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1
該怎么辦呢?
看著床邊坐著的易風,莫果果忽然有了辦法。她幾步來到易風的面前,開始胡亂地脫著他的衣服,那樣子,絕對是要對易風用強……
易風看見莫果果的舉動,臉色更難看了:“莫果果,你要干什么?”
聽見腳步聲音往這邊來,莫果果知道,那些殺手是要到搜查這里了。
于是,她急忙學著那些妓女們的聲音,嗲聲嗲氣地回答:“大爺,您說我是干什么,您到這里來,不就是圖個樂呵么,小奴家就是幫您樂呵!您剛才不是也挺享受挺期待的么?來,讓奴家伺候您!”
她一邊兒說著,一邊兒給易風使眼色。那意思是讓他把上身那些那個仆人裝扮給脫掉,然后趕快到床上去!
她這邊也不怠慢,飛快地把自己的穿著的那個小男兒裝扮的外套、外褲也給脫了下來,接著,她甚至還把中間為了保暖的夾襖和毛褲也給脫了下來,只剩下了一件肚兜和下身的一件小內內。
看見莫果果的動作,易風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他明白莫果果的意圖,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也朝著外邊說道:“那你還不來伺候小爺,把小爺伺候好了,小爺重重有賞!來,給小爺脫衣服!”
這易風還真是實在,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上身就赤裸了,下身也只穿著了一條貼身的小褲。
看見易風如此,莫果果真想要給他腦袋來一下子。這個家伙,還真是把自己當大爺了是吧?這一套玩兒的還挺明白,讓她給他脫衣服,還重重有賞?賞你個大頭鬼!
莫果果是真想收拾易風一頓,不過這會兒不是計較的時候,還是想辦法唬住那些殺手比較重要。
她一邊兒努力把那些仆人裝扮踢進床底下,一邊兒繼續發嗲:“哎,好嘞,大爺,奴家我最會給男人脫衣服了!”
雖然知道莫果果說的是假話,但是易風心里還是不太舒服。他瞪了莫果果一眼,那意思是“你敢?”,接著,利落地上了床。
這個時候,那幾個殺手已經來到了門口,使勁兒地敲著門:“里邊的人出來,快!開門出來!”
莫果果一聽,直接跳上了床,不知道是她故意的還是這個角度正好,這一上床,她直接把易風給壓到了身子下邊。
易風見了也不躲,就直接給莫果果做了人肉護墊。就讓莫果果那么嚴絲合縫地壓在自己的身上!
感覺到自己碰見了一個硬硬的東西,莫果果臉紅了,低聲罵了一句:“流氓!”
易風這會兒臉也紅透了,他能說剛剛看見莫果果脫掉外套,露出來肚兜的時候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兄弟了么?這也不能怨他啊,要怪只能怪莫果果的身材太好,怪她太誘惑,也怪自己的兄弟不爭氣!
想起來金他們給自己說過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他用有點喑啞地聲音說道:“爺流氓?你不就是愛小爺流氓么?”
莫果果聽了一愣,她記得以前都是自己在調戲易風,什么時候兩個人倒過來了?
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門忽然從外邊被推開了,莫果果聽見那些殺手已經走了進來。
易風則是手疾眼快地扯過了被子,將兩個人的身子給蓋上了。他可不能讓別的男人看見莫果果的身體!
而聽見他們動門的聲音,莫果果也急忙說道:“爺,不要嘛!這里,對,就是這里,爺,你好壞!嗯嗯……”
莫果果這一聲絕對是臨摹著曾經某個成人電影里女演員那銷魂的聲音,而且絕對是模仿地惟妙惟肖。
記得當時他們宿舍人一起看的時候,還都在奇怪,為啥那個女人看起來那么難受,而且還叫得那么奇怪。
這樣的聲音,那引起誤會的幾率是百分之百的,如果易風不是知道自己和她什么都沒有做,怕是也會以為自己莫果果怎么樣了。不過她的這個聲音也真好聽,讓他一聽又是熱血沸騰了。
莫果果之前和易風也有過類似的親密接觸,當然知道易風這是怎么回事,她在被子里暗暗地掐了易風一把,心中暗自惱怒,這個易風,什么時候了居然還有這樣禽獸的想法!
看著床上兩個人那樣女上男下地忘情纏綿著(殺手大哥,你確定你沒有看錯?人家兩人啥都沒有做,只是腦袋和腦袋靠在一起,身子摞在了身子上邊而已……),都皺了皺眉,剛剛他們已經看見過兩個這樣的房間了,倒是沒有怎么尷尬。甚至也沒有什么直接出去的打算,還是站在那邊看著兩個人,然后等著他們老大的命令。
殺手頭子冷冷地問道:“你們兩個人先停一下,回答一下我的問題再繼續。你們有沒有看見一個男孩兒和一個女孩兒,或者是兩個穿著粗布衣服的男孩兒,很著急,想要逃命的樣子?”
莫果果就在等著他的問話,當他的話音剛落,她就忽然發起來了超大分貝的怒吼:“啊……你們是誰?你們要干什么,出去,出去!人家這里有客人呢!”
說著,她急忙拉上了被子,將自己和易風都蓋了個嚴嚴實實,連臉都沒有露!
這樣的聲音,是她剛剛聽見別的屋子傳過來的,所以她就照著葫蘆畫瓢,順便利用這個機會,遮住了兩個人的臉。
那些殺手們似乎也因為另外兩個屋子的情況習慣了,沒有生氣地上去一刀劈死床上的兩個人,也沒有直接離開。
殺手頭子又重復了一下剛才的問題,最后說了一句:“你們最好如實回答,不然,我倒是不介意讓外邊的人看一下你們的公開秀,或者是直接送你們上西天!”
聽見這個話,莫果果總是覺得有點熟悉。忽然,她想起來,類似的話,她好像在那些小說里看見過,不過多半都是男女主角沖進一個房子里遇見別人奸情的時候說過的話。
這會兒,莫果果在想,說不定那些主角們問道的那些人,也會是個大人物呢。
遇見這樣的情況,該裝一下還是要裝的。
所以莫果果在被子下邊“顫抖”地說道:“大爺,大爺饒命!小奴家什么都沒有看見過!剛才到現在,奴家一直跟這位爺在一起,剛剛給他唱了個曲兒,陪著他吃了一些東西,聊了一會兒天,然后……然后的事兒您都看見了!奴家真沒有說謊!”
莫果果下邊的易風倒是裝出來了一副紈绔的樣子:“你們是什么人,居然來打擾小爺的好事兒?小爺我從今天上午就在這里了,哪里有什么歹人,你們是什么東西,給爺報上名來!”
莫果果一聽,裝作是極為害怕的樣子:“爺,您少說幾句吧!奴家知道您是曹相爺的兒子,這幾位好漢可不知道。江湖人江湖事,咱們還是少沾染吧!”
莫果果承認,她這次是起了壞心眼兒了,故意這么說的。
因為剛剛易風自稱爺,她又不知道京城里哪個權貴的兒子經常來這種地方。想來想去,曹橫那么色,他的兒子也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再說,憑什么只準曹聘婷來栽贓她、污蔑她、害她,她就不能報復她?
其實莫果果還真是和易風心有靈犀了,易風也是這么想的,只是讓莫果果捷足先登了而已。他打算這么說的原因可就不是像莫果果那么簡單了。雖然他和莫果果現在是裝著顛鸞倒鳳,可是水知道這些人會不會真的心血來潮掀開被子看他們的臉?他知道,這些人都是他四哥的狗,而曹大公子可是他四哥的小舅子!曹聘婷的婚期在即,這些狗就算是再怎么樣,也是不敢這個時候來跟曹橫家作對的!
易風那邊還不服氣了:“那又怎么樣?爺的姐姐可是要嫁給當今的四皇子了,四皇子手下可是有個很多能人,實在不行讓他們幫小爺報仇!”
聽見易風在被子下邊大聲地說著這些,那個殺手臉上出現了一絲不自然。這原來是四爺即將結親的小舅子,曹橫的兒子。早就聽見他是個聲色淫意的草包,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可是以他的身份,他們又是萬萬動不得的,為了讓他閉嘴,殺手頭子轉身帶著人出去了。
聽見他們關門的聲音,莫果果松了一口氣,急忙從被子里將腦袋露出來:“憋天啊,死我了!”
說著,她就要從床上爬起來,卻被易風一下子給拉回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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