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皇家范兒 5
“鐘嬤嬤您怎么過來了?”張佳佳見這女子并不回答她的話,卻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不知其何意,正要拿話再問她一遍,不妨鐘嬤嬤進(jìn)得偏廳。張佳佳連忙換上笑臉,這鐘嬤嬤便是姨婆的耳目,可不能在她面前露了什么端倪。
“表小姐安好,老媽奉了老夫人之命,來請這位姑娘去見見老夫人。”鐘嬤嬤面上帶著得體的笑容與張佳佳見禮,復(fù)又客氣的對尤玲瓏道:“姑娘你且隨我一道去見見我家老夫人吧!”
尤玲瓏聽得這位一臉笑容的嬤嬤要帶她去見老夫人,便微不可察的松了一口氣,這就短短一瞬間,她做出了一個(gè)重要的決定,固然撒一個(gè)謊必須要用一百個(gè)謊來圓,但為了脫離往后那些悲慘的生活,更為了能跟南宮辰這樣人中龍鳳的男子生活在一起,值得她硬著頭皮去拼一拼!
既使不成功,大不了過回從前的賣笑生涯。但若是老天有眼讓她混過去了,那些仆婦成群的奢侈生活便指日可待,從此榮華富貴更是享之不盡!
南宮辰去見祖母,并未讓人通傳,而是徑直進(jìn)去的,恰好碰到余嬤嬤在大肆的說若櫻的壞話:“老夫人,自打老奴侍候您這么多年,跟著您見過的人不知凡幾,卻真真是未曾見過這樣不曉道理的女子,生得妖嬌嬈嬈,果真如那狐貍精般,您看你給了她多大的體面……”
她滔滔不絕,口若懸河正說的唾沫星子直飛,卻不妨少爺正好進(jìn)來了……
南宮辰是最聽不得人說若櫻的不是,當(dāng)下秀眉一挑,大喝了一聲:“余嬤嬤還請慎言!有些話當(dāng)說便說,不當(dāng)說則咽肚子里。”
祖母本就不喜若櫻的身份,偏這些個(gè)老奴才還滿嘴嚼蛆,挑撥離間,這樣不亞于是在祖母心頭火上燒油嗎?也不知這些人見天在想些什么,若櫻是生得美些,可又沒妨礙著她們什么?犯得著這樣作踐她?
“少爺……老奴……”余嬤嬤被突然進(jìn)來的少爺唬了一跳不說,還被喝叱一頓,老臉便如潑了血一般。
原來這安氏一向目空一切,目中無人慣了,有個(gè)女兒做貴妃,便真以為這天下人就該聽自己的,大清早的,使了口齒伶俐的余嬤嬤去給若櫻傳話:其一,請她八月二十務(wù)必去參加她的生辰;其二,找她索要南宮辰的去向。
有其主必有其仆,余嬤嬤那話兒干脆俐落,擲地有聲,比圣旨還圣旨,只可惜若櫻不上道,并沒有謝主隆恩之意。僅是淡淡的告訴余嬤嬤,她并不知南宮辰在何處,然后便叫人送客,也未曾立刻答應(yīng)去給安氏祝壽。把個(gè)余嬤嬤氣得直頓足,覺得就沒見過這么不上道,不通透的小姐。
這余嬤嬤在若櫻那里未能得到上賓一樣的對待,心內(nèi)忿恨不已,立刻馬不停蹄的打轉(zhuǎn)回府,向老夫人添油加醋一番,把若櫻說的一無是處,務(wù)必要使老夫人更討厭她不可。
“你先退下吧!”南宮安氏見到孫子平安歸來很高興,使了個(gè)眼色給余嬤嬤,忙打圓場:“好了好了,孫兒你一夜未歸,嚇?biāo)雷婺噶耍刹辉S一回府就拿下人撒氣,她們都是些個(gè)跟著祖母的老人了,便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
見著南宮辰臉色稍緩,安氏又嘆了一口氣道:“祖母是一番好心,你自打回府之后一直悶悶不樂,郁郁寡歡,想來必是那秦家的養(yǎng)女惹得你不痛快,祖母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便差了人去請她來參加祖母壽辰,一是想給點(diǎn)體面她,二則是想找著機(jī)會給你說和說和,你可是怨祖母處事不當(dāng)?”
安氏一臉和顏悅色,說的是煞有介事,入情入理,心內(nèi)則不然。她原本以為只要南宮辰對若櫻一提,若櫻便巴巴的會來給她祝壽,到時(shí)她自會使出手段搓磨若櫻一番,好教人識得自己的厲害,同時(shí)也使若櫻知難而退,再沒有臉來糾纏她的孫子。
不曾想若櫻竟是個(gè)不知好歹的女子,根本不把她放眼里,居然以不得閑拒絕前往,她不來,安氏的那些個(gè)煞費(fèi)苦心的籌劃豈不是要落空?盤算來盤算去,安氏終是不想放棄這次機(jī)會,便拉下老臉讓人去請若櫻。
聽到祖母親自讓人去請了若櫻,南宮辰緊繃的臉色平和下來,明亮的眸子帶著些許央求看著祖母道:“祖母通透之人,辦事自是比孫兒老道,只是還請祖母不要在她面前提及身世,她并不知曉的,孫兒……孫兒……不想她為了此事傷心……”
南宮安氏老眼內(nèi)狠辣的光芒倏地一閃,臉色變得有些陰鷙起來,但姜是老的辣,她很快收斂臉上的表情,重新?lián)Q回慈祥和藹的模樣,頜了頜首道:“祖母曉得!”
為安孫子的心,她向南宮辰招了招手,話鋒一轉(zhuǎn):“來,來祖母近前,跟祖母說說你昨晚上去哪了?可是遇著什么歹人不曾?”
蕭冠泓位于西呈的山莊……清泉?jiǎng)e業(yè)。
這是早些年他以一介富商的身份置下的產(chǎn)業(yè),為得是偶爾到來西呈探消息,有個(gè)落腳處,雖占地不廣卻勝在幽靜別致。到了如今,蕭冠泓才真真感嘆自己當(dāng)初置下這份產(chǎn)業(yè)的決策有多高明。
你說若是沒有這處地方,他不得和若櫻偷偷摸摸的找地方見面,不外乎那些客棧和包些小院子,行事多半不方便,也對若櫻不利。哪能像現(xiàn)在,只要若櫻肯出門,他便可以接她來此,環(huán)境雅致,又舒適又安逸,最主要是自己的地盤,兩人想怎么來就怎么來。
他那日從若櫻床上離開后,去辦了一些事,深夜又跑到秦家爬上若櫻的床,卻落了若櫻好一通埋怨,道是不許他再來了。那哪肯,依舊把若櫻壓在身下,狠狠揉搓搗弄著成了一番趣事兒。
事畢,若櫻堅(jiān)決不肯留宿,他只好怏怏不樂的離去,臨了,不甘心的威脅若櫻,要她白日一定出來,不然他夜里來了就不走,看秦家人能奈他何。他是沒臉沒皮,若櫻卻覺得自己暫時(shí)還要臉啊!真真是拿他沒有辦法,只好無奈的答應(yīng)了。
翌日中午,若櫻報(bào)備了馮氏一聲,便心事重重的出莊了。不一會,人就到了蕭冠泓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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