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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怎么辦?”
金米秋原本在眼眶里打轉的眼淚水,瞬間奪眶而出,如瀑如泉。
楚乾坤不是第一次見到金米秋流眼淚,但絕對是第一次見到這么一個流法。
俗話說,女人是水做的,水量充沛,但照這樣的流法,楚乾坤也是深表擔心,會不會從澇變旱啊!
金米秋撲在他懷里,眼淚水自然都流淌到了他的襯衣上,一絲溫熱入侵著他的皮膚。
體溫,淚溫,兩者皆有!
如此之狀況情景之下,楚乾坤也只能是任由米秋在懷,雙手無處安放。
淚水的流動帶動了情緒的激動,很快抽搐就旺盛了起來,在肩膀的聳動之下,一個小腦袋,在楚乾坤的胸口,輕輕的捶著。
有節奏的律動,帶起了楚乾坤的條件反射,右手輕輕上移,在金米秋的背部輕輕的拍著:“別哭,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沒有弄清楚。萬一不是你想的那樣呢?這眼淚水不是白流了嗎?你想想,要是那樣的話,這些眼淚水還不冤枉死,它們才是欲哭無淚。”
“噗!壞人。”金米秋正傷心欲絕,結果被楚乾坤一句欲哭無淚給逗樂了。
這一下微笑與眼淚齊飛,楚老板的衣服上更加的“濕滑”了。
金米秋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故意拿自己的臉蛋,在楚乾坤的衣服上蹭了蹭,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他的懷抱。
于是,不光是“濕滑”,還見了紅。
楚乾坤無奈的低眼看著自己的胸口,久久難以平復,這一下里面的襯衫是泡湯了,還好外面的休閑西裝沒有染色,依然能穿。
用一件衣服的代價,換來金米秋的暫停哭泣,也是值得的。
他剛才是真的擔心金米秋會控制不住,來個山崩地裂,撕心裂肺的大聲痛苦。
那樣的話,這事情就復雜了。
這薄薄的一層玻璃墻,肯定是抵擋不住音波傳送的,外面大設計室的人百分百能接聽到。
嘿嘿,年輕的男老板走進年輕女設計師的辦公室后,馬上就傳出了令人震撼的哭聲。
這遐想和瞎想的空間,可謂無窮大。
一件襯衫、一句玩笑就換來了金米秋的破涕為笑,楚乾坤還是小有得意,女人還是很好哄的嘛!
這說明,在對付女人方面,他的經驗確實是見長了。
想要把這份得意的心情,傳遞給軍子和張軍,讓他們也分享一下楚老板的喜悅。
得意的頭,得意的轉。
然而,現實給了他迎面一擊。
軍子和張軍也確實緊跟著他進了辦公室,辦公室的門也確實關閉了,但此時的兩人卻并沒有看他,注意力沒在老板的身上,也沒有在金米秋的身上。
軍子抬頭望著天花板,正在努力的研究著吊頂。
那里似乎有一只小蟲子,一會兒飛到東,一會兒飛到西,特別的可愛,特別的有研究價值。
張軍的動作和軍子截然相反,他始終低著頭,可惜沒有找到螞蟻或者是其他的動物給他研究。
所以,他只能專心的用眼神勾勒地上的瓷磚之花,從夢想開始。
互動失敗的楚老板,郁悶道:“你們兩個研究好了沒有,可以干活了。”
然后,轉身對正在處理臉上哭痕的金米秋,溫柔道:“東西在哪里,告訴軍子,讓他先看看
。”
“在休息房,我也是偶然發現的。發現后我就給你打電話了,沒有動過。”
經過一場淚水流,金米秋的精神不再恍惚,整個人也在慢慢的冷靜。
“沒動過是對的,做的很好。軍子,你跟我進去看一看,張軍,你把外面仔細檢查一遍,不要漏過一個點。米秋,你去和外面說一聲,就講你要和我商量設計上的事情,讓她們不要來打攪我們。然后把門反鎖了。”
軍子點頭,不過站在原地沒有動,他要等楚乾坤先動,畢竟休息房也算是金米秋的小閨房。
楚乾坤也沒有動,他在等金米秋,東西擺放的具體位置,需要金米秋具體指出來。
所以金米秋動了,準備拉開辦公室的門,通知一下她的助理,卻又被楚乾坤制止了:“還是打電話吧。”
門把手旋轉了一半停下,金米秋不解的回頭看了楚乾坤一眼,她平時有事都是當面和她的助理說的。
這突然改成打電話,會不會不好。
楚乾坤指了指自己的臉,又指了指指金米秋:“臉都哭花了,你這樣出去,不是更加的引人注意?”
“哎呀,忘了這點了。”然而金米秋心里更加在意的是,哭花的臉在看楚乾坤的眼里,會不會很難看,心有所想,張嘴就問:“我現在這樣是不是巨丑?”
“沒事,你素顏我都看過。”楚乾坤手伸著的手,順勢一揮一收,說的輕松異常,一點都不在意。
可是,這話聽在金米秋的耳里,味道就不一樣了。
要不是有其他人在,她肯定會雙手叉腰,嚴正抗議,義正言辭的反問楚乾坤是什么意思。
現在嘛,只能是氣呼呼的盯著他,眼神欲吃坤。
“我是看過你的素顏啊,你忘記了?”楚乾坤一開始還不理解金米秋的氣呼呼是什么意思,正準備更進一步的解釋一下,開口之前卻反映反應了過來,于是改換口中之語:“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素顏也很漂亮,化不化妝都漂亮。”
說完之后,也是默默的吐出一口氣,對女人來說,素顏真的是個敏感詞匯,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點了火藥桶。
就算是出國留學這么多年的金米秋,竟然也逃不過這個俗套。
金米秋威脅的臉,終于變成了笑容,雖然一句話沒說,但楚乾坤還是通過微表情解讀到,自己被放了一馬。
“反正你從來都是淡妝,一會兒再稍微補一下就好,別糾結這件事了。現在還是抓緊把電話打了,然后辦正事。”
楚乾坤突然感慨,女人真的好哄嗎?
他真的在對付女人方面,有了長足的進步嗎?
說到了正事,金米秋的神色又緊張了起來,沒有繼續在這個小插曲上糾結。
隨手把辦公室的房門反鎖,然后就按楚乾坤說的意思,給自己的助理撥打了電話,告知任何人都不要來辦公室打攪他們。
接電話的助理,一頭霧水不解的看了一眼緊閉的辦公室,接著才繼續自己手里的事情。
在辦公室反鎖的一瞬間,手里拎著一個大黑袋的張軍,拉開了拉鏈,拿出了一個帶著耳麥,如同電卷棒的東西。
開始對辦公室進行徹底的檢查,表情自然是嚴肅之極,認真的一絲不茍。
而楚乾坤三人走進了一個隔間,空間不大,也就是一張床,一面鏡子,一臺電視,還有一個小小的衛生間。
原本這里是沒有這么一間小房的,是楚乾坤見金米秋經常搞設計
到半夜。
一個女孩子半夜三更開車回住處,他不是特別放心,所以讓人擴建了這么一個小地方。
這樣,金米秋就是忙活的再晚,也能有個地方可以睡,不用累上加累的往家里趕。
休息間整理好后,楚乾坤也是第一次來,所以一進去就先張望了一下。
房間里面有點凌亂,到處都是衣服,有金米秋自己的,也有一些成品和半成品。
最刺眼和好看的,還是幾件布料少的衣服。
有點小尷尬。
金米秋伸手想要收拾亂糟糟的衣服,被楚乾坤制止了,只是拿了一件衣服蓋住那些少料的衣服,輕聲說道:“先不要收拾,等搞清楚了是什么情況再說。”
金米秋看了一眼被遮蓋的地方,小紅臉的回看了一眼楚乾坤。
之前心慌之下,就只想著給楚乾坤打電話,更是連這個房間都不敢待,第一時間就出去了,所以根本就沒有做簡單收拾。
楚乾坤既然那么順手的拿東西做了精準遮蓋,那肯定是看的清清楚楚了。
一時間,羞澀彌漫上了心頭,紅潤爬山了臉龐。
楚乾坤故作鎮定和不在意,嗯哼了一聲后:“東西在那里?”
“那,電視機后面。”
金米秋怯生生的一指,還躲了半個人在楚乾坤的身后,那模樣好像電視機后面的東西會吃人一般。
接下去,就不需要楚乾坤多說什么了。
軍子穿過兩人身邊,三步走到電視機的前面,一眼就鎖定了一個位置。
接著身體微微的傾斜,目光移到了電視的后面,幾秒之后,手落手起的拿起了一個黑乎乎的小盒子。
拿在手中觀看了一會兒,然后才遞給楚乾坤道:“很普通的一個針孔攝像頭,款式也不是最新的。沒有網線連接,里面有存儲卡,自備的電池用光電量后,就會自動關閉。”
沒有網線連接,就說明不是實時傳送,那么就可以少一分擔心,至少這個存儲卡里的東西沒有外流。
至于是不是一點都沒有外流,就要看這個玩意是不是第一次進這個房間,是不是已經更換過電池和存儲卡。
楚乾坤拿著黑乎乎的盒子,看著上面連著的一個很小的攝像頭,他有見過更高級的最新款,手里這個確實還比較粗糙,檔次不高。
拿著黑小盒子,走到了電視機的側面,問道:“放在哪個地方?”
軍子隨意的一指:“就這么放著,沒有一點隱藏。”
“這么隨便,是太業余了,還是太自信了?”楚乾坤眉頭一皺,睫毛一挑,然后轉頭比劃了一下手中的盒子,問金米秋:“你動過它的位置嗎?”
金米秋搖著頭,再次強調:“沒有,我發現的時候就在那里,確實那個是攝像頭之后,我就出去了,沒有碰過它。”
“好,我知道。”楚乾坤點點頭,又重新問軍子:“你怎么看?”
軍子想了想后說道:“設備不是特別的專業,放的也是很隨意,說明這個人應該不是特別的專業。否則,不會這么容易被發覺。”
楚乾坤點點頭,看了一眼電視機的位置,然后又看了一眼床的位置。
放的位置雖然業余,但是這個角度可以完全拍到床,甚至是衛生間。
這也難怪會讓金米秋如此的驚慌失措,現在還不知道這個針孔攝像是什么時候放進來的,但是她的一些隱私生活,很可能被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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