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獸性大發
趙婉蕓可以發誓,這一輩子,連許嘉明也沒有對她說過這樣動人的話。
即使她明白,那個人嘴里所指的云兒,并非自己,可不知為何,她的內心也閃過一絲感動。
不可否認,這個濫情男人的背后,隱藏著一顆癡情的心。
看著他痛苦的倚著墻壁,掙扎的瞳眸里滿是失落和傷心,趙婉蕓一時母性大發,恨不得把他抱在懷里,像孩子般安慰一番。
可是當她走到他跟前時,她才發現,她錯了。對方是喝醉了,但并沒有失去力量。他一把抓過她的手,黑眸帶著一層幽幽的寒光,死死的凝望著她。
“說,你是誰?你究竟是誰?”他的語調變得沙啞,雙眸似要吃人。
趙婉蕓盯著自己的手腕,吃疼的咬了咬牙,秀眉緊緊一蹙道:“我是婉蕓啊。”
他忽然癡癡一笑,眼神冰涼一片:“不,你不是蕓兒,你不是本侯的蕓兒。”
“是,我不是你的云兒,你到底是清醒的,還是醉的啊?”一會問她是誰,一會又說她不是上官素云,這快把她給弄糊涂的。更嚴重的是,自己的手就這樣被他握著,再一用力,估計就要斷了。
而他驀地把頭伸了過來,俊美的臉上,因為醉酒而青筋浮現,眼神陰沉得似黑暗中的濃霧。趙婉蕓被然被他這樣一個動作嚇壞,欲要后退。不料,卻被他狠狠一帶,自己竟毫無任何抵抗,就倒入了他厚實的懷中。
他一手握著她的腕,一手摟住她的腰,然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四目相對,隱約間,有股莫明的暖流從二人周身漫過。
隨后,他又冷冷一笑,笑容癡迷中帶著一絲探究:“你不是本侯的蕓兒,本侯的蕓兒不會對我如此淡漠,你不是,你到底是誰?告訴我!”
最后一句話,幾乎是連說帶吼。趙婉蕓見他氣勢凌人,整個身子嚇得不由自主的一顫,暗忖,這喝了酒的人,就好比飛機上裝口袋喜歡裝風(瘋)。下一次,這貨再喝醉酒,就算是死,她也不會多看一眼。
“我是......”
一個是字剛落,她就感覺眼前一暗,鼻端一股酒香襲來,隨即紅唇被一股溫熱包圍。
接著,她知道,自己是被吻了。
對方的吻,霸道而狂妄的襲來,猶如滾滾洪水,勢不可擋。
她喘息不定的想要推開,下一秒,他整個手,將她狠狠擁入懷中。然,死死的抵在墻角,貪婪的吮吸著她的紅唇,那猛烈的唇舌,猶如激戰時士兵的刀槍,沒有一絲一毫的停歇。是的,只有進攻,沒有后退。
趙婉蕓大腦瞬間空白,那纏綿的舌尖,帶著他獨的味道與甘甜,似乎讓每個女人都無法拒絕。
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沉淪之際,對方的另一只大手,不知不覺竟從她的腰際,慢慢伸向了衣襟之處。
微暗的夜色下,他放肆的伸了進去,正待挑開她的里衣,卻讓她猛的清醒過來。
下一秒,胸前的冰冷觸感讓她反射性的伸手阻止。
“侯爺,不要......”她喘息著阻止。
不料,對方聽著這種聲音,越是難以控止,簡直就像陷入情欲之中不可自拔的野獸,已經不顧一切。
此時,他一只手繼續摸索她堅挺的雙胸,另一只手卻將她掙扎的左右手腕,緊緊的扣在她的頭頂。接著,深深的埋下頭,從她的玉頸處開始輕啃,一路游至雪白的胸脯前。
趙婉蕓眼下的樣子,就好比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是的,兩手高舉,發絲凌亂,衣衫不整。就差沒被一跟繩子直接吊起來了。
該死,這樣下去,連她自己都難自控了。不行,這可是在外面啊,隨便被哪個路過的仆人和丫鬟看到,自己還有顏面活下去嗎?
在現代這樣的活春宮她都不敢秀,況何是這封建的古代。
“聽到沒有,不要再碰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趙婉蕓瞪大眼睛,難得對宗政清耀說一次狠話。
可惜,對方完全沉醉在這片旖旎的香艷之中,視她的話如耳旁風。
他的舌頭靈滑得如果凍一般,又柔又軟,來回在她胸前掃蕩,握著她手腕的大掌再也經不誘惑,竟要去解她腰間的錦帶。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趙婉蕓再也沒有絲毫的猶豫,抬起自由了的右手,做掌刀之狀,狠狠的就往他后腦一砍。
只聽“撲通”一聲,宗政清耀厚實而欣長的身軀就軟倒在了地上。
趙婉蕓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然對著天上的夜空翻了個白眼。
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口,衣衫已經大大敞開,里面還露出了北半球。當下,她連忙用手整理好,指尖依稀還有他用唇舌留下的溫度。
她不由微微一頓,心臟彈跳得厲害。下意識的望著地面,男子似乎已經熟息過去。
那完美的容顏,就好比盧浮宮里的藝術品,唯美得讓人覺得離自己是那樣的遙遠。
這樣的男人,愛上一個女子,竟也是如此的瘋狂。
在她低頭苦笑的時候,一群侍衛剛好游夜經過。看到自己府上的主人,竟那樣狼狽的躺在地上,于是慌忙過來打探情況。
趙婉蕓回過頭,沖他們淡淡的吩咐道:“侯爺喝醉了,你們快扶他回去休息吧。”
“是。”
說罷,趙婉蕓就轉身走了。唉,雖然剛才自己的舉動,有辱斯文,但卻保住了名節,必要的時候,還是得用暴力解決啊。
回到晚香居的時候,果兒在房里焦急的走來走去,看到趙婉蕓時,她化憂為喜道:“五姨太,你沒事吧?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她苦澀的搖了搖頭道:“別提了。”
“怎么了?”
趙婉蕓把方才發生的事簡單的給果兒說了一遍,當然,熱吻那一段乃是少兒不宜,果兒還未成年,所以就隱去了。
“啊,侯爺又喝醉了?還罵了南宮雅?”
“小聲點。”趙婉蕓叮囑她,怕她亂說話,免得又像上次那樣得罪了大夫人,得花多大功夫去救啊。
果兒忙放柔音量道:“那五姨太,侯爺他沒把你怎么樣吧?”
“咳,沒什么。”除了被強吻以外,倒也沒什么了。
果兒聽完,這才拍拍胸口道:“那就好,你說這侯爺好端端的,為什么又去喝酒啊?難道,他又.....”
“怎么?”
“又在外面看到和上官素云相似的女人了?”
趙婉蕓一愕,心想有可能,但又提出疑問道:“不會吧,這不剛娶進門嘛,這......這也太快了吧。”
果兒也埋著頭低喃道:“也對啊。可是侯爺不是輕易酗酒之人啊。”
“你問我,我暫時也不知道,看明天怎么樣吧。”
“嗯,也只能如此。”
.......
這天晚上,趙婉蕓睡得并不算太安穩,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浮現被吻的那一幕。
雖然說是有些激刺,可是內心總覺得有些不道德。
第一,自己并不是他的妻子,產生肌膚之親是不道德的。
第二,自己說過,不為男人再動心的,何況這還是個大自己上千數的古人。
第三,他娶了那么多房小妾,自己若要成為他的女人,每天得排隊侍候,這種滋味不是她受得了的。否則也不會因為許嘉明搞外遇一事,鬧到穿越。
想來想去,她都覺得是自己多想了。那個男人純粹是喝多了,然后把自己當成個替代品親了。要不然,就是另一種可能,喝了酒,心情又不好,急需要宣泄,自己差點成了宣泄工具。
無論是上面的哪一種,都足以讓自負的她感到不痛快。
于是,她很糾結的過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用早膳的時候,趙婉蕓還是心虛的。
不過還好的是,宗政清耀并沒有出現,她以為他又有什么大事,一早出去了。不料,服侍他的小廝卻說,他一早就獨自進了書房,到現在還沒出來。大夫人已經幾次派人去請他出來用膳,他都置之不理。
就這樣,一家人在悶悶不樂中吃完早膳,正欲散宴的時候,突然一個丫頭急匆匆的闖了進來,對著趙婉蕓就道:“五姨太,侯爺讓你去書房一趟。”
趙婉蕓一瞬間,膽顫心驚啊,偷瞄一眼眾位,發現大家的眼神都布滿了異色。
不敢多待的她,連忙就隨那丫環去了。
路上詢問丫環情況,丫鬟稱自己也不知情。
到了房門的門外,她抬起的手又放了下來,只覺眼前這道薄門似有千萬斤般沉重。
仿佛一不小心將門推開,里面就有致命的暗器射來。
天啊,她的心情怎么會如此忐忑,是啊,她又沒做什么,她怕什么啊?
不行,早面對晚面對,早晚都得面對。
想到這里,趙婉蕓一咬牙,就砰砰的敲起門來。
里面先是沉寂了一會兒,繼而傳來一道低沉而明朗的聲音。
“進來。”
聽著這個聲音,趙婉蕓的心都顫了,可是她在心底默默告訴自己,別怕。
房門“吱嘎”一聲開了。
書案前的男子錦衣玉顏,他手握書卷,認真凝望。此男眉宇俊朗,優雅的坐姿顯得他儒雅非凡。
趙婉蕓看到這里,不由咽了咽口水,這貨還是昨天那個喝得鼎銘大醉又強行非禮了自己的人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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