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我害怕,求求你別
冷子巖胸口大燙,一把將她抱住,驟然將她雙手別到背后以單手鉗住,在她的駭然驚叫中他將她攔腰抱緊,俯首在她鎖骨下方密密地強行植下吻印,他的情緒似動蕩劇烈,那小片細(xì)嫩肌膚迅速變成深紅。
夏夜此時血液全部向腦袋急速倒流,傻傻地任他摟在懷內(nèi),只覺得他的身體和臂彎涌起高熱,而自己緊貼在他胸口的臉頰亦象火一樣發(fā)燙,在他體溫的包圍中她被他圈抱住的全身似火燒火燎,有那么一瞬滾熾得她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在深狂熱吻中全部心念凝集向全身最敏感的那一處,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所可能會做的事,他在情動中巨細(xì)無遺地一一全然做遍。
他貪戀的將頭深深的埋下,征服著屬于他的領(lǐng)地。
夏夜感覺一陣口干舌燥,像有股電流通遍全身。
冷子巖的情潮迅速膨脹,他忽地起身,脫去襯衫,露出壯碩的身體。
身上忽然一輕,和露在外面的身體帶來的涼意,讓夏夜神智有了絲清明。
睜開眼正對上冷子巖壯碩異常的身體,她一下被冷子巖的虎背狼腰嚇醒了,身手按住冷子巖正在解腰帶的手,“不行,冷子巖,我害怕,不行!”
冷子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見夏夜突然這樣,“你瘋了,現(xiàn)在叫停,會死人的!”
“不行,我害怕,求求你了,冷子巖,我害怕!”
冷子巖沒辦法,見夏夜如此堅持,又不敢強來,“你怕什么,我會輕輕的,不讓你疼!”他對她連哄帶騙。
“那我也怕,冷子巖,我求求你了!”夏夜幾乎要哭起來。
“夜子,我也求你了行不行!”冷子巖用嘴唇輕吻她的額頭。
“不行,不行!”夏夜哭哭啼啼的在冷子巖身下蠕動。
“別動了,在動我真的就做了!”冷子巖重重的喘氣著,怒吼著。
夏夜聽冷子巖的話中有希望,乖乖的一動不動的任由冷子巖抱著自己。
夏夜雖然未經(jīng)人事,但冷子巖這樣她還是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滿臉羞紅。
“夏夜,我早晚會被你弄死,”冷子巖聲音暗啞的伏在她耳邊,“你記住,我不勉強你,是因為我珍惜你,我愛你!我不舍得為難你,寧可為難自己!”
冷子巖起身走向衛(wèi)生間,恨恨的念叨,“我都多大的人了,還被你逼得干出十六七歲小男生的糗事!”
冷子巖過了一會兒出來,從后面摟住側(cè)身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夏夜,語氣輕柔,“夜子,你晚上一個人敢不敢!”
“嗯!”
“那我得回去,要不然我會管不住我自己。”
“嗯!”
冷子巖的手不受控制的又襲上夏夜的胸前,“我真喜歡它!”隨著再次對夏夜親吻愛撫起來,感覺自己的欲望又要抬頭,才急忙起身離去。
夏夜在第二天早上是徹底的清醒了,酒后無德啊!
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冷子巖中午來敲了半天的門她也沒開,她真的是不好意思見到他!
孟凡半夜才回來,興奮的將剛剛睡著的夏夜搖醒。
“沒有什么事要告訴我嗎!”孟凡眼中閃著狡潔的光。
冷子巖不會這么大嘴吧!夏夜堅定的搖搖頭。
“哈,還瞞我,冷子巖都招了!”
一瞬間,夏夜殺了冷子巖的心都有!
她剛要解釋,孟凡自顧自的說下去,“今天晚上我陪歐陽宇浩參加個慈善募捐晚會,冷子巖他們也去了,冷子巖大手筆的拍下了最貴的鉆石項鏈,六百八十八萬!”
“主持人問他要送誰,冷子巖笑得那個甜啊,美滋滋的說送給女朋友。肖然,趙琪琪,李默墨都站在那里,吳建國就說冷子巖,‘你當(dāng)場頒獎吧!別吊著了!’那幾位美女都翹首以待呢!”
“冷子巖得意的把項鏈往懷里一藏,說‘這是送我兒子他媽的!’,他可真是不把那幾位美女的感受當(dāng)回事!‘誰是你孩子他媽啊?’吳建國就問。‘夏夜!’冷子巖說的那叫一個擲地有聲!”
孟凡曖昧的看著夏夜,“昨晚把事辦了?處女時代結(jié)束了!早知道我倆早去上海啊!”
夏夜‘啊’的一聲把頭用被蒙上。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孟凡打她一下,洗澡去了。
夏夜知道完了,冷子巖誤會了!
冷子巖又來找她,她知道,自己無論怎樣厚起臉皮都要見他,把話說清楚。
孟凡見冷子巖來了,神不知鬼不覺,自動自覺的消失了。
冷子巖過來就給了夏夜一個大大的熊抱,接著就低下頭尋找她的嘴唇。
夏夜面紅耳赤的從他懷里掙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生平頭一遭想尋個地洞鉆進(jìn)去,冷子巖以為她是害羞,也沒勉強,大大咧咧的坐到夏夜的床上。
夏夜知道這下壞了,冷子巖是真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了,要不然以冷子巖的教養(yǎng)是絕不會隨便坐女孩子的床的,即使是自己的。
“明天下午咱們?nèi)ズ魝愗悹枃鷵洌抢镞有一個特別標(biāo)準(zhǔn)的打靶場,我讓你見識見識神槍手的風(fēng)采!”冷子巖瀟灑的做了一個射擊的動作。
“我不去,我還要上課呢!”夏夜是真希望冷子巖能自己看清目前的形勢。
“你們都大四了,還有半個月就離校了,你論文不都通過了嗎!你去上課也得有人教啊!”冷子巖收起嬉皮笑臉,“從呼倫貝爾回來,我就帶你去我家,見我父母,你一畢業(yè)我們就結(jié)婚,我一分鐘都想等了!”
夏夜像被電打了似的,驚得一跳,“不行,冷子巖,那天晚上的事你別誤會,我那天喝多了!”
冷子巖有些緊張,“那天可是你主動的,我沒強迫你!你記不記得!你可別又犯病不理我!”
“我記的。”夏夜難為情的低下頭。
冷子巖噓了口氣,“我問你我是誰了!”
“我記得,我都記得,可我真的是酒后亂性了,再加上和趙明樓分手,思想上有些偏激,所以才會荷爾蒙分泌失調(diào)跟你說出那樣的話!”夏夜臉漲的通紅,雙眸對上他抬起的清瞳。
“你那是酒后吐真言!你心里還是有我的!”冷子巖還在自我感覺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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