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難道是胎夢 1
黑左使就比較慘了,他被白右使摻扶著,嘴里吐出的血將臉上的面巾都糊住了:“副教主……屬下也是被……姓蕭的打傷了肺腑……”
副教主那雙風情美眸立刻寒光閃閃,望著白右使,冷冷地道:“白右使有何解釋?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你不是說一定會抓住那個女人?現(xiàn)在怎么搞成這樣子了?連損我教兩員大將,等教主出關(guān),你讓本座如何交侍?”
白右使依舊戴著那恐怖的白面具,他似乎一點也不怕副教主,聲音沉悶地道:“教主出關(guān),屬下自會向他交侍,此事就不勞副教主操心了,這次的事,的確是我們疏忽所致,錯估了他們的實力,但屬下和副教主是各取所需……”
“切!”副教冷哼,眼中閃爍著刻骨的妒意:“事后諸葛亮,事前豬一樣!你們幾個在教中職位和武功都不低,此次出馬卻鬧個貽笑大方,被人家傷成這樣,顏面何在?真真可笑,如果不是你信誓旦旦的許諾,且大言不慚的保證會成功,本座豈會幫你?想得美!”
藍衣在一旁忍無可忍地道:“副教主,先送護法和左使去療傷吧,不然恐傷勢嚴重,傷及性命。”
紅衣副教主煩躁的揮揮手:“這般啰唆,當真作死!去吧,真是丟人現(xiàn)眼。”
藍衣趕緊向兩旁的人打眼色,扶了兩個身受重傷,卻敢怒不敢言的家伙去治傷。藍衣早料到此次去的人討不到好,可沒料到傷的這么重居然是頭目人物。他本來是持反對意見的,只是他人微言輕,說什么也不管用,副教主和白右使搭成協(xié)議,非要一意孤行。
大廳里的一紅一白的兩人卻還在對立。
副教主望著白右使臉上的面具出了會神,火氣突然莫明其妙的消失:“還要繼續(xù)嗎?雖說本教并不怕惹上皇族中人,但還是要小心為妙,過去的事情你何必耿耿于懷,索羅護法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卻敗的這么難看,你的武功更不用說了,百分之百不是他的對手,光靠用毒你以為就天下無敵了嗎?”
白右使垂下頭,片刻之后又抬起頭,傲然地道:“副教主,教主答應(yīng)過的事,想必是不會反悔的,屬下一定要繼續(xù),再說副教主不想容顏長駐嗎?這可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沒有之一!”
副教主的眼神閃動不停,明顯是被說的心動了,沉吟半晌后,她輕撫被面紗蒙著的臉,似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這樣做固然有些冒險,但不可否認你說的是事實,看來是我年紀太大了,做事也變得瞻前顧后了,好吧!就依你所言。”
“謝謝副教主成全。”白右使的頭微微動了一下,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只是那雙眼睛充滿越發(fā)的讓人看不清楚。
日子就這么如流水一樣的過去了,眼瞅著就進了三月。這一個多月來,日子過的可謂是風平浪靜,唯一讓人心里壓抑和不舒服的事便是五鬼坡發(fā)生的事沒有絲毫進展。
若說這件事是別人在徹查,那也就罷了,可此事明明是車遇國風頭最勁,能力有目其睹的攝政王在全力調(diào)查,到目前為止,居然還未抓住罪犯。這不免讓人生出兩種猜測,要么是罪犯太狡猾,要么是蕭王爺未盡力,但前者一旦說出來會有許多人相信,后者就有些站不住腳了。
雖然沒抓到兇手讓人惱火,但幸虧這段時間未在發(fā)生慘案。故而這日子過得讓老百姓總覺得頭上懸著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落下來砍掉你的頭。大家惶惶不安的總覺得平靜的日子中藏著股一觸即發(fā)的緊繃。
對此,若櫻也是這么認為的,緊張之余、閑暇之余她免不了胡思亂想:“奇怪?你說這些人到底上哪去了?你不是說他們跟魔教有關(guān)嗎?為什么江湖上沒有這魔教的半點消息?”
她現(xiàn)在的肚子終于開始微微凸起,隨著孕期各種癥狀的消失,人也稍稍豐潤了些,臉色潤澤如珍珠,配上一身冰肌玉膚真是惹人疼愛的不得了。蕭冠泓現(xiàn)今只要一有空多數(shù)都是陪著她,但他現(xiàn)在來自各方的壓力很多,能陪著她的日子也不多。
聽見她這樣說,蕭冠泓習(xí)慣性的撫了撫她的肚子,輕描淡寫的道:“看他們這么能藏,十之八九跟這個魔教有關(guān)系了,但他們就是藏到老鼠洞里,我一樣要把他們找出來全滅了。”不是他小心眼,這事擺明了是沖若櫻而來,如果不將這些人鏟除殆盡,他如何對能放心得下?
“這是個什么魔教啊?似乎很有幾分本事的樣子。”若櫻對這個魔教很是好奇,但她一向孤陋寡聞,自然不知道是個什么教。
這時候,丫鬟來報騰王來了,緊接著宇文騰矯健的身影便踏入水榭中。他眸中一如當初的清冷,聲音卻很柔和,像是怕嚇著人:“兩位好興致,還在議論魔教的事。”
攝政王府遇襲一事并沒有弄的人盡皆知,只有朝中少數(shù)幾個大臣知道。宇文騰是知情人士之一,次日一大早便過府來見蕭冠泓和若櫻,而后更是三天兩頭就過來。
他身上的蠱毒已被虛塵子解開了,虛塵子為了此事專程跑了一趟車遇,是跟隨蕭冠泓和若櫻的和親隊伍來的,正事一完他又馬不停蹄的回北玄了。
宇文騰的日子過的可謂風生水起,一帆順遂,除了一樣,他老爹宇文泰天天催他成親,奈何他不是借口公事繁忙,便是借口安夫人還未死兩周年,弄得宇文泰很火大,就差暴跳如雷,這不純粹是藉口么?
去年嫁長女宇文鳳,就沒聽他這個當哥哥提什么繼母剛死,還早早的在百日內(nèi)嫁了,到他頭上了這么多推諉之詞?
宇文騰對他老爹的話置若罔聞,壓根不予理睬,宇文泰在這個兒子面前素來沒什么威風,蹦的再高也不管用,后來看蕭王都成親了,便時不時的拿這件事刺激兒子,打個比喻什么,實指望能收到預(yù)期的效果,未料到卻事得其反,宇文騰越發(fā)不愿意提這個話題了,往往是他老爹嘴一張,他立馬就拍拍屁股走人。
蕭冠泓見其久久不成親,還以為他一心惦記得著若櫻。
(https://www.dzxsw.cc/book/28047/1511178.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