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想死沒那么容易
“吃點東西吧……”
“我不想吃,你放了我……”希兒撩了一下面頰上的發絲,有氣無力的說。
“先生的命令不能違抗,島上的人,誰也不敢放了你,還是快點吃吧!
“我不想吃!”
“吃吧,不然怎么有力氣呢,日子還長……”
“我說了不吃!”
希兒伸出了手,一把將托盤打在了地上,粥和菜灑了一地,她因為用力而大口地喘著氣,似乎周圍的氧氣都被吸干了一樣。
納西皺起了眉頭,彎腰撿起了那只摔壞了碗,放在了一邊的托盤里,嘆了口氣。
“怪不得先生那么對你,人長的漂亮,脾氣卻壞透了。”
說完,納西拿起了托盤轉身向門外走去。
“等等!”
希兒急切地叫住了他。
納西轉過了身,疑惑地看著希兒,希兒的額頭上已經密布了細小的汗珠兒,剛才用力讓她消耗了太多的體力。
“他是誰?叫什么名字?”
“你是說先生嗎?”納西確認著。
“是!”
“慕容恪則,他是我們的老板,這個島也是他的!
“老板?”
希兒呢喃著,是的,這個男人有錢有勢,第一次在酒店里,他租用的就是豪華套房……既然有錢,會缺女人嗎?答案很明顯,他對她的這些行為絕對不是偶然。
納西將門關上出去了,希兒絕望地看著房門,想到了慕容恪則說過的話,一輩子,他要希兒一輩子生活在這里,為什么?他似乎和她有莫大的仇恨。
她做過什么,希兒抓住了長發,眼神中都是驚恐,呼吸沉重急促,她一直在父母的呵護下單純的長大,甚至一個螞蟻她也沒有傷害過,為什么會引來了如此仇恨的目光。
慕容恪則,她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他是這里老板,是不是說明,沒有人會來搭救她……
林希兒一直被關在房間里,滴水不進,她完全絕望了。
幾日后,一艘白色的游艇,泛著浪花,由遠至近,停在了碼頭上,游艇上跳下了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男人,他皺了一下眉頭,深深地吸了口氣,邁開了的,向沙灘這邊走來。
經過了沙灘,站在了草地上,男人輕蔑的目光看向了白色的那排白色的小木屋,冷冷地笑了起來,游戲才剛剛開始。
“歐陽先生……”
納西遠遠地迎了上來。
“最近怎么樣?”慕容恪則摘掉了白色的手套,慢條斯理地遞給了納西。
“橡膠園都很好,工人們都很賣力,只是那個女人……”納西討好地回答著。
“她……好點了嗎?”
慕容恪則口中的她,當然是指希兒,大出那件事他一直記掛在心,走的這幾天,不知道趁伯是否讓她按時吃藥了,如果她死了,這個游戲就不好玩了。
“藥吃了幾次,就不吃了,一頓飯也沒有吃過,現在水也不喝了,我看支撐不了多久了。”
納西遺憾地說,他想問什么,又咽了回去,慕容恪則陰冷的表情讓他后退了幾步。
“哼!想死……沒那么容易!
男人冷哼了一聲,順著上山的小路,大步地向島上走去。
轉過了一個彎路,前面豁然開朗,一群白色的小木房顯露了出來,遠遠地,一條純黑色的大狼狗竄了出來,興奮地搖著尾巴,圍著男人轉了起來。
男人拍了拍狼狗的腦袋,繼續向前走去。
接近白色木屋的時候,陳伯恭敬地站在了一邊。
“先生回來了……”
“林希兒不吃東西有多長時間了?”
“先生,大概有三天了,從您離開島上開始到現在,什么也不吃,也不說話,躺在,動也不動!
“倔強?她還不知道這里是哪里?我倒要看看,她的骨頭有多硬?”
男人握緊了拳頭,冷冷的炯子看向了中間那間白色的木屋。
“給我弄點粥和水,送過來!
“是,先生!
推開了木屋的房門,白色的床榻上,一個女人披散著卷曲的長發,身上穿著一件白色通體的睡衣,確切地說,那是慕容恪則的的晨褸。
從海邊撈起她的那天開始,她就一直裹在這件晨褸下面。
她側著身體,一動也不動,雙腳上的鐵鏈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鎖上了,想是納西害怕她再次套作鎖上的,此時鐵鏈已經失去了它的作用,她看起來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慕容恪則緊鎖著眉頭,走到了床邊,伸出手,將林希兒的面頰轉向他。
她看起來比來的時候更瘦了,眼睛無力地眨動著,面頰因為缺乏水分而顯得枯萎蒼白,她的手指纖細無骨地搭在被子上,甚至抬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想死?”
問話之后,林希兒的眼睛才轉動了一下,又虛弱地閉上了,她不想說話,每說一句話都會大費力氣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死,只知道,她不想吃這里的食物,不想看見這里的人。
“為什么不說話?”
慕容恪則一把抓住了希兒的衣襟,將她提了起來。
林希兒眼角的余光輕蔑地掃過了慕容恪則的面頰,身體任由他那樣的提著。
“不說話可以,你只需要聽我說就可以了,沒有人可以挑戰我的威嚴,你也不可以,我叫你起來吃飯,你就必須爬起來!”
林希兒仍舊一動不動,無視慕容恪則的警告,他威嚴?就是駕馭在她的尊嚴上的嗎?
“無聲的反抗,我就讓你看看,反抗我的下場!
說完,他將林希兒放在了,傲慢地拍了拍她的面頰,轉身出去了。
一會兒,慕容恪則又回來了,身后跟著納西,納西一直低著頭,將一碗粥和一杯水放下,看了林希兒一眼,關門離開了。
慕容恪則敲了敲桌子,揚起了手里一份光碟,戲謔地看著林希兒。
“知道這里面是什么嗎?”
林希兒扭過了頭,看了他一眼,又移開了目光,是什么,對她來說還有什么意義,她只想靜靜的一個人待著,不想和任何人說話。
“這是你在,一絲/不掛的光碟,里面……你可是叫得很暢快,像個銀/婦……”
此話終于震動了林希兒的神經,她瞪圓了眼睛,盯著慕容恪則手里的碟片,恨得咬牙切齒,想不到他這么卑鄙,竟然偷偷地錄這種碟片。
“如果你繼續絕食,這份光碟就會郵寄到你爸爸的手里……我想你們家的人一定覺得很好看!
“不要……”
林希兒那聲驚呼聲音微笑,卻用盡了全力,她驚恐萬分,這件事一定不能讓爸爸和媽媽知道,他們看到光碟里的希兒,一定會悲痛欲絕,媽媽的心臟一直不好,這張光碟會要了她的命。
“不要?那好辦,下床吃東西,以后不準絕食!”
慕容恪則冷傲地坐在了沙發里,等待著林希兒自己下床,乖乖地吃飯。
林希兒撩開了被子,坐了起來,頓覺頭暈目眩,良久才抬起了頭,眼前的虛幻漸漸地清晰,她大口地喘著氣,雙腳上的鐵鏈發出了一陣嘩嘩的響聲。
慕容恪則皺起了眉頭,目光由她蒼白的面頰移到了她的腳裸上,她的腳脖子已經紅腫了,有的地方已經磨破了皮,包扎的紗布還纏在上面,舊傷雖然好了些,可是新傷又因為鐵鏈滲出了絲。
林希兒摸著自己的腳裸,嘗試了好幾次,都無法放在地面上。
“盜竊來的財富,把你養得細皮嫩……”
慕容恪則站了起來,從衣袋里掏出了一把鑰匙,走到了林希兒的面前,林希兒嚇得后縮了一下,當她意識到慕容恪則僅僅是將鐵鏈拿掉之后,才松了一口氣。
“最好不要想著再逃跑,這里是海島,想游過大海,就必須喂魚……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這里距離你的家很遠,靠你的一雙腳,是走不到的……”
慕容恪則堅毅俊朗的五官似乎都在得意地大笑。
林希兒避開了他那得意的目光,生怕自己一個沖動,給他一個耳光,她低了頭,低聲地說。
“吃飯可以,不過……我……我有個條件……”
林希兒不知道自己這么說是否合適,好像她沒有什么可以威脅這個惡魔男人的。
“哈哈,你還有條件,你覺得你夠格嗎?”
慕容恪則將鐵鏈扔在了地上,發出了巨大的響聲,他將鑰匙收了起來,輕挑地看向了林希兒“不過我很想聽聽,你的條件是什么?”
“你能不能,不要碰我……”
“不碰你?你認為可能嗎?”慕容恪則冷笑著,似乎對這個條件不以為然,他根本不可能答應她!她注定屬于是歐陽家的奴隸。
“我不是商品,也不是玩偶,我是人,如果你還有良知,請不要再碰我……除此之外,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你!”
林希兒用力地吸氣,強忍著淚水,不想讓慕容恪則看到她的畏懼。
“也不是不行,但是我這里不養閑人,因為我是個生意人。”
慕容恪則指了指飯菜“吃飯是要付出勞動的,我不喜歡不勞而獲,為了天上掉餡餅,不擇手段的人。”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毕捍_實不懂,這個男人想說什么?
“兩個選擇,你,養尊處優的嬌小姐,在島上生活,就必須要付出,第一,做我的女人,就可以不勞而獲,這個是你的強項,也是你的統里遺傳的,假如你不肯,還有第二個選擇,和其他工人一樣,到橡膠園里工作,通過辛苦的勞作,換得你的口糧!”
慕容恪則的神情很傲慢,目光鄙夷地看著林希兒的雙腳,僅僅是鐵鏈,就讓她吃不消了,細皮嫩,她不可能和島上的工人一樣辛苦工作。
“慕容恪則,我警告你,我們孫家沒有不勞而獲的遺傳統,還有,這里根本不是我想留的地方,所以你給出的兩個選擇很荒謬……”
“林希兒!”
慕容恪則有些怒了,他走到了希兒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那痛楚瞬間傳遍了希兒的全身,她痛苦地瞪著眼睛。
“你弄痛我了……”
“選吧,如果你不選,我就當你喜歡留在我的,正好我現在缺個女人暖床,你也夠味兒……”
說完,慕容恪則的手放肆地放在了希兒的,了起來,她的身子該好了吧,承受一次歡愛,不會再昏過去。
“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么……”
肆虐的大手已經撩開了希兒的睡衣……
“我到橡膠園去!”
希兒急切地說,并拼命地用手拉開了慕容恪則不安分的騷動,她害怕海邊的一幕再次上演,甚至厭惡在他身下喘息的聲音。
“真能裝,好,我看你裝多久?”
慕容恪則放開了她,又回到了沙發里,手指指著稀粥:“吃了!”
那似乎是一種命令,林希兒別無選擇,她不想激怒這個男人,因為他的手里有一份希兒在乎的光碟,那種激情的羞辱讓她深感畏懼。
看著林希兒將粥吃下去了,慕容恪則冷笑了起來,他指了指那杯水。
“喝了!
希兒端起了水杯,喝了幾口,放在桌子上,雖然吃了粥,喝了水,她仍舊覺得虛弱,眼睛看向了慕容恪則放在沙發里的光碟上,她不甘心,那是她的把柄,只要在這個男人的手里一天,她就擔心一天。
“可不可以將光碟毀了?”
“我覺得沒有那個必要!”
“你也看到了,我沒有力氣游泳,更不可能走著回家,除了這個島嶼,我無處可去,所以……”
“所以更要留著……”
慕容恪則站了起來,端起了希兒的下巴,她確實很美,就算虛弱,也掩飾不住她超凡的氣質,那雙明媚的眼睛透著湛藍色的光波,冷冷的神韻讓她看起來像個圣潔的女神。
她的身體罩在寬大的睡衣下,可就是這樣,才讓她的纖細更加嫵媚。
“我真是舍不得讓你去橡膠園……那里的工作會讓你變得粗糙……”
“謝謝你的關心!
林希兒扭開了面頰,推開了慕容恪則的大手,目光再次落在了沙發上的光碟上,只要上帖在慕容恪則的身上,讓他掉以輕心,就可以伸手從他的背后拿到碟片。
她這么想了,也這么做了,她猶豫之后,輕輕地依偎在了慕容恪則的懷中,雙臂摟住了他的脖子,并將他推坐在了沙發里
慕容恪則先是一怔,接著冷笑了起來,這就對了,她就該是這個樣子,利用她的美色男人,她的身體的柔軟已經貼在了他的胸膛上,燥熱雖然從小腹升起,可是他的心卻有些失望了。
也許林希兒已經后悔了,只要討好了他,就可以不用去勞作,要做的僅僅是取悅這里的主人。
見慕容恪則果然放松了警惕,手在她的身上游移了起來,她輕蔑地笑了,這個男人除了情/欲,根本就是一無是處。
林希兒急速地伸手,拿到了沙發上的光碟,她一把推開了慕容恪則,將光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顧不得腳痛了,用力地踹了下去。
碟片碎了,希兒也摔倒在了地板上,腳下的傷口再次撕裂開了,她痛苦地伸出手,捂在了受傷的腳。
“你!”
慕容恪則對于這種狀況,有些震驚,也許他內心更希望林希兒是在他,而不是為了那份光碟。
她該是墮落的,而不是倔強和狡猾的。
“這只是一張復制的,我的房間里還有。”
“你說什么……”
林希兒看著自己的腳,痛苦地看著慕容恪則,他到底是不是人,竟然弄了很多張來羞辱她,她憤怒地瞪著他,突然發瘋一樣地沖了上去,揪住了慕容恪則的衣服,連捶帶打了起來。
“你這個惡魔!”
“好了,你要是再胡鬧,我了你!”
一聲怒喝,確實好用,林希兒松開了他,連退了幾步,腳下的疼痛讓她跌坐在了大,她緊張地護著前胸,生怕他瘋狂地撲上來,她的身體已經不能承受再次的折磨。
“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去橡膠園,我警告你,別想逃走,那些工人都是這個海島的,沒有人會幫助你,你在這里就是奴隸!”
慕容恪則冷哼了一聲,轉身推門走了出去。
林希兒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她輕輕地拆開了腳上的紗布,已經滲出來了,明天就去橡膠園,好像有點難度。
第二天,房門被打開了,納西站在了門口,將手套、靴子,桶子,膠燈,還有一套藍色的工人衣服放在了桌子上。
“先生叫你換上……”
“我知道了。”
納西出去了,希兒爬了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工作服前,剛要脫上的睡衣,房門又開了,希兒驚呼著遮住了,恐慌地看向了門外。
一雙烏黑油亮的皮靴出現在了門口,慕容恪則一身白色的休閑裝,脖子上掛著一條毛巾,顯然是剛剛晨練回來,面頰上帶著運動后的陽剛,陽關透過發絲閃閃發亮。
他的目光在希兒光潔的上凝視了一會兒,然后嘲弄地笑了起來。
“你不要以為是我的女人,會有什么特殊的待遇,在這里,人人平等!”
“我不需要特殊待遇,也不想做你的女人……現在我要換衣服,你出去!”
“我不認為有那個必要!”
慕容恪則關上了身后的房門,走了進來,坐在了沙發里:“假如你還這么磨蹭,耽誤了時間,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在找借口不去橡膠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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