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00如果必須有一個人,那就是我吧!
他似乎累壞了,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雙手緊緊地抱著冰月的柳腰,將俊臉埋在洛冰月的懷中。
冰月不禁輕輕地蹙眉,流云墨啊,有時候,你真的是一個愛撒嬌的孩子,這個時候,你就好像一塊粘皮糖一樣貼上了我。
好吧,讓你放任一會兒,誰讓你現在是病人呢?
她心里想著,很溫柔地將流云墨的頭發捋起來,讓那濕漉漉的頭發不再貼著他的臉,讓他難受。
這一掀起來頭發,冰月嚇了一跳,原來流云墨的后背已經青的發紫,非常嚇人。
紫玉和紫萱跪在冰月和流云墨面前,她們靈巧的手指夾著一支支閃亮的銀針,將那銀針再輕輕地扎進流云墨的后背上,將那發黑的毒血一點點地放出來。
銀針幾乎都已經變成了黑色。她們再拔掉,再更換銀針。
如此這樣幾番,慢慢地,流云墨的后背上紫色漸漸變淺,銀針的顏色也不再變得烏黑,紫玉和紫萱這才長長地舒展了一口氣,將那銀針全都拔下來。
用潔白的手絹擦干凈流云墨背上的毒血,紫玉和紫萱向冰月抱拳:“洛小姐,我們已經給閣主診治完了,這是干凈的衣裳,麻煩,小姐給閣主換上,我們就先回去了。”
啊?
冰月不禁愣了一下,沒搞錯吧,留下自己一個人給這個流氓墨換衣裳?
這可是一個大男人啊!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啊!
“你們應該幫幫我才是吧?”洛冰月有點愣愣地看著兩個美少女,“怎么能將這個男人丟給我一個人?”
兩個美少女笑著互相看了看,趕緊搖搖頭:“不行啊,小姐,我們閣主絕對不會讓我們看他的身子的,要是我們看了,他會挖出我們的眼睛,閣主這么喜歡小姐,是不會在乎小姐幫他換衣服的。”
她們站起身來:“我們就先回去了啊,小姐,然后麻煩你送閣主回煙雨水閣吧!”
靠,這麻煩還貼在身上了。
紫玉和紫萱給洛冰月行了禮,然后飛身上馬,很可愛地向洛冰月說再見,然后駕著胯下駿馬飛奔而去。
這兩個丫頭!!!
她簡直要將嘴里的銀牙都搓碎。
這個世界就是欺負老實人啊,看來人真的不能善良。
給他換衣服,我他媽的都衣服被撕成一縷一縷的,誰給我換一下啊?
她一手拿著衣服,一手傻乎乎地看著依然趴在自己懷中的流云墨,冷冷地說:“我說我那英俊瀟灑的流云公子,你已經清醒了是不是?那就不要趴在我的懷中當死狗,你就是想當狗寶寶,也拜托看看你自己這么高大的身材好不好?你壓的我雙腿都要麻木了,起來!”
冰月的聲音又冷下來,好像是千年寒冰一般。
這個該死的暴發戶流云墨,就那樣趴在冰月的懷中,真的好像一個乖孩子一般。
他那矯健的身子裸露在冰月的眼前,冰月不禁輕輕地嘆息了一聲,這個家伙的身材真是百分之一百的完美動人,跟那個厲天麟一樣,都是那種標準的倒三角身材,完美的黃金比例。
這個耍賴的家伙!
冰月咬著銀牙,將那套新的干凈的紫袍子披在流云墨的身上。
這健美的身材啊,要是不趕緊遮上,自己都要流鼻血了。
流云墨似乎很害羞,他閉著眼睛,依然賴在冰月的懷中,他不是故意耍賴,而是那種好像被抑制過去的蠱毒又重新在體內翻天覆地。
他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
“冰兒,你為什么要回來?不是說了……你不要回來嗎?”流云墨咬著牙說,他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讓他幾乎說不出話來。
冰月不禁愣了一下,難道剛才紫萱和紫玉的銀針刺穴并沒有起作用?
難道……?
流云墨緊緊地皺著眉頭,奇怪了,這次蠱毒發作比任何時候都來得劇烈,難道是因為冰月的血液問題?
剛才紫玉和紫萱的診治,只是讓他稍微緩解了一下,可是等她們一走,這蠱毒又上來了。
“流云墨,你鎮定一下。”冰月定定按住流云墨的肩膀。隨著流云墨眼中紅色的又逐漸加深,他又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伴隨著越來越痛苦的眼神。
“冰兒,沒用的,你走吧,離我遠遠的,我害怕我會傷害你。”流云墨的身體里不停地躁動著,他想離開冰月的懷抱,于是他硬生生地撐起了自己的身體。
原來他一直害怕傷害自己。
這個流云墨!!!
一股溫柔的水在冰月的心里不停地涌動著,流云墨,真的其實是對自己很好地,在這種危急的情況下,他只是在想怎么躲避自己,怎么不傷害自己。
冰月突然想起了千音童子白子楚的話,自己是純血的狼人,自己的血液是最純種的狼血,那么,自己的純血會不會對流云墨有一種治療作用呢?
而且,自己的血,是那樣純潔的處,女血!
想到這里,她緊緊地摟住了流云墨的身子。
“流云墨,我是一個很負責的人,我怎么能丟下你不管呢?你體內的蠱毒在渴望鮮血是不是?那么,就讓我來試一試.”冰月冷冷地說。
她的聲音有著從來沒有過的溫柔,那樣動聽,好像是天籟一般,又好像是一串薄薄的玉石風鈴在窗前被微風輕輕吹過的聲音。
她那柔美動聽的聲音,好像是一股清泉一樣,流過了流云墨那焦躁不安的心里。
“不要,冰兒,不要。”流云墨掙扎著說,他在努力地克制著自己體內的蠱毒。
“不試試怎么知道行不行呢?”冰月淡淡地說。
“如果必須要喝一個人的血,那么,就是我吧!”冰月笑得那樣柔美,她拽出流云墨插在靴筒中那柄鋒利的匕首。
她笑得那樣動人,簡直可以稱作是云淡風輕,她一把撕開了自己的上衣,一刀劃破了自己的好看的脖子。
誘人的純血的香味將流云墨體內的血蠱完全吸引住,流云墨禁不住撐起了身子,輕輕地捧住了洛冰月那修長的頸項,開始甜食冰月的鮮血。
冰月輕輕地瞇起了眼睛,如果這樣可以讓流云墨正常下來,也好,以免讓流云墨瘋狂起來,去傷害無辜的人要好的多。
自己,應該是可以挺得住的吧?
而且,千音童子白子楚說自己是純血的狼人,那么自己的力量應該很大才是,不會被吸一點血就掛掉吧?
想到這里,她柔臂摟緊了流云墨的身體,她還在輕輕地說:“流云墨,說好了,你只能吸血,不要干別的哦,對了,手不要亂摸!”
她清楚地感覺到到流云墨不但在渴望她的鮮血,也在渴望她的身體,從他那不由自主對自己的撫摸和身體的變化就可以感覺到,但是,冰月覺得自己必須要引導他。
流云墨,你要堅持,你要戰勝自己在蠱毒發作時候,對鮮血和女人的渴望,慢慢來,先給你血喝。
冰月將流云墨的雙手狠狠地扭在他的背后,流云墨并沒有掙扎,只是將那溫熱的嘴唇吻上了冰月頸上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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