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求她了
柳嘯龍狠狠閉目,后將視線轉向那把明晃晃的銀色兇器,仿佛知道對方并非開玩笑,一絲恐懼在臉部蔓延。
“喲!”硯青終于看到男人驚懼的表情了,心臟狂跳了起來,對對對!這就是她要的表情,拿著刀繼續逼近,故意嚇唬:“很害怕啊?求我啊,求我就留你個全尸!”哎呀!這感覺比辦件大案子還爽吧?太興奮了。
女人變態的表情令柳嘯龍徹底無語,奈何被困,雙拳幾乎都要捏碎,鏡片下的眸子不再冷靜,露出了屈辱和明顯的憤恨,不知是恨無法動彈的身軀還是恨女人的變態,總之這一刻他已經無法強裝下去了。
“不求是吧?那我開刀了!”
“求你!”兩個字自牙縫中擠出,雖然說得很不情愿,可也能看出是男人的極限了。
硯青嘟嘴吹了一下口哨,拿著刀玩味的傾身欺近男人:“知不知道你現在很像金庸筆下的一個人?”
柳嘯龍冷漠的偏頭,顯然知道對方是在羞辱,根本不予理會。
“令狐沖!”某女笑得很是邪佞。
果然,男人轉回視線有些疑惑的看向女人,仿佛對這個稱呼并不厭惡。
硯青卻繼續揚唇:“的師傅,岳不群!”
嘴角微微抽動了幾下,臉色瞬間轉為漆黑。
扔掉菜刀輕輕撥開那很不適合男人的金絲邊眼鏡,再次怔住,絕美無雙的臉龐像最上等的暖玉般的瑩潤有光,秀美的薄唇緊抿,泛著一層血絲,仿佛盛開得最完美的櫻花,像女人的嘴一樣輪廓鮮明富于肉感,這是她見過看起來最干凈,最完美的唇瓣,讓她有了一種想親吻的沖動。
最美的還是那雙眼睛,一直被鏡片擋住沒有真正目睹到,仿佛兩汪寒潭,清幽、冰冷、陰騖,她知道他此刻很憤怒,一個從未嘗試過失敗的人突然一落千丈,自然不好過。
完全無視對方的怒氣,用刀敲了敲那濕答答的頭顱喃喃道:“你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
柳嘯龍不屑的閉目,好似連跟對方說話都會降低身份。
‘啪!’
抬手就是一巴掌,一點也不含糊,扔掉菜刀揪起男人柔軟的黑發湊近表情猙獰的臉:“少他媽的給我露出這種讓人厭惡的表情,柳嘯龍,你以為你還是那個叱詫風雨的黑幫頭子嗎?從現在開始,敢再囂張,老娘就切了你,哼!”
呼!某男用力吐出一口氣,仿佛這口氣不吐出就會被活活氣死一樣,全身的青筋都接近爆炸,對于女人的喜怒無常可謂是無可奈何。
拿起黃瓜無恥的笑道:“瞧瞧,多漂亮,是不是很適合你?再澆點油!”拿起色拉油倒了上去。
“你又發什么瘋?”
爬上床傾近男人又吹了一下口哨,興奮道:“你說呢?”
下一秒,柳嘯龍錯愕了一瞬,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咬牙陰沉道:“有種你就試試!”
硯青緊抿唇瓣,對視了一會便退縮開,雖然知道男人不能將她怎么樣,但每次對看了一會就會不自覺避開那使人煩悶的眼睛,它太過黑暗深邃,時時刻刻都綻放著令人畏懼的光,仿佛多看一會就會魂飛魄散。
每次都會不自覺的產生壓迫感,自己真是沒用,這個時候怕他做什么?強裝鎮定的揚唇:“那我就試試!”
不一會臥室內便傳出了男人的悶哼,那是一種只屬于強者的悶哼,帶著嗜血、隱忍,可想而知此時他的表情有多么的可怕了。
臉部也因為憋氣而通紅,下顎微微抬起,表情異常扭曲,咬牙切齒的喘著粗氣瞪著那瘋了的女人,就好像一頭猛獸,一旦得到解脫就會撲上去將敵人撕咬個粉碎。
許久后,在男人臉色已經慘白后硯青鄙夷道:“果然已經老了,這么不經弄,這才剛剛開始,咱們還有的是時間玩!”
‘噼噼啪啪’
四支手銬再次瘋狂的擺動,噴火的眸子欲要將對方挫骨揚灰一樣。
半夜時分,硯青不知道自己能睡哪里,衣服什么的全部都捐了,屋子內連鋪墊的東西都沒,就一張椅子,看了看雙目緊閉的男人,知道他還沒睡,沒看那胸腔起伏速度很夸張嗎?緩緩落座,抬起一只腳踩在臀下,從來沒想過有一天這個男人會因為自己而氣得睡不著覺。
看著他從一開始的隱忍到最后的瓦解,過程確實讓人熱血沸騰,但絕沒想過自己沒床睡的一天。
伸腳踹了過去。
“干什么?”
三個字,幾乎令整座樓都跟著晃三晃,嚇得硯青差點跌倒,見男人怒火滔天的瞪著她就不想跟他吵架,她今天已經沒力氣折磨他了,走到電視機前打開電視。
“下面一部日本著名影片‘午夜兇鈴’希望大家喜歡!”
四個字,讓硯青驚喜的瞪大眼,一直就想看鬼片,奈何總是一個人住,每次都不敢看,沒想到死之前還有機會欣賞這部人盡皆知的電影,伸手拍了拍男人的小腿道:“喂喂喂,不許睡啊,陪姐姐看鬼片,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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