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那是男人嗎
“你……”猛的睜開眼,卻發現自己的衣服如數的碎了一地,僅僅剩下那小小的褻衣…………勉強能包著自己那渾圓的地方……
“小丫頭的身子發育似乎挺好,為何總要掩藏呢?”邪惡一如此刻的獨孤驚鴻,那一雙眸子帶著淡淡的異樣,緊緊的盯著她的某個渾圓地帶……
驚訝、羞辱、憤怒爬上了她的腦海,很快的她帶著一絲屈辱的淚水圈住了自己的重要地位,她恨他如此作弄一個女人!!
“王爺自重!”掀開嘴唇,她再度平淡了下來,抗拒已經是無意義的行動了,那么她又何必做什么傻乎乎的事情呢?
慢慢的她放棄了反抗,就這樣無力的垂下了自己的胳膊,那美好的嬌軀幾乎全數的呈現在他的眼前,她認命了,無非就是一具破爛的身體嗎?
眼眸灰暗了下去,北冥鳳舞知道自己斗不過,那么她只有想辦法逃離了,不是嗎?
嘴角含著一抹絕望的笑容,慢慢的閉上了她的眸子,不再需要繼續做無畏的掙扎了。
“就你?”獨孤驚鴻看到她突然暗淡的眸子,心里一個揪痛,微微的有些不舍了,可他很快的回過神,輕輕的搖搖頭,對著這個女人,無須客氣,倘若不是這樣,他如何要娶了她,如何會放棄自己安穩的日子呢?
閉上眼,他也殘忍的笑了,這樁婚事可是皇后安排的,誰知道她是不是皇后的奸細呢?
盡管那天他故意讓皇后覺得她不是處子之身,盡管那天皇后的懲罰有些重,卻沒有往日那么殘酷,這讓他的心底更是懷疑這個女人就是皇后的奸細。
他笑了,她想安排奸細?
他笑了,他是故意讓皇后知道這一切,一來探視北冥鳳舞到底是不是她的奸細。
二來,倘若是她的奸細,他此刻就算是萬般折磨這個女人,皇后也無話可說,誰讓她沒有了處子之身呢?
笑容是如此的殘酷,他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來謀害自己!
“女人,你以為了本王就會和你上、、、床嗎?”他的笑容依舊淡漠,只是多出了幾分不屑,仿佛眼前的女人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聽到獨孤驚鴻那無情的聲音,北冥鳳舞突然明白了過來,緩慢的睜開了眼睛,帶著一絲的苦笑,帶著一絲的憤怒,帶著一絲的無奈,總之她自己都已經不明白此刻要如何形容了。
“是嗎?我這身子似乎還不是你可以享用的!”她那尖銳刺激的聲音,在他的耳膜回蕩,而她則是淡淡的笑,她就是與街上要飯的睡覺,也不屑與他為伍!
“是嗎?本王倒也期待這一幕了。”
獨孤驚鴻此刻已經索然無味,只是當她的話落音,再度讓他的心里生出了一個玩味,不過,他不急,他會慢慢的讓她自己消失……
“可以滾了,切莫玷污了本王的眼睛。”
輕輕的伸了一個懶腰,獨孤驚鴻扭動了自己的腰肢,慢慢的爬上床,擁著自己的被子就這樣沉沉的睡了下去……
而她則是含著悲憤的淚水,盡量的尋找能包裹自己身體的布料,就這樣沖了出去……沖回自己的東苑……
“王爺。”身后一條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了,輕輕的叫喚了一聲,顯得如此的冷靜,可他知道眼前這個不出聲的王爺,恐怕殺人的心都有了吧?
“無痕,可有什么發現?”他抬著頭看著眼前的無恒,默默的問道。
“回王爺,那女子似乎只出現過一次,屬下尋遍了京城,和附近的地方,都沒有那個女子了。”微微作揖,無痕也很平淡的看著眼前的獨孤驚鴻。
“那你再去查查,王妃的事情,為何那個‘云沫膏’會在她的手上,如果本王沒記錯,那應該是貢品,如何一個小小的鎮國將軍的女兒也有?”獨孤驚鴻含著淡淡的笑容,慢慢的把玩著手指,帶著一絲笑容,狀似無心的問道。
可無痕卻明白,王爺這是懷疑王妃,不管如何,貢品就是貢品,不是賞賜的就是偷的,可不管這到底怎么來的,事情都會比較麻煩了。
有了這層認識,無痕也顯然謹慎了:“回王爺,屬下這也沒有任何消息,倒也沒有聽說王妃在出閣之前與皇宮有任何的聯系。”
“好了,你下去吧。”
聽到這里,獨孤驚鴻的嘴角噙著一抹笑容,他倒想知道,那個女人是無辜的,還是太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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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一輪皎潔的月光散在了北冥鳳舞那纖細的身影上,此刻她緊緊的抱著自己幾乎裸露的肌膚,含著一抹悲憤,盡快的朝著東苑走了過去。
幸虧,東苑是偏僻的地方,也因為東苑的某些原因幾乎沒有人會停足了。
“小女人,這為何如此難看?”
突然,一個身影從她后面跳了出來,帶著一抹調侃的笑容,明朗的看著眼前的北冥鳳舞。
嘖嘖,這女人為何破爛成這幅模樣,難道是偷情的丫鬟?
想到這里,他倒也生起了一股調侃的意味,輕輕的笑著看著她:“女人,這樣可不太好啊,來,帶去你攬月王那里,本王倒想知道,他是如何管理府上的丫鬟。”
當這身影突然冒了出來,倒也把北冥鳳舞嚇了一跳,可當她聽到他那吊兒郎當的話語,這讓她的心里跟著憤怒了起來。
“滾!”
情緒似乎有些難以控制,此刻幾乎赤裸的她,那里有任何的口氣和這個所謂的本王繼續糾纏呢?
冷漠的伸出手,推開了他的身體,爾后淡漠的說道:“盡管去告訴你家攬月王北冥鳳舞此刻這幅模樣!”語畢,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度消失在月色之中………………
“北冥鳳舞?”鳳瑾皓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似乎感覺這個名字特別的熟悉,反復的念叨了幾次,突然想起來攬月王的王妃莫不是北冥鳳舞嗎?
這下他的心里更是詫異了,這模樣為何像是偷情?
可從她嘴里說出來似乎又絲毫不擔心?
莫不是………………想到這些她的心里又開始有點異樣的感覺。
可從她嘴里說出來似乎又絲毫不擔心?
莫不是………………鳳瑾皓越想越不是滋味,當那條身影消失在夜幕中,卻是朝著東苑走去,這讓他的內心突然生出了一股不舍。
莫不是攬月王將她發落在這個偏僻的地方?
想到這里,他的心里倒也不舍了,好端端的女子,給他欺負了嗎?
他的眼前浮現出剛才她沖沖離去的背影,是如此的凄涼,如此的憤怒,可她的表情卻又是如此的固執,如此的冷漠…………
邁開長腿,朝著蕭桓宮走了過去,他此刻心里太多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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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早點睡覺的冰翎,總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閉上眼總是能浮現出那一個白色的身影,這讓她的心里有些害怕了。
此刻,整個東苑就她一個人了,如何能不擔心呢?
窗外似乎響起了細碎的腳步聲,冰翎忍不住開始顫抖了……不,不對,如果是那什么東西,應該是沒有腳步聲啊!
想到這里,冰翎很快的沖了出去,卻只見門口的北冥鳳舞衣冠不整,豈止是衣冠不整,簡直是衣不蔽體!
“小姐!”驚呼了一聲,冰翎沖了過去,緊緊的攬著北冥鳳舞的肩膀,半響才說道:“您這是怎么了?”眼里濃濃的擔心。
“沒事,冰翎去睡覺吧。”
“小姐……您的臉龐……”
“好了,沒事,這不是有藥嗎?”伸出手推著冰翎入了她的房間,北冥鳳舞這才松了一口氣,此刻她哪有心情去應付任何人?
如若可以,她只想一個人安靜的呆著…………
“那……小姐,您可得盡快上藥,明兒個就得回娘家呢。”冰翎依舊有些不放心的在房間里說道。
“知道了,冰翎。”
北冥鳳舞輕輕的嘆口氣,很快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緊緊的關上了門,整個人就這樣背靠在門上,任由淚水這樣滑落了下來,閃過她的臉龐,刺激到自己的傷口,這才讓她回過神,慢慢的朝著梳妝臺走了過去。
慢慢的靠著梳妝臺坐了下來,微微的掀動了自己的睫毛,可此刻她卻有些怯弱了,真的要對著銅鏡去看自己此刻這個狼狽的樣子嗎?
心里猶豫了再三。
這才緩慢的抬著頭,朝著銅鏡看了過去,里面那原本應該是傾國佳人,可此刻卻紅腫著下巴,白皙的臉龐上一道深深的傷口,是如此的猙獰,如此的恐怖。
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那道已經止血的傷疤,她咧開嘴微微的笑了起來,只是如此的凄涼與無助了。
輕輕的閉上眼,她無法相信自己剛才經歷的那一幕,是多么的恐怖。
那叫獨孤驚鴻的男人!!
該死的,那是男人嗎?
依稀記得自己給他很快的吸了過去,掛在半空中的情景,是如此的慌亂,如此的恐怖,此刻她的眼眸里依舊濃濃的害怕,那種害怕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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