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鳳歌的小三 1
蕭冠泓越是阻攔,鳳歌心里越發(fā)是疑心重重,直覺偏像向后一種猜測,覺得若櫻是想逃避與太子見面,所以伙著蕭王爺?shù)热蓑_自己,想以此蒙混過關(guān)。
于是她深深嘆了一口氣。保養(yǎng)得宜,猶顯美麗的臉上露出了哀傷之色,聲音含滿擔(dān)憂:“王爺,請體諒一個做母親的拳拳之心,不見到若櫻究竟如何了,小婦人既便回去也是為她擔(dān)驚受怕,茶飯不思,再則說到天邊她也是小婦人的女兒,焉有她生病,做母親卻袖手旁觀之禮?”
鳳歌的話入情入理,且名正言順,聽到的人都覺得這是骨肉情深,蕭冠泓若是再橫加阻攔就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了,何況他現(xiàn)在的身份不夠,不能直截了當(dāng)不讓她看若櫻。他沉吟半刻,命令四衛(wèi):“領(lǐng)夫人去年見見鳳王,但不能多擾她,見了就出來吧!”
“是,王爺!”四衛(wèi)對蕭冠泓很是尊敬,因為這位王爺不畏生死的救過鳳王。
鳳歌是在布置精美的客房里見到若櫻的,蕭冠泓早有準(zhǔn)備,一早將若櫻安排進了客房。當(dāng)她看到若櫻昏沉沉的躺在繡床上,那一瞬間,做為母親的天性被激發(fā),不禁心疼不已,連忙伸手上去一撫,若櫻額頭的高熱還未退掉,居然熱的燙手。
鳳歌心中驀然一疼,手下一哆嗦,總歸是親生母女,哪有什么隔夜仇!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女兒昨晚上高燒了一晚上,她卻在赤鳳候府琢磨著怎么利用大女兒為小女兒謀奪得婚事。
但鳳歌在暗自責(zé)自己的同時,看著若櫻半死不活的模樣,她突然靈機一動,向身邊的一個仆婦使了個眼色,仆婦附耳過來,鳳歌悄悄的囑咐了她幾句。
仆婦連連點頭,匆匆出門而去。
不一會兒,坐在輪椅中的蕭冠泓就與心急如婪,匆匆而來的慕容嚳碰上面了。
“嚳太子?無事不登三寶殿,嚳太子何事這么急切?”蕭冠泓坐在輪椅上也是一副大馬金刀的模樣,他擋在慕容嚳的前面,客氣有禮外加疏離冷淡的問道。
說老實話,若不是若櫻橫加阻止,蕭冠泓對慕容嚳是想除之而后快的。他以前沒把慕容嚳當(dāng)回事,那是因為慕容嚳以后是要登上九五之尊的那個位置,他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若櫻不會喜歡皇宮中的三宮六院,再則他也不知道兩人之間有婚約,如果早知道他就不會對慕容嚳那么放任了。
慕容嚳俊朗的臉上全是焦急,聲音有掩飾不住的擔(dān)憂:“蕭王爺,本太子前來是想探望若櫻一番,這個應(yīng)該不會要王爺你批準(zhǔn)吧?畢竟若櫻只是來幫忙照顧不良于行的王爺幾天,自有與友人相見的權(quán)力?如果王爺你連這個也要橫加干涉,那本太子倒要懷疑王爺?shù)木有牧??br />
蕭冠泓不動聲色的在心里盤算,如果不讓他見,他真的擺出是若櫻未婚夫的身份,那自己就被動了,到時慕容嚳反而比自己更顯得理直氣壯,名正言順。但若讓慕容嚳就這么見著人了,他又百般不甘心。
但慕容嚳今日卻不同于以往,往常他都是很隱忍,至少是默默忍耐,但今日他卻沒有那么好的風(fēng)度,見蕭冠泓面無表情的冷凝著一張臉在哪里,擺明了不想讓自己見到若櫻,他忍無可忍的道:“蕭王爺,本太子不為別的,只是聽說若櫻病勢嚴(yán)重,心里很擔(dān)心她,想來見見她究竟如何了?不管你我之間怎么樣,先讓我見一見她可好?過后王爺想怎么折騰,嚳沒有不奉陪到底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蕭冠泓覺得再堅持下去未免顯得太小家子氣了,便默默的讓明月推了輪椅,自己在前面帶路,表現(xiàn)一個主人家應(yīng)有的風(fēng)范,其實他是不想讓慕容嚳單獨去見若櫻。
殊不知慕容嚳此時根本是憂心如焚,還有心亂如麻,只因鳳歌派人傳話的人說到了北玄的一則風(fēng)俗:正在議親的一對男女青年,如果一方在議親初期便病體纏身,爾后沉疴病榻,那就是不吉之兆,為了雙方家族和本身,這則婚事便沒有議下去的道理了,只能不了了之。
慕容嚳之所以急著前來,便是被鳳歌所說的若櫻已經(jīng)半死不活,實非吉兆,恐兩人的婚事會為兩族帶來災(zāi)禍而唬了一跳。
實際上,慕容嚳還帶了陳醫(yī)官前來,但他知道蕭冠泓身邊同樣有一位醫(yī)術(shù)妙絕天下的柳生,便隱忍著沒有提及,橫豎先見到人再說。
若櫻的情況的確算不上好,屋中輕紫色的紗幔垂下兩行,精致雅致的繡床上錦繡鋪就,粉色床幔半掩,風(fēng)雷雨電四衛(wèi)一臉愁苦地守在繡床邊,不少丫鬟仆婦恭恭敬敬在各個角落頷首侍立著。
床榻邊的繡凳上坐著端莊華麗的鳳歌,她此刻螓首低垂,纖手絞著綾帕輕掩著臉龐,正暗自低泣。聞得異響抬起頭來,卻看到蕭冠泓和慕容嚳一前一后相斷進屋。她急忙抹干凈臉上的淚水,紅著眼兒起身,迎著兩人滿是關(guān)切的目光,先對著慕容嚳福了一福道:“太子殿下拔冗前來,妾身不勝感激!
轉(zhuǎn)頭又對蕭冠泓行禮道:“因小女叨擾到蕭王爺,小婦人真真過意不去,還請王爺多加擔(dān)待。”
慕容嚳進屋后擔(dān)憂的目光就一直投向繡床的方向,因有蕭冠泓在一旁,不好表現(xiàn)的太過情急,再則這里雖只是蕭冠泓為若櫻臨時在客房布置的一間客房,可無論無何還是女兒家的閨房,如若平日他斷不會如此失禮闖了進來,但此時鳳歌的消息讓他一時顧不了許多了。
眼角余光掃到床榻似乎有人臥于其中,見他們進來卻一動未動,心下想著定是若櫻,看這樣子似乎真的不大好了,慕容嚳心下焦慮不已,遂對著蕭冠泓和鳳歌道:“本太子憂心鳳王病情,事急多權(quán),若有失禮之處還望兩位見諒,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見見鳳王,其他容后再論!
言罷,他的深遂的目光不去看身為母親的鳳歌,卻兀自盯著蕭冠泓。
蕭冠泓像是沒有察覺到他的目光一樣,僅是淡淡的瞥了四衛(wèi)一眼。四衛(wèi)被他刀子一樣的目光劃過,心神齊齊一震。風(fēng)衛(wèi)和雨衛(wèi)緩緩上前一步,撩開淺粉色的床幔分向兩邊,掛到銀色的帳鉤上,將臥于錦緞繡被中的若櫻露出在眾人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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