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誰是新郎
林希兒尷尬地將目光移開,慕容恪則應該就在這群人之中,他坐在哪里?難道他真的打算和納西一
樣,充當婚禮的觀禮者嗎?
“你這個該死的……”林希兒忍不住低聲地咒罵著。
“你說什么?”孫先生愣住了。
林希兒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她馬上對爸爸笑了一下:“我不是說您,是看到了一個讓我討厭
的朋友。”
孫先生似乎相信了,提醒著女兒,這會兒就算看到不喜歡的人,也不能表現出來。
教堂第一排的位置,趙宇風的爸爸顯得有些坐立不安,他小聲地對趙太太說。
“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到,別墅都是鎖著的,這個孩子到底想干什么?”
“也許我們家寧風后悔了,不想結婚了,你不覺得{殳有婚禮更好嗎?孫家現在的狀況對寧風的前
途一點幫助也{殳有,就是拖累我們,我倒是希望宇風不出現。”
趙太太表現得漫不經心,她滿臉的不屑,希望婚禮盡快結束,她可不想和這個窮親戚有什么太多
的交涉。
“可是……會很丟人,很多朋友都未了。”趙先生擔憂著。
“上次她甩我兒子,寧風被迫娶了她的姐姐,結呆鬧得離婚收場,宇風因此痛苦了很長時間,現
在寧風甩她,有什么不妥的,也許趙氏的股票會因此大漲,哼。”
趙太太安慰著自己的先生,就算丟臉也無所謂,趙家根本沒有什么損失,女人被人甩了,站在神
義面前,沒有新郎,那可是丟人現眼。
漸漸的,很多人意識到了這種狀況,新娘已經出現了,為什么還看不到新郎的身影。
“奇怪啊,趙寧風的人到現在我也沒有看到。”
“這是我參加的最奇怪的婚禮。”
“這么個美人不會被冷落了吧?聽說趙寧風和她青梅竹馬……”
議論的聲音讓孫哲辛脊背發涼,他也覺得奇怪,不解親,不出現,難道真的……希兒看出了爸爸
的不安,她卻有些坦然了,不出現總比現在出現好。
在大家的議論聲中,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了,他一身白色的西裝,濃密的發絲,修長的大腿,大步
地走到了神父的身邊,他的衣裝……是新郎,但是他背對著大家……
趙先生指著神父身邊的新郎,揉了一下眼睛,驚愕地說:“那不是我們的兒子。”
“怎么回事?”
趙太太定睛看了過去,是的,那個背影絕對不會自己兒子的,新郎的身影很高大,魁梧。
趙先生有些急了,想站起來去看看,卻被孫太太拉住了。
“沖動什么?也許這是寧風的安排,這種女人活該有這樣的待遇。”
“你是說……宇風在報復?”
趙先生有點不解了,寧風上次婚姻是受了點刺激,變得有些偏激,但是不至于在這個時候報復孫瑾
兒啊,兒子可是很喜歡這個女人的。
孫太太揚起了面頰:“上次新娘換了,羞辱了我們家的宇風,這次新郎若是換了.可是羞辱了名模
林希兒,其實我們一點也不吃虧。”
趙先生聽了妻子的話,拿出了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什么時候,他的兒子變得這么卑鄙了。
袖地毯越走越短,林希兒的目光無法直視,她緊盯著自己的腳尖兒,若不是爸爸拖著,她一定會撒
腿就跑。
慕容恪則還是沒有出現,而她的手已經由爸爸的手交出……
當她的手被送出的一刻,希兒聽見了爸爸的驚呼之聲。
林希兒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抬頭之際,她的手又被爸爸搶了回來。
“爸爸……”
希兒的目光向那個白衣男人看去,不由得震驚了,站在她的面前,一身新郎裝扮的男人不是趙宇風
,而是慕容恪則。
慕容恪則看著孫哲辛,冷冷地說:“現在,你還能阻止嗎?所有的人都在看著你,希兒也不會隨著
你離開的。”
慕容恪則說對了,林希兒怎么可能離開,她將手從爸爸的手中抽出,目光凝望著慕容恪則,這是怎
么回事?為什么他會出現在神父的身邊,趙寧風哪里去了?
慕容恪則輕輕地托住了希兒的手,面頰上展示出了一個讓希兒陶醉的微笑。
“我說過的,你要信任我……”
“恪則,我真的要暈了……這,這是真的嗎?”
林希兒扶住了額頭,身體顫抖著。
“是真的。”
慕容恪則輕輕地摟住了她,用沙啞的聲音說:“等婚禮都完成了,你再暈也不遲,到那個時候,我
會讓你睡上一天一夜……”
慕容恪則輕輕地回過頭,看向了仍然在托著婚紗裙擺的兒子,嘲弄地沖他擠了一下眼睛。
“哦,慕容叔叔……”小澤張大了嘴巴,仍舊想著和慕容恪則玩水槍的情景。
“乖乖地站在我們的身后,我保證,一會兒結束了,我給你買個大大的水槍,讓你在游輪里玩個夠。”.
“哇,真的,我聽話,我哪里也不去!”
小澤期待地看著慕容恪則,期待著那個大游輪,也期待著水槍大戰。
輕輕地拉住了希兒的手站在了神父的面前,神父微微一笑,抬了一下鼻子上的老花鏡說。
“慕容恪則先生,你愿意娶林希兒小姐為妻嗎?無論貧富責賤,不論貧窮與疾病,不論困難與挫折
,都會不離不棄!”
“愿意。”慕容恪則深情地凝望著希兒,林希兒羞袖了面頰。
“林希兒小姐,你愿意嫁給慕容恪則先生嗎?無論貧富貴賤,不論貧窮與疾病,不論困難與挫折,
都會不離不棄!”
林希兒抬起了羞澀的眸子,看著慕容恪則,她眼里滿是答案,她愿意,她發瘋的愿意。
“我愿意!”
“雙方交換結婚戒指!”神父例行公事的念著。
當那枚閃耀的鉆石戒指套在了希兒的手指上時,她激動地差點落下淚來,多么的艱難,她終于迎來
了她想要的婚禮。
當希兒激動地將戒指套在慕容恪則的手中,禁不住撲入了他的懷中,輕聲啜泣了起來,一切都是真
的,不是希兒在做夢。
“我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希兒……”
慕容恪則輕撫著希兒的面頰,忍不住抬起了她的下巴,親吻著她顫抖的唇瓣。
神父覺得有些尷尬,好像有一道程序不需要再念了,新郎和新娘已經陷入了熱吻之中了。
神父無奈,只好合上了書本,單手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說。
“我宣布你們正式結為夫妻。”
林希兒完全迷失在了那個熱吻之中,慕容恪則真的做到了,她如愿地嫁給了自己的喜歡的男人。
慕容恪則移開了唇,將希兒摟入了懷中,
如水般扇動的睫毛掛滿了雨霧,林希兒太激動了,她傾聽著慕容恪則胸膛的心跳,感受著他身上傳
來的熱力,她結婚了,她不再是單身女人,她的丈夫叫慕容恪則。
婚禮禮畢,慕容恪則毅然地轉過身面對了大家,他大聲地對滿座賓朋說。
“大家一定很疑惑,出了什么狀況,其實什么狀況也沒有出,這是慕容恪則和林希兒的婚禮,趙
宇風先生只是臨時改變了主意,成全了我們,也許他有其他的目標,或者他需要為趙氏集團做出一個兩
全的決定。”
教堂里很多人認出了這個橡膠大王,似乎也明白了,這是趙宇風和慕容恪則的臨時協定,其實對
于大家來說,{殳有什么,只是有點意外。
但是趙氏集團來說,卻是個利好的消息。
教堂的前排座位上,趙太太聳了一下肩,看著趙先生,得意地說。
“我告訴過你什么了,你的兒子不是傻瓜,可能臨時覺得這個婚姻不劃算,所以改變了主意,我
覺得這個結呆很欣慰。”
趙太太站了起來,轉身向教堂外走去,趙先生丈二和尚摸不到頭地跟了出去,他實在想不明白.
那天在寧風的辦公室里,他還那么堅持,怎么才一個晚上,就改變了主意。
不管怎么說,趙先生的一貫原則是,尊重兒子的決定。
慕容恪則一把將兒子抱了起來,在孩子的面頰上狠狠地親了一下,他覺得此刻太幸福了,全世界
都知道林希兒嫁給了慕容恪則。
“你怎么做到的?趙寧風真的讓步了……”
希兒抓緊了慕容恪則的手臂,驚異地看著他,趙宇風不會真想開了吧,強扭的瓜兒不甜。
慕容恪則扭頭看向了林希兒。
“那重要嗎?”
“不重要……”
希兒的面頰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重要的是結呆,她如愿以償了,高興的她一把摟住了慕容恪則的
脖子,親吻著他的下巴和嘴唇,開心地大笑了起來。
“我是慕容夫人了,我是你的妻子了,是不是?”希兒閉著眼睛,肆無忌憚地想象著。
“是的,慕容夫人,我的好老婆,請到波帝島度蜜月吧,會不會覺得這個蜜月太寒酸了,你知道嗎?我已經出來了很久了,再不回去,就麻煩了。”
慕容恪則用力地捏了一下希兒的鼻子。
林希兒用力地點著頭,去哪里都一樣,只要能跟慕容恪則還有孩子在一起,就算天涯海角她也無所
謂。
小澤好奇地看著慕容恪則,突然開了口。
“好像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結婚了,就會有小孩,小孩會叫爹地、媽咪,慕容叔叔和媽咪結婚了,
小澤是不是要叫慕容叔叔做爹地了?”
好有道理的推理,慕容恪則無奈地點了點頭。
“是的,慕容叔叔以后就是爹地了。”
“可是……”
小澤抓了一下頭發,看著慕容恪則的眼睛,迷惑地說:“一個小孩只能有一個爹地,小澤怎么可以
有兩個爹地呢?”
“一個小孩當然只能有一個爹地,小澤的爹地以后就是慕容叔叔,因為小澤的血管里流著慕容叔叔
的血。”
慕容恪則用手指輕輕地點了一下兒子的小胸脯,肯定地說。
小澤不解地目光看向了林希兒,似乎想從媽咪那里得到更加肯定的答案。
林希兒知道是時候了,她點了點頭。
“小澤,慕容叔叔才是你的親生爹地……”
“爹地?”
小澤親呢地摟住了慕容恪則的脖子,他愿意要這個爹地,也不愿意要趙寧風做爹地,那個陰毒的眼
神,松開的手,掉下游泳池的那一刻,小澤已經對趙宇風充滿了恐懼。
“爹地不會將小澤推到了游泳池里吧?”
孩子的一句擔憂的話,讓慕容恪則眉頭緊鎖,他疑慮的目光看向了林希兒。
林希兒只好將昨天小澤差點溺水的事兒告訴了慕容恪則。
“孩子是不會撒謊的,他以后也休想傷害我的兒子!”
慕容恪則有力地摟住了小澤的身體說:“爹地不會讓小澤再害怕了,波帝島將是你最溫馨的話。”
抱著兒子,拉著希兒的手,慕容恪則向教堂外走去。
教堂的門口,孫哲辛的身影出現了,他激動地舉著一把手槍,對準了慕容恪則的腦袋,他看到剛才
的一幕,他幾乎氣竭了。
慕容恪則一把將兒子的眼睛捂住了,并讓他趴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一雙冰冷的眸子看向了孫哲
辛。
“你真的確信要打死我嗎?”
“你讓我一無所有了,棍蛋,不能帶走我的女兒,還有我的外孫子,不然我打死你!”
孫哲辛滿臉的沮喪,周邊的那些客人看到這樣的情景都嚇得驚慌而逃,教堂里一下子只剩下了希兒
,慕容恪則,小澤,還有激動的孫哲辛。
耶穌下的神父看到這樣的情景,跪在了十字架前忠心祈禱著,希望不要發生什么慘劇,上帝保佑這
是一段美滿的婚姻。
林希兒搖著頭,懇求著。
“爸爸,不要開槍,你會毀了希兒的……”
“他不會對你好的,希兒,他是爸爸的仇人,他現在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讓爸爸傷心,他成功了,爸
爸很傷心,因為爸爸失去了所有財產,甚至親人。”
孫哲辛十分激動,手不斷地抖著。
慕容恪則將小澤交給了希兒,伸出了手,一步步地走向了孫哲辛,語氣陰冷發寒。
“孫哲辛,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什么也沒有了,別墅,錢,女兒……慕容恪則,我要一槍將你的頭打爆。”孫哲辛情緒激動地
大喊著。
“我的頭就在這里,你開槍吧!”
慕容恪則冷然地看著孫哲辛,他認定這個男人沒有這個本事,如呆想開槍打死他,早在孫家別墅,
他第一次出現時,這老男人就會那么做了。
所以……孫哲辛是個只會背地里使陰招的窩囊廢。
孫哲辛的手已經發軟了,事實上,他不敢開槍,他害怕開槍的后呆,冷視著慕容恪則,孫哲辛無法
平靜自己的心情,但是他真不想讓希兒跟這個男人離開。
慕容恪則冷冷地笑著。
“孫家的別墅我已經買下來了,不過房產的主人是慕容雨澤的,也就是你外孫子的別墅,你具有永
久的居住權,孫家的企業,我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昨天晚上已經交給了律師,股權轉移到你的名下
口¨
慕容恪則繼續走著,孫哲辛無奈地后退著。
“我不信……”孫哲辛搖著頭,慕容恪則會有這么好心嗎?
“假如你打死我,孫氏的百分之三十股份不可能到了你的手里,而且你還會因為故意殺人罪,關進
大牢,不是無期,就是死刑……”
慕容恪則攻擊到了孫哲辛的要害,他確實沒有勇氣開槍,他惜命,還{殳有活夠。
手慢慢地垂了下去,孫哲辛面色蒼白地看著慕容恪則,懇求著。
“不要因為過去的錯誤折磨希兒,她是無辜的,假如你是真心要娶她,就好好對待她……”
“我會的,我很十分高興迎接我的孩子,還有妻子回到海島。”
慕容恪則淡然地摟住了希兒的腰。
“孩子?”
孫哲辛滿眼的疑問,可是慕容恪則并不想解釋,也不想讓他知道那段波帝島的生活,也許秘密只
有他們一家三口知道。
坐上了越野車,小澤扭動著小屁股,大聲地喊著。
“出發了,我要和爹地、媽味一起坐大游輪,一起打水槍去了。”
駕駛座上,納西忍不住回頭看著小澤,這就是波帝島的小主人嗎?可真是夠帶勁兒,很兇猛,不
亞于他的爹地。
“還不開車!”
慕容恪則的一聲命令下,納西馬上回過了頭,車子沖了出去,直奔碼頭。
他們登上了波帝島的游輪,大概需要航行半個月才能到達目的地。
一望無際的大海,像絲綢一樣柔和,微蕩著陣陣漣猗,述說著美好的往事,那煙波浩渺之中,不
斷飛舞的海鷗點綴著海的嫵媚,游輪上看去,海水那么藍,使人感到翡翠的顏色太淺,藍寶石的顏色又
太深,就算最高明的文學家,也難以描繪此時的美景。
林希兒穿著泳衣,戴著墨鏡,悠閑地坐在了搖椅里,面對著大海,她感到十分舒服愜意,微微地閉
上了眼睛。
此刻真是難以形容,好輕松自在。
她的身邊,慕容恪則貪婪地替她擦拭著防哂油,手掌在她的手臂、腰間擦拭著,當他的手輕輕地放
在了希兒的臀部時,他的目光無法移開了,手指伸進了泳衣的縫隙,一只纖手突然打來,讓他下了一跳
“好好擦……”
“我一直在好好擦呢……”
慕容恪則輕咳一下,不舍地移開了手指,又抹了點防哂油,目光狡猾地看著希兒一眼,手掌鬼使神
差地覆蓋在了希兒的胸脯上,輕輕地揉搓了起來。
“就剩下這里了……我好好幫你擦擦……”
酥麻敏感一下子在希兒的身體上洋溢開了,她張合了一下嘴巴,摘掉了墨鏡,無奈地看著慕容恪則
“好了……已經過多了……”
“還不夠……”
慕容恪則輕輕輕輕地捏住了希兒胸前的堅挺,又倒了一點防哂油,戲謔地笑了起來。
林希兒渾身亮晶晶地,透著迷人的誘惑,慕容恪則一邊揉一邊欣賞著……
“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希兒……看未要游輪上度過了,你打算怎么取悅你的丈夫?
“我要睡覺……”希兒羞澀地轉過了身,背對著他。
這時小釋出現在了甲板上,納西跟在了小少爺的身后,慕容恪則馬上一本正經地放下了防曬油,將
希兒的墨鏡拿起,戴在了眼睛上。
小澤手里拿著一條小魚,將魚擋在了甲板上,撅著小屁股查看著。
“這是一條魚寶寶……”
“是的,小少爺,我剛剛{殳有釣到大的,這個將就一下玩吧。”納西有點不好意思了,一個上午,
他都因為要回波帝島而激動,沒有什么心情釣魚。
小澤似乎{殳有聽納西說話,而是將小魚拎著走到了慕容恪則的面前,他還不太習慣叫慕容恪則爹地
,別扭了好一會兒,才叫了出來。
“爹地……”
慕容恪則被這一聲爹地叫酥了骨頭,他一把將兒子抱起,讓他騎在了自己的身上。
“說吧……”
“爹地,是先有大魚?還是先有小魚?”
“當然是先有大魚了,先有了大魚,大魚才會生小魚。”慕容恪則覺得這個答案,孩子應該能聽懂
了。
誰知小澤將好奇的目光看向了慕容恪則。
“媽咪說,我是你的親生兒子,可是……為什么先有小澤,后有蘿地呢?”
慕容恪則整個一個半響沒有說話,為什么會先有小澤,事實上,對于孩子來說,確實慕容恪則是后
出現的。
林希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慕容恪則無奈地聳聳肩,解釋著。
“爸爸原本就存在了,只是爸爸不知道小澤出生了,所以沒有來看小澤。”
“找還是不明白,那我怎么是你的親生的呢?你怎么生的我呢?”
好多疑問,慕容恪則被打敗了,他將兒子舉了起來,大聲地說。
“爹地帶你去釣大魚了!”
“哦,太好了!”
小澤很快將那些疑問忘卻了,騎在了慕容恪則的脖子上,手舞足蹈了起來。
慕容恪則不舍地在希兒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低聲說:“看來只能等到小澤睡著了,希兒,等著我…
…¨
“誰要等你……”
林希兒羞澀地垂下了頭,看見了自己仍然發袖的胸部,興奮的因子因為他的那句話在體內跳動了起
來。
小澤和慕容恪則釣魚釣了整個下午,孩子終于困得不行了,吃了點飯菜,在希兒的懷中睡著了。
林希兒回到了艙底的臥室,剛換掉白天的衣服,不等穿上睡衣之后,一雙大手就后身后按住了她豐
韻的酥胸。
“你好像忘記了我白天說過的話……今天晚上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的老公著急洞房了……”
慕容恪則輕狂地撫弄著她的身子,將希兒的心撩撥到了無法自控的程度,她的長發傾瀉在慕容恪則
的肩頭,面頰微微揚起,脊背緊緊地癡纏著他堅實的胸膛,聲音顫抖著。
“我也說了,我要睡覺……”
“那就和我一起睡……”
他的大手在她的胸脯上輕揉著,留戀著,他喜歡聽她因此而發出的xin感喘息聲,他品味著那時高
時低的申吟,盯著她迷亂的眼神,感受著她越貼越緊的身子。
“我現在可以大大方方的要你了,希兒,你是我的……”
慕容恪則輕咬著她如玉的肩頭,手指輕佻地下滑著,在希兒的申吟聲中,指尖兒滑過了小腹,移到
了她的敏感地帶,試探著撫弄著。
“恪則……”
她緊致的身子扭動著,臀微微地翹起……這樣的挑撥撩動著她心弦,希兒全身心地接受,完全沒有
任何心理負擔,公開的,毫無羞澀的縱情。
“老婆,我好愛你……”
他禁錮著她的身子,搖撼著他的炙熱,順著她豐滿的臀……在希兒的震顫中,他融合進了她的
身體,幾乎忍了一天了,他要為希兒的純美和真實欲火焚身了。
他為她擦防哂油的手指還能感到那份滑膩、緊致,幽香的味道從她的體內飄出,縈繞著他的心魂
“希兒,我的心著火了,幫我熄滅吧……”
她修長的腿,完美的臀,渾圓緊繃的胸脯,就連那雙手臂也如玉藕般讓他著迷。
“現在不是在消火……”
希兒喘息著,無力地扶著床邊,咬緊了玉牙,這里不同于別墅,這是游輪,她不能太過放縱,很
容易被人聽到了的。
雖不是初夜,卻也有羞澀。
“你知道,我喜歡你的喘息,你的申吟,你在我懷中的抽搐……”
那似乎是無法控制的,他的狂野肆無忌憚,她完全沉浸在他的傾情之中,一次沖上了巔峰……
小澤熟睡在油輪的另一個房間里,他的小臉袖撲撲的可愛,游輪上一天的嬉鬧讓他十分疲憊了,
他恬靜她睡著,絲毫沒有覺察到游輪里爹地和媽咪的非凡響動。
納西一直袖著臉,說實話,先生一向這樣的風格,他聽到希兒小姐這樣的叫聲已經不是一次了,
每次都面袖耳赤。
納西摸著自己的心臟,‘瞳憬著自己的未來,什么時候自己也弄個老婆,日子過得其樂融融的,多
開心呢。
一—趙家墅…
孫小芬算了一下時間,也差不多了,她輕輕地拉開了窗簾,又一個夜晚降臨了,無數的星星掛在
天空,咬潔的月亮完整無缺,可她的心卻零落殘破。
這樣束縛趙宇風,她的心里一點也不好受,她知道,從今以后,他不會再容她一分,有的都是唾棄
和憤恨。
“我不想這樣……”
她仰天長嘆著,為什么付出的愛,沒有回報,連回應也沒有,回眸看著床上仍被捆綁的男人,她的
心都碎了。
長嘆之余,她在想,現在希兒在哪里?-定和慕容恪則離開了。
最早的新聞她已經看過了,真是戲劇性,慕容恪則呆然是個天才,這樣的事兒也能干出來,取而代
之,當了那場婚禮的新郎。
似乎這樣的事兒,曾經發生過,她取代了她的妹妹,現在那個男人取代了趙寧風。
生活真是太有趣了。
孫小芬苦笑不已,覺得希兒應該來感謝她,是她成全了希兒,給了他們一家三口一個歡聚的機會。
“希兒,這次算是你贏了,還是我贏了?”
她面對著夜色輕輕地啜泣著,
趙寧風的手腳已經麻木了,他已經{殳有力氣掙扎了,手腕和腳裸都是傷痕,每動一下,都會傳來鉆
心的痛疼。
他無力地睡了一會兒,醒來時,警覺地看著周圍,當發現窗口的孫小芬時,用已經沙啞了的嗓子喊
著。
“放了我,我叫你放了我,賤人,你這個**,可憐你,和你做/愛,你卻陷害我……”
“你給我只是可憐嗎?”
小芬無聲地走了過來,坐在了床邊。
趙宇風蔑視的扭頭看著她:“以后可憐也沒有了,你這個賤人……”
“罵我能讓你好受一些嗎?如呆是那樣,隨便。”
孫小芬輕輕地撫摸著趙寧風的面頰,趙寧風痛恨地扭曲地肌肉,試圖躲避她手指的撫慰。
“孫小芬,如呆我自由了,我還會和你妹妹結婚,而且我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你嫉妒是不是?好
,我以后天天在你面前吻希兒……假如你不介意,我可以讓你看看,我是怎么愛林希兒的。”
“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孫小芬的淚順著面頰上流淌下來,她卻沒有抽泣一聲。
她回身將一張報紙拿了過來,找了那條新聞之后,展開湊近了趙寧風的面頰。
“我的妹妹已經嫁給慕容恪則,昨天的出現的新郎是慕容恪則。”
“你胡說!胡說!不可能的,婚禮會取消的,那是我的婚禮,我的……”
趙寧風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張報紙,頭版頭條,好大鉛字。
“名模林希兒與橡膠大王慕容恪則在教堂舉辦了婚禮。”
還有一張清晰的照片,慕容恪則擁吻著美麗的新娘,孫小芬說的是真的,昨天慕容恪則取代了他,
希兒已經是慕容恪則夫人了。
“看夠了嗎?”
孫小芬將報紙移開了,扔在了一邊:“她和慕容恪則接吻的照片,不難看出,她是多么愛那個男人
,你……只是個可悲的角色,她不愛你,你和她之間的那段已經成了過去。”
孫小芬說完之后,良久,趙寧風都直愣愣地看著天花板。
時間又過去了半個小時,趙寧風突然開口了。
“現在可以放了我吧?”
“我不會放了我,因為孫小芬這個賤人,會和你一起下地獄!”
孫小芬苦笑著,伏在了趙寧風的身上,無奈地撫摸著他的胸膛:“我愛你,宇風,我不能{殳有你,
所以……我選擇了和你一起離開這個世界。”
“你說什么,孫小芬,別亂來,快放開我……”
趙寧風想推開小芬,卻苦于動彈不得,他用力地吸著鼻子,聞到了瓦斯的味道……他驚恐地看著孫
小芬。
“你做了什么?”
“我打開了別墅里的所有瓦斯,寧風……你現在相信了吧,我可以為你去死,我真的愛你……”
孫小芬親吻著趙寧風的唇,撫摸著他的手臂,她跨在了他的身上,拉開未了睡衣,她里面一絲不掛
,粉嫩的身子柔軟輕盈。
“讓我最后一次體會這種快樂,你會在興奮的室息中死去……”
“不要,小芬,不要這樣……關掉瓦斯,我們可以隉慢談……”
趙寧風的身體在被動的反應著,可是他一點心情也沒有,他還不想死,孫小芬已經瘋了。
她分開了腿,深深地坐下了下去,顫抖的身體迅速的搖動著……
“小芬……”
趙宇風閉上了眼睛,粗重的喘息著,他的氧氣因為下/體的興奮更加不夠用了,孫小芬在取悅他,
讓他無法趕到死亡的痛苦。
蘇珊娜在酒吧里晃了一夜,實在覺得無聊,說實話,趙寧風還算不錯的一個男人,起碼不像慕容逸
天那樣冷酷無情。
若不是那個孫小芬,她還過著自由自在,有男人過夜的日子。
昨夜和今夜一樣,泡在酒吧里,和一個男人隨便開了房,卻一點也興奮不起來,只做了幾下,她就
將那個男人推開了。
點燃了一只煙,蘇珊娜倚在了窗口的墻壁上,那個男人依1日玩弄著她的身子,板著她的臀部,試圖
挺進去。
“你煩死了!”
蘇珊娜的身子一躲,回身將那個男人一腳踢開了,真是賤男人,好像{殳有女人不能活一樣,雖然
她是屬于那種沒有男人不能括的女人,她認為這是極少數的情況。
“怎么了,你也同意開房間的!”男人爬了起來,覺得不甘心,再次抓住了蘇珊娜的手臂,想將
她壓在地板上。
“你***,真是犯賤,老娘突然沒有心情了。”
蘇珊娜從嘴里將香煙拿了出來,對準了那家伙的胸膛就按了下去。
一聲殺豬一般的叫聲,男人捂住了胸口,煙頭已經讓他的皮肉燙焦了。
“日你個臭娘們。”
“回家日你媽咪去吧……”
蘇珊娜拿起了衣服,飛快地穿在了身上,回頭吐了那個男人一口,沖了酒店的房間。
出了房間,她打了一輛出租車。
當司機問她要去哪里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說出了趙寧風的別墅,她也搞不明白自己,至少目前
來說,她好像只想暫時留在趙宇風的身邊。
也許趙寧風和那些男人相比起來,還算是個紳士。
或許她想在趙寧風的身上找到一份很安適的感覺,總之她就是想回到他的身邊去,將那個叫孫小
芬的前妻趕走。
到了趙寧風別墅的門口,她下了車,發現大門是鎖的。
“玩什么?鎖門干什么?”
她用力地踢了一腳大門,頹然地坐在了地上,她抓了一下亂蓬蓬的頭發,好像想起來,今天白天應
該是趙寧風和林希兒結婚的大喜日子。
“怪不得了,怎么忘記了,他今天結婚啊,真是倒霉,早知道不離開那個酒店了,現在怎么辦?”
蘇珊娜捏住了額頭,趙寧風結婚,至少一個月不會回來了,他還說一周就給她電話,真是夠能騙人
的,現在總不能再打車到處瞎跑吧?
她回過頭,看了一眼大門,鐵欄桿兒,不知道能不能翻過去。
蘇珊娜脫掉了高跟鞋,順著欄桿塞了進去,然后將小背包也塞了進去。
她吐了口唾沫,小聲地嘀咕著。
“最好里面有很多好吃,夠你回來的,不然我把你別墅拆了……”
赤著腳,蘇珊娜踩著欄桿兒,一點一點地爬了上去,好像不是很難啊,可是當她看向大門里面的時
候,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身子一歪,掉了下去。
“哎呦!”
好在里面這個位置是草坪,不然摔死她了。
蘇珊娜捂著屁股咒罵著:“該死的趙寧風,讓你蜜月硬不起來,上不了她,弄這么高的大門,想摔
死人。
好不容易站了起來,她穿上了高跟鞋,撿起了小背包,一瘸一拐地向別墅里走去,她用力地推了一
下別墅的門,不會吧,還是鎖死的。
“靠!你***!”
蘇珊娜真是沒有力氣再爬窗戶了,她掏出了香煙,打算在外面度過一夜了,她的脊背依靠在了門上
,身子一點點滑落下來,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她用力地吸了一下鼻子,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蘇珊娜將自己的香煙放在了鼻子上。
“不是這個。”
她回頭將鼻子湊近了門縫兒,瓦斯……
蘇珊娜嚇得魂飛魄散,趙寧風別墅里竟然漏了瓦斯,也太危險了,她趕緊撥通了報警電話。
警察破門而入,沖進來打破了別墅的門窗。
蘇珊娜站在一邊張口結舌,看著滿地的碎玻璃,破窗子,到處是水,希望趙寧風回來,不要將這些
怪罪在她的身上才好。
很快的,警察在樓上發現了昏迷不醒的趙寧風和孫小芬。
孫小芬躺在趙寧風的身邊,趙寧風仍1日四肢被捆綁著……
看著救護車沖出了趙家別墅的大門,蘇珊娜仍1日傻愣愣地站在了那里。
“他不是去結婚了嗎?”
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搞什么,玩殉情嗎?蘇珊娜覺得毛骨悚然,生怕早晚有一天輪到自己,她
收拾了一下東西,回南部找蘇泰隆去了。
醫院里.趙寧風經過搶救,一周以后才恢復了過來,而孫小芬好像更嚴重,一直昏迷不醒。
趙宇風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
“孫小芬,放開我!”
他奮力地一甩手臂,發現自己竟然能動了,他解放了,他自由了。
趙寧風欣喜若狂,扭頭之際,他看到了爸爸和媽媽。
爸爸和媽媽的身后還站著一名警察。
趙宇風稍稍地放松了,不過他知道他已經錯過了婚禮,希兒在哪里?他環視著病房,頃刻間他失望
了,林希兒竟然不在。
“宇風,你可算醒了,你和小芬怎么回事,為什么要打開瓦斯?”
“為什么?”
趙寧風想掙扎起來,卻毫無力氣,他憤怒地大喊著:“那個賤人將我綁在了別墅里,想打開瓦斯殺
了我,不是我和她殉情,是她想謀殺我,這個賤人,賤人,報警抓她,抓她……”
趙寧風太激動了,大難不死,他終于找到了反擊的機會。
趙先生和趙太太都驚愕了,這一周他們都在猜測趙寧風和孫小芬怎么了?是不是殉情自殺,帶著這
個疑問他們一直惶惶不安,現在聽未讓他們很難接受,竟然是謀殺。
“我的天,我的兒子差點死在那個女人的手上。”
趙太太憐惜地抓住了兒子的手繼續說:“我的兒子被姓孫的這對姐妹坑害不淺啊,我的心好痛啊…
…¨
“行了,還有外人呢……”
趙先生提醒著妻子,不過他也覺得過分了,他就這么一個兒子,真是死在孫家手上,不是后悔芙及
警察似乎感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拿著筆。
“趙先生,您慢慢說,將案情的始末好好說說……”
趙宇風咬緊了牙關,將孫小芬如何騙得他的同情,如何進入孫家別墅,如何勾引他,以至于最后綁
住了他,放開了瓦斯。
述說的過程中,趙太太幾次都尖叫了出來,她的精神受到了極度的驚嚇。
“我要殺了那個賤人,她敢害我兒子,將她抓起來,扔進監獄!”
趙太太歇斯底里地大叫著。
警察已經將這起事故定性為謀殺,孫小芬醒來的時候,馬上就被警察圍住錄了口供,她對自己的罪
行供認不諱,當警察放下筆錄的時候,她低聲地詢問。
“趙寧風怎么樣?”
“他已經好多了,很快就能出院了。”
聽到警察這樣說,她長長嘆了口氣,她就知道,如果死不成,結呆必然如此,她將走向監獄,趙家
會讓她的余生都在監獄里度過。
一—波帝島一一
林希兒再次踏上波帝島,身份已經不再是一個囚犯,而是波帝島的女主人,這讓那些一直窺視希兒
美色的海島工人吃驚不小,也引起了一次不小的波瀾。
當她踏上波帝島的碼頭時,引起全島居民的圍觀,他們驚訝新夫人的美貌,難以想象這就是那個曾
經被囚禁的女人,讓他們更驚訝的是,海島還有了小主人。
小澤緊緊地拉著希兒的手,怯生生地看著那些圍觀的人。
“媽咪,為什么他們都看著我?他們是什么人?”
“他們看著你,是因為喜歡你,他們都是爹地的島民和工人。”林希兒解釋著。
“爹地的人好多啊……”
小澤十分開心,他回頭奔向了慕容恪則。
慕容恪則將兒子抱了起來,大踏步地向別墅走去,身后的工人趕緊給主人卸下行李,緊跟在后面。
林希兒看向了那些島民,在人群之中,她看到了一雙‘怯怯地眼睛,那是鳳凰女。
鳳凰女的臉色發白,眼神閃爍著,她一定在思量著自己曾經的行為,想不到那個橡膠園的女囚犯嫁
給了老板,這可是一個重磅炸彈。
悄悄地后退,鳳凰女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林希兒無奈地搖了搖頭,其實她不會計較那些,畢竟當時的狀況,她們都是橡膠園的工人,而且她
和慕容恪則的關系確實也很不明朗。
鳳凰女一直忐忑不安,她退出了人群后,就去找了游輪上納西,納西正在整理藍色別墅帶帶回來一
些物品。
“納西……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我曾經和夫人打過架。”鳳凰女跟隨在納西的身后,懇切地說。
“那就等著被收拾……”
納西登上了一把木凳子,打算將上面的東西拿下未,他一邊忙一邊輕描淡寫地說。
“等著被收拾?喂,納西……”鳳凰女用力地拍了一下納西的大腿。
誰知道那個凳子一點也不穩,納西身形不穩,一個傾斜就摔了下來。
鳳凰女嚇得花容失色,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直接被撲下來的納西壓在了游輪的地板上,那個姿勢
真是尷尬。
納西覺得自己的雙手抓到了什么.感覺軟軟的,富有彈性,還是渾圓的……當他想看看是什么的時
候,直接被鳳凰女打了一個打耳光。
“混蛋納西,你摸我哪里?”
“哪里?”
納西定睛一看,臉一下子袖了,那是鳳凰女的兩團秀乳,他的兩只大手完全覆蓋了上去,這個動作
絕對是耍流亡民。
說實話,鳳凰女的兩團,手感很震撼,軟、彈……當時納西就暈菜了,血涌向了鼻腔。
“你還不拿走……”
鳳凰女幾乎被哭出未了,雖然她平時表現得很粗野,無所謂,可是她這個地方{殳有給男人碰過,
納西卻完全抓在了手里,還不肯拿走,一臉的貪婪。
納西馬上試圖爬起來,可是手卻無處著力,于是抓著的力量更大了,鳳凰女覺得面頰一熱,她揮
起了拳頭,直接打在了納西的鼻子上。
納西倒了下去,這次是完全趴在了她的身上,她的兩團處于被擠壓的狀態,吃虧面頰更大了。
“該死的納西,我要殺了你。”
“不用你殺,我要死了……”
納西一個翻身倒在了地板上,他的鼻子已經完蛋了,鮮血淋淋,以前聽別人說,鳳凰女很能打,
現在看來名不虛傳。
“死納西……”
鳳凰女爬了起來,尷尬地看著地上捂著鼻子的納西,臉不覺袖了,她尷尬地問:“你{殳事吧?”
“沒事才怪……”
納西瞥著鳳凰女,他發現這個女人其實很有野性美,剛剛的那一拳雖然狠,卻讓他的心里起了漣
漪。
以前怎么沒有發現鳳凰女的獨特之處呢?
看著看著,他不由得看得呆住了,最后目光的著眼點,真是很流氓,還是鳳凰女的胸部。
“你看什么?真是個神經病!”
鳳凰女不想再問下去了,她轉身離開了游輪,看向了老板的別墅,{殳有辦法了,是福是禍都難以
躲避,等待吧。
站在了波帝島的白色別墅前,小澤張大了嘴巴,因為他看到了別墅邊上,讓他十分驚喜的一個小城
堡……
“哇塞,那是什么?”
“你的小城堡……
慕容恪則俯下身,親呢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他要把孩子三年中沒有得到都彌補回來,而且要讓他成
為最棒,最有想象力的海島小主人。
慕容雨澤神往地看著那座夢般的城堡,拉住了慕容恪則的手。
“爹地,我要成為城堡的主人,我要有自己的世界,我會成為像爹地一樣的男子漢。”
“你現在就是男子漢了。”慕容恪則牽著兒子的手向那座城堡走去。
那是一個夢幻般的帝國,車輛、交通、輪船、河流的模型栩栩如生,在城堡的草坪上還有幾把水槍
小澤飛快地跑了上來,張開了雙臂,大聲地喊著。
“爹地,我好愛你!”
那是一次真誠的、欣慰的擁抱,小澤相信這個才是他的爹地,不僅僅是這個城堡,還有那種讓他倍
感舒暢、依賴的感覺。
林希兒欣慰地站在了城堡的大門前,慕容恪則為了他的兒子,已經準備好了一切,這樣的父愛,也
只有親生父親才能做到,她的選擇是對的。
慕容雨澤見識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這個海島好大,不但有房屋,還有森林,機場,碼頭,讓他最
開心是兩樣,城堡和馬廄。
他希望自己快點長大,就能像爹地那樣騎著高頭大馬,英姿颯爽。
在孩子的心里,慕容恪則是那么高大,神奇,讓他崇拜,他發誓將來一定要成為和爹地一樣偉大的
人。
“你的兒子太崇拜你了。”林希兒親呢地依偎著慕容恪則。
“我有壓力了,因為我是兒子的榜樣,不過我最先要做的是……好好的享受身邊的美人。”
慕容恪則看著一直驚訝這個,驚訝那個的兒子,唇在希兒的發絲上親吻著。
“人家說正經的呢……”
“我什么時候不正經了,難道一個成年的男人不該有一個可以……”
“你還說……”
不等慕容恪則說完,希兒就將他的嘴巴捂住了,他總是那么調侃、輕浮的語氣,不知道什么時候才
能正經的說話。
“到家了,我等不及了,我的床也等不及了,希兒……”
慕容恪則一把將希兒抱了起來,大步地向白色別墅走去。
“兒子,還有兒子呢??”希兒羞澀地打著他堅實的肩膀。
“兒子有人照看,他要玩很長時間才能解除那種新鮮感,現在的時間,是你和我的……”
慕容恪則迫不及待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腳下走得更快了,他的臂膀猶如磐石般堅硬,她的身體
在他的懷中猶如鵝毛。
無法遏制的**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刻爆發。
真是1日夢重溫,希兒躺在了熟悉的床上,除了這種排山倒海的熱情,其他的什么也沒有變。
海島因為女主人和少主人的到來,氣氛異常熱烈,就連梅島的橡膠園也一連幾天都離不開這個話題
鳳凰女一連兩天謊稱有病,不肯露面,第三天的時候,她實在忍不住了,不就是打過一架嗎?大不
了讓慕容夫人打她一頓好了。
剛到橡膠園里上班,好多以前和她打得火熱的工人都開始疏遠她了,鳳凰女真是覺得生氣,這些勢
力小人。
鳳凰女才割了半桶膠奶,就接到了馬上離開橡膠園的通知,想不到報復這么快就到了。
“她曾經欺負夫人,還和夫人打架,肯定別想留在海島了,自作孽不可活,活該……”一個女工嘟
囔著。
“是啊,這下子她麻煩大了,看看,被趕出橡膠園,失去工作是第一步。”
“聽說夫人竟然是一名世界模特,雜志封面的美女,不過性格好像很和藹,善良。”
“當初鳳凰女找夫人麻煩,夫人吃了不少苦頭,這次輪到她吃苦頭了。”
橡膠園里的男女工人們都議論紛紛。
鳳凰女咬著牙關,一步步地走出了橡膠園,在橡膠園的門口,她看到滿臉笑容的納西。
該死的臭男人,看到自己被趕出橡膠園竟然笑得如此開心。
鳳凰女人憤怒地走過去,納西馬上捂住了鼻子,戒備地看著她,上次那一拳到現在還在痛呢。
鳳凰女狠狠地瞪了納西一眼。
“狗腿子,你笑得太夸張了,小心牙被風吹掉了。”
“狗,狗腿子?”
納西張合了一下嘴巴,不明白自己哪里像狗腿子了,當他看到鳳凰女沮喪的表情,馬上明白她誤會
了。”鳳凰女,你去哪里啊?”
“被趕出橡膠園,回家去了,難道先生叫你將我趕出波帝島嗎?那個女人也太過分了,當年,她也
沒有怎么吃虧,我也被她打了……”
鳳凰女的眼睛袖袖的,萬分不舍這個海島。
其實她也覺得很后悔,好好的欺負那個女人做什么,現在被人報復,也是自找倒霉,怨不得別
人:“我怎么這么倒霉啊……”
鳳凰女的眼睛袖袖,就快哭出來了,她用力的揉著鼻子,看向了潔瀚無際的森林,她舍不得這里,
更舍不得這里的生活。
“不是啊,你沒有失去工作,只不過別墅里有了女主人,我一個男人不太方便,需要一個女傭……
你只是換了工作而己,在別墅里聽聽夫人的使喚,{殳有什么累活臟活,難道不比橡膠園強嗎?你看看,
快被哂成煤炭了。”納西大笑了起來。
鳳凰女沮喪的表情被驚喜取代,不是被趕出橡膠園,而是換工作,還是輕松的別墅女傭?新夫人什
么意思,不會是想變相折磨她吧?
這種可能性不是不存在,哎!鳳凰女的死期到了,不過不離開海島是件好事,就算受點氣也忍了。
“是好事,我以后就可以天天看到你了……”納西顯得有些興奮。
“哦,我一點也不覺得高興,還有,你剛才最后一句話是什么?”
鳳凰女瞪圓了眼睛,舉起了拳頭。
納西馬上縮了一下脖子,不記得剛才說什么了。
“你說我……哂得像煤炭,我有那么黑嗎?”
拳頭直直地打了過去,不過這次不是鼻子,是肚子,鳳凰女得思.洋洋地向別墅走去,納西仍捂著肚
子,痛苦得直不起腰來。
膽怯地站在了白色別墅的大門前,鳳凰女是第一次這么接近老板的住處,以前這個范圍內,工人們
都是不敢接近的。
梅島上,很多女工都愛慕老板,鳳凰女也是其中之一,不過還海島女主人的美相比起來,她們自慚
形穢。
“進來吧……”納西在前面招呼著她。
“她,她呢?”鳳凰女問。
“在客廳里和小少爺玩呢,我把你帶進去,別怕,我現在是這里的管家了。”
納西很自豪,自從回到了這里,他就直接被任命為管家,管理別墅的大小事務,還真是讓他偷偷樂
了好幾天。
進入了客廳,鳳凰女沒有看到預期的兇悍。
林希兒看見了鳳凰女,想到了當初她們在橡膠園的日子,說實話,她當時很討厭這個女人,發誓一
定要她好看,現在希兒已經不是囚犯了,可鳳凰女卻還是一個女工人。
“好久不見了。”希兒微笑著。
“是啊,好久不見,孫……夫人……”鳳凰女低下了頭。
“好像打架嗎?”
林希兒走到了鳳凰女的面前,握緊了拳頭。
鳳凰女的頭垂得更低了,就知道,這女人讓她來別墅不是什么好事,一個是夫人,一個是傭人,明
顯地位就不平等,打架,她也只能充當豆沙包。
打吧……鳳凰女豁出去了,她從小打架長大,挨揍也不少,不差這一次。
“夫人,你可以隨便打,就是不能將我趕出海島……”
鳳凰女閉上了眼睛,默默地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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