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儆百
早朝之上,輕咳一片,黃衣男子端坐在龍椅之上,輕飲龍井,唇邊含笑。
“王爺,為了我國朝綱,請您釋放太子殿下,繼以皇位!”開口的是一品大夫張濤,他雙腿早就抖的不成型,渾身的燥熱,讓自己從心里害怕起詛咒之說。
文武百官對視一眼,議論聲驟起,除去耶律無憂和忠與離王屬下,各個都是貪生怕死之徒,紛紛雙膝著地,叩首做諫道:“請王爺釋放太子,繼以皇位!”這三殿下一出生本就是不祥之人,到底不適合當龍子,就連天都變了色,他們可不想跟著白白丟了性命!
“釋放太子?”耶律離人拂袖起身,緩步走下龍階,邪魅笑道:“眾愛卿真是誤會了,本王也在尋大哥下落,所以才遲遲未繼皇位。”鷹眸一瞇,滿臉無辜之色。
一干大臣瞬間傻眼,他們怎么也沒料到離王竟來個翻臉不認賬,可又沒人親眼看到太子殿下就是被他抓起來的,頓時眾人詞窮。
“不過關(guān)于詛咒一事,本王到是可以給諸位一個交代。”耶律離人走近首先開口的張濤,冷冷笑道:“福公公,將犯人帶上宮殿來!”
犯人?下跪的百官又是一陣嘀咕聲,滿腹疑惑苦惱,這又是演的哪一出?
半響,太監(jiān)們將一個半死的女子拖上大殿,她低頭垂目,俏臉上滿是血跡,似有幾乎眼熟,才知就是那日在鸞鳳宮撞到霓莎的宮女。
張濤見到那人,雙腿抖得更甚,墨眸搖曳不堪,恨不得馬上逃離皇宮。哪知,剛一側(cè)身,便被鷹眸嚇破了膽。
“你的主子就在這大殿之上。”彎腰,淡笑,優(yōu)雅的執(zhí)起宮女的下巴,耶律離人溫柔沉聲道:“說說他是誰?
是張大夫,還是四皇子?”語罷,墨眸落在耶律無憂身上,笑的意味深長。
“三哥,又拿我做擋箭牌了。”耶律無憂輕動嘴唇,卻是無聲,眨著左眼皮笑,隱在袖口中的雙手卻狠攥成拳。他,果然是最最難對付的人。
小宮女的臉驟白了幾分,似想維護什么人,劇咳幾聲道:“詛,詛咒是,是賤民一人所為。”絕不能讓那個如神般的男子,有絲毫的危險!她死,無所謂,只要能在奈何橋前看到這個惡心的制度徹底瓦解!想到這兒,突然一陣大笑:“你,你們誰也阻止不了。皇族,大臣將軍們都統(tǒng)統(tǒng)去死吧,哈哈!這是主,咳,子的懲...”
罰字還未落音,耶律離人手指一緊,溫潤笑道:“拖下去,火化。”優(yōu)雅起身,貴氣逼人,仿佛剛剛殺人的根本不是他。依舊是如此干凈耀眼,風云皆握在手,淡淡的掃過殿上群臣:“愛卿們也看到了,這次詛咒是有人要故意陷害本王!“
又是一陣唏噓聲,百官們均是滿臉震驚之色,信與不信各一半。
"本王前些日子救下一位女子,是前大燕朝二公主。據(jù)她所說,芙蓉城也曾出現(xiàn)過這種怪病,才會讓賊人奪去王位。”耶律離人負手而立,臉色多了抹憂傷,雙眸卻越發(fā)冷然:“自從父皇受刺那日起,本王就懷疑我朝有奸細,如今又發(fā)生詛咒一說。”話音一頓,薄唇殘酷抿起:“張愛卿,你說這奸細是誰?”溫征他們都是些武將,這背后定有一文暗通!可即便這樣,他也不認為張濤是自己要找的那個奸細,現(xiàn)在這樣做只為!
哐當一聲,張濤雙腿跪在殿上,咚咚咚的扣著響頭:“三殿下饒命,饒命啊,臣也是受人指使的!王爺,饒了我這條小命吧!”他不要死啊!他只是一時的見錢眼開,沒有想真的當叛徒啊!
“饒了你?”皺起濃眉,又是一陣邪笑,耶律離人滿眸寒霜道:“可以!告訴本王那人是誰?”不管是誰,竟至全民于不顧,都是死有余辜!
牙齒嚇的吱吱作響,張濤瘋狂的搖著頭:“臣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只聽說他推翻我軒轅國的奴隸制度,然后消滅..”
“拖下去,火化!”耶律離人失了耐性,這句話他聽了數(shù)次,已經(jīng)厭煩了。
誰也沒想到一向斯文有禮的三殿下,下手確是惡毒至極,想到那讓人寒毛豎立的狼窟,再也沒有人敢提退位之說。都豎起拇指贊美離王如何英雄了得,聰慧過人!
“眾愛卿,黃昏之時,全城除疫。勞煩諸位就在這兒陪著本王一起坐等好消息吧。”耶律離人拍拍手掌,笑意越發(fā)濃:“來人,擺宴!”不管你是誰,只要在本王眼前,就休想借助慕容軍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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