如云蹲下身子,后長嘆一聲,無力的望向硯青:“我落魄了,你是警察,這一點應(yīng)該早就看出來了吧?”
“廢話,當(dāng)警察是吃干飯的?”柳眉豎起,鳳眼微瞇。
“我……這房子是租的,一個月八百塊馬幣……”
“少給我繞彎子,說,毒品怎么回事?”
“我剛學(xué),為了生活嘛,不得不學(xué)!”
某女緊緊咬了一下下唇,深吸一口氣,不可思議道:“知不知道玩冰會讓人上癮?無時無刻刺激的你神經(jīng),我說你干什么工作需要玩這玩意?你不是在留學(xué)嗎?留學(xué)需要刺激神經(jīng)?你男朋友呢?他都不管你?”
本來還準(zhǔn)備好了一大堆的說辭,然而一句‘男朋友’卻讓蕭如云冷笑了一下,直接坐在地上,揚起漂亮的臉道:“你說西門浩?十年前我們就分手了!”
“分手?”硯青擰眉沉思了一下,后明了的點頭:“他也沒做錯,當(dāng)初你那樣對他,能忍你那七年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沒記錯的話,當(dāng)初這個千金大小姐可是牛得很呢,而那西門浩,長得倒是不錯,而且成績一只都是學(xué)校的尖子,奈何卻是這大小姐家傭人的兒子,記得有一次,蕭如云還當(dāng)著無數(shù)人甩了他一個耳光,說他是吃軟飯的,沒骨氣。
不過是因為幾個姐妹說了幾句,就當(dāng)眾給那男孩難堪,要自己是男人,恐怕也受不了。
“我也很后悔啊,還不是那幾個損友刺激我的?你想啊,我好歹是名門之后吧?談了七年的男朋友卻是個傭人的孩子,而且又那么黏人,又沒前途可言,而那幾個女人,找的一個比一個厲害,不是開餐館的就是小開,被她們說來說去,我就……把他甩了!”蕭如云煩悶的抓抓離子燙過的直發(fā),年少輕狂啊。
“那幾個女人分明就是嫉妒你,有個有錢的老爹,還有個全校第一名的男朋友,又是校草,你啊你啊!”哎!真不知道怎么說了,見她眼眶泛紅也不再奚落:“喂!你后來沒有去找他道歉嗎?”
蕭如云吸吸鼻子,點點頭:“把他甩了后,他就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后來我爸爸被查貪污公款,被抓入獄槍斃了,媽媽也一病不起,成了植物人,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伸手擦了一把眼淚,一副的無可奈何。
如果他在的話,自己或許就不會這么苦了,等真正成了窮人后,才明白他當(dāng)時的苦楚,一定很難受吧?那么好強,卻因為愛,被鄙視了一次又一次都不走,傻男人。
或許蕭如云說得輕松,但是硯青卻將擱置右腿的左腿放了下來,震撼的望著往日的同窗:“你……你爸爸死了?”媽媽還是植物人?這……
“嗯!死了,早死了!”
“為什么不告訴我?”天啊,這真的是那個總是拿著一疊錢給她們花的蕭如云嗎?
女孩攤攤手,無奈道:“你知道我的,自尊心比較強,也不想你和英姿擔(dān)心,不想被……人看不起!”默默的垂頭。
曾經(jīng)總是最有錢的那一個,突然變成最沒用的一個,要她怎么說得出口?還有那幾個損友,一定會笑話死她的。
硯青閉目煩悶的揉向眉心,再次看了那毒品罐子一眼:“那你現(xiàn)在……做什么?”
“以前讀書時,總以為有個有錢的老爸,就算沒文憑,也會衣食無憂,所以英文一只就不好,在這里,不會馬來語,又不會英語,只會華語是很難混的,我媽媽現(xiàn)在A市的一家醫(yī)院,我每個月都要打五千過去,要找一份每個月都能挪動出五千的工作,你知道很難的!”
忽然,硯青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蕭如云繼續(xù)道:“我就跟一個女孩來這邊做坐臺小姐了!”
“ho!shit!”某女狠狠拍了一下腦門,紅著眼上前提著好友的肩膀猛晃:“你他媽的寧愿做妓女也不找我們是吧?”
“你自己說你一個月就三千塊的,而且英姿你也找不到,我更找不到她了,你夠給我嗎?”
“老娘賣房子也會幫你的,你個白癡!”狠狠的一把推開,現(xiàn)在真他媽的倒霉透頂了,怎么會這樣呢?不知道去福利院問他們把錢吐出來,他們會不會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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