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艷照的真相
“淼淼,你在想什么呢?”看著付水淼一副出神的模樣,狄幕豪微皺著好看的眉頭,伸出修長的手指在付水淼的眼睛晃來晃去,一臉的好奇。
付水淼回過神來,然后看著已經(jīng)穿上寶藍色西服的狄幕豪,嘴角微微上揚,笑道:“你穿著寶藍色的更英俊。”說完,就伸出手去整理著狄幕豪的衣領(lǐng)。
在狄幕豪高大魁梧的背影下面,付水淼如同小鳥依人一樣,顯得更加的嬌小可人。
“淼淼,我好喜歡你。”狄幕豪在付水淼的耳旁說著。
然后溫?zé)岬淖齑饺缤唑腰c水一樣在付水淼的粉唇旁輕輕掠過,如果不是付水淼看到的話,簡直就如同是錯覺一樣,如此的不真實。
付水淼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狄幕豪已經(jīng)提著自己的公文包,走到了門口對著愣在了原地上的付水淼微微的招手,爽朗的聲音說道:“付水淼,晚上見!
狄幕豪嘴角的笑容讓付水淼怎么也移不開眼睛,她還記得自己和白彝第一次相遇的時候。白彝如同從畫中走出來的小王子,穿著白色的襯衫,黑色的長褲,圓頭皮鞋,紳士之中不失風(fēng)雅的氣派,讓如同土妞一樣的付水淼怎么也移不開眼睛,傻笑著。
“為什么一天都想著白彝?”付水淼有點不滿的自言自語嘟著嘴說道,然后就朝著自己的房中走去。
當(dāng)白彝來到公司的時候,第一眼尋找的身影就是付水淼的,這些年一直保持著的習(xí)慣已經(jīng)成自然了。
遠遠的就看到了付水淼穿著花花綠綠的衣服坐在那里,簡直就是辦公室的別樣風(fēng)景,但是在白彝的眼中還真的是視覺的沖擊。
白彝踱步過去,然后對著付水淼說道了:“你怎么還穿紅配綠的衣服,簡直一點氣質(zhì)都沒有!卑滓屯浟酥昂透端抵g的不愉快,對著付水淼說道。
付水淼抬起頭來,然后對著白彝說道:“總裁還真的有閑工夫來管我的事情,也不怕你的未婚妻吃醋!备端挡恢罏槭裁匆豢匆姲滓偷臅r候,嘴就變得伶俐多了。
白彝微微的一愣,但是付水淼眼中的傷痛,白彝都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淼淼,你真的喜歡狄幕豪嗎?他能給你幸福嗎?”白彝一直都不甘心付水淼和狄幕豪在一起,在白彝的眼中自己比狄幕豪厲害多了。
“難道我要和你在一起,我才能幸福?”付水淼直接的反問著,眼中盡是不甘心,白彝的話還真的是諷刺極了。
“淼淼,你別這樣!卑滓蜕斐鍪秩ハ胍端等彳浀念^發(fā)。
付水淼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然后很巧妙的避開了白彝伸過來的手,一臉燦然的笑著:“總裁,上班時間,請注意你的舉止。”如今,付水淼的心中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樣的身份來面對著白彝。
哦,對,現(xiàn)在自己只是白彝的秘書,付水淼在心中提醒著自己。
白彝的眼神閃過一絲絲的驚訝,如今的付水淼真的是距自己于千里之外。難道他們就要做這個世界上最熟悉的陌生人嗎?白彝在心中想著,臉部扭曲著。
“對了,我一定會調(diào)查清楚照片上的事情的。”白彝收回自己的手,對著付水淼說道。
付水淼笑了笑,一臉的無奈,說道:“總裁,我的事情不勞煩你操心了!痹诟端档男闹泻芏嗍虑橐呀(jīng)發(fā)生了,甚至現(xiàn)在一直都是不斷的糾纏著自己的心,她不愿意一遍遍的讓難堪的記憶淹沒了自己。
“淼淼,你說的是什么話,我們認識了這么多年,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卑滓鸵荒槇远ǖ卣f著,臉部的線條格外的硬朗。
付水淼呆呆的看著白彝,被他這句話感動了,但還是很快就笑了笑,眨著眼睛,調(diào)皮的酷文說道:“這樣的話傳到顧雪漫的耳中,不知道又要掀起滔天大浪了!
聽著付水淼的話,白彝一臉的無奈,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知道付水淼的要求,于是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付水淼出神的看著白彝的背影,一臉的遲疑,她一直都想要對白彝隱藏自己的不堪過去,但是現(xiàn)在真的是欲蓋彌彰。
白彝,你一定要幸福,就算是看著你幸福的話,我的心中也會覺得很幸福的,付水淼知道自己的眼睛無法欺騙著自己,她喜歡著白彝,一直都喜歡著白彝。
付水淼知道自己和狄幕豪在一起也只是為了忘記白彝,為了讓白彝對自己死心。兩個相愛的人似乎都習(xí)慣把彼此退出自己的世界,以愛為名義的傷害何嘗不是傷害呢?
白彝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晨光透過玻璃投射進來,溫暖的晨光在房中如同最美麗的精靈一樣,歡悅的跳舞著。
“總裁!遍T外一個粗狂的男子的聲音說著,魁梧的身材讓他顯得更加的兇神惡煞。
“怎么了呢?”白彝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然后聲音中有點不耐煩的說著,畢竟剛才知道和付水淼的不愉快,現(xiàn)在他還真的是煩躁極了。
外面的男子開門走了進來,然后來到白彝的跟前,恭恭敬敬的說道:“總裁,我們知道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了!蹦凶油低档目戳艘谎郯滓,然后繼續(xù)說道:“我們派出去的人打聽到這一切都是安凱文設(shè)的圈套。”
男子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發(fā)跡旁已經(jīng)有著豆大的汗珠流下來了。一般總裁都是不發(fā)火的,但是當(dāng)初派自己去調(diào)查付秘書照片事情的時候,他可是被總裁鐵青的臉色嚇得半死,現(xiàn)在也是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
“究竟是怎么回事?”白彝的聲音很低,但是聲音之中有著不可遏制的憤怒,簡直如同一座隨時都會爆炸的火山一樣,危險的氣息在白彝的臉上蔓延開來。
“安凱文在付秘書十六歲的生日宴會上偷偷的在她的酒中放了,然后逼迫著付秘書拍下那些照片。”男子小聲的說著,簡直如同蚊子的聲音一樣的微弱。
但是每一個字在白彝的眼中都是一把刀子,難怪付水淼那么的恨安凱文,原來是這個原因。想到此,白彝更加的心疼付水淼,他不知道付水淼忍受了多少的苦楚,為此偷偷的流下了多少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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