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風 3
既然莫果果發現他了,他自然要上去跟莫果果打招呼。沒想到他剛一起身,莫果果就要叫他淫賊,還要喊人!
雖然他和莫果果將來肯定是要成親的,但是易風卻不想要因為自己毀掉莫果果的名節。如果莫果果的話喊出去,別的人聽見了莫果果的房里出現了所謂的淫賊,不管她有沒有失身,都會給她冠上不清白的稱號。而如果他出現了,那別人就會又說莫果果不檢點,大半夜的將男人帶進屋子里……
為了莫果果好,他一下子堵住了莫果果的嘴,還去攔腰抱住了莫果果,這個方式是他經常看見宋滿存抱著楚氏的。被抱住的楚氏一般都會轉身回抱宋滿存,或者是將身子往后撤,跟他頭和頭挨到一起……
可惜,莫果果并沒有這么做,而是對著他就來了一腳,現在,他還有些隱隱作痛呢!如果她這要再狠一點,兩個人將來的“幸福”可就沒有了!
想到這里,易風對著莫果果的小嘴恨恨地親了一口,心中暗自說道,這算是她給他的利息。
親完了莫果果,易風開始揉腦袋上包,想讓它快點消掉。也不知道莫果果哪里來的那么大的力氣,居然能給他打暈了!對于她這個男人,怎么她就跟對別人差不多呢?
易風想到這里的時候,本來是有些嗔怪莫果果的。可是他又一想,想法卻立刻變了。莫果果這么做不但沒錯,反倒是極好的。
莫果果如此的小心謹慎,總是要比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管不顧的好。如果今天來的不是自己,而是個殺手或者是淫賊,至少莫果果不會讓人家給殺掉或者是侮辱……
想到這里,易風親昵地揪了一下莫果果的鼻子。
睡夢中的莫果果夢見小白和白雪剛剛含完了她的手指,又要來捉弄自己的鼻子,于是,她急忙抬手要把小白給推開,不想讓它舔自己。
當然,在現實中,她推著的不是什么小白,也不是白雪,而是易風的胸膛。
被莫果果這么推著,易風很是不爽,也顧不上揉腦袋了,直接大手一揮,將莫果果整個人給摟在了懷里。
這么被人禁錮著,莫果果肯定不舒服,便在易風的懷里左右扭動。
她這么一扭不要緊,扭得易風的身上的火“騰”一下子就起來了,這火情非常迅猛,直接將易風給燒著了。雖然這已經接近中秋了,可是易風還是熱得恨不得能脫光了,或者去洗個涼水澡。
于是,他搬過來莫果果的腦袋,雙唇對著莫果果的嘴就吻了上去。本來他是想要降降火,結果這下子火沒有降下來,反倒是升了上去。
易風只感覺莫果果的嘴仿佛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他怎么吃都吃不厭。
最后,他甚至將自己的舌頭也伸到了莫果果的嘴里,想要去跟她糾纏。
或許是睡著了莫果果更尊重于潛意思里對男人的渴望吧,睡夢中的莫果果居然比現實中要開放的多,居然主動張開了嘴,還伸出來了丁香小舌跟易風糾纏。
她這么一糾纏,易風就更是難耐,覺得整個身上的感覺都集中到了身下,想要尋找一個端口。
于是,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在莫果果的身上摸索著,甚至不知道什么時候,將兩個人的衣服都脫了個差不多。
這會兒的莫果果,只穿著一件肚兜和一個她自己做的小內內,而易風也只穿著一個比較短的褻褲。
而兩個人糾纏著的姿勢,也已經曖昧得讓人浮想聯翩。如果這個時候進來一個人,肯定會認為易風和莫果果剛剛做了,或者是正在做什么不足為外人道也的事兒!
正在易風獸性大發的時候,莫果果忽然覺得身上一涼,也睜開了眼睛。
看見自己和易風都穿的如此輕薄,而且兩個人不管是前胸還是身體,都呈現一種曖昧的姿勢貼在一起,莫果果的臉也紅了。這么久沒有看見易風,沒想到這一看見,兩個人就基本上脫光了躺在一起,她怎么感覺這么別扭,這么不好意思?
于是,她低聲說了一聲:“色狼!”
就要把被易風糾纏著的腿腳收回來,也想要兩個的身子分開。易風卻有些喑啞著說道:“果果,別動!我,我難受!讓我抱一會兒!”
這樣的情況,莫果果和易風已經有過一次了,所莫果果也大概知道了一些該怎么處理。
她還就那么一動不動地任由易風抱著,雖然她自己也難受的要命,甚至也有些血氣上涌……
過了一會兒,感覺到易風身上的溫度漸漸退去,莫果果才算是放了心。
她又要抽身的時候,卻再次被易風給攔住了。
莫果果有些狐疑地看著他:“你……你都已經好了,為啥還纏著我?那邊有客房,你去睡客房去!”
易風看著莫果果有些惱火,本來想要答應。忽然,他想起來金啊他們交給自己的攻略,剛剛松了一點的手又緊了回來。
他記得,金告訴過自己,這個追女孩子啊,臉皮一定要厚。如果實在是追不上,是良家女人的話,那就睡了吧;是青樓女子,那就直接拿出來一些銀子。
睡莫果果的法子肯定是行不通的,那他就只能讓自己臉皮厚一點了。而且他還對自己說,從今天開始,他要天天跟莫果果住在一起,慢慢給她養成一個抱著自己的睡覺的習慣,哼哼,到時候,看著小丫頭還怎么能離得開自己!
說不定什么時候,他就有機會得逞,將莫果果從一個小丫頭變成一個小婦人。當然,這得在莫果果同意的前提下。
見易風的手摟得更緊了,莫果果有些惱怒:“易風,你干啥?”
易風把莫果果的腦袋往自己光裸的胸前一按:“睡覺!”
莫果果掙扎,想要把自己的身子從他的禁錮中解脫出來,可是易風的手卻緊緊的,讓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見莫果果這么折騰,易風又說了一句:“好好睡覺,要不然……”
聽見易風這么說,莫果果老實了,他們兩個都穿著這么少,萬一易風來個獸性大發,那她……
雖然沒有繼續動,但是不代表莫果果就停止了反抗,她開始走懷柔路線:“易風,你這么摟著我睡覺不得勁兒啊!”
易風沒有動,哼,莫果果,你以前也總是摟著我睡,也沒有看你不得勁兒。
這個借口不行,莫果果又換了另外一個:“易風,我冷,就穿了這么一點,你不冷么?”
易風還是沒有回答,只是將懷中的莫果果給抱得更緊了一些,順便將被子朝著這邊扯了扯,一下子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做完了這件事兒,易風又說了一遍他剛才的話:“睡覺!”
說著,他眼睛一閉,直接就睡著了。
感覺到自己和易風的甚至在被子下邊曖昧地貼著,更看見了兩個人的身子在被子上感覺的效果,這簡直就像是……
可是,她想要反抗,卻愣是無能為力!
這會兒,莫果果算是明白了,得,自己今天怎么反抗都沒有用了,今天這個家伙算是軟硬不吃了,就是非要摟著自己睡,就是非要跟自己這么緊緊地纏繞在一起。
這個時候,莫果果忽然想到了一個“身經百戰”的舍友說過的話,“這男人啊,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是你的奴隸,但是在他的朋友面前和床上,他們卻要做永遠的帝王。”
這個易風,算不算是男人劣根性的表現呢?
莫果果沒有來得及多想,因為她這會兒也是困意來襲,忘了還在易風的懷抱里,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只睡了四個小時不到的莫果果醒了過來。讓她驚奇的是,雖然自己只睡了幾個小時,可是這幾個小時的睡眠質量卻特別好,既沒有做噩夢,也沒有一個小時一次的那樣醒過來。
她不禁懷疑,是不是易風這個家伙太兇了,連夢魘都怕他,不敢來纏繞自己了。
當然,如果她知道易風也和她的情況一樣,平時總做一些噩夢,比如說他小時候第一次殺人,比如說他父親當時的災禍,是到和她在一起才好了的話,她肯定就不這么認為了。
莫果果本來還想要欣賞一陣易風,可是屋外忽然傳來了很不和諧的敲門聲:“果果,果果,起來吧!按照你們匯合的時間,你要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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