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你的人是我
洛洛一下午沒跟顧亦琛說話,唯一發現了這個現象,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家里人都回來了,看洛洛和顧亦琛之間有點怪,顧亦琛問洛洛話,洛洛都閉口不答。
顧媽媽一臉擔心的望著洛洛個顧亦。骸澳銈儌z又怎么了?”
洛洛沖著顧媽媽笑了笑,而后白了顧亦琛一眼:“媽,他嫌我說話煩,不讓我開口跟他說話,我這不是在裝深沉嗎。”
奶奶教訓起顧亦琛來:“你這孩子,長嘴巴不就是吃飯說話嗎,你倒是管得寬,還不讓人說話了!
顧亦琛停下吃飯的動作,看了洛洛一眼,而后望向了奶奶,板著臉道:“嗯,她發誓再跟我說話就是豬,大家做個見證!
洛洛張口想跟他理論,不過反應得快,她要是跟他說話就在大家面前成豬了,洛洛微笑著,伸腳,狠狠地給了顧亦琛一腳,不能理論,暗算你,哼。
顧亦琛吃痛,眉頭皺了一下,不再說話,低頭吃飯。奶奶則對洛洛道:“沒關系,奶奶不嫌你煩,咱不跟他說話,跟奶奶說,你別嫌奶奶嘮叨就好,奶奶可是比你能說!
一家人笑了起來,洛洛幫奶奶夾菜:“還是奶奶好,那吃完飯,我陪您去散步,再陪您玩電腦,教您打游戲!
奶奶一臉高興,忙催促:“真的啊,那快吃,吃完咱去玩,不帶他們!
“嗯!
顧亦琛冷嗤:“幼稚。”
晚飯后,洛洛果斷是去陪奶奶了,到九點鐘才從奶奶房間出來。本以為顧亦琛會在書房,沒想到回到臥室里看到的是顧亦琛穿著睡衣躺在她睡著的床那一半,眼睛合著,好像是睡著了,搞什么危機,他今天怎么睡這么早,還霸占她的床,不是喜歡軟床嗎,她那一半可是硬的。
估計他一會兒就會滾他那一邊去,洛洛沒理他,拿了睡衣去了洗浴間洗漱,出來的時候,看到顧亦琛還在她那一半位置賴著。
洛洛走過去,冷眼瞧他,不跟他說話,不代表她不能碰他,脫掉拖鞋,用腳丫子踢了踢他,意思是你快滾回你那一邊去睡,可是顧亦琛竟然沒反映,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睡的夠沉的。
洛洛也不好弄醒他,只能睡在他的那一邊,算是互換了陣地。洛洛吸了吸鼻子,枕頭上有他的味道,伸手關燈睡覺。閉著眼醞釀了一會兒睡意,可沒睡著,她覺得顧亦琛今天晚上安靜的優點怪異。
她坐了起來,開燈,皺眉端詳著顧亦琛,伸手點了點他的臉,還是沒反映,他就算睡也不會睡的這么沒知覺吧,洛洛心有點慌了,起身半跪在顧亦琛身邊,伸手去試探他的鼻息,天!沒有呼吸!活人怎么沒有呼吸呢?
“喂!”洛洛拽住顧亦琛的手臂,搖晃,嚇得眼淚要出來了:“顧亦琛,你醒醒,醒醒,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
顧亦琛睜開了眼睛,黑眸望向了洛洛慌亂慘白的臉:“干嘛打擾我睡覺……豬!
“你!”洛洛這才意識到,顧亦琛是在故意作弄她,她說了不跟他說話,現在被騙的跟他說了話,她真是豬?墒牵还茉鯓硬粠н@么嚇她的,她差點就哭著去喊人來救命了,氣惱的抓起了CC往顧亦琛身上掄:“你這個混蛋耍我,好玩是不是?”
顧亦琛一把拽走了CC丟在地上,長臂一伸,一把將洛洛摁躺在他懷里,惡狠狠的道:“豬,你給我安身睡覺,不然小心我宰了你。”
洛洛氣極了,伸手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在嘴巴里就咬。‘嘶’顧亦琛吃痛,“好啊,還是一頭咬人的豬,看我怎么收拾你!
說著一個翻身將洛洛壓在身下,狠狠地吻住了她,兩個人又笑又鬧,最后洛洛被顧亦琛吃干抹凈,癱在他懷里沉沉睡去……
如果洛洛是豬豬,那么顧亦琛就是狼!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點,洛洛換了一套休閑的衣服正準備出臥室的時候,顧亦琛卻擋住了她的路,洛洛看了看時間,八點了,她要去機場送文修,顧亦琛今天不用去公司嗎?干嘛這么有閑情的擋住她的路。
“有事?”
“今天有個聚會,需要你一起參加。”上次答應馳俊,介紹洛洛給幾個兄弟正式認識一下,昨天馳俊代表大家打來電話提議今天一起去出海玩。他想了一下同意了。而且還要帶上唯一。
“帶我一起去?真的?去哪兒,什么性質的聚會?”洛洛眨了眨眼睛,小臉上都是驚喜,心動,顧亦琛還是第一次要帶她出去玩。
洛洛臉上的激動和驚喜取悅了他,耐心的解釋:“私人聚會,馳俊他們約好了,一起出海玩,唯一也去!
“是坐游艇嗎?”洛洛激動的問著也拽住了顧亦琛的手,可突然想起,她要去送文修,“那可以等我嗎等到十一點多再出發?”
顧亦琛耐心用光了,她希望洛洛利索答應,然后現在就跟他出發,而不是這么磨磨唧唧的,“他們已經在游艇上等著了,你覺得讓大家等你這么久合適嗎?”
好失望,洛洛的小臉垮下去了,松開了顧亦琛的手,“這樣啊,那……那我就不去了,我今天有點事要辦,你帶唯一去吧。”
顧亦琛的眉頭皺了起來,今天她是主角,她不去,還有什么意義,“什么事,非得今天去?”
洛洛不敢告訴顧亦琛她是去送文修,她答應了顧亦琛暫時不跟文修見面,不過文修要出國,這一去一兩年之內是不會再見了,不管怎樣她都要去送文修的,告訴他了,他肯定不讓去,或者會生氣,所以洛洛選擇了隱瞞。
“反正就是有事啊。”
顧亦琛霸道的命令:“不管什么事延后,收拾一下跟我出門。”
“顧亦琛,你講講道理好不?我是真的有重要的事,你不要這么霸道好不?我趕時間,先走了,拜拜!”洛洛說完繞開顧亦琛,出了臥室,顧亦琛的臉色則很不好看,向門口兩步停下,似乎想要追出去,可最終只是皺眉,甩手將門關上,很大的怒氣!
洛洛去機場之前,先去了一趟寺廟,求了一個平安葫蘆。來到機場見到文修的時候剛好是九點多,在候機大廳見到文修那一刻,離別的憂傷塞滿了她的心,文修卻是笑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洛洛捶了文修一拳頭,終是笑了,“怎么會,我說話可從來都是算數的。你到了國外,記得給我打電話,不,算了,國際長途太貴了,你可以發郵件給我,告訴你的近況,一個人在外面要保重,照顧好自己,哦,對了,我剛才來的路上給你求了一個平安葫蘆,希望你平平安安的!
洛洛說了一大堆也從包里掏出了那個平安葫蘆放在文修手里,腦海里想的都是和文修在一起的時光,一起玩,一起去酒吧,一起騎機車,想著他為了她躺在醫院里成為植物人,差一點送命,想著一個對她那么好的人就要從她生活中退出,覺得心里酸酸的,眼眶也發熱,“拿好了,別丟了,保平安的!
“放心,我會保管好,也會照顧自己,你知道,我適應能力一向很強大。倒是你……”文修的手握緊了那平安葫蘆:“你要過的幸福,如果……哪天想出來走走,我不介意你來投奔我,你知道,我等著你來傷害我。”
洛洛白了文修一眼,將眼淚憋回去,“我才沒那么變態!
文修掏出一把鑰匙,放在洛洛手心里:“我租的房子已經退了,不過車庫我還租著,這是我機車和車庫的鑰匙,機車是我的寶貝,我走了沒人管它了,以后它就交給你了,幫我保管,別讓它生銹了,有空幫我去看看它!
洛洛握緊了那兩把鑰匙:“怎么說那機車也給我立下不少汗馬功勞,就算不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會去看它的,你放心好了,絕對不會讓你的寶貝機車少一根汗毛的!
文修忍不住笑了:“嗯,機車上本來就沒長毛,你的保證有問題!
“比喻你懂不懂?”洛洛說著把鑰匙小心地收在包包里。
“我要登機了,洛洛。”文修的聲音和眼神都有著濃濃的不舍,“再見!
洛洛的心也怔了一下,“到了那邊記得報個平安!
文修提了行李箱轉身就走,想要走得瀟灑點,絕然點,可是轉身那一刻,他知道自己沒辦法那樣灑脫,他丟下手里的行李箱,回身,一把將洛洛抱住,抱的那樣緊,那樣用力,那樣不舍,洛洛一時間沒了反應。
“小橙子,記得想我!
不等洛洛說話,文修提起行李箱,大步離開,這一次他沒有回頭,其實離開,便是選擇了放手,他要去尋求自己的生活,新的生活。
洛洛望著文修的背影,眼眶慢慢濕潤,低低的道:“文修,一路平安。”
最好的朋友遠走他鄉了,洛洛心里是有些失落的,不過還會再見的,沒有必要傷感。最傷感的事不是文修走了,而是顧亦琛的冷臉,跟她說話也是夾槍帶棒的。
早上吃完飯,洛洛看到顧亦琛和唯一騎著雙人腳踏車要出去,她也想湊熱鬧,便把爺爺的腳踏車騎了過來,打算一起,哪知道顧亦琛冷冷道:“別跟著我們!
說完騎著走了,唯一同情的看著洛洛,洛洛冷哼,“誰說我要跟你了,少自作多情了。”雖然這樣說著,可心里還是有點窩火。
他到底在跟她別扭什么,跟他說話,她不是嗯,就是哼,豬啊。洛洛騎上腳踏車,自己出去溜達了一圈,天有點熱了的時候才回來,家里沒人,幾位長輩都出去了。
洛洛坐在客廳倒水喝,唯一和顧亦琛也回來了,顧亦琛看也不看洛洛上樓去了,洛洛望著顧亦琛的背影給了他一個白眼兒,唯一則忍不住笑了,走到洛洛身邊坐下。
“怎么了,鬧別扭啦?”
洛洛一臉無奈,“是那冰山鬧別扭,不是我,你說他有多小氣,就前天,我有事,沒能去參加他的朋友聚會,就別扭成這樣!
“嫂子,那你知不知道,那天出海玩的目的是什么?我哥哥為什么把最要好的朋友邀請到?”
洛洛望向了唯一,有些好奇起來:“為什么呀?有什么特別目的嗎?”
“嫂子,你是那天的主角啊,你們結婚,沒有舉行婚禮,他那些要好的兄弟朋友都沒見過你,大哥是想介紹你給他們認識,他是想讓你走進他的世界,可是你拒絕了,他可能有點不舒服別的事可以比他的這件重要,覺得你輕視了他的心意把!
介紹我給他的兄弟朋友認識,讓我走進他的世界?那……那代表什么?“洛洛有點懵了,有些恍惚的端起水杯,無意識的喝水!
“那代表著,大哥越來越愛你,讓你更多的了解他……”
“噗……”洛洛噴了,唯一幫給她拿紙:“我說錯了嗎?”
“不是,嗆到了,嗆到了而已……”洛洛搖頭,也用紙巾擦水跡,顧亦琛愛上她,這完全是開國際玩笑,可是,又不能跟唯一解釋顧亦琛愛上她是無稽之談,顧亦琛愛的是陳思雨,跟她假結婚,不談愛的,再說,顧亦琛說過,不管他做什么都是因為協議。
唯一眼珠一轉,想到了什么主意,小聲提醒洛洛:“大嫂,要不你去哄哄他,他就不別扭了啊,畢竟,你算是辜負了某人的心意嘛。”
“我哄他?”洛洛睜大了眼睛望著唯一:“他個頭比我大,歲數比我老,還要我哄他?不過……怎么哄,他很難搞,你懂的!
“嗯?我想想啊!蔽ㄒ话櫭家桓彼剂康臉幼樱詈笮α耍骸澳悄阗I一樣禮物送給他,最好投其所好,他肯定就高興了嘛!
“唯一,我恨你,你對你大哥比對我好,我嫉妒!甭迓搴藓薜乇Ьo了唯一:“好,看在你跟我說了半天的份上,我就屈尊哄哄他,你陪我出去買禮物!
她其實很想送顧亦琛一樣特別的東西,可以被他擁有的屬于她的禮物,就好像她陪著他一樣,從來不敢輕舉妄動,今天也是個機會啊。洛洛傻笑。
“好,走吧!
唯一和洛洛一起出門。唯一帶著洛洛來到了賣商場賣袖扣的專柜,洛洛一眼掃去,有種想飛奔出門的感覺,拽了拽唯一小聲道:“一個袖扣最低價位的三千,不是我小氣,是我的家當不夠哎……”
唯一湊到洛洛耳邊也壓低聲音問:“大嫂……我哥不會不給你零用錢吧?”
洛洛想了一下,“零用錢?沒有,卡倒是有一張,可是,刷他的卡買禮物送他,是不是很沒有誠意?我想用我存的工資買嘛!
“哎呀,干嘛這么計較,一樣的,只要是你買的他肯定都喜歡,花誰的錢無所謂,重要是心意!
“嫂子你看看哪個,你自己選!
“我看這個不錯,跟他跟搭!
專柜的營業員微笑道:“這位太太您真識貨,這是最新款,鉆石加實心白金,很尊貴而卻款式也很好,您先生肯定會喜歡的!
洛洛視線落在了價格上,十萬一千九百元,就那么個小袖口,十多萬,會不會太奢侈了,平日里洛洛也知道顧亦琛穿的用的,都價格不菲,可從來沒想過有多不菲,洛洛正糾結的時候,唯一卻道:“那就這一副吧,麻煩包起來!
“好的。”
“唯一,不再考慮一下看看別的嗎?”
“大嫂,你眼光不差,就這個吧。”唯一說完又道:“還可以挑個領帶及搭配一下!
洛洛看著唯一,心想,今天的卡會很受傷。
買好給顧亦琛的禮物,唯一又拽著洛洛去買女裝,兩人掃蕩了一番要回家的時候,唯一接到一個電話,說了兩句掛了而后一臉抱歉的對洛洛道:“嫂子,我要去見一個朋友,你一個人回家可以不?”
“去見男人是不是?”
唯一但笑不語。洛洛仰天長嘆:“去吧去吧,你個小沒良心我,我自己回家,早點回家啊。”
“知道了!
兩人道別,洛洛也搭車回家,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想,要怎么把禮物送給顧亦琛,如果很認真很羞澀的送他,他肯定會懷疑她對他有想法。
直接丟給他,告訴他,今天出去逛,順便買了禮物給他。不行,那樣態度太差了,起不到哄他的效果,說不定他一怒之下,將她買的禮物丟在窗外。
那就實話實說,就說:顧亦琛,那天我不該爽你的約,沒配合好你,沒盡到我的職責,所以買了禮物送你,希望你大人大量,一展笑顏。
唉,也不行,太刻意了,其實她最想說的是:阿琛,我買了禮物送給你,看看喜歡不喜歡?墒牵荒苓@么含情脈脈的說這些。
算了,就第三種方案吧,道歉式送禮物。洛洛一路想著也到家了,摁了密碼鎖進來,換了拖鞋向樓上走去,顧亦琛應該在加呢吧。
“顧亦琛,你在嗎?”洛洛推開臥室門那一刻也用自然的口氣喊著他,關上門那一刻,她看到顧亦琛異常冷硬的臉,雖然很平靜,可是洛洛感覺得到他在生氣。
洛洛的小心肝又該接受摧殘了,堅決不能讓他發怒,堅決不能讓他的怒火噴到自己,洛洛還和以前一樣,沒心沒肺的笑:“我剛跟唯一出去了,買了禮物給你,看看喜歡不!
被他的氣勢駭到了,她用了最后一套方案也是她最真實想說的方式,說完了,怔了一下,去看顧亦琛臉色,依舊是冷冷的,而且高深莫測的。
洛洛有些心虛,怕他覺出她內心的真實想法來,抓起他的手,將那精致的盒子放在他手里,也努力解釋:“那天是我不對,應該做好本份配合你的,是我沒做好,所以買了禮物送你,當是我向你道歉,你就別臭著臉了好不好,唯一都看出來了。”
顧亦琛握緊了那精致的小盒子,聲音平靜卻清冷的道:“那天你重要的事,是去見陸文修,是嗎。”他的聲音那樣平靜,卻那樣冰冷,沒有一絲溫度,沒有一絲情緒,可是卻透著無形的怒氣。
“你怎么知道?”洛洛心里一陣不安,顧亦琛越是這樣冷凝的口氣說話,越說明他很生氣,“他要去國外了,我去送他而已。”
顧亦琛向洛洛靠近,黑眸冷然的望著她,冷冷道:“我有沒有說過,不準你再去見他,我的話,你沒有裝在腦袋里記著!
“可是,他要出國了,我去送他也是應該的啊……”
“你是不是怕所有人不知道你跟他的關系,讓顧家因為你顏面掃地!讓更多人知道我們的關系有問題?”
洛洛終于怒了,他這話什么意思,好像她跟文修怎么了似的,她怒視他,氣惱的低吼:“我跟他清清白白朋友關系,就算別人知道,我也站得直,說得清,沒什么見不得人的!”
“說得清?”顧亦琛冷笑,甩手將手里報紙和雜志丟在床上,“自己看!
洛洛伸手拿起了報紙和雜志,只見上面是她和文修在機場相擁的照片,那只是一個臨別的單純的擁抱,可是被這樣刊登出來就變了味道。
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有人拍了這照片,還刊登上來,她慌忙的看內容,竟然說上次顧亦琛爭風吃醋動手打人的女主角就是她,顧亦琛的妻子,儼然是說她有外遇!
“誰這么胡寫八寫,沒有的事都趕亂掰出來!”
顧亦琛一把拽住了洛洛手臂,“解釋和他的關系是清白的。洛橙,你解釋,我給你機會。”
洛洛又氣又痛,將那些八卦信息丟在地上,氣憤的低吼:“我就是去機場送他,臨別的時候擁抱了一下,就這么簡單。我跟文修只是朋友,我沒做有損顧家的事!
“不說,我替你說。”顧亦琛的眼神越來越冷,握著洛洛手臂的手也越來越緊:“陸文修,你大學的男友,因車禍成為植物人,需要一大筆錢治療,你,為了籌這筆錢,為了他你不惜賣身,而那個買你的人就是我!”
顧亦琛的話讓洛洛的血往頭上涌,心好似被人用鈍器一下一下割著,痛,卻喊不出來。為什么要說出來,顧亦琛,為什么要說出,為什么要說出來!
洛洛的心在哭泣著吶喊:顧亦琛,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殘忍,為了錢,將自己賣給我最愛的男人有那么痛苦,多么不堪,我不想你知道這一切是為什么,為什么你非要挖掘出來,為什么要說出來!
她想說話,想要大聲吼,為什么要說出來,可是一時間嗓子好似被什么哽住,失去了說話的機能,只有眼淚猶如決堤的河水奪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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