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她,她卻想著他
洛洛就那么原本是想抗爭著不睡的,可是抵不過困意窩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姚凡走過來,看看這樣的洛洛,有些失笑,彎腰將她抱起來向休息室走去。
洛洛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總覺得有一道灼灼目光盯著她,便醒了過來,映入眼中的是姚凡剛毅的面孔。先是愣住,混沌的腦袋有一刻的遲鈍,繼而驚得坐了起來。
迷蒙的眸子看看周圍環(huán)境,自己是在姚凡的休息室,應該是姚凡抱著她進來的。身下是一張單人床,而姚凡依舊昨天那一身衣裝正坐在她身邊看著她。
什么情況!
洛洛的心突突的跳著,要離開這張陌生的床,姚凡卻也坐了起來,伸手拽住了洛洛的手,而后靠近洛洛,黑眸盯著洛洛的嘴角,洛洛向后退,背脊靠在了墻上,眸子閃爍著不安的神色。
姚凡伸手捏住了洛洛下巴,拇指在洛洛嘴角輕輕擦了一下,戲謔的道:“多大了,竟然還留口水,夢到什么好吃的東西了?”
洛洛很窘,自己睡覺流口水的毛病是改不掉了,為了這事曾經(jīng)被顧亦琛笑話過無數(shù)次……無語,怎么又想起他。洛洛拍開姚凡的手很窘的說:“不告訴你。”
看看時間已經(jīng)是早上六點了,不行,她得洗漱一下上班去。想著要跳下床,可是姚凡不撒手,問她:“火急火燎的干嘛去啊?”
“我?guī)滋鞗]上班了,今天怎么也得開工啊。”洛洛搪塞著,其實是想趕緊離開這里。一個狹小的空間,一張陌生的床,一個有著她男朋友身份的男人,讓她有些無措。有些抵觸吧。可是如果表現(xiàn)的太明顯,太傷人。男女朋友不該是那樣。
姚凡輕輕的笑了,眸子里是一片寵溺,伸手捏了捏洛洛的小臉,笑著說:“你傻了是不是?今天禮拜六,你上哪門子班。”
姚凡似乎特喜歡捏洛洛的臉,尤其現(xiàn)在洛洛這迷迷瞪瞪的樣子,有著女人的嫵媚又帶著幾分俏皮的可愛,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親近。
洛洛想了一下,對哦,今天是禮拜六,她都糊涂了,“對了!我有禮物送你。”洛洛終于想到了逃離這無措情況的理由,翻身下床,打開自己的行李箱,掏出一樣東西來遞給姚凡:“看看喜歡嗎?”
姚凡站了起來,伸手接了過來,打開一看是一條領帶,他笑了笑,伸手拿了出來,又遞給洛洛,沖洛洛眨了眨眼:“幫我系上看看效果。”
洛洛看了姚凡一眼,有些猶豫的伸手接了過來。姚凡故意不彎腰,洛洛只得踮起腳尖幫他系領帶,真是吃力。
洛洛一把揪住他襯衫的領子,逼迫他彎腰,然后還瞪了他一眼。姚凡只是笑,低頭看著洛洛漂亮的手熟練而仔細的幫他打領帶。
洛洛看著自己手里的動作,腦袋又開始犯傻,想起了有一次幫顧亦琛打領帶,他很突然的吻了她,那個吻很溫柔,很甜蜜……
“你在想什么?”
姚凡的聲音想起打斷了洛洛的思緒,她這才回神,看到自己手里的動作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下,急忙要繼續(xù),姚凡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眸子逼視著洛洛:“或者,你在想誰?”
洛洛的心一窒,低頭沒有說話,姚凡也不再問,氣氛很尷尬。洛洛的手慢慢地,一點點地離開了那領帶,想著跟姚凡說她要回家了的時候,姚凡的聲音再度響起:“我也有禮物送給你。”
“啊?”洛洛抬頭有些疑惑的望向姚凡,又不是什么特別的日子,干嘛送她禮物。她是因為外出,所以帶禮物回來,他呢?不過姚凡開口確實化解了尷尬。
姚凡伸手向褲子口袋掏去,掏到一半的時候,對洛洛道:“不準看,閉眼。”
洛洛挑眉,有些好笑的問:“干嘛搞的這么神秘?”
姚凡眸子瞪了瞪洛洛:“哎,閉眼聽到?jīng)],我數(shù)一二三,你再睜開。”
“好,好,我閉眼。”洛洛只得閉上眼,看看姚凡耍什么把戲。毫無防備的,兩片溫潤的唇,落在她的唇瓣上,洛洛的心猛然一窒,如遭電掣,要退開的時候,姚凡卻一手攫住她的腰,一手扣住了她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洛洛的眼睛睜的大大的,身體完全僵直在姚凡懷里。這是他們做為戀人之間的第一次接吻,唇跟唇之間的親吻,不是親親臉頰糊弄的。
自己的男朋友吻著自己,她卻做不到像正常戀人那樣擁抱自己的男朋友,也沒有辦法去回應他的親吻。腦海里一時間涌上了許多亂七八糟的回憶,她記憶中跟顧亦琛的第一次接吻,無數(shù)個接吻的畫面像潮水一樣勢不可擋的涌了上來。
姚凡吻過不少女人,可是沒有哪一個女人的唇像洛洛的唇這樣柔軟,仿佛一個不小心,她的唇就會融化在他的春吃間。她也是他吻過的最心不在焉的女人,他能確定,她的腦袋瓜子里想著的不是他。
他要她專注,她專心,試著接受他。只是親吻,讓姚凡有些無法控制自己。他的手摸索到洛洛后背的拉鏈,輕巧拉開,伸手將洛洛單薄的貼身上衣拽了下去,露出她漂亮的鎖骨,美好的肌膚。
洛洛的身子一涼,從回憶中清醒過來,看看眼前的姚凡,她的心里慌亂的可以,鼻息間是陌生的氣息,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推姚凡,也看到了自己左手臂上的疤痕,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顧亦琛跟佩珍糾纏在一起那錐心的一幕。
洛洛的抵觸,讓姚凡心里不爽,唇順勢向下,吻住洛洛的脖子似懲罰一般用力吸了一下,也伸手握住洛洛不聽話的手臂,也碰觸到了洛洛肌膚上的不平整。他忍不住松開了洛洛的唇低頭看去,看到了洛洛左手臂上的疤痕,心里忍不住一怔。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洛洛想藏起自己手臂的疤痕,她覺得丑陋,可是上身只穿著一件文胸,讓她不知道該先把哪兒藏起來抬起雙臂護在自己胸前,眼中都是難堪和惶然無措,最后轉身背對姚凡,走到行李箱邊,胡亂拽出一件長袖T恤急急忙忙套上。
姚凡平穩(wěn)自己的呼吸,走到洛洛身邊,洛洛也正好轉過身來,他望著洛洛的胳膊,皺眉,有些遲疑的問:“你手臂的傷……”
“我之前出過車禍,所以,胳膊留下傷痕。”洛洛輕描淡寫的說著,又有些難言的道:“姚凡……對不起我……我還沒有準備好。”
她也不是什么純潔的黃花閨女,都是結過婚有過男女之歡經(jīng)驗的女人了,而且,姚凡是她的男朋友,是要準備結婚那種,兩性之間的事是遲早的。
她這樣的身份,這樣的過往說這種話,在別人聽來會覺得她裝。可不管姚凡怎么想,覺得她裝也好,矯情也罷,總之她就這么說了,這是她的真實想法和感覺。跟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要怎么做那種事?她還完全沒有準備。
這是不是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差別。男人想要的時候,可以隨便找女人,或者就算男人心里有愛的女人,但還是可以跟別的女人做。而女人總是覺得,要跟自己喜歡的男人才可以做。還是,這些只是她個人的想法和感覺,又也許她就是個怪胎?
“是我太唐突了。”姚凡倒也沒覺得洛洛是矯情,或者是欲拒還迎,他想到的是,洛洛心里想到了某些人,某些事。但是,這種事上,一個男人被拒絕,心里總是有些不舒服。當然,他們現(xiàn)在還不是夫妻,洛洛有拒絕的權利,即便是夫妻,她也有說不要的權利。
看來,雖然他們已經(jīng)是男女關系,洛洛似乎還沒習慣他這個男朋友,或者,她在刻意保持著某種距離。可是,這不也是他要的嗎,一個婚姻而已,無需太多,要的是忠誠、坦白,無需愛情,可此刻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要的遠遠不止這些。人總是很貪心不是嗎?
雖然心里有些不悅,可姚凡沒有多說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走過去,伸手拽了洛洛的行李箱,好脾氣的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姚凡開車送洛洛回家,車子停在了樓下。兩人下車,姚凡幫洛洛把行李箱從車上拿下來:“上去吧。我就不送你上去了。”
洛洛跟姚凡道別,進了單元樓,乘著電梯上樓。電梯門打開她要出電梯的時候卻看到電梯門口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是顧亦琛!
顧亦琛看到洛洛那一刻也愣了一下,因為他沒想到過洛洛會出現(xiàn)在電梯,而且是剛回來。她手里拉著的是去T市的行李箱,上衣已經(jīng)換了,脖子還有一紅色印記,很是惹眼,顧亦琛眸子落在那吻痕上,心也沉了下去。
她昨夜沒有回來,一夜未歸。是姚凡從機場接走的洛洛,所以,一晚上,洛洛是跟姚凡在一起的。這個認知讓顧亦琛的心抽痛起來。
腦海中忍不住就聯(lián)想起一個男人的唇瓣吻遍洛洛身體,而洛洛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纏綿的情景,曾經(jīng),那只有他可以,只有他可以親吻洛洛的肌膚,只有他可以占有洛洛的美好,而現(xiàn)在,洛洛的一切都屬于別的男人了,而他連吃醋嫉妒的資格也沒有。
電梯門在兩人這樣的僵持中要關上,顧亦琛伸手一擋,電梯門又打開。洛洛挪了挪身子,拽著箱子想要從顧亦琛身邊的縫隙中擠過去,可是顧亦琛的手‘啪’拍在了電梯門一側,擋住了她的路。
洛洛望向顧亦琛,心里竄起了火苗,這男人又抽什么瘋,洛洛向前沖,要擠開他,走自己的路,哪知道顧亦琛手臂一彎,將洛洛迎面抱住,而后向他家門口拖去,掏出鑰匙開門。
“顧亦琛,你放開我,你抽什么瘋?”
洛洛嘶吼之際,人已經(jīng)被顧亦琛拖進了他家里,門合上,她手里的行李箱無可奈何的被迫掉在了玄關處,人也已經(jīng)被顧亦琛拽進客廳摁在了墻壁上,他的胸膛也擠了過來,貼在她身上,讓她無法動彈。
最近,他不是學好了么,不打擾她生活,不糾纏她,怎么又犯病了?洛洛亂踢的雙腿被顧亦琛的一只手一撈,抱住,而后一抬,洛洛的腿就那樣被逼的放在他肩膀上,被他的身體壓住。好在她柔韌度夠好,以前練過,不然還不得給他掰斷了。
她只能單腿站著,姿勢十分的羞人曖昧,洛洛惱羞成怒,雙手推不開他,便氣的去抓他的臉,擰他的耳朵,顧亦琛一惱,將她雙手一握反剪在身后,洛洛完全成了一待宰的羔羊。
顧亦琛黑眸盯著洛洛的眼睛,繃著臉,冷聲問:“你們昨夜在一起了?”
洛洛討厭顧亦琛這咄咄逼人的口吻,討厭他多管閑事,她的事,他憑什么這樣一副就該他管的樣子:“跟你沒關系,你放開我,松開,松開!”
顧亦琛不理會洛洛的叫囂,也不在乎她對自己的態(tài)度,只是用那雙沉沉的眸子凝望著洛洛惱羞的美目,一字一句問她:“你愛那個男人嗎?你跟他在一起是為了愛嗎?”
“我愛不愛他,跟誰在一起,干你什么事,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洛洛身體無法動彈,只能用眼神來抗議,如果她的眼神能殺人,一定要讓顧亦琛死無葬身之地。
“不回答那就是你不愛他。”顧亦琛逼視著洛洛,有些狂亂的低吼:“你是在報復我嗎?你知道怎么做會讓我痛,你知道怎么做我會發(fā)瘋。如果只是報復,你做到了,我已經(jīng)快要發(fā)瘋了,我嫉妒的要發(fā)瘋,我痛苦的要死掉,我看到你跟他在一起,我恨不得毀了你再毀了自己!”
“你已經(jīng)毀了我,顧亦琛……你已經(jīng)毀了我!”洛洛吼著,眼淚也掉下來。晶瑩苦澀的淚,像一顆顆憂傷的珍珠順著她的臉頰滑落。
顧亦琛看到洛洛的眼淚,心忍不住慌了,急忙松開洛洛,伸手想要拭去洛洛臉上淚痕的時候,洛洛乘機一把推開他,轉身就跑,連東西都沒有拿。
洛洛慌慌忙忙的回家,洛爸媽被她驚得站了起來,看看洛洛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對,洛媽媽問:“回來啦?怎么了慌慌張張的?”
“爸爸,媽媽,我沒事,我先去洗澡。”洛洛打著哈哈向洗浴間走去,怕媽媽問她跟姚凡發(fā)展到哪一步,問她行李箱哪去了。關上門那一刻,她長長的出了口氣。
混蛋顧亦琛,太可惡,她的腿啊,差點沒被他給掰的劈了,雖然有基礎,可是很久不練了,還好掰起來的不是骨折過的那條腿。
她其實不想對著他掉眼淚的,可是,她知道,他愛她,他親口說的,不利用這一優(yōu)勢不是太浪費了嘛,所以硬生生逼出幾滴珍貴的淚水,不然還不能脫身了。她也有演戲的天份。
脫掉衣服,打開花灑,溫熱的水順著身體流下。耳邊回蕩著顧亦琛說的話。她是想報復他嗎?所以才要去找男朋友?他腦袋什么構造,竟然想的出來。
報復他,她累不累,報復他,有比她追求幸福還重要嗎,沒有。她以為看到他痛苦,她就開心了?可笑,她不開心,甚至會下意識的難受。報復他不就等于報復自己嗎?
想完這些,洛洛又忍不住想起了姚凡,跟姚凡這樣下去,真的可以嗎?她不愛姚凡,心里沒有他的位置,甚至還抵觸男人,她都覺得自己心理有病了,這樣子的她跟姚凡在一起,對他公平嗎?
洛洛仰頭,溫熱的水順著臉流下,糾結。是誰說的忘記一段感情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始一段新的感情,可是她怎么覺得忘不掉過去,再去開始新的感情,那么困難?就連要一個相敬如賓的婚姻也是那樣不容易。
洛洛糾結的時候,顧亦琛也在糾結。他忍耐了這么些日子,在見到洛洛脖子上那曖昧的吻痕后什么忍耐都見鬼去了,剩下的只有不理智和發(fā)狂的嫉妒。
只是牽手,只是這樣的曖昧,已經(jīng)讓他失去理智,他不敢想,如果有一天,洛洛跟那男人結婚,每天睡在那男人身邊,他會怎樣?會失去理智到什么程度?
第二天,姚凡約洛洛出去,洛洛沒有拒絕。她覺得她跟姚凡必須得談談。兩人漫步在海邊的沙灘上,姚凡的手牽著洛洛柔弱無骨的手,低頭看著有些心不在焉的洛洛,停下腳步,擋住了洛洛的路:“有什么心事嗎?還是有什么話要說?”
洛洛停下腳步,抬頭看姚凡。他是個好男人,她應該去愛,而且努力去愛,可是總是沒有那份激情:“姚凡,你是一個很好的男人,嗯,是眾多女人夢寐以求的丈夫人選。”
“嗯?然后呢?”
洛洛咬唇,許久后才支支吾吾的說:“姚凡,我們……我們結束吧。”
姚凡臉色一沉,雙手握住了洛洛肩膀,眸子盯著洛洛的眼睛,問:“先夸暈我,再氣醒我?為什么要跟我分手?因為昨天的事嗎?”
“不,不是。”洛洛搖頭,“是我的問題……”
“你的問題?”姚凡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忘不掉過去,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想著別人,會把那個人的習慣帶到我身上,所以你覺得對我不公平了?”
洛洛忍不住睜大了雙眼望著姚凡,心里的驚詫脫口而出:“我昨天晚上說夢話了嗎?”他怎么把她的心思摸的清清楚楚的,好像她在他面前是透明的。
姚凡覺得洛洛這表情很好玩,忍不住笑了:“我們不是說好,有沒有愛情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忠臣,坦白,彼此信任,彼此相守,能相濡以沫的走過這一生。”
洛洛輕輕點了點頭:“我當然記得,離婚后我一直覺得這是我想要的,遇到你,聽到你說出這樣一番話,你知道嗎,我多吃驚。也是你這一番話,讓我有一種遇到知音的感覺,也可以說,你的那些話,讓我悸動了,也讓我邁出了一大步。以前我想著兩個人沒有愛的婚姻,會簡單很多,也很容易做到相敬如賓。可是,現(xiàn)在覺得做起很有難度。那些相愛的人都做不到彼此忠誠,你說,沒有愛情的婚姻,能夠彼此忠誠嗎?起碼,我們的心都不夠忠誠不是嗎?”
姚凡聽了洛洛的話,耐心的道:“正如你說的,就算相愛的兩個人,婚姻都無法百分之百的做到忠誠,那么,婚姻,又何必去追求什么有沒有愛情的基礎。婚姻需要經(jīng)營,而不是有了愛情就萬無一失;忠誠,是自我約束,而不是放任。關鍵還是看擁有這些的人。”
我們無法跟自己愛的人在一起,為什么不和對的人在一起。如果你覺得跟我在一起心里想著過去而覺得愧疚,那大可不必。因為,每個人都有過去。
“我允許你懷念你的愛情,允許你追憶你的愛情,因為,那不是什么不堪的事,那是人生的回憶,無法抹去。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秘密花園,你有,我也有,所以不必太苛責自己去忘記,也不必有負擔。而我,也不必有負擔不是嗎?”
洛洛忍不住問:“你……也有過很愛很愛的女人嗎?”
姚凡點頭:“嗯,我也是個凡人,總有動心的那么一次。當然了,我不介意你愛上我,也不會介意自己愛上你,我會接受一切可能發(fā)生的事,包括感情,所以,我們都大膽一點。洛洛,你的分手提議,我希望你能收回。我都不介意你介意的那些,你又介意什么?”
姚凡的話讓洛洛忍不住抓了抓頭,原本一臉糾結的洛洛,此刻換上一個大大的笑臉:“我怎么覺得你不像個商人,更像一個感情專家。”
姚凡知道洛洛打消了分手的念頭,伸手一把攬住她肩膀:“慢慢地你會發(fā)現(xiàn)我更多的優(yōu)點,分手了可就沒機會了,所以啊,乖乖的留在我身邊,聽我說教吧。”
洛洛忍不住笑,臭屁的男人還真多啊!
姚凡突然很認真的說:“洛洛,我想跟你說個事。”
“什么事?”
“咱結婚吧,免得夜長夢多。”
洛洛暈了!
在停下腳步和繼續(xù)前行的這個選擇題上,洛洛選擇了繼續(xù)往前走,所以,她打消了跟姚凡分手的念頭。她開始學著去接受姚凡,試著去靠近他,其實私下里相處,覺得姚凡就是一個大孩子,兩個人在一起,很輕松。
家里人問洛洛跟姚凡發(fā)展到哪一步了,巴不得他們趕緊結婚。洛洛跟家里人說姚凡求婚了,爸媽都希望她別猶豫了。姚凡在洛爸媽看來,是一個不錯的丈夫人選。洛洛嫁給姚凡,蠻合適的。
所以,關于求婚這件事,洛洛是暗暗的想了很多天的,到底答應不答應。后來想通了,她當初答應跟姚凡交往,不就是奔著結婚去的嗎?現(xiàn)在,姚凡求婚,她覺得姚凡是合適人選,他們有著共同的語言和目標,自己還猶豫什么呢?
那天的求婚,姚凡大概怕洛洛覺得不正式,然后特地挑了一個日子,布置了一浪漫氛圍,很正式的求婚。洛洛看著單膝跪在地上,手里捧著玫瑰花和戒指的姚凡,勇敢的答應了他的求婚。
婚姻,有什么可怕,比死還可怕嗎?她鬼門關都走了一遭了,還怕再次進入婚姻圍墻中嗎?不怕!她是洛橙,只有勇往直前的走,沒有縮在龜殼里,永遠做縮頭烏龜?shù)牡览怼?br />
洛洛答應姚凡的求婚的事,如果不是唯一來了,他怕是不會知道。唯一在家里多待了幾天也來D市了,帶來了爺爺出院的消息,還帶了禮物給韓振華,謝謝他那天幫忙把顧亦琛從酒吧弄回家里。
顧亦琛的車子本是買來載洛洛的,不過洛洛不愿坐,唯一也說怕招搖,每天跟洛洛擠公交。唯一除了跟洛洛走得近,跟韓振華也挺合得來,兩個人現(xiàn)在真正是朋友了。而唯一也從韓振華那里得到一個消息,那就是洛洛答應姚凡的求婚了,怪不得洛洛手指上多了一枚戒指。
唯一猶豫著要不要告訴顧亦琛,這無疑的是一個打擊。不過,反正顧亦琛遲早是要知道的,與其等洛洛訂婚或者結婚的時候承受那巨大打擊,不如讓他慢慢的從小打擊接受好了。
此刻,是夜晚,顧亦琛正在用QQ大盜的身份跟洛洛聊天。偶爾在網(wǎng)上遇到洛洛,在QQ上聊天的時光,是唯一能給他慰藉的事情了。
“哥。”唯一坐在顧亦琛對面的椅子上,一臉苦惱的王者顧亦琛帶著不易覺察笑容的臉。覺得自己告訴顧亦琛這件事,有些殘忍。
“嗯。”顧亦琛專注于跟洛洛聊天,對唯一要說什么似乎不怎么感冒。
唯一糾結著,猶豫著,終于狠了狠心道:“哥,洛洛要跟姚凡訂婚了。”
“哦。”顧亦琛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手指噼里啪啦的打著字,唯一伸手,‘啪’把顧亦琛那臺筆記本給合上,顧亦琛怒了。
“哥,洛洛要訂婚了。”唯一說完起身要走,顧亦琛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是真的:“你說什么?”
唯一有些心疼的望著顧亦琛,不忍心說,顧亦琛卻是喊道:“我問你剛才說什么!”
唯一小聲的回答:“姚凡向洛洛求婚了,洛洛答應了。”
聽到唯一的話,顧亦琛有一種天崩地陷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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