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72刀下亡魂
“為什么呢?”南宮奕摸著自己左胸張牙舞爪的龍騰紋身,若有所思,“我也很想知道原因。”
一摸一樣的臉,左胸都有龍騰紋身,說話神態和聲音也都一樣,這所有的一切不都在暗示他們是一個人嗎?
“能給我講講他的故事嗎?”南宮奕輕聲說。
蕭晴仿佛回到了久遠的過去,回去那個無憂無慮的年代,回去那個有他在身邊的時候……
南宮奕安靜的聽著,竟也有些羨慕起那個他來。
當蕭晴講完整個故事的時候,淚水早已模糊了視線,每回憶一次,她便仿佛重新又經歷了一次,心便會痛一次。
他死了,就那樣死在了她的懷里,可是現在他又再次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曄哥哥,究竟發生了什么,為什么你會在這個城市?”蕭晴始終想不通。
南宮奕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胸口,仿佛還沉浸在那個凄美的故事里。
他突然站起身,“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說著跑出了蕭晴的住處,跑進了喧囂的車流中。
南宮家的別墅里,南宮夫人坐在沙發上,看著手中的一張老舊的相片,年輕美麗的少婦懷中抱著一對漂亮可愛的雙胞胎兒子,這張照片跟了她三十年了,每次想念自己的兒子時,便會拿出來看看。
想到自己去世的那個兒子,南宮夫人痛苦的閉上眼,當年的一切她不愿意再去多想,那一場噩夢是她一生的痛,想要永遠的忘掉,可是她害怕忘記了自己的另一個兒子,所以她要永遠記得當年的一切,記得自己還有一個兒子。
南宮奕突然推開門,“媽……”
南宮夫人連忙將手里的照片壓在茶幾上的書下面,看著自己突然回來的兒子,不自然的笑問,“奕兒,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從現在開始我會聽爸的話,認真工作,努力做出成績來。”南宮奕走到母親身邊,趁母親不備,突然伸手拿出書下面的照片。
年輕時的母親懷中抱著兩個嬰兒。
原來真的是這樣。
南宮奕一直懷疑著的變成了現實。
從聽到蕭晴說他胸口有個龍騰紋身到親眼看到蕭晴和蕭曄的合影,他就已經有所懷疑。
當找私家偵探查出母親的過去時,他便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世。
左胸的龍騰紋身是南宮家的家族徽章,只有南宮家的子孫才有資格擁有,那個和自己長的一摸一樣的叫蕭曄的男人必定也是南宮家的子孫。
“媽,您的懷里怎么會有兩個嬰兒?”南宮奕看著照片問。
南宮夫人的眼里閃過一絲慌亂,她一直隱瞞著自己兒子,他有一個雙胞胎哥哥,不想讓兒子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
那難以啟齒的屈辱讓她無臉面對自己的兒子。
“媽,請您告訴我,為什么會有兩個嬰兒?”南宮奕再次問,“還有一個是我的雙胞胎兄弟是不是?”
南宮夫人知道再也隱瞞不下去,無奈的點頭,“是,你還有一個雙胞胎哥哥,但是他已經死了。”
“媽,為什么您不告訴我,我還有一個雙胞胎哥哥?”南宮奕問。
“媽不想提起那些傷心事。”南宮夫人傷心的說。
南宮奕看到母親的手微微顫抖,不忍再問下去。
——當年他媽還不是被我爸騎在身下任意玩弄——
南宮奕捏緊拳頭,他不能原諒那些傷害自己親人的人,特別是傷害自己的母親。
南宮夫人對自己的兒子,什么都不愿意說,即使在自己的兒子看到她手里的這張照片,已經知道自己還有一個雙胞胎兄弟,她也不愿意多提。
曾經的經歷對于她來說就像人生的一個污點,害怕自己的兒子知道那些不堪的過去。
晚上,賴俊龍又在給南宮奕打電話約他去泡夜店,還給他道歉。
“凌少,真是對不住,那幾天我正好在國外出差,用的是國外的卡,不知道你給我打電話,今天剛回來才看到你的電話,知道你出事。要是我在家的話,一定會幫你。”
電話里,賴俊龍誠懇的跟南宮奕道歉,一再重申一場朋友,不管他出了什么事,他都會義不容辭的幫忙。
“俊龍,千萬別這么說,我知道你很講義氣,沒有怪過你的意思,那筆錢我爸已經替我還上了。”南宮奕面無表情的說,“今晚我去不了,我爸剛替我還了賭債,這幾天我要表現好一點,讓我爸有個好印象。”
電話里兩人聊了一會兒,賴俊龍還是想拉他出來,南宮奕拿父親當借口拒絕了。
自從父親南宮成幫他還上了那筆賭債之后,南宮奕似乎真的老實多了,不出去花天酒地,也不再跟他那幫酒肉朋友來往,每天一早就去擠公車上班,經理讓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再也不拿架子,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南宮成將這一切看在眼里,也有所欣慰,只希望他能一直這樣保持下去。
南宮奕丟下手機,向后倒在床上,空洞的看著天花板。
他想起了母親的過去,想起了賴氏兄妹的那幕對話,想起了蕭晴講的那個故事。
所有的一切環繞在的腦海里。
蕭曄死的很可惜,如果他活在,他們總有一天會想見,失散幾十年的兄弟重逢,是多么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現在的他們沒有機會了。
南宮奕起身,拿著自己的外套出去了。
南宮成剛好回來,傭人晚飯都已經準備好,南宮奕說要去見個朋友,便出去了。
他才剛剛好了幾天,晚上就又開始往外面跑,南宮成心里多少有些擔心。
秋夜的星空,異常的安靜。
馬路上來往的車輛有條不紊的行駛著。
蕭晴正在廚房里準備晚飯,聽見敲門聲,連忙調小火,出去開門。
一個戴著帽子、墨鏡和口罩的男人出現在她面前,還沒等看清楚對方是誰,男人戴著手套的大手伸了進來,扣住蕭晴,捂住了她的口鼻,跟著進了客廳,踢上門。
蕭晴驚慌的胡亂抓著,陌生男人胳膊上被抓出了血痕,手死死的捂住她的口鼻,力氣之大,近乎窒息。刺鼻的藥水味鉆入鼻腔,拼命掙扎的蕭晴眼前的視線漸漸模糊,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倒在了地上。
陌生男人抽出腰上的匕首,貼著蕭晴細長的脖頸,只要輕輕一割,蕭晴便會被割斷喉嚨丟掉性命。
匕首上閃著白森森的光芒。
匕首的刃口緊緊貼著蕭晴的脖頸,割破了白皙的肌膚,刺目的血色順著白皙的肌膚緩緩的流淌。
突然,外面傳來敲門聲,陌生男人正要用力一匕首割下去的時候,手陡然停住,扭頭看著被敲的梆梆響的大門。
南宮奕敲了一會兒,不見里面有聲音回應,以為蕭晴又出去了,隨手旋轉了下門柄,意外的發現客廳的大門沒有鎖,隨手推開了客廳的大門。
陌生男人迅速的收回匕首,推開窗戶,一躍,跳了出去,消失了。
南宮奕推開門,不經意的看見倒在地上的蕭晴,脖子上有刺目的血色,南宮奕一驚,立刻過去,看到她脖頸上有一道淺淺的割痕,抬頭看了眼打開的窗戶,意識到歹徒已經逃走了。
南宮奕抱著蕭晴立即去醫院。
蕭晴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醫生說她脖頸上的傷口不深,只割破了點皮,送醫又及時,沒什么大礙,休息兩天就好了。
南宮奕暗中慶幸,自己出現的及時,要是自己沒去找她,明早豈不是要看見她的尸體了。
誰跟她有這么大的仇啊,非要致她與死地。
從他們之前在機場相遇,便有人要殺她,他為了救她還受了傷。
現在有人竟闖入她的住處,要結果掉她的性命。
“是你救了我?”蕭晴感覺脖頸處有點痛,伸手想摸,被南宮奕阻止。
“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怎么會有人要殺你呢?”南宮奕問,“上次在機場也是,如果不是我發現的及時,你真的要成為別人的刀下亡魂了。”
“謝謝你救了我。”
南宮奕開玩笑道,“你長的這么漂亮,我怎么好意思不救你呢?”
蕭晴沒有開玩笑的心情,現在想起當時的情景,都有些后怕。
“你怎么會知道我受傷?”
“我不知道,我去找你,推開門就看見你倒在地上,脖子上都是血。”南宮奕說,“當時真的被你嚇到了,幸好醫生說你沒事。”
南宮奕又問蕭晴,“你到底得罪什么人了?”
蕭晴搖頭,“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也不知道誰要殺她。
南宮奕也不再多問,坐在一邊陪著她。
“你找我有什么事嗎?”蕭晴回過神來,問道。
“想你了唄。”南宮奕笑道。
“很晚了,沒事的話,你回去吧。”蕭晴說。
南宮奕點頭,“好,那我先走了。”
離開蕭晴的病房,南宮奕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沒有離開的意思。
轉過臉看一眼旁邊的病房門,說不定那個歹徒知道她沒事會趁機溜進醫院再次下手。
想到她的曄哥哥是自己的哥哥,南宮奕對這個自己哥哥用生命愛著的女人也有了一些異樣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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