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37酒吧醉酒
蕭晴昂頭將一大杯烈酒喝下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酒量變的這么好了,曾經滴酒不沾的人,一杯倒,現在卻怎么喝都不醉。
她真希望自己能夠醉掉,只有醉了,才能忘掉一切。
她想忘掉所有的一切,哪怕是暫時的。
她找了兩年多的兒子,如今終于找到了,卻叫另一個女人媽媽,而自己卻只能在遠處看著。
蕭晴覺得自己的人生好失敗。
自己的兩任丈夫都是因自己而死,孩子還被偷了。
白色的液體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著詭異的色彩,蕭晴端起酒杯一昂頭,又是一杯一飲而盡。
周圍好幾雙眼睛已經注意了她很久,在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的也不在少數,可蕭晴偏偏還往這里撞。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蕭晴支撐著站起身,東倒西歪的離開了酒吧。
有男人尾隨了上去。
蕭晴全然不知,走出酒吧的那一刻,一席涼風吹來,胃里突然難受起來,這時候一只手放在她肩膀上,猥瑣的聲音:“小姐,你今晚喝了不少酒,一個人回去太危險了,不如讓我們哥幾個送送你吧。”
蕭晴胃里難受的很,她捂住口,想要跑開,但是肩膀上的那只手死活不松開,蕭晴嘔的一聲,吐了那人一身。
對方氣的揚手要甩蕭晴耳光,被另一只大手阻止。
蕭晴捂住口跑向一邊,蹲在地上狂嘔。
后面發出了短暫的打斗聲。
蕭晴從地上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了,不小心踩到地上的石子,跌進一個男人的懷里。
她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像是有安神的功效一般,催眠著她不安的神經,哄她入眠。
蕭晴抬起臉來,努力的想要看清對方。
是炎烈的父親派來的人嗎?
因為發現自己這么晚還沒有回去,所以擔心的找了出來。
蕭晴想起那個夜晚,她被周偉宸強拽進酒吧,被灌醉后帶了出去。
她說,他要是敢強迫她,她就殺了他。
他也說,有炎家在身后,他不會動她。
可是在她被灌醉后,他將她帶上了車,關緊了車門,不顧她的意愿,撕扯她的衣服。
盡管喝醉了,可是思想卻清晰的很。
知道自己即將會發生什么。
她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可是全身發不出一點力氣,只能任由著這個人面獸心的男人宰割。
“蕭晴,你還真是傻,我是說過會顧及炎家,可你是送上門來的,我怎么舍得推開你呢?”周偉宸笑的得意,“九年前你就該是我的了,不過現在也不晚。哈哈……”
在蕭晴以為自己完了的時候,有人用力敲了敲旁邊的車窗玻璃,周偉宸才停下來,看著旁邊,搖下一點車窗玻璃:“怎么、啊……”
一記鐵拳從半開的車窗伸進去打在周偉宸的臉上,打開車門,將蕭晴扶了出去。
“我們是炎先生的保鏢,炎先生派我們來接少奶奶回去。”
蕭晴昏睡過去的前一刻聽到這句話,才知是炎父派了人出來找到。
慶幸炎父派了人出來找她,否則她不知道會發生多可怕的事情。
蕭晴醉眼迷離的看著扶著她的男人,卻無論她怎么努力都看不清對方的五官,只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
“你是誰?”蕭晴含糊不清的問,“你是炎家的保鏢嗎?是爸派你來找我的嗎?”
男人沒有說話,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蕭晴覺得自己被男人抓住的胳膊隱隱作痛,皺眉,“你抓疼我了。”
捏緊她胳膊的手漸漸的松了,冷默然看著面前的女人,心沒來由的抽了一下。
她怎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過去的她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難,她也不會去這種地方買醉。
現在怎么就這么不愛惜自己。
感覺到氤氳溫熱的氣息噴在自己的脖間,冷默然低頭,看到蕭晴依偎在他懷里睡著了。
也許是太過相信炎家的保鏢,所以在還沒弄清楚對方是誰,就睡著了。
她帶著醉紅的臉頰仿佛被月光鍍上了一層迷離的柔光。
冷默然看的癡了。
曾經他也這樣看過她,她就躺在他的身邊,像一只需要盡心呵護的小綿羊,滿臉的疲憊卻又安心的睡在他的身邊。
那時的她是那樣的信任他,從來不曾懷疑他接近她的目的。
其實他全都知道的,關于她的一切。
可就算知道了她曾經經歷了那么多的苦難和傷痛,他還是選擇無視,繼續引誘著,哄著她落入他的陷阱,直到她懷孕。
從一開始,他就是想要借她的肚子生孩子。
為了救另一個女人。
他用盡手段讓她懷孕,知道她的身體承受不了,還一次又一次的要她,直到她昏死過去。
他曾經無數次的想過,等她生下孩子,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后,給她一筆錢,然后與她便再無瓜葛。
可是現實卻并非如他所想。
冷默然將睡著的蕭晴抱上車,開車載著她離開。
夜色濃重,深色的豪車開進了漆黑的夜色中。
冷家的豪宅里,陸美琪看著童話給兒子講故事,哄著兒子入睡。
小家伙已經甜甜的進入夢鄉,天真的睡臉像個小天使一般。
陸美琪放下童話書,幫兒子蓋好薄被,然后輕輕的離開兒子的房間。
回到房間,看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已經快十點了,冷默然還沒有回來。
陸美琪一個人也無心入睡,卸了妝之后,就坐在床上隨手翻閱著時尚雜志,等待丈夫回來。
夜色中,冷默然平靜的開著車。
公寓里,蕭晴安靜的躺在床上睡著,身上蓋著薄被,光滑的肩膀裸漏在空氣中。
轎車緩緩的駛進冷家大門,開進車庫。
陸美琪聽見汽車引擎聲,知道冷默然回來了,高興的拉開窗簾,看向外面,兩個發光的圓形車燈駛向車庫方向。
放下窗簾,陸美琪將雜志放在一邊。
不一會兒聽見腳步聲,陸美琪下床,躲在一邊,等冷默然推門進來的那一剎,突然跳到他身上,高興的喊著:“老公!”
“你還沒睡?”冷默然淡淡的問,與陸美琪的興奮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不在身邊,我睡不著。”陸美琪撒嬌的說,聞到了丈夫身上淡淡的酒香和屬于女人的香味,以女人的直覺判斷,陸美琪覺察出了什么。
她放開冷默然,“老公,你身上怎么會有酒味?我還聞到好像有女人香。”
“我約了客戶在酒吧談生意。”冷默然說。
“為什么要約在酒吧談呢?”陸美琪有些不高興的問道,盡管自己父親有時候和客戶談生意時也會去酒吧或者夜總會那些地方,可是現在發生在自己丈夫身上,就難以接受。
“你在懷疑我嗎?”冷默然問。
“我是不希望你去那種地方。”陸美琪說。
“生意場上很多事都身不由己。你先去睡吧,我去洗澡。”冷默然拿了浴巾去了浴室。
*
翌日,蕭晴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頭痛欲裂,她什么都不記得了。
身上只剩下胸衣和底褲,蕭晴看了眼房間,沒找到自己的衣服。
她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來的,衣服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頭疼的厲害,昨晚酒喝多了,宿醉。
蕭晴最后是在浴室的洗衣機旁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衣服上有很重的刺鼻酒氣。
她隱約記起離開酒吧時炎家的保鏢好像突然出現了,可能是炎家的保鏢送自己回來的吧。
蕭晴終于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對于一個保鏢怎么就敢趁她喝醉脫她衣服,應該是自己喝醉,吐臟了身上的衣服,對方好像幫忙脫下來,免得臟了床鋪。
蕭晴去盥洗室梳洗之后,喝了杯牛奶,吃了兩片燕麥面包,便打發了饑餓,然后拿著包出去了。
坐在休閑餐廳里的蕭晴望著遠處的冷家,雖然只能看見一棟房子,卻因為那里有自己的兒子,而讓她對這棟房子有了好感。
服務員走了過來,詢問:“小姐,請問點單嗎?”
“來杯橙汁,謝謝。”
服務員臉上明顯寫著驚訝,蕭晴經常來這里,每次來都必點冰激凌,這次卻沒有。
“別的不需要了嗎?”
“不用了。”
服務員帶著好奇走了。
蕭晴望著遠方的冷家,在休閑餐廳里坐了一會兒,一輛轎車從冷家緩緩的駛了出來,蕭晴隨意的看了一眼,結賬,離開了。
小家伙看到父親開車走了,才大著膽子跑出來,在庭院里玩起來。
還拉著下人給他當馬騎,跟他一起去城堡拯救公主。
小家伙玩的滿頭大汗,差點從下人的背上摔下來,嚇的其他的下人連忙去扶著他。
現在他就是這個家里的太祖爺,要是他有個什么事,其他人全都得跟著陪葬。
小家伙差點摔下來的時候,無意間看到大門外的蕭晴。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她了,奶奶說她是拐騙小孩子的惡女人。
今天冷母剛剛做著冷默然的車去理發店做頭發去了,小家伙四處看了一眼,從下人背上下來,朝大門口走去。
蕭晴因為太想念自己的孩子,她控制不住自己不來看孩子。
當她看到小家伙走過來的時候,又驚又喜,以為孩子想起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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