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重生之人,童建國一直都覺得搞房地產是件很蠢的事。
90年代初買原始股,21世紀初再閉著眼睛整點企鵝、某寶、比特幣啥的,想不成世界首富都難。
所以,北廣深的所謂置業都只是摟草打兔子,捎帶著整了幾下,只是為了工作生活方便而已。
香港這邊童建國當然也沒打算大整特整,買套舒坦安逸、風景好點的房子就可以了。
聽說童建國要買房子,劉鸞雄還一愣:“這會兒……”
可一看童建國自信的神情,他立刻啥都明白了。
這些年,他沒少得到童建國的點撥,所謂股壇狙擊手的名號怎么來的,他自己最清楚。
“正好這段時間不少高端地產都在拋售。”
“不用太高端啦,一般般就闊以啦。”
過了沒幾天,劉鸞雄就幫童建國找到一處半山別墅。
“你看這風景,這地理位置,這視線……”
“嗯,確實不錯。看來這周邊都是非富即貴啊。”
“斜對面那棟……”
劉鸞雄壓低聲音。
“誰啊?”
“姓李……”
“嘉誠啊?”
“是啊,你的位置跟他差不多。”
“不好……”
童建國突然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
“算了,我還是不要跟他做鄰居了。”
“好吧……”
最后,童建國在維多利亞港灣買了一套豪宅。
30層高樓的頂層,800平米,自帶游泳池,還有個小花園,整個維多利亞港盡收眼底。
香港這邊有家了,童建國的私人飛機又很方便。
每隔一兩個星期就會帶著兩個寶貝來看媽媽。
就當渡周末了。
96年春節,童建國和趙君喜得千金,又是一個長胳膊長腿兒的女娃。
因為趙君剛生育,總有諸多不便。
一家七口人便聚集香港,守著維多利亞灣的焰火渡過一個熱鬧的春節。
轉過年,安南和花花都各自升入高等學府。
與此同時,周繼文也開始自己的求學生涯。
原來,做生意的同時,周繼文也沒忘記復習功課。
當然,能走進大學校門,七成靠自己努力,三成靠童建國幫他打通關節。
一世不也這樣嗎?
只不過靠的是周堅強。
周繼文走進大學校門時,周堅強也保外就醫回來了。
正好童建國這段時間事業和家庭都很繁忙。
益新飼料和紅星集團要陸續市。
寶貝閨女剛出生,要盡享天倫之樂。
就打算讓一世的父子母子情緣暫時告一段落。
臨別之際,童建國把楚英翹叫到一邊。
看似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楚英翹其實很敏銳。
“童叔叔,你是不是很久也不會再過來了呀?”
“那個……我這幾年會很忙……”
“你不是有飛機嗎?再忙也可以抽出時間嘛。”
“我盡量吧,再說你們的事業也步入正規了……”
這兩年,周繼文和楚英翹的書店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多。
手里的現金也越來越充裕。
去年半年,他們趁熱打鐵,又開辦起英語培訓班。
在出國熱的當下,生意也相當火爆。
“其實才剛起步呢,還需要叔叔多指點。”
“都說了別叫叔叔……”
“嘿嘿,習慣了。”
“好吧,我盡量吧。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叔叔盡管說,別說一件事,一百件事都沒問題。”
“就是……別開車!”
“哈哈!這算什么問題啊,我有不會開車。”
“也別學開車。”
“我哪用學開車?我是大老板好吧?有專門的司機,最不濟也是繼文同學當我的專職司機。是吧,繼文?”
“啊?對,對!”周繼文還沒聽清就連忙答應。
“哈哈哈哈!”
童建國投入更多的時間到家庭中,除了因為事業繁忙,還有一個重要原因,他覺得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一世,童建國是2002年7月出生的。
這一世會不會再銜接,完成一個生死輪回?
“哎媽呀!我怎么感覺心臟疼?哎喲!哎喲!”
趙君摘下老花眼鏡,皺起眉頭:“又怎么了?”
“這里,胸口這里。”
“唉,感冒還沒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要及時吃藥。”
“感冒一個星期就會自愈,吃藥干啥。”
“不吃藥有可能引起其它炎癥啊,挺大個人,不聽話!”
“爸爸不聽話!爸爸不聽話!嘻嘻!”
安瑞舉著小手在一旁喊。
“你個小東西!”
童建國摟過安瑞狠狠親一口。
眼下,童箏和團團也已經大學離開家門了。
童建國和趙君,還有自己的寶貝女兒過起了三口人的小家生活。
前年,童建國怕趙君寂寞,就開了一間《藍都大藥房》。
兩年間,又在盛京、旅大等地開了五家分店。
趙君雖然只負責產品,不負責銷售。
但每天還是忙忙碌碌,每天審查賬單、篩選目錄。
自打聽說楚英翹懷以后,童建國就開始作妖了。
一會兒頭疼,一會兒胸口疼,一會兒又腳疼的。
就仿佛自己隨時要魂穿而去。
“嗯,那個老婆,要是我那個啥……”
“哪個啥?”
“我會回來找你的……”
“去!整天看那些網絡!那些死撲街編的瞎話你也信?”
“哈哈!”
四個孩子中,安南和花花都已經畢業工作了。
安南的第一部長篇作品已經快完成了。
花花更厲害。
拿到了兩個博士學位,還開了一間科技公司,都已經開始集團化了。
2002年五一剛過,童建國就和老弟建軍一起急匆匆趕往盛京。
當年,盛京發生的轟動一時的外教被害案終于告破了。
這個外教就是瑞秋,也就是花花的生母。
“麻辣個巴子!”
半路,童建軍就忍不住爆粗了。
“罪犯就是他們學校的!”
“我說嘛,就是知根知底人干的!”
“他們學校太大,教職員工太多。查血型、查指紋、查足跡確實很難查出。”
“是啊,血型怎么查的出來。”
“對了,我怎么記得你當初說過DNA這事兒?”
“是嗎?我,我都不記得了……”
“反正你有超前意識!你看我的胳膊,你以前說得我還不太相信,現在看來,萬事皆有可能。”
童建軍眼下的假臂已經升級到N個版本了。
平時連手套都不用戴。
因為使用了高科技仿真材料,看起來和觸摸起來跟真實的肌膚沒什么兩樣。
到了省廳,童建國一晃神,就仿佛看到了當年的瑞秋。
只是頭發是黑色的,個子稍微矮一點。
“爸爸!”花花迎來。
“嗯,好樣的,寶貝兒!”
“還行吧,我們公司的年輕人都很能干。”
花花臉并沒有太多的悲傷,更多的是釋然。
是啊,這么多年了,這塊兒心結總算可以放下了。
“花花,老爸給你投資吧!”
“我才不要呢,有的是風投找我。”
花花的銀色黎明生物科技公司其實算集團了。
因為它有兩塊各不相干的業務。
一個是人體基因測序。
一個是人造肉。
基因測序這一塊兒他們已經全國領先。
人造肉他們也有所突破。
只是成本太驚人。
巴掌大一塊兒人造牛肉,成本高達10萬美元。
但美好前景已經開始展現。
“切!老爸也是風投,你不照顧我,照顧誰?”
“好吧,就讓老爸投一點。”
“那我給你投10個億可以嗎?”
“太多了。”
“那就5個億吧,不能再少了!”
“哈哈!好吧。”
真舍不得寶貝兒們啊,但該來的總會來的。
當童建國出現在霧都婦產醫院產房門前時,周繼文嚇了一跳。
“老童,你怎么知道是今天?”
“哈哈!湊巧!正好我今天有空。”
“哎呀!看來這是吉兆啊!”
“吉兆就吉兆,你腿哆嗦干嘛?”
“早沒吃飯,可能有點低血糖……”
“那就去買兩罐可樂,正好我也渴了。”
“好的,等我會兒啊。”
周繼文屁顛兒屁顛兒地去了。
童建國看了產房門口的白布簾幾眼,就有些迷瞪起來。
媽呀!要來了!要來了!
眨眼間,童建國就有些恍惚了。
“老童!老童!”
有人在輕推童建國。
穿了?不對啊?稱謂不對!
童建國睜開眼睛,周繼文舉著可樂站在他面前。
就仿佛每次放學時,周繼文來接他時的樣子。
“唉,還沒開始……”
“應該快了……”
童建國舉著冰鎮可樂,剛咕咚咕咚喝了兩口,就聽到屋里傳來一陣小孩兒的啼哭聲。
“生了!生了!”
周繼文差點倒下,童建國連忙扶他一把:“淡定!”
護士抱著板夾和筆出來了:“家屬!”
“我!是我!”周繼文連忙沖過去。
“女娃!”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童建國頓時恍然大悟。
“嘿嘿,名字我們都想好了!”
周繼文得意地說。
“啥名字?”
“周梓童……”
“哪個梓?”
“一個木字一個辛字啊,現在都流行起這名字。梓童、紫薇、梓欣……”
“我去……”
“怎么了?”
“虧你還是學中文的。換個梓吧。”
“嗯,老童您給起個。”
“紫色的紫吧。”
“好的,也挺好聽的。”
這邊匆匆看了周紫童幾眼,跟小兩口寒暄幾句,童建國便匆忙趕回藍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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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老大安南回來了。
而且,趙君在電話里說,安南會帶女朋友回來。
童建國回到家里時,正撞見趙君出來。
趙君的臉卻有些訕訕。
“怎么了?老婆。”
童建國壓低聲音。
趙君無奈地笑笑,向里面撇撇嘴。
童建國走進里面的客廳,卻沒看到漢斯的女兒米婭。
也沒看到其他女孩兒。
不對,還是有其他女孩兒的。
才東亮的女兒才曉雯。
因為兩家人像一家人一樣,常來常往,童建國都不把她當外人了。
可看到安南和才曉雯眼下的舉止神情,這一切便昭然若揭了。
“啊,這個……好啊……”
“是啊,”趙君走進來訕訕地笑著。
不光趙君心有不甘,童建國也更是如此啊。
安南有一米九三,跟一米七六、長得像奧黛麗赫本一樣的米婭站在一起,那才是天造地設的好吧。
才曉雯雖然長得還算俊俏,可個子連一米六都不到,這是演最萌身高差嗎?
而且,才曉雯比安南大了五歲,眼下都快三十了。
盡管有諸多的不甘,童建國還是趕緊送祝福:“好啊!咱們這是親加親了!”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選擇,每個人有每個人的人生軌跡,兒子也不例外。
童建國哪能替代他呢?
再說,人這輩子如果事事都按部就班,那該多么的無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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