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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是個寶


  老公這句話,等于此地?zé)o銀三百兩。應(yīng)該是知道了她抽中了哪個人的病例。但以老公那性情,也不會隨意插手這事。

  林涼這邊要把老公多此一舉的短信一刪,又想此信有點情意綿綿之意,不妨先留著。

  譚美麗在宿舍里一直等她回來與她有事商量,見她把手機放下了,方是開聲:“林涼,你知道我和你堂姐一個組了吧?”

  “我們這不算是競爭對手吧?考官沒有說,哪個組別贏了等于組別的人全部過關(guān)。”林涼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微微一笑,給譚美麗寬心。

  譚美麗跺跺腳,無語地翹起唇角:“我本是想和你商量,要不要我給你做間諜呢。”

  “什么?”林涼拿衣服的手頓在半空,一絲怔愣。

  “你不是說你那堂姐陰嗎?”譚美麗道。

  “你這主意是不錯。問題是我那個堂姐不會防著你嗎,既然她那么陰?”林涼搖搖手,笑一笑,算是謝了她的好意,比較擔心她一個不慎惹禍上身。她畢竟不像自己,被人陰的次數(shù)多,實戰(zhàn)經(jīng)驗夠。

  譚美麗閉上嘴巴,沒有說話,只等上了床后,與她偷偷透露個消息:“聽說你在等闌尾炎手術(shù),我和我的師兄師姐們說了,幫你留意著。有的話會短信通知我。”

  固然老公那邊說好了,會給她留意,但是,一般這種急診手術(shù)會在晚上進行,有的話老公那邊的人知道她是首長夫人,會顧慮到她的作息時間而選擇不通知她。譚美麗委托的人就不同了,沒有顧忌林涼的身份,大約十一二點一通電話,譚美麗接到通知:有現(xiàn)成的病例了。

  林涼火速跳下床,一邊穿衣一邊對譚美麗說:“你休息吧。今天你上了一天的班我沒有,你不用跟我去了。”

  譚美麗應(yīng)好,告訴她是哪個病區(qū)哪張病床。

  林涼道謝后,跑了出去,一路跑沒有多想,直接發(fā)了短信告訴老公。

  在軍人招待所,費君臣剛好與隊友聊了一半,也都準備下去休息。忽然接到老婆的短信說醫(yī)院里有闌尾炎手術(shù)現(xiàn)在要去看。

  “我需要出去一趟。”費君臣向奉書恬等人交代后,抓了外衣套上準備出去。在轉(zhuǎn)悠著出門口時,忽然想到什么,折回來換了副備用的眼鏡,再往外走。

  奉書恬同時與醫(yī)院外科的人拿電話打招呼,先通好氣。

  一切準備妥當。林涼站在手術(shù)室門口,見老公在樓梯口出現(xiàn)并戴了一副奇丑無比的黑框眼鏡,小小地感到驚嚇。

  外科的人有了奉書恬的通告后,立馬放了他們兩人進手術(shù)室。此時外科的人認不出戴黑框眼鏡的費君臣本人,只知道他是軍隊里一名有名的外科教授,帶學(xué)生實習(xí)手術(shù)。

  林涼跟著老公換了手術(shù)衣服,戴上口罩和帽子,與老公同在手術(shù)外邊的走廊里洗手。

  費君臣先給媳婦提個醒:“你等會兒進去后,你主刀,我配合你。”

  林涼洗完手后剛在烘干,聽老公這句話,肩膀一聳,眉頭一皺:“你說什么呢?我從沒有做過——”

  “每個人都有第一次。畏手畏腳永遠做不了外科醫(yī)生的。”費君臣這句話面無表情地拋出去后,趕著她馬上進手術(shù)室里。

  這時候的他可不是老公費君臣,是外科教授費君臣,神情忒嚴肅,沒有絲毫的不正經(jīng)。

  林涼簇簇眉,走進了手術(shù)間。麻醉醫(yī)生已經(jīng)給病人做好了局麻,走了出去。

  病人是在清醒狀態(tài),所以說話要尤其注意,免得惹官司上身。

  整個闌尾炎的手術(shù)過程,林涼在錄像里和心里已經(jīng)揣摩了千萬遍。老公站在她對面,那副沉重的黑框眼鏡雖然丑陋,卻是穩(wěn)如泰山。即使如此,第一次正式操刀,拿起手術(shù)刀時手微抖,一只戴著手套但帶足了溫暖的掌心覆蓋在了她手背上,抬頭能觸到對方自信十足的眼神,她微點頭后,輕輕地劃開了口子。第一刀下去,出血不多,老公的配合更不用說了,不用她任何出聲或是示意,馬上伸手過來幫她處理。

  有了這樣完美配合的助手,林涼是全心全意集中于眼下任何一個微小的手術(shù)操作。于是,費君臣從媳婦這場小手術(shù)里面,對媳婦的專業(yè)技能和個性有了另一種了解。別看媳婦向來好像做任何事都是粗枝大葉的,實際上那種洞察到入微的細心,是一般人所辦不到的。在手術(shù)過程中,他還從未見過有像媳婦這樣隨時隨刻注意病人感受的手術(shù)醫(yī)生,當然這或許由于媳婦本身是個麻醉師,但他從未見過自己的部下楊科有像媳婦這樣。

  咔嚓——終于把闌尾部分移除了,手術(shù)算是大功告成了一大半,林涼稍微可以放松一點,額頭的汗卻是刷刷刷流了下來。闌尾炎是小手術(shù),一般只有一個護士兼顧臺上臺下。眼見那護士走開了,沒人及時幫著擦汗,林涼著急地要把頭側(cè)開避免感染手術(shù)視野。對面忽然伸來塊干凈的紗布,貼到了她額頭上。

  “謝謝!”隔著兩層手套,感覺到老公的指頭貼在紗布上,她呼呼地在口罩內(nèi)喘著氣。老公好歹是個醫(yī)學(xué)教授,現(xiàn)在給她這個實習(xí)生擦汗?怎么想壓力都很大。

  費君臣是想,若不是現(xiàn)在在手術(shù)中,是想一輩子給老婆這樣擦汗。

  接下來的手術(shù)縫合沒有任何大問題。

  手術(shù)完畢,護士將病人送下去病區(qū)。

  林涼脫完手術(shù)衣,才敢向外科教授費君臣繼續(xù)請教專業(yè)問題:“我剛剛看,好像腹腔內(nèi)沒有感染。”

  “是沒有感染。”費君臣肯定媳婦的看法。

  “如果感染了怎么辦?”林涼得防著那個胡老頭使出渾身招數(shù)刁難她。

  “如果感染,比較麻煩,必須清除掉腹腔內(nèi)膿液,放置引流管。”費君臣道。

  林涼心想,這一次她是知道哪里是闌尾以后不會切錯了,但是如果下次沒有老公這樣完美配合的助手,不就——

  “助手的話,老師是沒有資格給你指定的。這就好像是你到了臨床上,主刀醫(yī)生是有資格指定自己的手術(shù)助手。”費君臣給媳婦做出指引,“你可以先私下指定好可靠的助手,幫你渡過這個難關(guān)。”

  問題是找誰呢?林涼嘆口氣。上哪兒去找能像老公這樣默默無聲中,全力支持,并且能幫她化險為夷完成手術(shù)的人。生平第一次,發(fā)覺這個老公真的很好,太好了,簡直是個寶。

  費君臣因此注意到媳婦望著自己的眼神突然起了奇妙的變化,好像發(fā)現(xiàn)是金子金礦那樣閃閃發(fā)光。也即是說,老婆終于發(fā)覺他的好了。摸摸下巴頜,今晚與之前一直做老師的付出有了價值。至于回報嘛,出了手術(shù)室門口,見夜深人靜沒人注意,猛地往老婆臉上先親一口。媳婦挑了下眉,沒有做聲,沒有舉拳頭。他放開膽子再往老婆額頭上猛親一口。這回吻是從老婆額前點落了下來,細碎的,帶著萬千柔情,從老婆小巧的鼻梁上一直摸索到了唇。夜晚本來就該是激情難抑的時候,外帶兩只手開始往媳婦的腰肢上摟著撫摩著。若現(xiàn)在旁邊有一張床,他會立馬把老婆帶上床的,眼看今宵如此美好的時機。

  然而,當他剛把媳婦的嘴唇撬開了一絲,媳婦稍蹙了下眉,微低的呻吟聲飛了出來。

  他立馬停止了動作,上看下看她:“怎么了?”

  林涼有些汗涔涔的,感覺到了下體有血絲淌出:糟糕,大姨媽怎么早不來晚不來這會兒來,難道被老公給誘導(dǎo)出來的。

  “哪里不舒服?”費君臣是著急呢,眼看媳婦神情怪異。

  “我要回去!”林涼也急,感覺這次來的挺猛的,如果不馬上回去,怕到半路那血要流到褲子外面來了。

  費君臣看媳婦一脫身,馬上就要跑。他一愣之后,手伸出去抓老婆,才發(fā)現(xiàn)到自己掌心上有血跡。于是他什么都明白了。正因為明白,他加快兩步趕上去后把媳婦一抓,帶了嚴厲的口氣說:“來這種事怎么能跑呢?!”

  林涼猛地血涌到了臉上,臉蛋火燒山一般地?zé)隣C,尷尬,羞怒:“你,能不能不要說出來,你想我羞死是不是?”

  “你找個地方先坐著,我去幫你買衛(wèi)生巾和弄套衣服給你換。”費君臣說一不二,將她按在了走廊的板凳上坐著,并叮囑,“我?guī)追昼妰?nèi)就回來,你不要亂跑。”

  眼看老公說完這話疾風(fēng)似地跑了,林涼連喊聲阻止都來不及,只得又羞又窘地坐在長板凳上。

  費君臣跑出醫(yī)院門口,看著滿大街只剩路燈亮著,醒悟如今是半夜,能上哪里買衣服和衛(wèi)生巾呢。于是隊里沒有女兵的缺陷表露了出來。左思右想,最快捷的方式,無非是在醫(yī)院內(nèi)找到個熟人問借。說到現(xiàn)在醫(yī)院里與自己最熟悉的女性,也就是方玉瑩這個干妹妹了。

  來到方書山的病室,方玉瑩打了張護理床躺臥在病人旁邊,日夜守護病人。

  奉書恬等人的提醒,費君臣沒有忘記,這會兒叫方玉瑩出來,心里實在矛盾。或許自己隨便去找個陌生護士借這種東西,也好過找方玉瑩。這么一想,他回頭走到了護士站。

  那護士倒是挺好人的,聽說到他是幫自己老婆,欣然答應(yīng)幫忙。

  費君臣拿到了衛(wèi)生巾,找到了條工作褲給老婆先換著,向那護士答謝后,離開了病區(qū)。

  他大概沒有想到的是,在他站在方書山病室門口猶豫的時候,病室里面的父女已經(jīng)醒了過來。

  “好像是四少過來了。”方玉瑩在費君臣一走,馬上從護理床上爬起來。

  為此,方書山也叮囑女兒:“先跟去看看四少是不是有什么事?但不要魯莽過問。醫(yī)生有自尊的。”

  兩父女見費君臣深夜過來,想的當然是,或許方書山病情有什么變化,醫(yī)院通知了費君臣過來。

  方玉瑩接到了父親的囑咐,萬分小心地跟蹤在費君臣后面觀察動靜。結(jié)果費君臣來到了護士站。護士沒能認出費君臣,但方玉瑩不同,與費君臣是熟人,費君臣一點小小的偽裝哪能騙得住她。費君臣向護士借要褲子和衛(wèi)生巾,并聲明是給自己老婆用的。她并不是不知道費君臣已向公眾宣告了自己娶妻,也曾私底下向費洋金秀兩人打聽四少的媳婦是什么樣的人,然而,費家似乎有意保護這個媳婦,都向外隱瞞著。現(xiàn)在有機會能探知到這個真相,她整顆心都快蹦出胸口來了。

  保持很長的安全距離跟在費君臣后面,見費君臣乘坐上電梯,她跑到電梯門口,望著電梯在手術(shù)室那層停了下來,于是從樓梯跑到了手術(shù)室樓層。樓梯門口半開條縫,向外窺探去,果真見著費君臣拿著東西來到一個年輕的女人旁邊,遞過去東西后,對著年輕女人那張柔情英俊的臉龐,讓她看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費君臣。

  心口某處,應(yīng)該是地震一般地震翻了,腦子里有剎那的空白。這個人,這個雙目盛滿了溫柔的男人,會是那個向來對女人冷到冰霜被稱為魔鬼政委的費君臣嗎?哪怕自己被他認作了干妹妹,哪怕他對自己費家的姐妹,都從沒有見過他這樣溫柔的表情。

  這個女人究竟是什么人?!怎么能抓住費四少的心呢?如此一想,方玉瑩是把拿了東西后從自己眼前擦過去的女人影子,牢牢地攝影住記在了心頭。同時間,她從樓梯快速地撤退,以免被費君臣發(fā)現(xiàn)。

  林涼走到衛(wèi)生間換上了干凈的褲子和衛(wèi)生巾,出來時用冷水潑了潑燒紅的臉蛋,心里暗道:這樣羞人的事情,還被老公給看見了!

  費君臣倒是沒有老婆想那么多,只顧著留意老婆的身體狀況。見到老婆從衛(wèi)生間出來,立馬迎上去,問:“好點沒有?疼不疼?用不用吃粒藥片?”

  話說,如果是一般男人,見到這種事一樣尷尬,不會這樣窮追不舍地問吧。林涼羞了再羞,無奈中教導(dǎo)老公:“這種事情,女人家的私事,你就不要太多問了。你不會每次看到其她女人這樣,都問吧?”

  “其她女人與我無關(guān),我問她們做什么?”費君臣感到媳婦給自己扣的這頂帽子挺冤枉的,立即辯解,“我妹妹出這種事,我都不問的。最多拉一下她衣服提醒。”

  “你既然清楚,那你問我這么多做什么?!”林涼差點氣得頭頂冒烏云了。

  “你和我有關(guān)啊。”費君臣在這方面挺坦白的,在他一貫的理念里,夫妻除了精神的交流,身體上的交流一樣重要,“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說。婦科醫(yī)生我認得不少。我們隊里有幾個是婦科這方面的專家。這種事情,在生孩子之前一定得調(diào)養(yǎng)好。”

  得了。得了!這個讓她想翻白眼的老公!她的意思和他所表達的完全兩碼事。林涼將老公的手一甩,道:“以后這種事不用你瞎操心。”

  “我怎么是瞎操心了?”費君臣真是想不明白了,走上兩步,與媳婦并行,面戴嚴峻地說。

  林涼剎住腳,今兒非得把老公只注重專業(yè)的思維給扭轉(zhuǎn)過來:“費政委,我知道你沒有談過戀愛,可你也是應(yīng)該懂得女人有女人的隱私,對不對?”

  “是。”費君臣同樣一本正經(jīng)地打算與媳婦深入討論這個問題。

  “你既然會回答是了,那你以后就得尊重我的隱私權(quán)。”林涼拿起手指戳到老公胸口道,要老公用心記住這點。

  “我這是在關(guān)心你的身體,與隱私無關(guān)。”費君臣一句話否決老婆的建議。

  “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如果我需要你幫忙,會告訴你的,OK?”林涼昂起頭,與老公四目相對。

  費君臣好看的眉宇皺了起來:“你確定你現(xiàn)在不需要幫忙?”

  “不需要。”

  鐵定的三個字,費君臣悻然地想摘眼鏡。

  “哪怕你是個女的,我也不需要你幫忙。”林涼補充上這句,在老公肩膀撫一撫,算是安慰老公了。

  費君臣是感到稍微安慰了些,老婆不是顧忌他。畢竟之前,多少是感到老婆顧忌他,害得他一直都小心翼翼想方設(shè)法讓老婆設(shè)下心防才能帶上床。

  由于這次半夜三更了,不能讓吳平安出來當保鏢。林涼跟了老公回軍人招待所準備挨過一晚。

  夫婦兩人也不想打擾到其他軍人睡覺,便臨時多開了間客房。老婆今晚來狀況,費君臣不敢動手。一人一張床,一夜過去相安無事。

  等到了早上,費君臣先起來,去和隊友打招呼,并要楊科多買一份早餐,其他人才知道原來林涼昨晚在這里過夜了。

  “政委,昨晚怎么樣?”個個伸長了脖子向費君臣本人求問。按理說,兩人同房一夜,多少得擦出點火花吧。

  費君臣方是想了起來,交代楊科:“順便到超市給你小師妹買一包那個。”

  “那個?是哪個?”楊科一時抓不到他的意思。

  “婦科用的那個。”費君臣在這時候,忽然切身感受到老婆昨晚要求的隱私是怎么回事了,面對老婆能說得出口,面對他人還真是無法隨便說出口。

  可是,楊科和昨晚的護士姑娘不能相比。一般姑娘家能很快意會到是神馬玩意兒,楊科是大男人,抓不準很正常,接著問:“政委,你想買套子也來不及了吧?話說,你們有必要避孕嗎?”

  費君臣一聽到這句反問,很想拿把錘子往楊科腦袋上一敲。

  眾人旁觀費君臣的臉色慍怒,完全不像是那么回事,都知道楊科這句話拍錯馬屁了,都不敢隨意做聲。

  奉書恬和林隊老道一些,趕緊把楊科遣走買早餐,另外派了六六去完成費君臣交代的額外任務(wù)。六六和楊科不一樣,細心一點,哪怕抓到了意思也會擔心完成不好任務(wù),出門時再問費君臣一句:“政委,知道嫂子喜歡哪個牌子嗎?”

  三個首長聽到他這問話,全懵了。

  六六解釋:“政委,女人用這種東西也有自己的喜好。”

  奉書恬扶著額頭無話可說。費君臣哪里知道媳婦喜歡什么牌子的衛(wèi)生巾,媳婦又說自己有隱私肯定不會告訴他。林隊在費君臣快要暴怒之前把六六推出了門口,教育道:“你問這么多做什么呢?女人即使自己知道也不會告訴我們的。我和我太太這么多年也不知道她這個愛好。”

  “是嗎?可我妹妹就告訴過我。”六六感覺霧水,妹妹和媳婦不一樣嗎?算了,就拿妹妹喜歡的那種好了。

  林涼因為昨晚累,今早爬起來時稍晚一些。沒想到的是老公這么貼心,在她起來時,已經(jīng)把早餐和備用的衛(wèi)生巾都給她預(yù)備好拎過來了。

  林涼進了洗漱間換好衣服后,出來,見老公坐在桌子另一邊等著和自己一塊用早餐,不時用格外深意的眼光望著她。

  “有什么事?”林涼搬了張板凳坐下來,問。

  費君臣想到六六的那句提醒,不,應(yīng)該說自己被挑起好奇心了,想獻殷勤,道:“那東西的牌子合你意嗎?”

  林涼含在口里的包子吐了出來,趕緊拿紙巾抹抹嘴:“這東西一般人不會計較牌子的。”

  “你真的不會計較?”費君臣帶了探究的口氣問。

  耳聽老公問話里有質(zhì)疑的成分,好像挺不高興她隱瞞他任何事一樣,林涼咬了咬包子:“我中意三個品牌,都是大牌子。不過你不用給我買。男人去超市買這種東西會被人笑死的。”

  “我讓產(chǎn)商送來就行了。何必去超市買。”費君臣不解地答了她這句。

  林涼咬到半口的包子差點又吐了出來:“產(chǎn)——產(chǎn)商?”

  “經(jīng)常有產(chǎn)商找婦科醫(yī)生征求這方面的意見。我們隊里常有收到這方面的邀請。”費君臣像是在談?wù)撘患∷善匠5氖聝赫f,“剛剛給你的那包,也是六六向人要的,根本不用買。”

  “這算不算收賄?”

  “什么收賄?我們給錢,應(yīng)該能拿到個最低價,出廠價。”

  林涼通過這件事,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更大的問題:“你們隊拿很多東西都是出廠價吧?”

  “是。”

  林涼一拍桌板:“我總算明白了。為什么看你這么小氣,身上那么多用的東西又都是品牌貨。”

  費君臣勾起嘴:“怎么樣?進我們部隊后,這種優(yōu)惠政策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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