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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的準(zhǔn)備


  倫敦的治安情況總體來說是非常不錯的,從倫敦遍布全城的治安監(jiān)控攝像頭的嚴(yán)謹(jǐn)密集的程度來看,足以看出英國政府對倫敦的治安態(tài)度。

  街上安裝了一萬多個治安監(jiān)控攝像頭,整座城市都在高清度的數(shù)控監(jiān)視之下,更別提遍布全城的倫敦警察了,這樣的舉措給當(dāng)?shù)匕傩蘸陀慰蛶硐喈?dāng)大的安全感。

  但——很可惜的是,無論治安多嚴(yán)謹(jǐn)監(jiān)控多密集,政府終究不是神,沒有通天的本領(lǐng),有陽光的地方總會有黑暗,總會有不能暴露在陽光下的腐爛區(qū)域和不宜暴光在陽光下的人。

  黑暗的籠罩之下,老舊到極點(diǎn)的樓房、殘敗的壁面上還畫滿了各種恐怖詭異的涂鴉,在昏暗的路燈下,搖搖欲墜,讓人忍不住的為住在這里的捏一把冷汗,這樣的危樓,仿佛打一個噴嚏就能倒塌一樣的恐怖。

  但,在這里生存的人卻無比的安心,住的好好的。

  此時,暗巷口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抹小小的身影,看樣子是個小孩。

  男孩無視暗巷深處隱藏的眾多掃在他身上的目光,熟門熟路快速的往暗巷深處移動,完全無視墻角或倚或坐或睡著的蛇鬼牛神。

  他不是第一次來這里,這里的各路人馬對他也都很熟悉,自然不需要如第一次經(jīng)過這條暗巷時那樣大開殺戒。

  穿過暗巷,二少看著眼前的殘敗的房子,嘴角一勾,伸手推開。

  門一開,里面和外面一個天一個地,在殘敗腐爛的外表下,藏著的卻是另一番天地。

  這是一間住宅式的工作室,房子很大,墻壁也依舊斑駁不堪,可是這間屋子里存在的物品卻無一不精,一輛沒有外蓋的汽車倒掛著,四周散落著各類零器件。

  地面上更是隨意丟放著各類高科技電子產(chǎn)品的零件和成品。

  只要世面上出現(xiàn)的,在這里都能找得到,更別提那些不能見世的產(chǎn)品——軍工武器。

  安子昭悠閑的走了進(jìn)去,大門自動關(guān)上,隔離了外面的世界。

  背對著他的是一名扎著高高馬尾,穿著印有大大骷髏頭T恤的女子,女子身形妖小,不同于西方人,最多也就一米六的樣子,寬松的T恤到她當(dāng)成了裙子穿,露出兩條光溜溜白皙的腿。

  似是知道來人是誰,她頭也不回指了指一旁矮桌上的東西。

  “喏,你要的東西都在這里。”她說的是中文。

  安子昭拉過一張矮凳,拿起一把特地為他量身定制的迷你手槍把玩了一番,很是滿意的出聲:“師父……”

  “別,我可不是你師父,你這小鬼千萬別表錯情。”女子依舊在擺弄著她手里的東西,頭也不回的說道。

  安子昭拿起桌上的小型炸彈:“我以為你是喜歡我的聰明才智才會傳授我手藝。”

  “屁,別往自己臉上貼金,我教你幾招是為了不想欠你的人情。”

  “嘖嘖……師父,你也太漫不經(jīng)心了吧,人情?我可是救了你的命,沒有我,鬼才軍工師海鯊早就死了。”

  背對著的女子霍地轉(zhuǎn)身,左手拿著鉗子,右手拿著一顆小型的炸彈,她是個東方人,她有一張平凡的臉,卻有一雙和她的臉不相配的眼睛。

  “小鬼,你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信不信我今天讓你有來無回?”海鯊一雙眼噴火的瞪著坐在矮凳上的人,咬牙說道,真后悔認(rèn)識這只變態(tài)小鬼。

  安子昭聳聳肩:“OK,不說就不說。”

  女子,也就是海鯊,前羅剎盟的軍火師,她看了看手里的炸彈,不耐煩的丟掉,在矮桌上側(cè)坐著,努了努桌上的東西,瞇眼問道:“你想干嘛?”

  安子昭眨了眨眼,清秀的小臉蛋盡是無辜和天真:“什么?”

  海鯊啐了他一口,不耐煩的說道:“別在我面前裝這白癡樣,我問你要這東西想干嘛?”

  安子昭繼續(xù)裝天真:“不想干嘛。”

  海鯊冷笑,隨手拎起她特制的煙雷彈在手里拋灑著玩,冷哼哼的說道:“這顆煙雷的麻藥成份足以讓十頭大象在一個小時內(nèi)失去意識,而這枚小小的炸彈足以炸掉你每天乘坐保姆車的防彈窗,這把手槍是我近幾年才研發(fā)的最新便攜型通關(guān)新型武器,這三樣?xùn)|西,如果我還猜不出你想干嘛,豈不是笨如豬?”

  “既然師父明白且又幫我把東西給了我,又何須再問?”

  海鯊一雙飛揚(yáng)的眉緊皺了起來:“你真打算這樣做?”

  安子昭聳聳肩:“明擺著的事。”

  “就算你成功的逃脫,也逃不出英國,雖然我不想承認(rèn)但還是不得不承認(rèn)安家的保防能力堪稱世界一流。”這也是為什么三年前她差點(diǎn)栽在安玦琝手上的原因。

  “當(dāng)然,安家能屹立至今不到,必有過人之處。”這也是為什么他直到現(xiàn)在才動手的直接原因。

  海鯊傾身上前國,八卦式的興致昂昂的問道:“哎,說說看,安家頂級機(jī)秘的護(hù)主堂有什么名堂?你真舍得把下任安家掌權(quán)人的身份拱手相讓?”

  安子昭小小的臉龐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我姓安,而且那人是我的同胞哥哥。”

  海鯊翻了個白眼:“安家不愧是有變態(tài)的基因,你這個小鬼頭才五歲就這樣不可愛,想也知道被護(hù)主堂選上的你那同胞兄長是什么德行,第二個安玦琝!”頓了頓后,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樣呵呵的笑出聲。

  這次換安子昭一記白眼給她。

  “我真想看看安玦琝如果有一天知道你這變態(tài)的真實面目會是什么的神情?對了,不是說雙胞胎有心靈感應(yīng)功能嗎?你這樣扮豬吃老虎,你那同胞哥哥完全感覺不到你的想法嗎?”

  安子昭垂下眼,長長的睫毛在他白嫩的臉蛋上投下兩排陰影,蓋住了他的眼睛:“早晚有一天他們會知道的。”從他進(jìn)入護(hù)主堂接受訓(xùn)練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除非坐上安玦琝的位置,否則什么都不要談。

  “王見王,父子相殘,手足相殘,一定很好玩,哇,我真期待。”海鯊左拳擊在右掌上,興奮的出聲。

  “這安家的掌權(quán)人位置對我吸引力并不大,我只是想要保護(hù)我想保護(hù)的人。”只要他們答應(yīng)他的要求,他也無意與安家為敵,結(jié)竟深入了解后,他知道有些現(xiàn)實是一定要認(rèn)清楚的。

  海鯊聽言,原本興奮的神色有些淡了下來,看著安子昭眼底的冷酷,她輕嘆一聲,她之所以收這小鬼頭,一半是因為他救了她,另一半是因為她的愧疚,對于六年前對付安玦琝的事,她毫無任何的歉疚,只是終究是連累了無辜人的人生。

  她突然沒頭沒尾的話,可安子昭聽懂了,長長的睫宇動了動,抬頭看著她:“如果不是你六年前對付安玦琝連累一個無辜的女人,我今天也不會坐在這里,六年前,你們羅剎盟對付不了安玦琝,三年前,你差點(diǎn)被安玦琝活捉,你們想要從安玦琝手上要回你們仇人的人頭,幾乎沒有了希望。”

  “誰說的,下次,下次我一定讓安玦琝交出人頭。”海鯊眼中閃過煞氣。

  安子昭面容冷漠:“你們執(zhí)意和安家作對,我無話可說,不過還是想要提醒你一句,千萬別落到了安玦琝的手里,否則……他有的是辦法讓你們生不如死,安玦琝對你們發(fā)出了請賢令,而你們不屑,還和他作對,只要你們還在道上混,他滅掉你們是遲早的事,雖然你們實力不弱,但羅剎盟畢竟已經(jīng)瓦解,你們只剩下三個人,和安玦琝對抗,死路一條。”

  海鯊倏地瞇起雙眼,雖然她的神情并沒有多大的改變,但是她的整體氣勢卻在瞬間變得極為陰沉冷酷,窒人的壓力就猛一下往安子昭頭上籠罩下去。

  如此駭人的氣勢,如果是平常人,或者早就僵在那里喘不過氣來了,但安子昭不憑別的,單單就憑他在安家護(hù)主堂接受了五年訓(xùn)練就足以讓他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了,更何況他兩世為人,從來就不是良民。

  他淡淡一笑,把桌上的東西放進(jìn)了自己隨身挎著的包里:“三天后,我會來拿我的新身份以及護(hù)照和機(jī)票。”

  海鯊收斂了身上的氣息,揚(yáng)起眉,有些愕然:“什么?”

  安子昭回過頭看著她:“以鬼刀之能,幫我弄個合法的新身份,易如反掌的事。”

  冷哼一聲:“好笑,我們憑什么幫你,別忘了,你姓安。”海鯊雙手環(huán)抱,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敢對她提要求的小鬼頭。

  安子昭眨了眨眼,無視她的冷臉,笑的天真無邪,一雙眼睛卻是不復(fù)他年紀(jì)的冷酷:“就憑六年前你們羅剎盟三剎毀了我母親的一生,你們幫我成功的回到她的身邊,我和你們之間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

  他之所以在三年前海鯊闖入安家被發(fā)現(xiàn)遭到安家的抓捕時,他才會冒著泄露實力的危險救她,為的就是他需要她們的幫忙,否則他吃飽了撐著救她。

  “哇,飛的好高,爸爸,快,把風(fēng)箏給我。”李小覺高興的跑上前搶過李星手里的風(fēng)箏線,拉著線順著風(fēng)跑。

  “小心一點(diǎn)。”

  李星囑咐了一聲,回過頭看著坐在不遠(yuǎn)處的梁泊,眼神柔和下來。

  和煦的陽光穿過茂密的枝葉縫隙落到她的身上,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光斑照在她白皙的臉頰上,染上一些紅潤,略顯纖瘦的臉龐讓人打從心里油然而生出憐惜。

  白色的襯衫,外罩一件薄薄的天藍(lán)色的針織毛衣,深藍(lán)色小腳牛仔褲勾勒出她一雙纖細(xì)的腿,腳底下踩著一雙平底鞋,完全的突顯了她身上的嬌柔,讓人有一種春風(fēng)撲面的感覺。

  面對他時她疏離而淡涼,完全把他與她隔離開來劃分的清清楚楚,絲毫不拖泥帶水。

  他懂得她無聲的拒絕。

  可是他卻無法死心,他與小覺媽媽十三年的婚姻感情并不淺,但家里沒有個女人終歸是不妥當(dāng)?shù)模瑢π∮X的成長也不宜。

  他一個大男人要忙著事業(yè)又要兼顧家庭,實在是顧不上來,很多人包括他的父母都希望他能成家,給小覺找個適合的后媽。

  現(xiàn)在的孩子很敏感,小覺媽走的時候,小覺都五歲了,可能是沒有媽媽的原故,小覺比別的孩子都要來的早熟,雖然嘴上不說,但他知道小覺心里對后媽這個詞很是排斥,他并不希望他娶一個女人回來。

  看著原本天真頑皮的兒子在他媽死后仿佛一夜之間長大懂事起來,努力的表現(xiàn)自己,只是為了要告訴他,他一個人可以照顧自己,不需要后媽,他很心疼也很心酸。

  所以他答應(yīng)過小覺,一定不會輕易娶一個女人回來取代他媽媽的地位,享他媽媽該享的福。

  頭兩年他是沒有這個心思的,小覺媽媽陪他創(chuàng)業(yè)走了人生最辛苦的日子,本該屬于她享福的,可她卻走的早,他隨隨便便的就找個女人回來,對不起她,更對不起小覺。

  初時遇見她,他真的并沒有別的心思,只是為了超市著想想要留住她這個人才,才會格外的多注意到她。

  只是,后來情況不知不覺變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睛再也沒辦法從她身上移開。

  只要有她的地方,他的心情就會格外的輕松,每天上班成為了他最愿意做的事,因為有她。

  他不是愣頭小伙子,知道自己動了心。

  他是做生意的人,自然知道要懂得把握機(jī)會,在確定自己動心后,他有意無意的制造機(jī)會讓小覺認(rèn)識她,原意是想著先讓小覺接受她,不反對他娶她。

  在他的心里,他一直都相信她身上溫暖的氣息一定會讓小覺喜歡上她的。

  可是結(jié)果他卻沒有想到,小覺如他愿的喜歡上她,而她也接受了小覺,卻偏偏接受不了他。

  這讓他有些苦笑不得,也很沮喪!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對他絲毫不動心。

  梁泊坐在著長椅上,雙眸出神的看著不遠(yuǎn)處四五個在草坪上嬉鬧戲耍的小孩子,他們快樂的奔跑,開心的嬉戲,純真的臉上那樣燦爛的笑容,讓天上的暖陽也為之黯然失色。

  她不讓自己去想那些如果,也不再讓自己陷于回憶,除了她的兩個兒子,關(guān)于她所有的回憶她都努力的去忘記。

  只有不去想,才能真的忘記。

  她孑然一身,獨(dú)自生活著,剝離出自己的記憶,沒有了心力也沒有力量再去追尋一些虛幻不可觸摸的東西。

  一只皮球滾到了梁泊的腳邊……

  梁泊彎腰把皮球撿了起來,一個約莫四五歲的小男孩絲毫不懼生的跑過來。

  “給。”梁泊笑的溫柔。

  “謝謝阿姨。”小男孩脆生生的童音讓梁泊有些恍神。

  小男孩拿著皮球跑到一對年輕夫婦身邊,女子溫柔的撫摸著他的頭頂,然后拿出毛巾替他擦拭了一下背上的汗,囑咐了幾句,小男孩高興的抱著球加入到了一群孩童中間。

  “小梁?”李星順著她的目光,落在一群孩子身上,心里有些詫異,她……似乎很喜歡孩子。

  身邊傳來的聲音讓梁泊有片刻的茫然,但很快就回神:“李先生。”

  李星默然,他曾經(jīng)試圖改變這個疏離的稱喚,讓她下班后不要再喚他李總叫他的名字,可她卻總是客氣而疏離的喚她李先生。

  李、先、生這三個字注是她給他豎起的一道墻,他打不破這道墻,他就走進(jìn)不了她的世界。

  “現(xiàn)在不是上班時間,你不要這么客氣,我比你年長,你叫我老李就行了。”李星想了想后,在她旁邊的長椅一角坐了下來。

  梁泊淡淡一笑,并沒有糾結(jié)在這個問題上,該稱喚什么她心中自有定義。

  李星瞄了一眼她柔和的側(cè)臉,心中暗嘆,自己都快四十歲的人,還要這樣緊巴巴的貼著一個女人,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

  所有人都以為是她攀上他,卻沒人愿意相信是他追著她,而且還不得要領(lǐng)。

  “小梁很喜歡孩子。”見她的目光又落在那群小孩子身上,李星試探的問道。

  梁泊點(diǎn)點(diǎn)頭:“小孩子很可愛。”

  “那……小梁應(yīng)該考慮結(jié)婚,自己生一個。”如果是她,他不介意再給小覺生一個弟弟或是妹妹。

  梁泊一怔,搖了搖頭,她生了孩子,只是他們不在她的身邊,而她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孩子,關(guān)于被結(jié)扎,章先生也如實告訴了她,她并沒有太多的心潮起伏,時間不可能倒流,已經(jīng)發(fā)生了的事情,不可能回到未發(fā)生前,她恨怒又如何?她就算恨破了天也改變不了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

  李星看著她,搖頭是什么意思,是不能生還是不想生?一時揣測不透她的心思,于是干脆狠了狠心,直接開門見山:“我和小覺都很喜歡你,我希望你能給我們父子一次機(jī)會,如果你喜歡孩子,我們也……”

  梁泊回過頭,打斷了他的話:“李先生……”

  李星怔怔的看著她,梁泊垂下眼,平靜的說道:“李先生不必浪費(fèi)心力在我身上,對不起,我無法回應(yīng)李先生的感情。”

  李星急了:“為什么?是我不夠好嗎?還是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說出來,我們可以商量啊?”

  “不是你的原因,是我無意于婚姻,更無意于感情。”她命薄如紙,只能涼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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