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張家老爺子
就在馬學文和石頭剛剛走到首都高速收費站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張振國的電話:“你現(xiàn)在在哪里?”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急促,讓馬學文有些不安,隨之回道:“張叔叔,我現(xiàn)在剛到高速收費站,正準備回家。”
張振國聞言道:“你就等在那別動,我現(xiàn)在讓人過去接你,一會直接跟司機去個地方,我們張家老爺子要見你一面,記住不該說的話一定不要多說。”
說完之后,張振國便急匆匆掛了電話,留下一頭霧水的馬學文盯著手機愣神,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想不出自己為什么會得到張家老爺子的召見,那可是鼎鼎大名的人物,和自己八竿子搭不上邊,雖然他現(xiàn)在生意有點起色,可這在對方眼里根本就上不得臺面。
與此同時,在首都一間四合院內(nèi),坐著兩位西裝革履的男子,不看他們的模樣,單單是一身穿著就彰顯著貴氣,并非是因為價格,而是氣質(zhì)與衣服的相互襯托,二人容貌更是可以用帥這個字來形容,不是后世那種陰柔之美,是真真切切的帥,五官棱角分明,劍眉星目,皮膚是健康的麥色,體型勻稱修長,舉手投足都帶著一股讓多數(shù)女人都無法抗拒的氣息。
只聽其中一位男子開口說道:“消息已經(jīng)散播出去了,這次看張家和于家怎么善后,張家女子和外人私通,這個丑聞于家應該不會坐視不理才對。”雖然他的容貌沒有半點陰柔,可聲音卻有些陰柔的味道。
另外那位男子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色手表,隨之說道:“不管他們怎么處理,兩家的關系肯定不如先前那么牢靠,想通過聯(lián)姻這么老掉牙的方式結盟,也就他們能干的出來。”
“在這個年代要懂得與時俱進,否則只會被淘汰,當然,就算他們有一天突然幡然醒悟,也必將會被我們孫家踩在腳下。”這名男子的聲音很有磁性。與剛才那人截然相反,形成很鮮明的對比,各有各的感覺和味道。
今天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天,可能馬學文怎么也不會想到。此次前來首都之后,他雖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但是卻莫名被卷入了漩渦之中,是好是壞誰也無法斷言。
等待的過程中,馬學文手機再次響起。接通之后傳來張雨墨的聲音:“對不起,昨天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被人拍了照片大肆宣揚,說,說我們......這件事情被爺爺知道了,剛把我叫去訓話,聽說他讓父親把你帶去,見到我爺爺?shù)臅r候你千萬不要亂說話,他的脾氣很不好,我怕會對你造成什么麻煩。”
“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情本來就和你沒有半點關系,不管最終的結果如何,我都不會讓任何人對你怎么樣,哪怕是傾其所有......”
說完這些,張雨墨便掛了電話,聽的出來她很著急也很內(nèi)疚,否則不可能這么說,而且事態(tài)的嚴重性絕對不是馬學文得罪于果那么簡單。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是馬學文最想知道的問題,可惜沒有人幫他解答,此刻的他再一次感覺到了昨天的怕。也第一次出現(xiàn)了后悔的念頭,也許他真的不應該來首都。
這是一種對于權力的恐懼,也是對于自己無法掌控全局的失措,讓他看不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當然,他怕的不是自己會如何,只是怕牽連到家人。
在高速收費站等了四十多分鐘的時間,馬學文才見到接自己的人,石頭原本要跟著,不過那人只讓他自己上車。最后馬學文做通了石頭的工作,讓他去市里找一家賓館等自己。
至于他則上了對方的車,一個小時后來到首都中心一處全都是四合院的區(qū)域,這里距離**走路也不過十多分鐘,周邊不但沒有任何高樓大廈,而且四周景色極好,最重要的是,這里到處都能看到持槍巡邏的軍人。
馬學文深吸一口氣,這一路上他設想了很多結果,等來到這里的時候,先前想的東西全部都被推翻,因為這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想象。
抵達張家四合院的途中,這輛車至少停下三次被人詢問,好不容易才停在其中一個古色古香的朱漆大門前,馬學文剛剛下車,就有兩位當兵的走了過來,把他從里到外仔仔細細的搜查了一遍,又看了一眼司機的證件方才讓他們進去。
如此嚴謹?shù)陌脖#峙乱仓挥羞@個區(qū)域才能見到,因為隨便一個院子里面住的人,都是跺跺腳能讓這片土地震顫的存在。
進入四合院后,馬學文又過了三次安檢,甚至都沒來得及仔細觀察院中的景色,就被帶到了一個房間前,四合院的建筑絕對原汁原味的保留,沒有任何附加的東西,哪怕是腳下的每一塊磚,都是這個院子建成之后就一直存在的。
司機讓馬學文站在外面等著,自己則進入里面通報去了,沒過一會就見張振國從屋內(nèi)出來,一臉嚴肅的把馬學文給帶了進去。
屋子里面沒有什么擺設的東西,木床,木椅,木桌,還有一個木制的躺椅,以及墻邊柜子上面擺著的幾個花瓶,除此之外甚至都看不到任何與現(xiàn)代有關的物件。
此時在床上坐著一位七八十歲的老者,滿頭銀白,皮膚干皺,穿著一身黑色唐裝,正被一位護士從扶起坐在了躺椅上,剛剛坐穩(wěn),目光便掃向馬學文,只是這一瞥,就讓他后背發(fā)涼,這種感覺真的無法形容,仿佛剎那自己就被看穿了。
而且眼神中的凌厲完全不像是一位垂暮之年的老者所能擁有的,更像是一個正值壯年久經(jīng)沙場的將軍,在審視著自己的士兵。
“父親,這位就是馬學文,當初也是他救的雨墨。“張振國拿著一個毯子蓋在了老者的腿上,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小心翼翼。
張振國的父親,也就是張家老爺子點了點頭,對馬學文開口說道:“這本來是與你無關的一件事情,但奈何你卻被卷了進來,雨墨那丫頭應該已經(jīng)告訴你發(fā)生了什么,現(xiàn)在我想聽你的解釋,或者說想聽你對于家人以及整個首都城的解釋。”(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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