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鋼筆不能在太空中使用,那為什么宇航員們不試著使用鉛筆,那樣能省下一大筆研究的費用,還不用這么的大費周章。”
蘭徹的話語讓周圍的學生們都笑了起來。
院長感到很沒有面子,但又不知道從何反駁,因為他從來都沒思考過這個問題。
“我一會回答你。”他猶豫的說著,結束了演講。
“他是唯一一個與眾不同的。”旁白聲響起,鏡頭來到了一間教室。
老師在上面上著課,學生們都在認真聽著,老師忽然提了一個課堂問題:“機器是什么?”
有幾位學生舉起了手想要回答,蘭徹沒有舉手,不過他笑嘻嘻的樣子讓導師注意到了,他疑惑的問道:“你笑什么呢?”
蘭徹看見老師看向自己,雖然有點摸不著頭腦,但還是誠實的回答了,“教授,我兒時的夢想就是學工程,我很高興實現了夢想。”
“用不著這么高興,告訴我機器是什么?”教授有點不耐煩。
“機器就是減少人勞動力的東西。”
“你能說的更明白一點嗎?”
蘭徹站起身,“任何使工作簡化節約時間的工具都是機器。”
一旁的查圖聽到蘭徹的回答,表情很是不屑,他覺得教授點他來回答這個問題,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而且他早在蘭徹使院長難堪的那個早晨,就有點討厭這個自以為是的家伙了。
可蘭徹的回答還在繼續,“天熱,按下一個按鈕,就會產生氣流,電風扇,就是機器......計算器,也是機器......通訊工具,機器。”
查圖聽在心里,越發的不滿。
站在講臺上的教授也很懵逼。
蘭徹似乎是舉例不夠有說服力,他又說道:“就像小小的褲子拉鏈,也是機器。”
他用手拉著身上穿的褲子上的拉鏈,不斷的松合,這一舉動,讓查圖跟教授都很氣憤,而剩下的學生們則感覺有趣,笑了起來。
“哈哈哈。”
觀影群眾們也被蘭徹的動作逗到了,忍不住開懷大笑。
銀幕里,教授忍不住用手里的粉筆砸了過去,并說道:“那到底機器的定義是什么?”
蘭徹一臉的無辜,“我剛剛已經回答你了,教授。”
“你考試的時候會這樣寫嗎?還是說考試的時候,拉著褲鏈上上下下,白癡,還有誰會這個問題?”教授模仿著的動作,再一次讓教授里的學生和銀幕前的觀眾爆笑起來。
查圖此時忍不住再度舉手,站了起來,說出了一套教科書定義一般的回答,讓教授開口稱贊。
“棒極了!非常好,請坐下。”
可蘭徹卻有不同的看法,“我說的是一樣的,表達的更簡潔。”
教授挖苦道:“喜歡少說話,就去學藝術或者體育吧。”
蘭徹對填鴨式教育的不認同第一次表露出來,就受到了教授的無情鎮壓。
“你比課本還要聰明嗎?”
“可是......”
看見蘭徹還想要糾纏這個問題,教授直接打斷道:“出去。”
他用手一指,指向了門外。
“為什么?”蘭徹還是疑惑。
“說簡單點,出去。”教授學著蘭徹簡潔的語氣,再度開口。
室友法罕和拉加都看向了蘭徹,他們的眼里流露出來的是同情,查圖則是面帶微笑,很是肯定教授的做法,其他的學生們只把這一場當做是鬧劇,笑過了也就過去了,至于蘭徹被趕出去,他們并不關心。
本想著已經結束,可蘭徹走到門口又返身回來了。
教授滿面無奈,“你怎么又回來了?”
“我落了東西。”
“什么?”
“一種包括分析、總結、組織、記錄......”長長的一大串專業術語說出來,教授和同學們都沒能理解話里的意思。
“你在說什么?”教授問道。
“是書,教授。”
學生們又笑了起來。
“你不能簡潔的說嗎?”
“我剛剛試過,不過好像行不通。”
重復之前場景的嘲諷,喜劇效果十足,意外的有意思,貝拉想到。
同住一個宿舍的三人,很快就變得更加熟絡。
在蘭徹的提議下,法罕連同他,還幫助拉加嘗試了去到學校的一個天臺。
當拉加取下眼上的黑巾,看清楚情形時,忍不住就要逃離。
他有恐高癥,可他現在的雙腳就盤旋在半空中。
蘭徹和法罕一左一右的拉住拉加,并告訴他這沒什么好怕的,不會掉下去,非常的安全。
拉加猶豫的坐在天臺的邊緣,忍住自己害怕的內心,和蘭徹,法罕并排靠在一起。
他們喝酒、他們大聲的呼喊、發泄著心中的情緒。
有時候,男人間的快樂,就是這么簡單。
經過了一系列的相處之后,三人間的友誼關系越發的牢靠。
隨后,就到了學校組織的第一次考試。
成績下來的那天,三人相伴著去到了公布欄。
大紅的布告上面,清晰的寫著蘭徹為此次考試,全年級的第一名。
法罕,拉加高興之余,搜索著自己的名字。
第一行沒有,第二行也沒有......
二人開始焦慮,最終在末尾的地方,發現了二人的名次。
拉加倒數第二,法罕倒數第一。
三人回到宿舍的時候,蘭徹還在安慰著好友。
但在這個夜里,成績不好的倆人徹夜未眠。
為什么同樣是學習,蘭徹還總是頂撞教授,并被趕出去,可他的成績卻是第一,他們辛辛苦苦,雖然也有些時候會陪著蘭徹玩耍,卻排在了最后。
無情的現實和就發生在眼前的比較,讓倆人的心里開始失衡。
拉加從第二天開始就隔離了蘭徹,并越發的虔誠跪拜梵天大神,希望得到他的庇佑。
法罕雖然沒拉加做的那么徹底,但也在心里開始注意與蘭徹之間的距離。
疏離是殺死友誼的第一步。
蘭徹也發現了這一現象,但他并不知道怎么去挽回,他的好意與熱情,統統得不到回應。
這間小小的宿舍,成功的被分成了三個空間。
在拍班級照的這一天,院長的旁邊坐著他最不想見到的學生——蘭徹。
因為位置是按照成績來排的,院長身邊第一排的寶座,也是所謂的榮譽,恰好就屬于成績最好的蘭徹。
一邊的查圖在座位上顯得坐立不安,成績出來后,他不是第一名,還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
以往他習慣了自己考試永遠第一的現象,終于不是他了,讓他的心里莫名的恐慌。
而且好死不死,還是蘭徹的成績最優異,這讓一貫覺得蘭徹是個小丑的查圖越發的不舒服。
輸給誰,也不能輸給蘭徹。
畢業照拍好了,站在末尾的法罕和拉加神情落寞,自顧自的離開了現場,返回了宿舍,開始新一輪的學習。
蘭徹也返回后,想要叫起倆位室友一起去天臺喝酒、吹風。
卻沒得到任何回應。
他再度試著安慰,卻沒什么效果。
貝拉看到這里,陷入了沉思。
她現在所驚訝的已經不只是導演手法的老道了,各種場景的切換處理起來絲毫不差,光線與色彩十足的鏡頭畫面跟劇情片式的敘事完美的結合起來,詳略得當,風格明亮,故事性強,最重要的是影片的整體節奏控制的很好,就算是一晃而過的補充鏡頭,也不失閃光點;她更加驚訝的是導演的立意深度和清晰的表現思路,敘事過程中,各種細節的說明,也將角色和故事進一步的潤色。
記憶最深刻的一幕就是,法罕以往拍攝的照片都是以動物為主,記錄它們的各種動作,而在成績出來后,關系略微冷淡之時,卻喜歡拍攝建筑,以靜態描寫為主。
還有拉加,他剛開始的時候臉上總是愁苦,但在天臺的那一日之后,逐漸的活潑起來,也愛笑了,可現在,又變得愁眉苦臉,神神叨叨。以往為了照顧倆位室友,都是等他們離開之后,在燒香跪拜,現在卻是直接不管不顧,只考慮自己的感受,并不在乎煙霧繚繞會對法罕和蘭徹起到什么影響。
人的行為與動作折射出來了一種人物角色內心的感受。
朋友的情誼,歡樂的校園生活,還有鏡頭之中永遠畫面色彩感十足的場景刻畫,讓劇情在一連串的轉變之中,埋葬了純真。先前的好幾處地方,都能讓展廳里的觀眾響起一片嬉笑聲,那種觀影時候舒服的愜意感如果是一部喜劇作品來說的話,無疑是非常重要的,也是成功的保證,但似乎導演并不打算告訴大家一個校園生活有多美好的故事。
沖突點接踵而來。
拉加越發的冷漠,教授越發的不喜歡蘭徹,還總是向院長告狀,說他擾亂課堂;而院長,這個綽號“病毒”的嚴肅長者,也不喜歡這樣一位不循規蹈矩的學生,哪怕他的成績非常優秀。
他試著勸導蘭徹,但蘭徹依舊我行我素,他反感教授的填鴨式教育,還批評起了院長管理學院的教學制度。
終于,在一位學長的自殺事件中,沖突被放大到極致。
那位可憐的、哀求著、絕望了的學長,死去了,死在了學校的宿舍里,是“自殺”。
又恰巧被蘭徹想要歸還學長的作品設計時,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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