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贈人玫瑰,手有余香 10
哎!若櫻心里直咋舌,看來弄影也不是個善茬,居然這么直截了當(dāng)?shù)倪回去,說到烤餅,那簡直比指名道姓還管用,這馬姑娘最拿手的手藝便是烤蔥油肉餅兒,其次便是很喜歡侍候人,不過也僅限于侍候紅衣……紅衣打個噴嚏,她都能當(dāng)成天塌下來一樣忙活。
每每這時候,若櫻就嘆氣,真是同人不同命,人比人氣死人!羨慕妒忌恨都木有用。而每每這個時候,紅衣就會冷冷的斜睨著她,那眼神冷嗖嗖的,他不言不語,更不管她似真似假的長吁短嘆。
再說馬從香聽到花弄影不但損她長得上不得臺面,做事也上不得臺面,當(dāng)下就氣得七竅生煙,雙眼冒火,臉色鐵青,只差伸開爪子上去撓了。她氣咻咻地看著一臉無所謂的花弄影,揚高略有些尖利的聲音道:“你是妒忌我,因為我烤的餅得到樓主的喜歡,所以你妒忌我……哼,別以為你那點小心思別人不知道,處處以樓主的未婚妻自居,你以為樓主會娶你嗎?你還以為浮云樓是你爹的嗎?若不是樓主,浮云樓早就不存在了,你還在那裝什么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我看你的臉皮比城墻還厚……”
“聽你滿嘴嚼蛆,胡說八道些什么,你才是個厚臉皮,一有空兒就纏著樓主……”
眼看兩女都怒發(fā)沖冠,若櫻一見勢頭不對,連忙勸架,心知她們都是因為喜歡紅衣,所以才處處針鋒相對,但紅衣倒底喜歡誰啊?
花弄影和馬從香之間的恩怨又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俗話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哪能若櫻勸兩句就會收手,不一會就欲演欲烈,眼看是要大打出手了,若櫻本就勸的焦頭爛額,此時又怕她們真的動手,急中生智:“好了好了,不要吵了,不就是喜歡紅衣么?問問他去,看他喜歡誰?就讓他娶誰。”
說完這句話,若櫻立刻感覺到兩女倏地轉(zhuǎn)頭望著自己,眼里的目光都似欲吃了她……自此以后,若櫻徹底得罪了這兩人,連花弄影都是用白眼球看她。
夜深人靜,半彎月掛在夜空。
若櫻正倚窗望月,突然她眼一瞇,有幾條黑影從院子里極快的一掠而過,在夜色的籠罩下就仿佛幾道鬼影。若櫻心倏地一驚,這里是浮云樓的分堂,這些人竟然來去自如,不會是想對紅衣行什么不利的事吧?
偏巧紅衣被聶盟主留在輕風(fēng)山莊了,分堂的堂主和幾個得力手下陪著他一起去的。
她不假思索地對著身后侍立的丫鬟交待了一聲:“我去去就來。”然后施展輕功連忙追了出去。
度日山莊,夜色彌漫,影影幢幢。
一條纖細(xì)苗條的身影靜靜伏在山莊的屋頂上,正是剛才追著幾道黑影而來的若櫻,她也沒料到那么巧,追著追著,那幾道黑影竟然進(jìn)了度日山莊。
起初她也以為是哪家官員的私宅,但在看到院子里掛著的燈籠上映著“度日山莊”四個大字,她便知道這就是江度那個風(fēng)景怡人的山莊。
她想:難道是江度查覺到了什么,所以才派人去浮云樓的分堂一探虛實?思及此,她從袖子里掏出一條帕子蒙住臉,然后沿著那幾條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整個度日山莊果然風(fēng)景如畫。
若櫻避開護(hù)院武師,鬼魅一般的掠進(jìn)一間院子里,順勢躲在院中一顆大樹上,連一片黃葉都沒觸落。甫一進(jìn)了這間院子,若櫻心里就暗暗一驚,她敏銳的察覺到這里不簡單,有好些個身手一流的高手藏身于此。
若櫻屏氣斂息,靜靜立在枝椏間,心里卻在不停的揣度:這院子里好似不是主院,為何會有這么多高手藏于此處?是那個江度故弄玄虛嗎?也許是因為江度第一次就留給她心狠手辣的印像,盡管有大善人的名聲支撐,若櫻卻怎么也無法對他改觀。
她想的還蠻多,猜測這個江度弄了這么多高手來,目的絕對不簡單。隨后略做思索,覺得還是回去通知紅衣和浮云堂的人多加防備,畢竟敵在暗,自己在明的情況下,身手再好也要防人放冷箭。
轉(zhuǎn)身欲走,突然,她一愣。
燈火通明的房間內(nèi),楚昊站在有靠背的椅子上,小身子趴在書案上,正在奶聲奶氣的訓(xùn)斥嬰鳥,他白生生的小手抓著一桿戒尺,不停的在嬰鳥的鳥頭上比劃來,比劃去,就是個嚇唬的意思:“不是跟你說了嗎?叫你聽話,不要……”
他停下來,歪著小腦袋想了想,接著道:“不要……學(xué)大人說話。”
整間屋子里一個大人也沒有,嬰鳥連架子帶它一起被放在書案上,一張長喙剛剛被解開。它被捆了一天的喙,除了喂食的時候解開,其它時候一律是閉嘴,這對于喜歡學(xué)舌的鸚鵡可想而知是多么的難受……它們本就聒噪,不讓它開口,還不如殺了它,幸好它不懂得“士可殺,不可辱”!
這會子束縛被解開,它便想將一天的話全倒出來,肚子里裝著話,真是太他娘的難受了,不帶這么欺負(fù)鸚鵡的:“昊兒……”
“閉嘴!”楚昊冷凝起一張小臉,微鼓著粉中透紅的小腮綁子喝斥鸚鳥,他光滑嫩白的肌膚如玉,真真是個粉妝玉琢的漂亮娃娃。
他舉起手中的戒尺輕輕敲了一下鸚鳥的長喙,聲音雖然依舊奶聲奶氣,但卻多了幾分冷氣和威脅:“吃東西,不然打你了啊!”說著,他把嬰鳥裝食物的盤子向嬰鳥的方向推了推。
不料,嬰鳥卻是個不識好歹的二貨,它覺得肚子里的話不吐不快:“昊兒,昊兒……”
這下可不是找揍嘛,楚昊直接拿戒尺敲它的鳥頭,當(dāng)然,他敲的很輕,但也足夠讓嬰鳥害怕的將話咽了回去。他敲了一下,見嬰鳥沒開口了,便不在揍它了,只是瞇著眼睛,緊繃著小臉酷酷地道:“吃,哪那么多話?”他說話的語氣和這冷冷的小模樣,跟蕭冠泓像了個十足十,看來這話正是跟著他爹學(xué)的。
小主子手中的戒尺一直懸在嬰鳥的頭上,嬰鳥委屈的無以復(fù)加,但肚子也真餓了,它決定先吃飽再說。既拿定主意,便悶不吭聲的低頭啄起吃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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