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你要做父親了
“福兒,快去打盆熱水來。”一進疏影閣,御好便一邊忙著吩咐,一邊扶著蕭權坐了下來。
“知心,你再去把暖爐……”話說到一半,御好才意識到自己房中已沒有銀碳,遂改口道,“去拿杯參茶來吧。”
“你別忙了,我不冷。”蕭權含笑的看著這個為自己忙碌的女人,心里滿滿的都是幸福,拉著她的手,“倒是你,怎么手冰成這樣?讓她們幫你那個暖爐來吧。”
“不,不用了。”御好承認,她原是打算討好蕭權,讓他幫自己好好治王管家一通罪的,可是如今卻什么都不想了,只要有他在身邊,受那么點氣又算得了什么呢,她不想讓他為了這么點小事操心。
蕭權卻全然不知道這些,執意吩咐道:“會意,去拿個暖爐來,給你家主子捂捂手。”
會意猶豫的看了御好一眼,御好沖她使了使眼色,要她去扇弦夫人那里借些來,會意領了命正要出去,知心捧了茶碗進來,不甚客氣的放在了蕭權面前:“這里只剩昨晚的涼茶了,侯爺將就著喝吧,會意你也別去拿什么銀碳了,我們連燒水的煤炭都用完了,哪還來的銀碳。”
“這是怎么回事?”蕭權豁然站起身,眸中怒氣盛燃,俊朗的臉繃成憤怒的線條。
“侯爺,不要為了這點小事生氣。”若是換了從前,御好也許會漠然看著這一切,以其一切按著有利自己的方向進行,可是此刻,她更關心的卻是蕭權的心情。
其實,自從聽了師母方才的那番話后,御好倒也想通了不少,確實,日后長路漫漫,如果真的想和蕭權走下去,便需要相互信任,相互扶持,無需那么多的心思謀劃,如果可以,她也只想做一個幸福的小女人,遠離那些權謀心計,一心一意只為自己愛的男人著想。
“帝姬,熱水打來了。”福兒一臉開心的走進來,卻見房內氣氛低到了極點,一時間,捧著銅盆不敢說話。
“又是在扇弦夫人那里借來的吧,帝姬不是說過不要去打攪扇弦夫人了嗎?”知心此刻已顧不了那么多了,一徑的嚷嚷開來。
福兒怔了怔,低下了頭,小聲的回答:“不是扇弦夫人,是秦然那里打來的。”
御好知道這個秦然,秦然是管家秦瀏的兒子,一早便和福兒情投意合,早已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此番秦管家回老家,秦然被蕭權提拔為侯府管事,一道協助王管家處理府中事務,但王管家自恃是秀才出身,從不把秦然放在眼中,秦然雖然很有能力,卻一直很受排擠,有志難伸。
“去告訴秦然,明日起讓他做府中管家,讓那個王道和立刻卷鋪蓋走人。”蕭權顯然看出了其中端倪,立刻冷冷的吩咐福兒道。
御好接過福兒手中的銅盆,放在了蕭權腳邊,遣了眾人后,道:“不看僧面看佛面,王管家畢竟是相爺派來的,侯爺不該這么草率的做決定的。”
蕭權聞言,眸中冷光一閃,不再說話。
御好見狀,拉了拉他的衣角,撒嬌般的道:“侯爺好不容易來一趟,便要給妾身臉色看嗎?妾身好生委屈呢。”
嬌俏的一句話逗得蕭權面色一寬,立刻換上了溫柔的笑,撫了撫她的手臂,愧疚溢于言表。御好回以一笑,蹲下身來,親自替蕭權脫了靴子。
“御好……”蕭權一把拉住御好,帶著幾分惶恐道,“怎么能讓你幫我洗腳呢。”
御好偏了偏頭,故作不悅的道:“你沒把我當妻子看,難道在你心里,我還是皇朝帝姬不成?”
蕭權眸中劃過一絲惶恐不安,馬上解釋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讓我幫你洗吧,尋常人家的夫妻都是這樣的。”御好說著,替他脫下濕透的襪子,小心翼翼的替他卷起褲腳,才發現他的腳和膝蓋早已凍得通紅,有些地方甚至還跪出了血絲來。
“疼嗎?”御好喉頭哽咽,一邊用熱水替他擦拭著,一邊問道,淚水止不住落進了盆里。
蕭權溫柔的笑笑:“不疼,有娘子親手為我洗腳,即使再多跪幾個時辰我也樂意。”
御好不說話,默默的替他擦干腳上的水,正要起身去倒水,卻被蕭權一把拉過,攬在懷里。
蕭權低頭,在她耳際深情繾綣般的問:“‘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御好,這是你要告訴我的話嗎?”
整個人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擁抱住,溫熱的氣息噴薄在自己的耳際,徐徐流進自己耳中的聲音依舊那么好聽,猶如三月春風一般。御好凝了凝蕩漾的心神,笑著反問:“侯爺覺得呢?”
她從一開始就知道憑蕭權的睿智,他早晚會猜透這層意思的,確實,這正是她想和蕭權表達的意思。其實,整件名為“終不悔”的裙裳從款式設計到取名意境,全都是她想出來的,天衣閣不過是按著她的意思做了這套裙裳而已,一套送給墨姐姐,一套留給自己,除了為自己所用,御好答應讓張老板出售這套裙裳,條件是讓張老板另外給她一成的分紅。
其實,御好從初回侯府時,便有想過自己有可能失寵,會遇到缺衣少食的狀況,此番之所以不用,只是為了讓蕭權見了之后心生憐惜罷了,其實她早已為自己備下了一筆不小的錢,以作急需之用。
“御好,你真是個壞女人,你讓我這么心痛難過,可是你只輕輕淺淺的一個暗示,我便情不自禁的投降了。”
雖然說著抱怨的話,語氣卻還是溫柔得令人一下子便溺斃其中了,御好轉身,纖細的小手輕輕的撫上他的臉,微微抬頭,覆上一個輕柔笨拙的吻:“我想你了。”
“御好……”他的眸中亮光一閃,抵著她的腦袋,霸道熟稔的覆了下去,深情熱烈的吻著,唇齒交融,纏綿不已。
良久,直到兩人都無法呼吸了,蕭權才戀戀不舍的轉移了陣地,柔軟的唇輕吻在她敏感的耳垂,大手輕輕的覆上了她的柔軟,俊朗的唇邊輕笑低喃:“聽說這件衣裳很好解,是不是真的?”
御好早已被他熟練的技巧弄得神魂顛倒,聽他這么問,便拉過他滾燙的手,緩緩的拉開了裙裳對襟處一個蝴蝶設計的細繩,整件衣衫便順著白皙瑩潤的肌膚滑落下來,只余下里面一件繡著粉色并蒂蓮的肚兜。
蕭權眼中冒火,半月多不曾發泄的欲望在此刻盡數涌了上來,上前一把抱過御好,便往床榻走去。
“你個小妖精。”蕭權二話不說,解了自己身上的衣衫,傾身覆了上去。他的身子帶著幾分熟悉的滾燙,御好情不自禁的擁住了他,索取著那份久違的溫暖。
“御好……”被她摟著脖子,蕭權動彈不得,只得強忍著胸中欲火,好笑的道:“你這是在懲罰我嗎?”
被他問得不好意思起來,御好這才松開了緊摟著他的手,紅著一張幾欲滴血的小臉,附在他的耳際輕聲道:“你輕點,不要傷了孩子。”
“嗯。”見她同意了,蕭權甚至沒有聽清楚御好說了什么,便急急的進入了那令他神魂顛倒的緊致。
蕭權在房事上素來溫柔長久,此番雖是急切了些,在御好輕輕皺了皺了眉后,立馬恢復了往常的溫柔細膩,只緩慢卻又深重的進出著,孩子才不過一個多月,御好倒也不再擔心他會傷到孩子,便也情不自禁的配合口申口今著,任由他盡興……
事畢,蕭權緊緊的摟著身旁的人兒,強忍著想再來一次的欲望,認真而又深情附在她的耳邊細語:“我怎么會忍心傷著你呢,我想疼你還來不及呢。”
御好聞言氣結,這才發現他根本沒聽清自己剛才的后半句話,便又認真的重復道:“我是讓你不要傷著孩子。”
“什么?孩子?”蕭權驚喜的坐了起來,目光緊緊的鎖著御好,“御好,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好嗎?”
“我有了身孕,才一個月,蕭權,你要做父親了。”被他的情緒感染,御好也止不住笑了出來。
“真的嗎?御好,是真的嗎?”蕭權像個得了糖的孩子一般,一時高興地手足無措起來,想要抱她卻又怕傷了她似的,生生的收回了手。
御好好笑的拉他躺了下來,習慣性的躲進他的懷抱里,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水墨清香,幸福的道:“娘親方才已經替我把過脈了,是真的。”
“太好了,太好了,御好,我們有孩子了,我要做父親了,御好,我要做父親了。”
“又不是第一次做父親,值得那么高興嗎?”御好自然是指銘兒。
蕭權心中清楚,微微愣了愣,抱著她親親她的發:“御好,其實銘兒不是我的孩子,你腹中的才是我第一個孩子。”
“嗯。”其實御好心中一直隱隱的知道的,華彩夫人在時,便有過這方面的暗示,是以御好也一直將銘兒視若己出,毫無嫌隙真心相待,一直以來,她都想聽蕭權說,讓他親口告訴她銘兒的真實身份。
可是蕭權卻沒再繼續這個話題,眸中復又恢復了一片清明,轉了話題問道:“御好,你和娘親究竟是什么關系?你們以前就認識,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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