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被辱
丞相府香園。
柳香香走后,洛彩云睜著眼睛躺在床上,毫無睡意,心中思索著逃過初六大婚的方法:夏侯宸那個卑鄙小人,她洛彩云才不會嫁給他,可是,要怎樣才能在眾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逃過這次大婚呢。
洛懷文在京城的勢力很大,手下人很厲害,再加上他又很注重面子,是不會允許洛彩云與夏侯宸的大婚出什么亂子的,看看門外那些新增的侍衛就知道了。
洛彩云雖會武功,卻是些皮毛,一名侍衛她都打不過,洛懷文派這么多侍衛來看管她,根本就是在浪費人力。
“啟稟四小姐,二小姐在門外。”桃花的稟報聲打斷了洛彩云神游九天的思緒,洛彩云不悅的翻了翻白眼:“洛紫涵來這里干什么?”
“回四小姐,二小姐說,她是來恭賀四小姐大婚的,并且,二小姐還帶了好多貴重禮物前來……”
“真的!”聽到貴重禮物,洛彩云頓時眼睛一亮:“請她進來吧!”洛彩云除了愛新衣服,新首飾外,還喜歡貴重禮物。
雖然有時,她并不知道那些禮物的價值,但只要貴重就好。
“彩云!”洛紫涵親密的呼喚自門口響起,洛彩云不屑的撇撇嘴:
洛紫涵,你、我知根知底,咱們都不是什么溫柔淑女,你沒必要在我洛彩云面前裝模作樣,不過,既然你想假裝客氣的客套一番,我洛彩云就奉陪到底。
洛彩云慢條斯理的坐起身,故意將錦被拉下一些,露出她布滿了吻痕的肌膚,小臉上帶著強擠的喜悅之色:“二姐,快請坐,昨晚夏侯太子與彩云……”
洛彩云美麗的小臉飛上兩朵紅暈,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在回味昨晚的幸福:
“夏侯太子精力太旺盛,所以,彩云的身體直到現在還有些不太舒服……”
昨晚之事,本是洛彩云今生最大的恥辱,她絕不愿再在人前提起,可是,洛紫涵喜歡夏侯宸,為了刺激她,洛彩云故意在洛紫涵面前說這件事情,傷人的同時,也在傷已:
洛紫涵,傷心了吧,難過了吧,你費盡心機想爬上夏侯宸的床,可他只會應付你,從未給過你承諾,更未給你任何名份。
沒錯,我洛彩云不喜歡夏侯宸,不想提起昨天那令我羞恥之事,可是,事情已經發生,我傷心欲絕也于事無補。
并且,我不想一人傷心,所以,麻煩你洛紫涵陪我一起傷心吧!
眼光望到桃花手中成堆的盒子,洛彩云難過的心情立刻好了起來,眼睛高興的瞇成了一條縫,卻故意裝作毫不在意:“真是不好意思,讓二姐破費了!”
“彩云說的哪里話,你、我是姐妹,妹妹即將出嫁,我這做姐姐的,又豈能小氣!”洛紫涵滿眼笑意,沒有絲毫醋意。
洛彩云,跟我斗,你還差點,就算夏侯宸曾經與你有夫妻之實又如何,西涼國皇后的位子仍然會是我洛紫涵的,我要的只是皇后之位。
桃花搬來一把椅子,洛紫涵在洛彩云正對面坐下:“初六近在咫尺,彩云要快點養好身體,做夏侯太子最美麗的新娘才對……”
突然,洛紫涵好像想到了什么:“前幾天,洛王爺與夏侯太子在一起喝酒時,洛王爺曾說,皇上在催他納妾。”
“二姐一直以為,彩云妹妹喜歡的洛王爺,本想將此事告訴妹妹,卻不想妹妹竟與夏侯宸有了夫妻之實。”
無視洛彩云震驚的目光,洛紫涵心中冷笑,面上卻是平靜無波:
“也沒關系,夏侯太子曾暗示過西涼國太子妃的位子會讓二姐來做,如今,彩云先二姐一步,嫁給夏侯太子為側妃,等到二姐嫁到西涼做太子妃時,彩云可要好好為二姐介紹西涼的風土人情……”
“二姐,洛王爺想納側妃一事,是不是真的?”洛彩云最關心的還是南宮玨。
“呃……當然是真的,當時洛王爺還曾向二姐詢問過彩云你是否有婚配呢……”
成功捕捉到洛彩云眼底閃爍的傷痛與淚水,洛紫涵冷冷一笑,快速轉移了話題:剛才不過是她的一番謊話,如果洛彩云再問下去,難免會露出馬腳,適可而止才是上策。
“如今,你、我姐妹兩人皆已是夏侯太子的人,四妹不能與大姐一同服侍洛王爺,與二姐共同服侍夏侯太子也不錯……”
洛彩云雙眸中隱有淚光閃現,看似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但洛紫涵卻知道,她在認真聽自己的話,眼睛一轉,計上心來:
“聽洛王爺的意思,好像只納一名側妃……彩云啊,咱們不要再談洛王爺了,談談夏侯太子吧,畢竟,他才是咱們未來夫君……”
南宮玨只納一名側妃!
洛彩云成功捕捉到這一重要信息,洛紫涵又喋喋不休的說了些什么,她沒有聽進去,腦海中猛然閃過一道靈光:
雷鳴抱著她走出夏侯宸的房間時,洛彩云曾看到一道身影在對面閃過,雖然離的遠,那身影的速度也很快,但洛彩云百分百肯定:那個身影是夏侯煙然。
夏侯煙然是住在皇宮的,這么晚了,她鬼鬼祟祟的出現在驛館,肯定沒安好心,夏侯煙然喜歡南宮玨的事情整個青霄人盡皆知,那么,洛彩云出事,也能解釋的清了。
夏侯煙然得知南宮玨要納一名側妃,又從夏侯宸處得知,南宮玨心中的側妃人選是她洛彩云,于是,便心生惡意,讓夏侯宸將洛彩云抓走,毀掉她的清白。
如此一來,洛彩云就失去了成為洛王側妃的資格,夏侯煙然便可輕而易舉接近南宮玨。
微張的小手猛然握緊,洛彩云滿含淚水的眼底怒火顯現:夏侯煙然,玨是我的,你休想將他搶走!
猛然回過頭,洛彩云正對上洛紫涵的眼眸,眼底,閃著來不及躲開的嘲諷與不屑,洛彩云一門心思都在南宮玨身上,對洛紫涵的敵視,未理會。
“二姐,事到如今,我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我知道你喜歡夏侯宸,其實,我洛彩云喜歡的是南宮玨,并非夏侯宸,只要你幫我個忙,我可以將夏侯宸拱手相讓!”
玨,等著我,我來找你了,不要嫌棄我,失身于夏侯宸,非我所愿,只要能呆在你身邊,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洛紫涵漂亮的眼底閃過奸計得逞的笑意,面上,卻裝做毫不知情:“不知彩云想讓二姐幫什么忙?”
洛王府溪園
“夢溪……夢溪,起來吃飯了……”朦朧中,南宮玨輕柔,寵溺的呼喚聲在耳邊響起,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洛夢溪臉頰上,癢癢的。
洛夢溪睜開了迷蒙的雙眼,望著熟悉的房間,熟悉的擺設,眼前無限放大的俊臉,以及深邃眼底的寵溺笑意,伸了個懶腰:“什么時候了?”
“天剛擦黑,剛到用膳時間。”南宮玨輕扶洛夢溪坐起身:“中午你曬著太陽睡著了,本王怕你著涼,便抱你回房睡了……”
看出洛夢溪眼底的疑惑,南宮玨漫不經心的解釋著:“夢溪,去洗梳一下,我們用膳!”
濃濃的飯香飄入鼻中,洛夢溪沒有多說什么,穿上外衣和鞋子,快步走向屏風后,心中暗暗疑惑:
奇怪,我的洞察力怎么越來越差了,南宮玨抱我回房,我竟然絲毫都沒有察覺到。
還有,今天,我很困,時時想睡覺,可是睡醒后的表現,又不像是被人下了迷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帶著一大堆疑惑,洛夢溪梳洗,用膳,在此期間,一切正常,無任何不妥之處。
用膳過后,南宮玨去書房處理事情,洛夢溪看了會兒書,不知不覺間就累了,上下眼瞼直打架,快要睜不開。
洛夢溪無奈的把書扔到一邊,快速沐浴,上床休息,睡意很快襲來,入睡速度,比用迷香都快。
半醒半睡間,淡淡檀香縈繞鼻端,洛夢溪被擁進熟悉的懷抱中,櫻唇被來人吻住,先是輕輕吮吻,慢慢加深力道,稍后,靈舌毫不客氣的探入她口中,不斷開疆擴土,貪婪的吸吮著獨屬于她口中的味道。
洛夢溪本想制止,可她整個人被南宮玨吻的全身發軟,根本用不上什么力氣,再加上南宮玨只是在深深吻她,沒做其他事情,洛夢溪也懶得理他。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洛夢溪快要被南宮玨吻的窒息時,他終于依依不舍的放開了被他吻的紅腫的嘴唇,輕柔的吻,印到洛夢溪脖頸上。
胸口一涼,如玉的肌膚緊貼上南宮玨滾燙的身軀,洛夢溪知道,她的寢衣被南宮玨扯開了。
“南宮玨……我……好困……”洛夢溪不滿的嘀咕,卻并未睜開眼睛。
南宮玨與洛夢溪成親才幾個月,再加上南宮玨又是血氣方剛之時,面對洛夢溪,欲望襲來時,他未必控制的了自己。
所以,南宮玨不會因為她的報怨而停下動作,最多也就是安慰安慰她,動作輕柔一些……
今天不是危險期,所以,洛夢溪也懶得理他:最多明天睡到中午再起,睡醒后一定要想個辦法,不能總被南宮玨吃的死死的!
豈料,這次出乎了洛夢溪的預料之外,洛夢溪報怨之言出口時,南宮玨已停下了所有動作,略一思索,側身躺到了一邊,輕輕將洛夢溪身上的衣服穿好。
“既然你困了,那我們休息!”南宮玨輕擁著洛夢溪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準備入睡。
原本睡意朦朧的洛夢溪,此時睡意全無,望著南宮玨俊美無籌的容顏,心生不解:“南宮玨,你怎么了?”他今天怎么這么好說話。
“你不是困了嗎,睡覺吧!”南宮玨微閉著眼睛,將洛夢溪更緊的擁入懷中,運功壓制著體內不斷奔騰的欲望。
“南宮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一般情況下,南宮玨是不會輕易放過我的,今天的南宮玨,有些反常,還有,我們兩人好像有段時間沒行房了,南宮玨今天竟然還能忍得住,反常。
“沒事!”南宮玨睜開了眼睛,深邃的眸底,閃著戲謔:“夢溪,本王是看你很困,打算放你一晚,不過,如果你覺得自己身體沒問題的話,本王不介意……”
南宮玨眼底的戲謔更濃,修長的身軀慢慢壓向洛夢溪,洛夢溪急忙伸手將他推開,小臉埋進南宮玨胸膛中:“困了,睡覺吧!”
南宮玨倒是學會體諒人了,難得,不能拂了他的好意。
時間不長,懷中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南宮玨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這么快就睡著了,女人在這個時候,真是特殊。
夢溪現在這個樣子,開心的是本王,難過的也是本王,什么時候才能結束這種日子。
南宮玨暫時不打算告訴洛夢溪真相,以免她會做傻事,等夢溪自己慢慢發現吧,當她知道真相的那天,‘他’陪她一起度過了那么多日日夜夜,夢溪肯定舍不得傷害‘他’……
可是,在夢溪發現真相之前,苦的是本王,為了讓夢溪不受累,有個好睡眠,本王每晚只能抱著她入睡,還要想千方設百計,讓她遲些發現真相。
南宮玨將俊臉埋進洛夢溪頸項中,輕嗅著洛夢溪身上的淡淡野姜花香,無聲嘆氣:為了我們的將來,本王暫時先忍忍吧!
夜色漫長,南宮玨要在煎熬中度過,真是,難受又難過:早知如此,本王就推后幾個月再和夢溪……
不過,這種過程早晚都要經歷,早經歷了也好,晚些時候,就可以隨心所欲了。
洛夢溪,南宮玨都愛干凈,洛彩云曾在這張床上躺過,所以,大床上所有用品全都換了新的,檀香熏遍了整個房間,絕對找不出洛彩云的一絲味道。
錦被中,隱隱帶著溫暖的陽光味道:有夢溪,陽光,還有‘他’陪伴的日子,過的也算愜意,本王很知足。
子時將近,天地萬物都已陷入沉睡之中,丞相府香園中還亮著燈,洛紫涵與洛彩云從吃過晚膳一直聊到現在,聊的不亦樂乎,絲毫沒有想要停下的意思。
“二姐,時候不早了呢!”不經意側目,洛彩云望到了窗外漆黑的夜空。
“是啊,都已經子時了!”洛紫涵順著洛彩云的目光望見了繁星點點的夜空也驚呼:“那二姐就回房了,四妹也早些休息!”洛紫涵客套的告別,美麗的小臉上,帶著濃濃笑意。
“二姐慢走!”洛彩云一改往日對洛紫涵的敵意,聲音甜美。
洛紫涵剛剛走至門口,只覺一陣頭昏眼花,險些站立不穩,摔倒在地,幸好丫環們及時扶住了她,才避免摔倒在地。
“二小姐,你怎么了?”丫環們驚呼,目露關切。
“沒事,可能是剛才坐的時間太長,剛站起來,有些不太適應……”
“二姐,還是找個大夫來看看吧!”不等洛紫涵拒絕,洛彩云已對著門外侍衛吩咐:“來人,去請大夫!”
“有勞四妹了,二姐回房間等大夫!”洛紫涵輕扶著額頭,遮住了大半張臉,在丫環們的攙扶下快步走回自己的紫園。
洛紫涵走后,洛彩云躺回床上,拿過一旁的被子,一股濃烈的胭脂粉味飄入鼻中,洛彩云厭惡的皺起了眉頭。
甩手將錦被扔到地上,洛彩云快步走至衣柜邊,拉開衣柜,拿出一床新被子,仔細聞了聞,確認錦被無異味,洛彩云方才拿著被子回床上,以錦被將整個人蓋住:
初六,馬上就要到了,西涼國太子妃,我做定了!
洛紫涵回到紫園后,大夫也請來了,把脈確定沒什么大礙,大夫開了些藥方,便離開了紫園。
此時已到子時,大街上空蕩蕩的,大夫背著個藥箱獨自一人走在街上,冷風吹過,掃起地上的片片落葉,沙沙做響。
轉彎,來到僻靜的大街上,大夫四下觀望無人,暗暗松了口氣,放下藥箱,脫下男子衣衫,摘下頭上的帽子,和沾在下巴上的假胡子,一張美麗的女子容顏驚現,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洛彩云。
這一切都是她和洛紫涵的計策,躺在香園那個洛彩云,是洛紫涵假扮的,她則假扮成洛紫涵回了紫園,又和大夫串通一氣,假扮大夫出了相府。
玨,你也是喜歡我的對嗎?只是礙于你、我的身份,不能對我太過親近,現在,我來找你,從今以后,我們兩人,再也不分開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入耳中,洛彩云眸光微閃,四下觀望片刻,縱身一躍,飛到了身側的屋頂上,就在她藏好的同時,十幾名黑衣人來到了洛彩云剛才站過的地方。
四下觀望無人,為首一名黑衣人目露疑惑:“人呢,不是說好在這里等咱們的嗎?”
“會不會是還沒到?”一黑衣人提醒:“那洛彩云可是相府千金,走路慢也屬正常。”
“不可能。”為首那人肯定的否決了那名黑衣人的話:“二小姐曾說過,洛彩云是會些身手的,她的速度,絕對不會慢……”
“老大的意思是,她已經走了。”另一黑衣人斂眸沉思。
“極有可能,她和二小姐一向不合,不相信二小姐,也在情理之中!”為首那名黑衣人自信滿滿。
“殺不了洛彩云,我們無法向二小姐交差啊……”又一黑衣人報怨。
“別說那么多了,分頭找人,找到洛彩云后,殺無赦!要做的干凈利索,不留痕跡!”
為首那名黑衣人一聲令下,黑衣人四下散去,洛彩云確定四周無人后,自屋頂站了起來,小手緊握成拳,眸底,寒光閃現:洛紫涵,我就知道,你此舉,肯定沒安好心!
白天時,你說,你已安排好一切,到了這里,會有人來接應我,護送我。
其實你也沒說錯,這些人的確是來接應我的,但護送我去的地方不是洛王府,而是黃泉路!
洛紫涵,你好狠,好毒的心,我洛彩云都已經明說了,不會和你搶夏侯宸,可你,仍然不肯放過我,等我見到了玨,絕對不會讓你有好下場!
一陣冷風吹來,洛彩云驀然驚醒,下意識的低頭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再抬頭時,眼前站滿了黑衣人。
洛彩云以為自己看錯了,用力眨了眨眼睛,再次定睛看時,黑衣人仍然在。
“四小姐,我們兄弟在此,恭候多時了!”這批黑衣人正是剛才走掉的那批。
“你們……你們不是已經……”洛彩云眼底的震驚無法用言語形容。
“四小姐是奇怪,我們明明已經走了,為何還會回來是嗎?”一名黑衣人洋洋得意的解釋:“我們兄弟早就察覺到四小姐在此,剛才四小姐聽到的,是我們想告訴四小姐的真相。”
“二小姐曾吩咐,看在四小姐與她姐妹一場的情份上,讓四小姐做個明白鬼!”
洛紫涵,你這個卑鄙小人,就算我做鬼,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四小姐,時辰已到,上路吧!”言畢,黑衣人不再廢話,揮劍向洛彩云刺來!
“等等!”為首那名黑衣人制止了其中一名黑衣人的動作,露在黑巾外的眼睛,色光閃現,猥瑣的將洛彩云玲瓏有致的身形上下打量一遍:
“這么美的美人,浪費了真是可惜,先賞給兄弟們樂合一下,等事情辦完了,再殺也不遲!”有可能,完事之后,根本不用我們動手,她就已經沒命了。
“老大這個主意不錯,我剛才怎么就沒想起來!”那名黑衣人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收回手中長劍。
“你這笨腦袋,哪有老大聰明!”一黑衣人拍馬屁:“老大,您先來吧!”
“老大,她畢竟是相府四小姐,如果我們這么做,恐怕……”不妥!一名黑衣人提出疑惑:我們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殺人就給她個痛快,何必如此折磨她,一個女子,最注重的,就是名節。
“怕什么,洛彩云很快就會是死人一個,你覺得,一個死人會將我們的事情,告訴別人嗎?”
為首的黑衣人不以為然:“老子走南闖北這么多年,青樓女子全都玩過,沒什么新鮮感了,這相府小姐,倒是第一次遇見,不要浪費,在她臨死前,讓咱們兄弟嘗嘗鮮,看看這相府小姐,與那青樓女子有何不同。”
為首黑衣人這席話,說的其他黑衣人色心大動,那名提反對意見的黑衣人也不再說反對的話了。
黑衣人將洛彩云重重包圍,洛彩云的武功只是皮毛,他們任何一人的武功都比她厲害,她想逃根本就逃不掉:“我求你們放過我,你們想要什么我都會答應。”
望著滿眼淫光,不懷好意慢慢向她逼近的黑衣人,洛彩云害怕的同時,也在自保,如果自己的條件具有誘惑力,能讓他們停手,她真的愿意將自己所有東西送給他們,只求能換向一身平安。
“四小姐,我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黑衣人們淫笑著,瞬間已來到洛彩云面前,伸手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滾,你們這群混蛋,不要碰我!”洛彩云不停揮舞著雙臂,想將黑衣人趕走,可黑衣人人多勢眾,豈會讓她如愿。
兩名黑衣人看準機會,一人拉住洛彩云的一只胳膊,架著她快速向遠方飛去:“老大,這是要把她帶去哪里?”
“這里是大街,住人太多,如果她叫的大聲了,肯定會把人吵醒的,咱們當然是找個僻靜之處辦事,無論她叫的多大聲,別人都聽不到……”為首那名黑衣人滿眼淫光。
“嘿嘿,還是老大聰明!”那名黑衣人接著拍馬屁!
“來人啊,救命啊!”黑衣人架著洛彩云快速前行,她的呼救聲剛剛叫出口,便被急風吹散在風中,無人聽到……
不知過了多久,黑衣人帶著洛彩云來到一處破廟前,四下觀望無人,黑衣人甩手將洛彩云扔進了破廟中:“老大,您先請!”
“你們在外面排隊,一個一個來!”為首那名黑衣人大步走進破廟,漫不經心的揮掌打開洛彩云向他扔來的各種木棍,樹枝。
“滾,滾……”洛彩云不肯服輸,還在繼續拿東西扔他,黑衣人終于不耐煩了,黑色身影瞬間來到洛彩云面前,揮掌將她打到了干草上。
在洛彩云還來不及起身時,黑衣人已壓到了洛彩云身上,不停撕扯洛彩云身上的衣服,洛彩云拼命掙扎,拉扯中,洛彩云拉下了黑衣人臉上的面巾。
一時間,洛彩云與黑衣人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黑衣人眼底寒光閃現,洛彩云卻是呆愣當場。
黑衣人竟然擁一張年輕的臉龐,洛彩云原本以為,這人如此狠毒,定是長的滿面橫肉,丑陋不堪,卻沒料到,此人相貌清秀,走在大街上也算是美男子一名,為何心腸卻如此險惡。
望著洛彩云呆愣的眼神,黑衣人冷冷一笑:“洛彩云,看到在下的真面目也無所謂,你沒有存活的可能,所有秘密,都會隨著你的死亡,帶進墳墓!”
黑衣人猛然揮掌震碎了洛彩云身上的衣服,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猛然挺身進入:“啊!”一聲慘叫穿透云層,響徹云霄。
破廟中傳來黑衣人染滿情欲的得意聲:“原來還是個處,今天賺到了!”
洛王府溪園
“洛彩云!”原本熟睡的洛夢溪驚呼一聲,猛然睜開了眼睛,額頭上竟然布滿了冷汗。
“夢溪,怎么了?”南宮玨一向淺眠,洛夢溪的驚呼聲成功將他驚醒。
望著驚魂未定的洛夢溪,南宮玨微微皺了皺眉,眼底閃過一絲擔憂,拿過一旁的絲帕,輕輕擦試著洛夢溪額頭上的冷汗:“是不是做惡夢了?”
唐老曾對南宮玨說過,這個時候的洛夢溪,情緒不穩定,事事都要順著她,就算她發脾氣,也不要和她吵,安撫為先,做做稀奇古怪的夢,也是正常。
洛夢溪點點頭:“我夢到洛彩云出事了。”
“洛彩云即將出嫁,這個時間,她應該呆在相府等著做新娘子才對,怎么會出事,你想太多了!”南宮玨翻身下床,為洛夢溪倒了杯熱茶:“喝杯茶壓壓驚!”
熱茶不燙,洛夢溪一口飲盡,亂跳的心慢慢靜了下來:“我以前從不做惡夢的,會不會是洛彩云真的出事了。”
洛彩云與洛夢溪本就是仇人,洛彩云出事,洛夢溪懶得理,只是奇怪,自己為何會夢到她出事。
“要不要本王命人去相府詢問一下!”話雖這么說,南宮玨卻沒有絲毫要去吩咐人的意思。
“不用了,可能真是我想多了!”洛夢溪的答案,在南宮玨的意料之中,接過洛夢溪手中的空杯子后,南宮玨便坐到了床上,將洛夢溪輕擁在懷中:
“可能是你術累了,才會做這些奇怪的夢,最近一段時間,你就在王府好好休息,不要再四處亂跑……”
“我知道!”洛夢溪窩在南宮玨懷中,輕輕點了點頭,想睡覺,卻睡意全無:最近幾天,我悠閑的很,什么事都不做,除了吃就是睡,怎么可能會累?
對了,我記得有個專家說過,這人是越睡越想睡,越懶就越懶,難道我是安逸日子過多了,人也犯懶了……
南宮玨見洛夢溪窩在他懷中,不說話,眼睛卻一直轉:“夢溪,在想什么?”
“后天是初六,我們是不是要送些賀禮到驛館?”夏侯宸納妃不是小事,只一天的時間,整個青霄京城的人都已知道,心中羨慕的同時,也要納悶:
當初夏侯宸喜歡的明明是相府二小姐洛紫涵,為何娶的卻是相府四小姐,難道讓四小姐做側妃,過段時間,再迎娶二小姐為正妃,姐妹共伺一夫,真是人間佳話。
“當然,夏侯宸在青霄納妃,咱們自然要盡一下地主之宜!”
說到夏侯宸納妃,洛夢溪眸光一閃:
“南宮玨,我記得在夏侯宸床上見到洛彩云時,她身上布滿了吻痕,可按照北堂曄的說法,夏侯宸沒碰洛彩云,那她身上的吻痕是怎么來的?”
當時,碰過洛彩云的,只有夏侯宸,北堂曄,鳳醉三人,那吻痕既然不是夏侯宸制造的,就應該是其他兩人的杰作了……
“吻痕肯定不是北堂曄和鳳醉制造的,那兩人的脾氣本王知道,洛彩云,不是他們的意中人,他們是碰也不會碰的……”
南宮玨伸手欲拂去洛夢溪垂到額前的秀發,手碰到黑色后,才發覺那不是頭發:“這是……海上花!”
“是啊!”洛夢溪在南宮玨懷中直起身體:“和頭發一樣吧,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海上花,只要放到海水中,便會綻放出它最美麗的顏色,平常,它就是黑色的帶子,絲毫都不起眼。
洛夢溪將海上花戴在了頭發上,一眼望去,根本分不出哪是頭發,哪是海上花。
“北堂曄拿來那么多寶貝,你就獨獨喜歡這海上花!”夢溪的心思與其他女子不同,那袋中的東西,隨便拿出一樣,都比這海上花耀眼。
如果是別人,肯定拿其他閃閃發光的寶貝,只有夢溪偏偏喜歡這看起來并不起眼的海上花,實際上,所有寶貝中,海上花才是最珍貴的。
“我的眼光與眾不同吧!”洛夢溪得意的向南宮玨炫耀:
“你應該為我的特殊眼光感到高興,否則,當初我可能隨便找個優秀的男子嫁掉,絕不會嫁給你個個病殃子的!”
“本王的眼光也與眾不同好不好,否則,本王又怎會放著那么多美女不娶,偏偏娶你這個丑八怪為妻……”
以前,南宮玨重病,洛夢溪奇丑,兩人在一起時,不會說這些敏感的話題。
如今,兩人都已恢復正常,病殃子,丑八怪,也成了兩人平時調笑的常用語。
“你應該暗自慶幸,我這個丑八怪恢復容貌后,美貌天下無雙,保證你走遍大江南北,找不出能與我媲美之人!”洛夢溪再次得意。
“那你洛夢溪也應該開心,本王惡劣疾痊愈后,體力恢復,武功大增,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你了……”
“南宮玨,你武功高強我曾親眼所見,可這體力……”洛夢溪將南宮玨上下打量一遍,清冷的眸底閃著戲謔:“沒看出比平常有多厲害!”
“那你要不要試試看!本王保證,體力絕對比你強盛!”說著,南宮玨眼底的戲謔更濃,低頭輕吻洛夢溪的櫻唇,將她即將出口的話全部吞入腹中,抱著洛夢溪的手臂也是越收越緊。
洛夢溪想掙扎,都動彈不得,心中忍不住連連叫苦:我不過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竟然引火燒身了,明天中午之前,我能醒來就不錯了!
南宮玨熱烈纏綿的吻,吻的洛夢溪全身發軟,清冷的眼底,隱隱蒙上一層清澈的水霧,閃耀了南宮玨的眼睛,體內的欲望再也抑制不住。
南宮玨輕輕將懷中的洛夢溪放到床上,彈指,熄滅室內燭光,揮手,拉下帳幔,男子與女子的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房間中響起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天色蒙蒙亮,洛夢溪被南宮玨折騰的沉沉睡去,南宮玨為自己和洛夢溪沐浴過后,為她換上干凈的寢衣,小心的為她蓋上被子。
南宮玨坐在床邊,輕撫著洛夢溪絕美出塵,此時帶著情欲過后紅暈的小臉,深邃的眼眸卻是越凝越深:
夢溪被惡夢驚醒后,便睡意會無,我不得不用這種方法讓她再次入睡,懷有身孕的女子,都是這個樣子嗎?
當然了,兩人恩愛時,南宮玨放輕了動作,怕傷到洛夢溪肚子中的小寶寶。
“啟稟王爺,唐大夫到!”侍衛的稟報聲自門外傳來,南宮玨驀然回神:“請他進來!”
伸手,拉下了帳幔,將洛夢溪美麗的容顏掩在帳幔后,只留她的小手在外。
“參見王爺!”老者走進內室,對著南宮玨施禮。
“唐老不必多禮,為王妃診脈吧。”南宮玨站到一邊,將地方讓給老者。
“是!”老者恭敬的答應一聲,走至床邊為洛夢溪診脈,片刻之后,老者松開了洛夢溪的手腕,捋了捋胡須。
“怎么樣?”南宮玨心急洛夢溪的身體狀況,急聲詢問。
“王爺不必擔心,王妃與小王爺一切安好!”之前南宮玨曾問過老者關于女子懷孕后會有哪些反應。
再加上他在王府中也時常見到洛夢溪,根據她最近一段時間的情形,他早已猜出她懷了身孕,所以,此次診出結果,他沒有太大的驚訝。
“可剛才,夢溪做了惡夢……”南宮玨雖然比洛夢溪晚醒一會兒,可洛夢溪眼中的驚訝,以及恐慌他卻是真真切切的看在了眼中:
要在以前,夢溪眼中閃現的,只有自信,從未有過驚恐與慌亂,看來,孕期的女子,都是脆弱的,夢溪也不例外。
“呵呵,孕期的女子是和平常人不同的,做惡夢,做好夢,都屬正常,不過,王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王妃的惡夢,應該是白天見到了某種惡場面,晚上才會有惡夢……”
“本王明白!”以后讓夢溪少見血腥,以養胎為重,在她面前,本王盡量不殺人!
“王妃身體的底子不錯,孩子也很小,暫時不必喝安胎藥,王爺平常只需克制一下自己即可……”
“唐老!”南宮玨眼眸微閃:“這件事情,暫時不要讓別人知道,對王妃,也要保密,在她發現自己有身孕前,不要告訴她!”
老者先是一愣,隨即恢復了正常:“老朽明白!”雖然他不知道南宮玨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不過,既然南宮玨吩咐了,他一定會照做。
破廟,黑衣人走一個,又來一個,輪流在洛彩云身上發泄獸欲,一開始,洛彩云有知覺,還會不時的反抗幾下。
時間一長,洛彩云不知是麻木了,還是徹底昏過去了,毫無反應的躺在那里,任由黑衣人在她身上不停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黑衣人全都發泄完了,洛彩云滿臉血污,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不知還有沒有氣。
“老大,她怎么辦?”那名拍馬屁的黑衣人,討好的詢問著為首那名黑衣人的意見。
“還能怎么辦,殺了她,以絕后患!”就憑她看到了我的樣子,就不能讓她存活于世。
“你,去殺了她!”為首黑衣人隨便指了一名黑衣人,快步向外走去:“時候不早了,我們快回去,以免被人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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